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剛才怎麽胡說八道。”


    劉海中一走,婁小娥就不依不饒的開始追究葉子剛才口無遮攔的罪過。


    “我不是為了擋劉海中的問話嗎?他這人一門心思想當官,要是知道你是婁廠長的閨女,今天咱這頓飯可吃不安生。”


    婁小娥也不是傻瓜,剛才看到劉海中的做派,對他的心思也有幾分猜測。


    “那你也不能那樣說,搞的別人以為咱倆...”


    “咱倆咋了?”


    葉子一臉壞笑。


    要不說女孩子早熟呢,這裏邊的門道人家門兒清。


    “沒什麽...”


    婁小娥到底羞於說出口,最後也不再計較。


    “下個周末你來我家一趟,我想讓你幫我媽看看病。”


    婁小娥在話頭上吃了虧,自然得找補回來。她自從知道葉子醫術好之後就一直計劃著這事,本來就想請葉子去看病,隻是一直找提出來的機會。


    這下有這個“把柄”在手,她說的毫不客氣。


    “行,到時候就去。”


    這次也是一個宣揚醫術的機會,葉子當然也不會放過。


    倆人吃完了飯,結賬走人。


    劉海中全程用餘光瞄著葉子倆人,見到是人家小姑娘付錢,又給他氣的不行。


    他這裏緊貼熱貼的貼不上去,想請人家吃盤肉都沒有機會。葉子倒好,倆人吃飯還得人家小姑娘付錢。


    麻蛋,這是什麽差距!


    “憑什麽啊,他老葉家的種好還是咋地。”


    劉海中瞅著自己的兒子們就來氣,吃勞資的喝勞資的,就不知道給爹辦點事?有那個能耐也去勾搭一個有能耐的小姑娘啊。


    “就知道吃。”


    劉海中氣哄哄的用筷子頭打了劉光天一下子。


    劉光天滿腦子懵逼,這下挨的冤。


    還有,明明劉光奇就在你旁邊,有必要隔著老大過來打他嗎?


    他吃的多?


    老大吃的更多!


    劉光天知道老爹的手癢病犯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爹,你最近練拳擊練的少了啊?”


    劉光天本意是讓他爹去拿沙包出氣,不要拿他當沙包。


    誰知道劉海中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直接上手又重重的賞了一巴掌。


    “小兔崽子,還嫌我用力小了?打你還用練?”


    劉光天捂著腦袋,一臉委屈。


    “特麽的,冤!”


    “老頭子手勁越來越大,角度也越來越刁毒,不好躲。”


    劉海中練拳擊這事有利有弊,平時有點不舒心的事,家裏的孩子會看眼色,總會忽悠著老爹去練拳擊。等打完沙包,劉海中的氣也就消了,兄弟們的也日子好過不少。


    可是總有撞到劉海中槍口上的時候,那時候誰還聽你忽悠。


    沒辦法隻能硬挺著。


    可是劉海中練了拳擊,不說別的,就是這力度角度和不練的就是不一樣,那玩意是帶招的。


    所以現在挨打的次數少了,但是烈度提升了,一眾小老弟也不知道這事是好是壞。


    “就不能換個不打孩子的爹,這輩子算是廢了。”


    劉光天被打的多,這次挨的打又莫名其妙,腦後的反骨按也按不住。


    “原本我跟葉哥混,一天還能混點吃的。這下倒好,聽老頭子的不跟葉哥玩,什麽也混不到了。”


    “我們哥幾個不去找葉哥玩了,你個老登自己倒是去了,你說的跟你做的差距太大了。”


    “你又要給人加肉,又要咋地咋地,自己親兒子吃點東西就挨揍。”


    劉光天心裏暗自揣測劉海中的操作,一個勁的埋汰自己家老頭子。


    “看來還是得跟葉哥混,咱也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聽老頭子的話淨吃虧不說還得挨揍。”


    劉光天打定主意,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那個地方一紮紮的疼。


    葉子跟婁小娥在四九城閑逛了一會,消了消食。騎著新買的自行車把婁小娥安全的送回家。


    等葉子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該吃飯的時候了。


    “呦,閻大爺又在這賣呆呢?”


    路過四合院的門童,葉子打了聲招呼。


    閻埠貴看著葉子騎著自行車回來,眼睛都快驚掉了。


    “葉子,你這自行車是新的吧?”


    閻埠貴看著這嶄新嶄新的自行車,心內熱絡不已。


    “閻大爺,好眼力,今天剛買的自行車。今年冬天我媽上班就不用走著去了。”


    葉子拍了拍自行車,下來推進院門。


    這個院子的門有個門檻還挺高,平常走路沒啥問題,就是進自行車得來回搬。


    怪不得當年溥儀在皇宮騎自行車的時候怎麽也要把門檻去掉,真就是耽誤事。


    閻埠貴趕緊走兩步上前撫摸著自行車,感受著它細膩的鐵架...


