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閻解成卻就跟沒見到一樣,放任於莉離開,一點也沒有氣力去追。


    閻埠貴倒是出門看到了於莉氣衝衝的離開,但是他也沒有喊住她。


    在閻埠貴眼裏,於莉這麽給傻柱白幹活,實在是讓人生氣。


    再說了跑回娘家,他也能省下一個人的飯呢。


    第二天的時候,閻埠貴也是照常翹課回四合院堵門。


    他正低頭數著今天的戰利品呢,沒想到卻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閻埠貴,你又偷懶沒去上課,還在四合院門口堵門呢?這麽多年了就這點出息?”


    一聽這話閻埠貴立馬就上頭了。


    他堵門這麽多年,還從沒人這麽說過他呢。隻見他猛然的一抬頭,想看下是誰這麽沒禮貌。


    卻是突然看到了一張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臉。


    隻見來人一副不屑的神色看著閻埠貴,而且還掃了一眼他腳下的那幾根菜葉。


    等到閻埠貴看清了來人的麵孔之後,也是有些驚訝的喊出了聲。


    “何大清?你怎麽回來了?”


    來人正是從保定回京的何大清。何大清也沒帶多少東西,就提著一個包裹回來了。


    何大清慢慢走上前,然後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


    “我說老閻啊,這麽多年也不見你身子骨長結實一點。你截留的那些吃的都跑哪去了啊。”


    閻埠貴卻是沒有理會何大清的調侃,而是繼續追問道。


    “你怎麽回來了呀?你不是跑到保定了麽?”


    “怎麽,我回來還得跟你報備不成?你算老幾啊。”


    一聽這話閻埠貴不樂意了。


    “你可不要瞧不起人,我現在可是咱們四合院的三大爺。有什麽壞人一類的就想進到四合院。”說著閻埠貴還神氣的叉起了腰。


    看著閻埠貴這樣,何大清立馬就朝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就你還三大爺呢,還想在我麵前裝蒜?給我滾到一邊去。”


    說著又朝著閻埠貴的小腿踹去,踹的閻埠貴一個趔趄差點倒下。


    這下閻埠貴終於回憶起了當初被何大清籠罩的恐怖。


    何大清曆來就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再加上他是廚子吃的好,所以力氣也大。


    就閻埠貴這樣子的小老頭,在他手裏一回合都走不下來。


    三五個閻埠貴這樣的說不準能跟何大清打成平手。


    閻埠貴被何大清一腳踹走之後,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不跟你動手,我找人過來說理去。”


    說著閻埠貴就一瘸一拐的朝著街道辦的方向跑去。


    看他去了街道辦,何大清也不著急,而是自顧自的跨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一進門就看見四合院這麽多年了,還是沒多少變化。


    除了更破敗了一點之外,其他的就沒什麽了。


    直到他走到了中院,看到被翻新的正屋還有動向放格,這才兩眼放光。


    “嗯,傻柱這臭小子這兩年看樣子混的還不錯呀,這房子翻新的挺好。”


    說罷就走上前,發現正屋門口上著鎖進不去。


    於是何大清就走到門前的台階前麵坐下,等著何雨柱下班回家。


    而這時候賈家的西廂房門也打開了,賈張氏一直睡到現在,終於肯起床洗漱了。


    她一出門就瞧見中院的台階上坐了一個人,離遠著看不太清楚。


    還以為是誰家的親戚走了進來,大概率是鄉下的親戚吧。


    所以賈張氏假裝神氣的朝著何大清喊道。


    “哎,你,誰讓你坐這的?這可是我們賈家的地盤。你是從哪來的?是不是進來偷東西的?”


    何大清聽著賈張氏的話,也是斜著頭瞧了她一眼。


    “我說張翠花,你年紀不大也老眼昏花了?竟然連我也認不出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說著何大清走到賈張氏的麵前,一腳踹翻了她的洗臉盆。


    這一舉動可是嚇壞了賈張氏。但是她聽到來人喊她的名字張翠花,也是仔細的瞧了起來。


    這一瞧不要緊,可把她給嚇了一跳。


    “何大清?你不是死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你才死了呢。”何大清沒好氣的說道,“這是第一次啊,你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胡說八道,小心你家的窗戶被我砸爛了。”


    聽到何大清的警告,賈張氏這才小心翼翼的說了起來。


    “不是我說的這話,我是聽街道上的那些老太太說的。畢竟你去了保定就再也沒什麽消息,大家夥都議論紛紛的呢。”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麽?”


    “那你這是回來探親,看看兩個孩子的?什麽時候走啊?”


    何大清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怎麽,我剛回來就盼著我走了?”


    說罷何大清重新坐到了台階之上。“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打算搬回四合院住。怎麽樣,聽到這個消息開心吧?”


    “你要搬回來住?”聽到這裏賈張氏也是驚呼出了聲。


    但是她看到何大清那不善的眼神,就立馬又用手捂住了嘴。


    “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歡迎你,就是乍一聽到這個消息,有點驚訝罷了。”


    何大清則是懶得繼續跟她計較,而是看向賈家的位置說道。


    “秦淮茹還沒改嫁麽?我可聽說你們賈家現在連個男人都沒有。”


    賈張氏被這話給刺痛了耳朵。“怎麽沒有男人,我們家還有棒梗呢。”


    “哦。倒是忘了這個小子了。怎麽現在毛長齊了?”


    “你……”賈張氏也是生氣何大清這麽說,但是卻又不敢惹他。


    於是生氣的也不管臉盆在地上了,於是轉頭就回了屋子內。


    何大清看到賈張氏吃了癟,也是嘿嘿一笑然後坐下繼續等何雨柱。


    沒一會兒後院的人也出來走動走動了。


    隻見聾老太太被一大媽攙扶著,拄著拐杖慢慢的走了出來。


    聾老太太雖說喜歡裝聾作啞,但是其實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一見到何雨柱門前坐著一個人,心裏就是一驚。


    再一看那人的臉麵,立馬驚得拐棍都差點握不住。


    要不是有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差點摔倒。


    她心裏暗暗的想道,這個家夥怎麽回來了?這下事情可就難辦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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