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對每個人的意義不同,對我們而言,可能是每前進一小步,都是一種勝利吧。


    是的,就是這樣。


    生命不在乎時間的長短,我們更在意的是經曆,學習了什麽。


    我和葉凝在外對付吃了一口我就送她回家了,晚上我回到周師父的小院兒,把積雪掃幹淨,拿了劍,按應前輩教我的劍術,輕輕舞動了起來。


    劍其實是刀,槍,錘,三種兵器的結合體。


    同樣,劍術的使用,也同時用到了刀勁,槍勁和錘勁。


    切割劈斬為刀,刺,紮,挑,等手法為槍,反手握劍以劍柄撞擊對方的穴位,兵器為錘法。


    是以習劍等同於是在把三種不同的內家拳術結合為一身來用。


    我舞了幾種劍式,到最後收勢的時候,劍身輕輕一顫,我在聽到那縷如泣如訴的低吟後,我心裏忽然有種強烈的感受。


    這把劍,它活了,它不是一件死物,一個器具,它是一個生命,是一個活著的,以不同方式存在的生命!


    第二百七十三章西北仙和葉凝要麵對的東西


    我感覺到劍刃裏散發出的強大的生的氣息了,但同時我也清楚這道生的氣息是**存在的,它隻是沒有辦法,這才由著我來使用它。因此從某種角度講。我還沒完全降伏這把劍。


    降伏它,需要時間,我相信用足夠時間,我能讓它老老實實心甘情願地呆在我身邊。


    清冷的冬夜。


    舞過了劍,我又演起了易筋經。


    心無一念,身無一寸肉,一分肌,領了這個隨勢而動。練了約摸兩個小時後。我並攏雙腿,輕輕的一收勢。


    勢收起瞬間,勁就在體內生出來了。


    砰嗡


    腳下踏的凍的結結實實的地麵,就現了一個小坑,然後堅硬的泥土四射著胡亂飛了一圈,又在勁氣的作用下,漸漸歸於平穩。


    我徐徐呼吸著空氣,起身將劍收起,回到屋子裏又開始打坐。


    今天冬天,我沒有交取暖費,同樣也沒有生什麽爐子。


    因為,我已經不再需要這個了。


    入化以後,身體溫度會隨外界的環境產生相應的一些調整和改變。但奇怪的是我的心跳等等一切都是正常。


    手腳也是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這大概就是我能體會到的,練武對個人的一點好處吧。


    打過了坐,將鼻孔下方匯集了的一道精氣神納歸丹田,我又開始行程瞎子教我的功,行過了功,感覺一道道的勁流在體內走過一圈後,又回向天地,最終做完這一切我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去店裏,發現葉凝很早就過來,然後穿了一身樸素衣服在店裏跟著幹活兒。


    葉凝有錢!她說她幾年投資賺的錢,還有爺爺奶奶過繼給她的產業,足夠她活兩輩子的。所以她才是真正衣食不愁白富美。


    可她有錢,我們沒什麽錢呐。這小店可得養活不少人呢。


    這個我沒說但葉凝知道,是以她主動到店裏來,然後完全不拿自已當外人。髒活兒累活兒全搶著幹。


    馬彪子和老大樂嗬嗬在店裏喝著熱茶看葉凝忙活,見到來了。馬彪子說:"嘖嘖。仁子,這服務員,這素質多少錢請不來呀。"


    我笑了下小聲說:"別理她,看她能堅持多久。"


    馬彪子會心一笑,這時葉凝過來了:"仁子,你來,我給你個東西。"


    我隨她過去,葉凝忽然拿了一個長條狀的大包遞給我說:"昨兒個回家我就想,你那家夥事兒,跟我用的不一樣,你這沒法兒藏好,我琢磨半個晚上,然後給我老爸這玩意兒拿來了。"


    我一怔:"這是?"


    葉凝一笑:"高爾球杆的槍包!你瞅,這裏麵還有一根杆呢!"


    說了話,她打開拉鏈,這就抽出了一個杆子。


    我一瞅這架勢暗說,這以後可好了,走哪兒背這麽個東西,這?合適嗎?不過轉念一想,我總不能跟武俠片兒似的,背個劍裝大俠吧。


    所以這麽個包兒勉強用吧!


    接過了包兒,我回車上,把劍用布條纏了幾圈,放裏頭這麽一背,你別說,還真的挺合適,就是這劍鋒太利了,布條纏不住怎麽辦?


    於是折回店裏,到樓上跟做紫檀的師傅一商量,過後師傅拿兩根兒小葉紫檀的木料,稍微打磨一下,修整一番,就給我做了個臨時的劍鞘。


    隻是臨時的,目地是藏一下鋒,是以做的跟真正劍鞘相差很遠。


    這麽點事,忙到了中午,中午老大提出請客,於是請我們過去吃了一頓館子。


    回來時候,我和馬彪子,老大喝茶,葉凝領了新進門的幾個客人挑鐲子。


    剛喝了不到兩口,門口響了一熟悉聲音。


    "老馬!老馬!我訂那東西,做好沒有啊?"


