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差不多兩個月裏,花彼岸和秋水一直在忙碌著她醫院的事情,很忙,沒有空去關注其他的新聞,直到把她醫院的各種醫療器械購置安裝好,各種手續在各單位辦好,他們才從各種緊張加忙碌的狀態下緩和下來。


    醫院的前部分她弄成了一個診所的類型,後麵她弄了一個心理谘詢室,她本人作為心理谘詢師。


    而秋水,她直接讓他作為醫院的一個二把手。


    後麵,在她醫院開了一個月後,她就從賀安娜那裏,聽到了一個關於奇康的驚天消息。


    不過,更確切點說的應該是,安努家的驚天新聞,隻不過,這條新聞,是在花彼岸忙碌她醫院的那兩個月發生的。


    至於賀安娜為什麽隔了一個月才告訴自己,隻是因為過了那麽長的兩三個月時間,這件事情才徹底調查清楚並且定罪下來。


    還有就是,那一個月裏,賀安娜也很巧合的忙碌著,兩個忙碌的人就很默契的沒聯係對方,賀安娜又以為奇康把事情已經告訴了她,所以之前的兩個月裏,她就沒有問她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加上那段時間,她知道花彼岸在忙醫院的事,她也沒有以聊天的名義去打擾她。


    隻是賀安娜更不知道的是,花彼岸從回國後,就刪除拉黑了一切關於奇康的聯係,這才是她沒能及時知道奇康一家大新聞的原因。


    跟她講著奇康家發生的那些事後,賀安娜還很氣憤地告訴她:


    “你知道,當初你在醫院受到襲擊的事情,就是奇康的二叔雇人去的!


    他奶奶的,要不是因為他已經進去了,不然我高低得雇幾個人,也去教訓他,給你報仇!”


    花彼岸直接被她的這句話給逗樂了:


    “好,我知道你有這份心就成了,你可別說就做著那違法亂紀的事啊!有損你大學老師的形象。”


    賀安娜打電話給她的這個時間,正是她下午六點半下班的時候。


    為了方便在醫院工作,她直接在醫院對麵租了一個小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她也給秋水租在了那裏,隻不過秋水住在六樓,她住在8樓,高了兩樓。


    她有空的時候,才會回郊區看看花容和外公外婆。


    從醫院走路回她的公寓也就差不多十分鍾的時間而已。


    她這會兒邊跟賀安娜打著電話,邊往公寓走去。


    “唉……難啊!”


    賀安娜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


    “你怎麽了?”她問賀安娜。


    “沒什麽,這不是快放暑假了嘛!我馬上就回來了,你在南城等我。”


    花彼岸不解:“你回來就這麽不高興……還歎氣?”


    “倒也不是……”賀安娜想了想,還是選擇說:


    “我這次回來,就不回t國了,就待在南城了。”


    花彼岸詫異:“你這工作不是上的好好的,怎麽就辭職了?”


    賀安娜苦笑一聲:“這幾個月發生了些事情,所以……反正,到時候回來了我再給你細說。


    況且,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南城我是要回來了的。”


    這會兒花彼岸已經走到小區,她也不急於上樓,而是在小區樓下的小花園裏,找有放著長椅的凳子坐下,就接著跟她聊天。


    “你要是回來,那你和檸說好這邊事了嗎?”畢竟,賀安娜回來,檸又是她的男朋友,不可能兩人永遠不見麵,除非……


    她正想著呢,就聽到賀安娜無所謂似的開口:


    “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已經分手兩個月了。”


    花彼岸:“……”


    他們這速度也太快了,她怎麽覺得,他們兩人一下子就戀愛了,這一下子怎麽又給分開了。


    都讓她有些措不及防,這倆人,前前後後應該也沒有談多長時間的戀愛吧?


