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葉子說的,覺得這也是個辦法。


    在家的都是老婆孩子,這次全給帶走了。


    想到此處,哪裏還能耽擱,略微一商量就結伴去了醫院。


    葉子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趙哥說了,留下四合院的人是為了有人在場裹亂。


    既然戰士們都排查完畢了,院裏人也該回來了。


    現在安排院裏的上班族,去醫院找閻埠貴問情況,純粹是廢物利用。


    能添點堵,就添點,堵堵更健康嘛。


    醫院裏的閻埠貴,此時剛回答完軍管會的問話,靜靜地趴在床上強忍疼痛。


    他現在是一腦門子的官司,易中海發什麽人來瘋。


    平白無故的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子,他現在連躺都不敢躺。


    他的後腦勺被縫了五針,現在稍微動動腦袋,一牽扯皮肉就感覺針紮一樣的疼。


    “這大夫,是不是手藝不行,縫針的時候把針落裏了。”


    閻埠貴齜牙咧嘴的抽了下嘴,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後腦勺。


    除了感覺有縫針的手感,倒是沒發現有針。


    悄悄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惱恨的不行。


    他自覺平時沒有得罪易中海,尤其最近,還給易中海傳遞了消息。


    他示好的不明顯嗎?


    唯一一次可能得罪易中海的事,就是易中海謀奪傻柱房子的時候。


    他看了看那份合同,他記得易中海當時有點生氣。


    這關他什麽事,當時是葉子給他添的堵。


    易中海隨隨便便就殃及池魚,他就這麽小心眼?


    閻埠貴雖然恨易中海的無事生非。


    但他還是決定,能替易中海遮掩這事,就替他遮掩。


    剛才軍管會的人問話,他都說平時和易中海沒有矛盾。


    這下,他夠給易中海麵子了吧?


    當然,這些隱瞞也不是沒有代價。


    閻埠貴覺得,既然他已經被打了,隻要兩家人悄悄的私下調解,不牽扯其他問題。


    易中海就得承這份情。


    要不是軍管會當時把易大媽當場帶走,他可能就當場跟她談價了。


    現在隻能後續上門要賬了。


    “扣扣”


    “閻老師,我們進來了。”


    劉海中在外邊敲門,沒等閻埠貴應答,直接就推門而入。


    “老劉,你咋來了?”


    閻埠貴一抬臉,強忍著腦後的疼痛問道。


    看了眼魚貫而入的院內眾人。


    “咋來這麽多人?”


    劉海中哪還顧得上寒暄,直接開口。


    “老閻,聽說易中海把你給揍了,你倆到底因為啥啊?”


    “這事你們咋知道的?”


    “這還要別人說嗎?”


    “院裏每家每戶跟滅門了一樣,現在是一個人不落的被軍管會帶走了。”


    閻埠貴聞言驚訝不已,他就被打了一棍,這麽大場麵?


    全然不知,要是他當初說點矛盾,這點事可能也就搪塞過去了。


    正是受害人和嫌犯對不上口,小趙還知道點情況,又處在摸排期間的多種因素下,易中海的事才有了這個排場。


    “這事我也不清楚,我今天好好的帶著書,出了門。”


    “突然就被一悶棍撂倒,醒來就在醫院了。”


    “還是軍管會的同誌告訴我,是易中海動的手。”


    “我平時和易中海也沒有矛盾啊,咱們大夥都看著呢。”


    “我這一棍挨得真是莫名其妙。”


    大夥麵麵相覷,沒想到連當事人都不知道為啥挨揍。


    劉海中此時不能不說話,人家當領導的,從來不會讓會議半路停滯。


    “咱們大夥都幫著閻老師想一想,咱們想到了,到時候也好配合組織上破案。”


    一時間,這間病房就和菜市場一樣。


    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忽然就有個大聰明想到了。


    “閻大爺,不會是因為傻柱房子被強租的時候,你幫著看了合同的事吧。”


    “對對對,我記得當時易中海咬牙切齒的盯著閻老師。”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印象。”


    “沒錯。”


    “肯定是這事。”


    “易中海還真是個小氣鬼。”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就把這事給板上釘釘了。


    院裏人討論完畢,覺得在這也等不到啥結果,隻能一起再告辭回家了。


    閻埠貴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的眾人,心裏一抹淒涼。


    合著就是過來問事的啊,沒一個人關注我的傷勢嗎?


    其實閻埠貴在院裏的人緣,僅次於賈張氏。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成天算計著,賺你便宜的鄰居。


    可笑他總是自詡有規矩,有盤算,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粉飾自己。


    “這次看來不能輕易放過易中海了。”


    這事沒人知道也就罷了,他也樂於讓易中海出錢了事,也省的閻埠貴丟臉。


    現在這事到明麵上了,他要是隨便要幾個錢就算了,難免會讓人看輕了。


    “喲,閻老師,上次易中海給你開瓢就賠了那點錢,我打個雙份的,錢先給你。”


    如果處理不好,有這種想法的人就會欺負上門了。


    “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造的孽。”


    閻埠貴眼中閃過一絲曆色。


    臉上表情一變,牽扯了腦後的皮膚。


    “嘶,疼。”


    葉子上次沒喝成雞湯,就一直在遺憾。


    今天晚上,葉子特意又燉了一鍋雞湯。


    這次,可要好好解解饞。


    從空間搞了十斤白麵出來,補充家裏表麵上的糧食。


    晚上小心積食,來點雞絲湯麵吧。


    燉好雞湯,把這隻雞細細的拆解一番。


    雞腿,雞肋肉,撕成細絲。


    小蔥花,香菜,兩顆小青葉菜做青口。


    直接在餐廳取出做好的清湯麵條,把清湯倒掉,就得到了煮好的白麵條。


    娘一下班進院。


    葉子就悄悄的取出麵條。


    鋪上雞絲和青口輔菜,熱雞湯一澆。


    碗邊泛著些許黃色雞油,不厚,但油水也有。


    天熱,吃點清淡的。


    “娘,好吃吧。”


    葉母看著眼前的麵條,感覺已經趕上了以前地主的生活。


    “雞湯,白麵,咋做都好吃。”


    “說起白麵,我今天弄了一批麥子回來。”


    葉母聞言點點頭。


    “我剛才看見了,是那些麻袋吧。”


    葉子點點頭。


    母子倆邊吃邊聊,美美的吃了晚飯。


    “娘,有件事得托您辦。”


    “啥事?”


    葉母有點奇怪,自從葉子開始做買賣之後,她就很少聽到兒子對她有要求了。


    “這一兩天,找個機會,讓院裏鄰居也屯點糧食。就說看著糧價居高不下,心裏不把握,準備點糧食。”


    葉子和葉母都知道,或許會有人跟著買一點,但是多數人還是不會買的。


    無他,錢緊。


    都希望著,等等看,萬一糧價就下來了呢?


    可他們就不往那最壞處想,或者說不敢想。


    隻有退潮的時候,才知道到底誰在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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