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您打死他也是應該的。”


    可是劉師傅一聽這話,又轉頭望向了何雨柱。


    “可是我又聽說,易中海那天是想撮合你跟我女兒認識?”


    聽到這話何雨柱有些傻眼了。“不能吧?我怎麽不知道這事呢?”


    “哼……”劉師傅又冷哼一聲。“這都是易中海交代的,本來他是想把你跟我女兒關在一個屋子的,可是沒想到你喝了那酒竟然沒事。”


    “嗬嗬……可能是我酒量比較大吧。”


    看何雨柱一直在打哈哈,劉師傅也幹脆挑明了話。


    “那你願意不願意娶我女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吧?”


    “我?”明白了劉師傅上門是說這事,嚇得何雨柱慌忙的擺手。


    “不行不行……我跟您女兒歲數差了那麽多,不成不成。”


    “哎,差點歲數怎麽了?還沒差出十歲呢。怎麽就不成了?”


    何雨柱見狀總不能說看不上劉師傅的女兒吧,瞬間他就想到了大領導曾經說過的話。


    於是他趕忙開口解釋道。


    “其實別人已經給我介紹相親對象了,隻是這幾天我工作忙,一直沒來得及去看。”


    “你不會是隨便找個借口騙我的吧?”劉師傅明顯不信任的問道。


    “不信你就去問咱們廠長。”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說著。“廠長也知道我要相親的事情,他是廠長肯定不會騙你的。”


    果然劉師傅一聽廠長也知道,這才鬆開了何雨柱的手。


    “那照你這麽說,事情是真的了?”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要是讓我知道了你騙我,你半夜走路可小心點。”


    說完劉師傅就瞪了他一眼然後離開了。看他終於走開,何雨柱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想著劉師傅應該不會去找楊廠長問真假吧?


    畢竟他也不知道楊廠長知不知道自己要跟大領導侄女相親的事情。


    驚魂未定了一整天,一直到下班的時候也沒見劉師傅找來。


    何雨柱到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騎著自行車上班。


    當他回家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見到於莉從前院走了進來。


    她一進門就朝著何雨柱吐槽道。“你怎麽現在才回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對於於莉這個脾氣,何雨柱也是不敢多講些什麽。


    “你等我幹嘛?早上的時候不還是推我出去的麽?”


    隻見於莉也不跟他搭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到床邊。


    一把扯下了床單,然後麻溜的下了被罩,扔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臉盤裏麵。


    “今早有點太慌張了,沒想到還有這事沒處理呢。”


    說完就抱著床單被罩的走到了外麵的洗手池那邊,用力的搓洗了起來。


    剛才何雨柱也是看到了床單上的痕跡,老臉一紅沒說什麽話。


    隻不過於莉洗床單這事,看在了秦淮茹的眼裏卻是著急了起來。


    她慌忙的走到於莉的跟前,看著何雨柱沒出來,於是跟她小聲說道。


    “於莉,你做人可不要太貪心。你幫著打掃屋子也就罷了,怎麽連洗床單的事情都跟我搶呢?”


    於莉聽到秦淮茹的話,臉上就是一紅。


    而秦淮茹還以為於莉是被自己的話給說的臉紅了呢。


    於是她又繼續開口說道,“你打掃衛生每天一毛錢就夠了,洗床單衣服這些交給我就行,不然的話柱子可不給我盒飯吃了呀。”


    聽著秦淮茹的話,於莉這才趕忙解釋說道。


    “我剛才就是看到床單髒了,所以才順手洗了下。你放心,以後我都不跟你搶,還是你洗。”


    “那還差不多。”聽著於莉這話,秦淮茹點了點頭才離去。


    洗完了床單之後,於莉才回到何雨柱的房間,然後又警告他說道。


    “你沒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吧?”


    “沒有沒有……我又不是真傻。”何雨柱趕忙又給她解釋了起來。


    聽著何雨柱的百般保證,於莉這才回到了前院。


    而這時候前院的閻家一行人也已經回來了,剛好看到於莉給何雨柱洗床單的事情。


    閻埠貴立馬就走了過來,然後朝於莉伸出了手。


    於莉看到有些納悶。“爸,您這是幹什麽呀?”


    “什麽幹什麽,你今天從何雨柱那賺的錢呢?昨晚你自己在家吃飯,我們都沒吃,所以你要多交一份的錢。”


    聽到這裏,於莉也是沒好氣的掏出一毛錢,然後丟了過去。


    閻埠貴到一毛錢之後,仍舊是伸手說道,“還有呢?”


    “沒啦。我就隻有一毛錢,哪來更得的錢給您?”


    “那不對。”閻埠貴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剛才不是給何雨柱洗床單了麽?他沒有給你錢麽?”


    聽到他們看到了自己洗床單的事情,於莉紅著臉說道。


    “沒有,那是我自己要洗的。我就當幫他一下。”


    一聽到沒錢,閻埠貴當即就指著她的頭罵道。


    “你真是糊塗呀,沒錢的事情怎麽能幹呢?下次不準再洗了知道麽?”


    此時一旁的閻解成也是吐槽道,“家裏麵的床單都沒見你洗過呢,你倒是好,跑去給別人去洗床單。你到底是誰的媳婦?”


    聽到閻解成的話,於莉這才猛然的想起來。她跟閻解成兩人已經很久沒做過那事了。


    而且就算有那事的時候,床單也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濕透過。


    想著昨天的事情,於莉也是暗歎道何雨柱那樣的才叫男人呢。


    至於閻解成,她現在則是懶得搭理了。


    於是扭頭說了句不會再幫何雨柱洗床單了之後,就走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閻解成爬上床想要做點什麽。卻被於莉一腳給踹下了床。


    “你就在地上睡吧,白天不是威風著麽?”說罷就扭過頭去睡覺。


    無論閻解成怎麽喊她,她都不帶搭理的。閻解成隻好自己一個人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閻解成又是搬運了一天的零件。


    到了下班的時候,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了,更不用說做些什麽了。


    吃完了飯就躺在床上睡去。


    於莉見他這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喊了幾聲閻解成讓他去洗澡沒動靜之後。


    一氣之下,於莉就又跑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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