藥王穀麵積很大,裏麵的學徒也很多,要是說醫術,學徒絕對有一番實力,但要說機警性和察覺力,或者說身手,絕對是比不上問青天萬分之一的,問青天從屋簷慢慢爬過去,下麵的學徒正手拿著醫書皺著眉頭思考著,完全沒有察覺到頭頂竟然有人在悄悄地爬著走。


    待到問青天再次翻上房簷,隻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看來抓走師父的還真不是這藥王穀,但也不能打保票的確定,看來隻能先抓走人再看看了。


    問青天已經來到了藥王穀的中心處,藥王穀中心有一座高樓,慕容浩歌正端著茶杯打量著蹲在屋簷上的問青天,笑著對江才說道:“你真徒弟還真不賴,身手真的挺好的,已經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吧,哈哈哈。”


    江才苦笑著搖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若是再給問青天三年,但是尚有可能。估摸著是看藥王穀中人身手一般,所以才放鬆的警惕,展現出的身手略差了些,看來回去還是要多教一教問青天些道理,萬一這隻是故意示敵以弱,那問青天已經中招了,看來以後要多讓他出去走動了。倒也是,若是問青天贏了,之後肯定要在江湖上行走了,若是問青天贏了?唉,問青天來到這藥王穀,就已經贏了,就藥王穀這些人,江才無奈的笑了笑,醫術可以。身手,真的不行。


    問青天定睛往中間的高樓看去,有很多手拿棍棒的人圍著中間,中間有人在彈著古琴,問青天都不用看,彈的這般難聽肯定不是江才,也不能說是難聽,隻能說問青天看不上,難道師父被抓來是被要求教這人古琴?但是看著藥王穀人的身手,抓師父?那不是倒反天罡嗎?師父一巴掌就能扇死一個,難道是下了藥封住了師父的功夫,也不對啊,就師父那警覺性,因為失去了雙目,其他的感官能力絕對可以說是人的頂峰了,在平時,江才能聽到細小的聲音都是問青天無法察覺到的,因為問青天其他感官還在,而且特別依靠眼睛,所以無法像江才一樣時時刻刻用耳朵聆聽著聲音,若是藥王穀有師父無法察覺的毒藥那?不行,那就將這彈琴之人抓走。


    在藥王穀這戒備鬆弛的地方,能讓幾個學徒拿著棍棒保護的,肯定不是等閑人物,問青天笑了笑,運氣還挺好,還以為要再搜索一番,問青天慢慢從房簷上下來,手一撒,銀針飛出,眼前幾個學徒定在原地,問青天這才長出口氣,當然不是緊張,而是因為之前用這定穴銀針定不住那調戲自己的人,今日看來,自己的脈經沒有白看,之前的練習也都是有效的,


    問青天從房簷跳下,慢走到另一旁,再用銀針封脈定人,待到將所有人都定住,問青天笑著走出來,穿過一臉驚恐眼珠急轉想要說些什麽的手拿著棍棒的學徒們,問青天咧了咧嘴,怕被樓中之人發現自己,沒有笑出聲。


    樓中之人還在彈琴,就坐在一樓正中,皺著眉,在思考著,然後,慢慢的撥這琴弦,問青天聽她彈的聲音,有些想笑,這彈的真是爛啊,就算問青天讓她一隻手,問青天也能彈的比她好。


    待問青天從後麵看清那人,卻是一個身穿白服的女子,頭上簪子是銀白點綴白和田,皮膚也是白白嫩嫩的,問青天沒有看清全臉,將腳步變得小些,女子正專心彈著古琴,一點也沒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


    問青天來到女子身後,有些玩味般的蹲下,附在女子耳邊說道:“這心脈經彈的不對,再這樣彈下去,就不是治病,而是殺人了。”


    女子一驚,急忙回頭看去,卻是問青天手快一手刀砍在女子的後脖頸處,女子暈了過去,古琴落在地上,問青天將女子攔腰扛起,快速起身離去。


    慕容浩歌看著扛著自己孫女逃跑的問青天,抽了抽嘴角說道:“江才小子,你給我看清了,那確實是你的徒弟?不是采花賊?”


    江才笑了笑,無法說話,看肯定是看不到了,從那人的身手來說,那人的氣血脈象來說,是問青天無疑。


    江才抱起正笑著玩的江妙走到窗邊,一指那正在房簷快速奔跑,還扔出兩個銀針定住兩個角落高台看守人的問青天,江妙拍著手笑著說道:“哥哥,哥哥,哥哥抱。”


    江才將江妙放在地上,江巧走過來抱起江巧說道:“怎麽不讓姐姐抱?”


    問青天半路停住腳步,他好像聽到了江妙的聲音,四周看去,沒有找到,咬了咬牙,當下還是先找到江才,相信江才不會讓師娘,江家姐妹受苦,如今還是要逼著他們將江才先放出來,自己加上師父,就能殺穿著藥王穀。


    問青天離去,慕容浩歌下了高樓,江才跟隨其後,慕容浩歌拔下學徒身上的銀針,點了點頭說道:“心性不錯,再急也沒有殺無辜之人。”


    江才幫著幾個被定住身子的學徒取下銀針,笑了笑,本以為問青天會抓住慕容清的時候便要挾慕容浩歌出現,換回自己,沒想到竟然背著慕容清走了,自己失算了,問青天不是那采花之徒,慕容清應是沒事。


    慕容浩歌看著江才說道:“你還真教出了一個好徒弟,是我輸了,我們慕容家願賭服輸,藥王穀也願賭服輸。”


