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行一步路非賒,歲月悠悠見真華。


    網頁微令牽眾意,導師名錄細審查。


    大主任於微信之工作群,輕撫鍵盤,遍傳“研究生網頁優化之務”之令,慮及正大教授或無暇顧及,複以私信專達,其用心之細,無微不至,實堪欽佩。日常瑣事,絡繹不絕,皆需主任親力親為,耗心勞力,此等精神,誠為難能可貴也。


    “收到大主任指令,餘之簡介暫不更新,感激之至。”


    “三月三十一日已更新過一次。”


    “導師資格之事,已向領導匯報。”


    “三月三十一日已更新?”


    “誠然,故此特設宴以答謝更新之恩。”


    “已閱。”


    “餘習慣先行一步,多有得罪。”


    “正大教授,總是先覺。”


    正大教授常言,自我介紹亦為一門藝術。


    雖正大教授先覺,早二十三日自更其履曆,然仍啟通知之附件,細覽導師網絡鏈接內容,見注意事項以紅標醒目。計其數,專業導師較之預想少,教授九人,副教授或副研究員十一人,合共二十人,仍超擬招生之十五人,亦顯生源稀缺之況,縱平均分配,仍有師者不得弟子。然或有誤計,聞其中一位教授已去聯係方式,以避嫌棄之嫌。知識分子重虛名,特注導師之名,按姓氏筆畫排序,然正大教授同院同姓者三人,正大位列首席,僅次於現任院長,此排序似有深意。正大惑之,不知院長是否親審,若以年齡論,應居次席;若以行政職務論,書記應在末位。或因其為學院唯一三級教授,或因其省級學術頭銜?不得而知。而那位背後誹謗同窗之工程碩士女學子,並未見於正大專業導師之列,亦未見於他專業,似已專心於仕途,無暇他顧。


    群內喧嘩,回應紛雜,有雲已收取者,有稱已更迭者,而正大教授靜坐案牘之間,心海卻波瀾微起。其閉目凝神,往昔時光宛若影戲之卷,徐徐於心幕上映現——


    憶昔片段a:初涉校園,創業之舟始揚帆。


    八十年代初,學府之內猶存質樸之風,謀利之術鮮有師傳。然正大特立獨行,執巨幅白紙,自費刊印招徠之辭,遍貼於校囿之隅,吉他、舞蹈諸班,遂應運而生,蔚然成風。至周末之夜,月上柳梢,燈火輝煌之時,正大又倡“周末午夜”之舞會,券值五金,歡聲笑語,盈滿會場。歐陽君之歌喉,至今猶縈繞於耳際;而正大之心田,則滿載經營之初步體驗矣。


    憶昔片段b:廣告辦學之風雲,一時無二。


    九零年代初,信息萌芽之初,正大獨領風騷,勇於為先驅者。電台轟鳴,報紙紛飛,廣告鋪天蓋地,學曆教育之潮洶湧澎湃。雖因廣告誇大之虞,致項目幾近夭折,險陷困境,然其編織夢想、布局宏圖之膽略,年僅弱冠有二,已昭然若揭。


    憶往昔片段c:空手套白狼之勇


    資產買賣,於小正大而言,從無到有,亦是小試牛刀。零收購工廠,土地、設備、銷售網絡,一一盤活,技術改進,壞賬清理,高難度運作中盡顯智慧與魄力。


    憶往昔片段d迄j:步步精心,早涉塵寰


    自束發受書之日起,彼深知學問之道無有止境,遂矢誌於學曆之進益,未嚐稍懈;於職稱之途,亦先行一步,二十五歲已登中級之階,三十五歲副高之位在望,時人皆慕商海浮沉,獨彼視之為羽翼之輔,非心之所向。及至編製之內,又早人十年得其所安;後毅然辭行政之繁,專意於學術之研,至四十五歲,更行減法之道,心境愈顯澄澈如鏡。


    於安全生產之域,彼具先見之明,八年前已洞察隱患,漸次抽身而退;兼授高校之職,亦預布十年之局,足跡遍及三省四校,遊曆遍天下。至若悅己之趣,年屆知天命,始啟音樂之旅,由鋼琴而及洞簫,終覓得心靈之棲所。


    往昔之事,非止一端,正大屢屢回溯解讀雲觀學府之往昔與今朝課業,皆鮮言生計之謀。憶昔a於八十年代初,正大就學之時,已以微薄之資,購巨幅白紙,手書廣告,張貼於校園之公告欄,招募習吉他、舞蹈之學子。更借係內樂器、音響及講室,籌“周末午夜”舞會歌會,門票僅售五錢,歐陽君等亦曾獻聲其間。今思之,正大之行,實則早習蘊含經營之道矣。


    又言b時,眾人猶在混沌,九十年代初,正大已率先於電台、報端廣布消息,興辦學曆教育。雖因誇大之辭,招生過盛,致項目難持,然其籌劃布局之先,年僅弱冠又二。


    c者,勇於辟新,空手而欲興事業,敢於無中生有,經營資產,乃至零成本攬工廠,涉土地、廠房、器械、產品、生產線、銷售、技術革新、壞賬清理等紛繁複雜之事。


    d項言及,正大雖早涉商海,學業未廢,眾人下海逐利之時,彼已深造研讀,矢誌不渝,碩士博士,接踵而至。


    e論職稱,眾人未識其重,正大二十五歲即通過國考,獲中級之銜;三十五歲,蜀都初試行副高職稱評審,正大又獨占鼇頭。時人皆慕其商賈之名,未知職稱之益也。


    f談上岸,世人皆言體製內為安身立命之所,而正大早於二零零八年前,已入編製,超群脫俗,領先凡塵一紀有餘。


    g雲辭官,十年之前,即卸高校二級學院行政之任,專心學術,成為專職教授。四十五歲後,更行簡約之道,去繁就簡。


    h述清潔安全,八載之前,正大漸次注銷投資創業之平台,遠離養豬之業,唯設養豬培訓之班,超脫實體創業之羈絆,撤離甚早。


    i言兼職,眾人皆待退休,方赴民辦高校兼職以求利,而正大四十九歲已履三省四校之長正副之職,提前體驗此中況味。


    j及悅己之趣,人皆退休後方學技藝或樂器,正大則自五十歲起,鋼琴、薩克斯、笛、吉他乃至洞簫,逐一嚐試,終定洞簫為國樂之最愛。此等情景,橫跨數十年,自求學至初入職場,再至持續創業、體製內外之探索,青年至壯年,中年之曆程,正大皆思之在前,行之在先。此等早籌早動,已融入其血脈,成為異於常人之獨特基因矣。


    此諸般往事,猶如繁星璀璨,點綴於生命長河之畔,反複浮現,皆因正大之早籌早謀,言出必行,行之必果,已鑄就其生命中不可磨滅之輝煌印記。有道是:


    歲月如歌早行遠,籌謀在心映風華。


    網頁微令雖小事,卻見平凡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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