    特麽,閻埠貴這肉麻的眼神都給葉子看惡心了。


    “葉子,你這有了新自行車可方便了大家夥。萬一大夥兒有個事啥的都能借你自行車用了。”


    要照閻埠貴話裏的意思,葉子花錢買自行車搞成全院的公共用品了。


    “你可別開玩笑了閻大爺,現在會騎自行車的能沒有自行車嘛?再不濟人家也能借到別家的自行車,要不他從哪學的車技?”


    “我這自行車剛買回來,自己都還舍不得騎呢,一天恨不得擦八遍,哪裏舍得往外借呢?”


    “你說人家借了去要是騎車技術不行給磕碰了,我是要錢還是不要錢?”


    “要錢吧,傷情份。不要錢吧,我這新自行車磕了心疼。”


    “索性啊,我就不外借了。您要是有急事,碰見我在家沒事能幫一把,您盡管招呼。”


    閻埠貴一聽腦袋都暈。


    你要說葉子摳門不借自行車吧,人家甚至願意幫你跑腿。


    你要說他不扣門吧,人家設定了一係列條件。又得是急事,還得葉子沒事,最後還得人家“願意”幫的情況下,才幫忙走一趟。


    本來是借車,搞成請人幫忙,這搭的人情可大了。


    閻埠貴訕訕一笑,好尷尬啊。


    本來打算明天就借著自行車去兜一圈的想法再也不能說出口。


    閻埠貴一撅屁股,葉子就知道他要拉什麽屎,早就把他的小九九打亂。


    “葉子,你這怎麽說也是咱院裏第一輛自行車。這新買大件,咱是不是擺幾桌慶賀一下?”


    “我跟你說我現在的食堂可不僅僅做小飯桌,還能承接一些院裏酒席啥的。不用你們忙活,從買菜到做菜我家能全包...”


    閻埠貴不僅僅是想讓葉子請客,甚至想讓葉子照顧他家生意,賣力的推銷著他的買賣。


    還不等葉子搭茬,前院做小飯桌的李大媽這下不樂意了。


    “閻埠貴,你還好意思說你做的菜。”


    “葉子,你是不知道這個閻埠貴是多麽扣。一個雞蛋煮一鍋湯,愣是要我葷菜的錢。炒個白菜不放肉也就罷了,連點油也不舍得放,那菜炒出來都一股生鐵味,你丫的是不是連鍋都不舍得刷?”


    閻埠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炸毛了。


    “你說話可得有點準,誰家能天天吃大塊肉啊,我家白菜裏可是加過肉的,就是稍微小了點。再說了,那鍋裏都是油水,你刷它幹嘛?把油刷下去不還得加油潤鍋?”


    “你可別放屁了,你加肉加哪去了?那菜裏我可一點肉星都沒見,就這你還要收葷菜的錢?”


    閻埠貴瞪著眼睛,強自解釋。


    “就是加的小,你眼神不好沒看見而已。”


    “我呸,我還就告訴你了。你要是再這麽幹下去 ,我這邊就不從你這買飯了,我自己給孩子們做飯。”


    李大媽唾了一口,那唾沫星子快噴閻埠貴臉上了。


    閻埠貴嗬嗬一笑。


    “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踢我出局,你想自己做這份買賣,我告訴你,不可能。”


    像是想起來什麽,閻埠貴稍微頓了頓,稍微陪了句軟話。


    “最多我讓我家裏的改善改善,大家商量著來,和氣生財嘛。”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


    李大媽也是心有顧及,不願意往死裏得罪閻埠貴。要不是閻埠貴越來越過分,她可能也就繼續忍下去了。


    閻埠貴把李大媽氣走了,轉過頭來還想繼續忽悠葉子。


    葉子直接不接茬。


    “閻老師,我家又沒啥錢。這買自行車的錢還是借的呢。”


    “我媽一個女同誌上下班走這麽些路多難啊,家裏攢了好久又借了不少才舍得買車。哪裏還有錢擺酒席啊,咱還是繼續艱苦樸素哈。”


    葉子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往家裏走去。


    閻埠貴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沒錢買什麽自行車,還借錢買?”


    閻埠貴眼中閃過算計神色,計算著葉子家最近的花銷。


    “可不嘛,又蓋房子又上學吃飯買糧食的,老葉家算是被這個敗家子敗幹淨了。”


    “呸,本來還想著靠近點,占點便宜。合著已經是個破落戶,沒啥油水了。”


    閻埠貴興致缺缺的回到了家裏。


    “有便宜占不到,我渾身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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