    江才歎氣悠悠將自己很早就想說的話說出口:“你是同意願賭服輸了,問青天不會這麽輕鬆接受的。”


    “怎麽?我們慕容家配不上你家小子,江才小子,你別欺人太甚。”慕容浩歌壓著怒火說道。


    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江才無奈搖頭,往高塔上麵走去,慕容浩歌一揮手讓學徒散去,不依不饒的說道:“江小子,若是你拿不出理由,我給你沒完。”


    問青天此時已將慕容清背到的山洞之處,借著月光看著正昏迷的慕容清。


    嘿,這姑娘長得還真好看,丹鳳眼高鼻梁,嘴唇的形狀和臉型更是合適,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而且,這女子皮膚白皙,是那種特別的白,白的像是白和田玉一般,問青天有打量一番女子的身材,那也是極好的,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的地方瘦。問青天看著女子,搖了搖頭,果然是藥王穀裏的“大人物”,身體外形都是非常完美。


    問青天將女子用草木的皮綁住手腳,尋回自己的白袍,穿在身上,然後一臉無奈的看著女子。


    “醒了就說話吧,還要我撬開你的嘴嗎?”問青天冷哼著說道,說來也怪,就是尋回白袍的時間,這女子已經醒了,而且看來醒來已經很久了,地上沒有掙紮的痕跡,難道是自己一回來她就醒了,這麽巧。


    女子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笑著看著問青天說道:“你就是問青天吧。”


    “哼,知道我,看來我師父一定在藥王穀了。”問青天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藥王穀有什麽特別的藥,竟然能毒倒師父,看來自己這番無驚無險的離開藥王穀,完全是因為藥王穀的那毒藥威力大吧,要是釋放了在穀中就很難散去,或許是發現了自己無奈之下隻能讓自己離去,也許是沒有發現自己,問青天寧願往壞處想,也不願往好處想,這時隻能作最壞的打算了,若是師父或者師娘,江巧和江妙任何一個人死在了藥王穀,問青天就要跟他們拚命,到那時就見人封死穴,見人扔毒針,隻有更狠,沒有下限。


    毒藥?那這女子身上是不是也有。


    問青天上下齊手往女子身上摸去,慕容清臉一紅,開始掙紮著:“問青天!別,咱們的事還沒定好,幹嘛這般急?”


    問青天不顧慕容清說著什麽,將慕容清臉朝下,往她後麵摸起來,慕容清臉紅著,心跳的迅速,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問青天將慕容清又翻過來,捏著慕容清的臉,打開她的嘴巴,慕容清倒是想反抗,後來又覺得算了,反正慕容家已經輸了,這也是遲早的事,便由著問青天在自己身上作怪,待到張開嘴,慕容清看問青天一臉疑惑的坐在一旁,心裏是百感交加,生氣,彷徨,羞澀,甚至還有點,期待。問青天長相不錯,慕容清看著也順眼,慕容清笑了笑,也不知道這皺著眉的問青天在想些什麽。


    問青天可沒管身旁美女想些什麽,皺著眉思考著,身上沒什麽東西,嘴裏也沒有毒針,那她到底會藏在哪裏?胸部和臀部?問青天不知道會不會藏在那裏,自己也有些忌諱不想去碰,萬一朱珠知道了,那朱珠還不撕了自己。


    可現在不能矯情,必須搜一搜了,問青天盯著慕容清的胸口,慕容清見問青天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胸口,頗有些不自在,開口說道:“問弟弟,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


    “聊?有什麽可聊的?我和你聊一聊你就能放了我師父?”問青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你師父?慕容清有些疑惑,江叔不是被請來做客的嗎?難道這也是打賭中的一部分?慕容清笑了笑說道:“你師父現在很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可好?”


    “你說很好就很好?你們藥王穀這群王八蛋,抓走我師父,我告訴你,不管你什麽身份,隻要我師父和家人受到傷害,我就活活撕了你,然後把你掛在藥王穀的高樓上,再讓你看著我殺掉你們藥王穀所有人。”


    慕容清也生氣的,說道:“你怎麽罵人,你怎麽這麽壞,懶得理你,現在你要見江才,就帶著我回藥王穀。”


    問青天看了看慕容清,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反正這女子身份肯定很尊貴,能作為要挾,反正要是以藥王穀現在的防衛,自己七進七出都沒問題,問青天斜著眼看著慕容清,嘿嘿笑了笑。從頭上取下布條,困在慕容清的嘴上,慕容清想要去反抗,但是奈何被捆著手腳,問青天扛起慕容清,大張旗鼓地順著大路往藥王穀趕去。


    本以為藥王穀是一番嚴陣以待的模樣,沒想到短短時間竟然張燈結彩,掛上了紅燈籠。這麽不把自己當回事?慕容清在問青天的肩膀上看到紅燈籠,臉上卻是一紅。


    “藥王穀這些王八蛋,你看,你被抓了都要掛紅燈籠,一點都不在乎你,要不然你給我作內應,我們掀了這藥王穀如何?”問青天邊走邊說,然後袖口裏銀針一個接一個的落在手中,看來這女子身份‘低賤’啊,藥王穀完全沒當回事,自己要殺入這藥王穀了。


    “疼,你咬我幹什麽?”問青天肩膀一疼,急忙看去,卻是慕容清掙脫了嘴上的布條,見問青天說藥王穀壞話後一口咬在了問青天的肩膀上,問青天看了看慕容清,慕容清眼皮一翻,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青天雖然和慕容清搭話,但他也警覺的看著周圍,隻覺得有大群人正往自己這裏聚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第一風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狄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狄一並收藏第一風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