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沒留意翟雙白在看他,隻是以為她很不舒服,把車窗開的很大。


    韓以湄說:“老白,你不舒服,我們就回去吧!”


    “下車就舒服了。”


    她們還是去吃了牛排,阿冬沒進來,在外麵等著。


    隔著落地玻璃窗能看到阿冬正靠在停在路邊的車上,時不時有經過的小女生都會向他多看兩眼。


    翟雙白說:“你看阿冬多惹眼。”


    韓以湄也扭頭看了看,又裝作不在意地低頭切牛排:“切,惹眼就惹眼唄!”


    “嗬,心裏早就打翻了醋壇子了吧?”


    “胡說!”韓以湄切了一塊牛肉放進她的盤子裏:“多吃點,堵上你的嘴!”


    “我看,你得多關心阿冬,別到時候真的被人給搶走了!”


    “誰會搶他啊?”韓以湄撇撇嘴:“再說,我怎麽關心他?”


    “他胳膊上,”翟雙白試探地問:“有一塊疤呢,他什麽時候受了傷啊?”


    “哦,舊傷了。”韓以湄居然知道:“被燙的。”


    “什麽燙的?”


    “聽說是夏天騎摩托車的時候,摔倒了被排氣管燙的。”


    “這還能燙到?什麽時候的事啊?你們在國外的時候?”


    “好幾年了。”韓以湄一邊往嘴裏送著牛肉一邊端詳著翟雙白:“老白,你今天挺關心阿冬的?”


    “他快要做我妹夫了,我還能不關心他?”


    “去你的!”韓以湄害羞了,又做小女兒狀。


    雖然沒問出來什麽,但翟雙白找到突破口了。


    阿風和阿冬都整天跟在聶知熠的身邊形影不離的,查不了聶知熠,查一下阿風他們也是可以的。


    其實,也許是翟雙白神經過敏。


    就算跟聶知熠有關,真的是他讓人去縱火的,也不可能讓自己人去現場。


    可話是這麽說,翟雙白還是忍不住會那麽想。


    回到家之後,她給何彬打了個電話,欲言又止的。


    何彬說:“我在外麵,說話方便。”


    翟雙白一個人在房間裏,聲音也壓得很低:“當年東洋集團的那個案子,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你還想查?那些縱火犯都放出來了,不是說沒有確切的證據,雖然他們指控了榮亨集團。”


    “師哥,我記得。”翟雙白頓了頓,又下意識地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剛才打電話前,她就已經檢查過房間裏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確定沒有才給何彬打的電話。


    “你說。”


    “師父,好像跟鄭忠虎挺熟...”


    “你查到了什麽?”


    “那幾個縱火犯是鄭忠虎的人。”


    何彬沉默了,但他的反應並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我也有所耳聞,但從來沒跟師父提過這件事,你是想讓我問問師父?這種事情..”


    “師哥,跟我爸媽和樸元有關的事...”


    “我知道了。”何彬沒等她說下去:“交給我吧,我盡量給你滿意的答複。”


    “謝謝師哥。”翟雙白掛了電話,在床邊坐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房門推開了,翟雙白竟然嚇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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