    我扭頭一瞅,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榮師父。


    馬彪子說:"喲,榮師父來的真巧,這不,樓上師傅剛拋了光,上了蠟,這會正晾著呢。"


    榮師父說:"好好,我就怕時間來不及呀。"


    我見狀,忙跟榮師父問好,榮師父也跟我回了個好。


    這就坐下喝茶,然後馬彪子打發人到樓上,把榮師父訂做的東西拿下來了。


    我一瞅就發現這玩意兒真漂亮,這是一大塊黃綠紅三色翡翠做的擺件。雕的是一個老壽星手裏托了一個紅紅的壽桃兒。整個物件的雕刻工藝和材料完美合到一塊兒了,看上去通體都透著靈氣兒。


    榮師父:"哎呀,這真漂亮啊,當初我看著醜不拉嘰的那麽一大塊玉,這做出來東西,這麽好看呐。"


    馬彪子笑說:"玉石呀,三分材料,七分雕工。材料再好,雕的不好也不成器。"


    榮師父:"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行了老馬,這東西不錯,回頭我把這錢給你轉過去啊。"


    馬彪子笑說:"不急,不急。"


    榮師父:"兩碼事兒,什麽不急呀,你們這開店做買賣一開門就是錢呐,不往裏進的話,沒幾個月嘩嘩的可就全流空了。就這樣,我回去就讓人把錢給帳號打過去。"


    馬彪子一抱拳:"那就先謝過榮老師父了。"


    榮師父一笑說:"謝什麽呀,咱們都是老朋友了,還有仁子關係擺在這兒呢,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聊過這了這個,馬彪子讓人把這個擺件小心裝到配的紫檀木箱子裏了。


    然後我問榮師父,這東西是要送人,還是她自已過生日用。


    榮師父說她過什麽生日啊,這是要送人,並且這次親自過來一是看看東西做好沒有,二是想跟我商量,問我有沒有時間,有的話跟她一起走一趟西北。


    這話一說出來,幾個人立馬來了興趣,都問這是西北什麽人過生日。


    榮師父笑說:"這人呐一般武道上的新人可能還不太熟悉,但老輩人都知道,他可是個活神仙,說出來你們不信,有個說法,說那人已經活到一百六十九歲了。"


    "啊"


    我一聽這話差點沒把茶給噴出來。


    活到一百六十九歲?


    他是憑什麽毅力和頑強的精神活這麽大歲數的啊?


    馬彪子聽這話,他眉頭一動說:"榮師父,你講的可是那個綽號叫''西北仙''的紀知墨?"


    榮師父一怔:"哎老馬,你知道紀知墨這人。"


    馬彪子沉忖說:"師父活著的時候,不止一次說過這人"


    榮師父:"對,就是這人,說是今年是他的一百六十九歲生日,然後這不消息傳開了後,大夥兒都想著怎麽給這老壽星賀壽,我就琢磨了這麽一個禮,然後想辦法給送過去。"


    接著榮師父把話頭一拐說,這個西北仙,他也是一個練家子,早年最早的時候學的是紅拳,後來拜入過八極門下,練過八極,再後來又入了太極門,期間又學了八卦掌和形意,最終末了,說是得了道,然後修了一個法子,就一直沒有死。


    說實話,我聽的是咋舌不已。


    一個人練這麽多的拳,他得經曆多少的無常惡事呀。經曆了後,不僅沒有死,他還活的這麽堅挺,這麽長久,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榮師父講過西北仙的來曆,她又跟我說,這不我差不多是年輕一輩中的代表人物了。所以,這次西北仙過大壽,她想給我和葉凝領過去,會一會兒武道上一些藏而不出的老人物。


    這是其一,其二是讓我們露個臉,讓大家看看年輕一輩中也有人得了真傳的,老祖宗的東西沒有斷了承負。


    隨後榮師父講,這個事情她不強求,這西北仙過生日是一個星期後,對方的住處位於蘭州附近的一個小鎮子。


    我要是答應了,直接跟她通電話,然後她帶我過去就行。反正都是飛機,一天工夫就到了。


    我現在沒什麽事,當下就答應了榮師父。


    榮師父說那好,她先回去準備,到時候具體的行程她再跟我聯係。


    榮師父走的時候給葉凝叫去了,說是葉凝的刀術師父陸大娘托她給葉凝捎幾句話。


    於是葉凝就過來跟我打個招呼,轉身同榮師父走了。


    兩人這一走,馬彪子送到門口後,他回來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


    我問他:"馬叔,怎麽了?"


    馬彪子:"仁子,這次我想跟你去一趟!"


    我掃了眼四周,跟馬彪子說:"馬叔,咱們出去嘮吧。"


    我和馬彪子這就是老大狐疑的目光注視下,一起離開房間,到了外麵。


    馬彪子站在店門口,拿了一個曬的拖布,給門口大理石台階上的腳印,髒雪什麽的擦了擦,然後他放下拖布說:"後天就是師父忌日了。"


    我聽了一怔:"範鐵雲前輩的忌日嗎?"


    馬彪子點了下頭又說:"去年你不在這兒,我自個兒去上的的墳。然後今年這不又到日子了,我想再過去上個墳。我開車不麻利,你開車手把利索,你開車帶著我把這墳上了,完了我跟你一起去那個西北仙那兒看看。"


    "要是有機會,我想跟這西北仙嘮點事兒。"馬彪子沉聲說著。


    我看著馬彪子:"馬叔,你這是有事兒瞞我呀。是不是範鐵雲前輩死因的事兒。"


    馬彪子:"八字沒一撇很多東西在沒有實在證據前,都是我瞎琢磨,所以呢,我也沒法兒跟你說,這次正好你答應了,就先跟我去給師父上個墳,過後咱們一塊兒,去給那個西北仙賀壽。"


    我想了下說:"咱得拿點東西出來呀。"


    馬彪子:"東西有現成的,正好前些日子,有人拿咱們店的綠鬆雕了幾個東西,原本是那人訂妥的,結果那家夥是個貪官兒,他進去了,東西就放在這兒,太貴也沒人買,索性送人得了。"


    我說:"成,這樣咱們也能拿得出手。":


    馬彪子點頭說是。


    我跟馬彪子商量,忽然感覺店門口那兒有人探頭探腦,我心裏知道是誰,就一閃身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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