    “你是因為談戀愛分手,才要回國,還是因為你要回國,他才跟你分手的?”花彼岸問。


    賀安娜爽快道:“都不是,我回國,是因為我爸,他生病了,挺嚴重的,我們也是在我爸生病之前分手的。”


    花彼岸有些擔心她:“叔叔生病了?他在哪個醫院?我去給你看看他。”


    她也沒問,既然她爸爸已經生病了,還說挺嚴重的,為什麽她先不暫時回來,要等那邊放暑假了才回。


    “你不用去看,他也沒住院,在家呢!我這邊的房子正在辦退理,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要忙,差好到過一久放暑假的時候。


    你就在南城等我吧啊,到時候記得來機場接我呐!如果可以,也可以麻煩你去給他老人家把個脈,看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如何。”


    花彼岸笑了笑:“行,到時候給我發航班信息。”


    兩人再重新說了一些其他話題,才掛了電話。


    她準備把手機熄屏放兜裏,秋水剛發的一條信息就彈了出來。


    “彼岸姐,你回來了沒。能幫我買包鹽嗎?我家裏居然沒鹽了!!!”


    後麵還發了一個拜托的動畫動態圖。


    她發了一個ok過去。


    秋水立馬給她回複了兩個感謝。


    她把手機一關,就往他們那棟樓下的超市走去。


    走進超市,給了包鹽,就走到收銀台去結賬,微信掃到超市老板收款碼,剛點了個2元,還沒有點確認付款,她的背就被別人拍了一下。


    她納悶地轉過身去,是一個女人,年齡上看著和她差不多,30來歲的年齡,人長得也不錯,就是她探究的眼神多少有些薄利的攻擊性。不過她打扮得挺時尚的,長頭發還染成非常大膽的灰白色。


    看見花彼岸疑惑地望著她,女人薄利的眼神一收,立刻換成打量,又透露著久別偶然相逢的驚訝喊起來:


    “還真的是你,花彼岸!我差點以為我看錯了呢!”


    “你是……”


    花彼岸覺得,她好像沒有這個人的記憶。


    女人見她想不起自己,還帶了點急色:“哎呀,你忘記我了。我是你的大學同學啊!我是楊帆,不過你當時也沒在我們班留多久,你記不得我也很正常。”


    花彼岸腦子靈活讀書快,知識的吸收能力非常強,在她看來,說她是擁有最強大腦的人都不為過。


    所以她總是讀著讀著就考試跳級,考各種證,以至於就算是她記性再好,也不能完全記住跟她成為同學的全部同學。


    但架不住她成績令人望塵莫及的同時,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好,還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她雖然沒有參加學校校花的競選,但卻是校花級別的存在,當時學校好多人都喜歡她,或者說崇拜她,男女都有。


    先不說她因為優秀,拿到的那些獎學金,就憑她把醫學裏複雜多樣難記的知識用心吃透,並能很好的在實踐上應用,還零失誤。


    就讓學校的很多同學都佩服不已,別人用好幾年時間學習的知識,她隻用別人一半不到的時間學完,這怎麽不讓其他人佩服呢!


    所以,她的優秀,讓她在學校擁有眾多粉絲,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那簡直真是易如反掌。


    就是她本人好像對這些並不感冒,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撲在她的學業上。


    想起花彼岸在大學的種種影響力,楊帆很好奇,她這樣一個天才,最後有沒有進國家什麽秘密醫學研究院之類的。


    不過,既然她能在這裏碰到她,那就是沒有。


    腦海裏天馬行空,也就是那麽幾秒鍾的事,楊帆又馬上接著說:“你不記得我沒關係,你一定記得另外一個人,她當時是跟你一個宿舍的,你們做了兩年的室友呢!”


    說著,她就往超市的後麵喊大聲喊著:


    “陳曉卿,你快過來!你看我遇到誰了,快過來!”


    陳曉卿,花彼岸的確是記得的。當時她們兩人,雖然是一般同學的相處狀態,但相處得也算不錯,大家都很互相彬彬有禮。


    且陳曉卿這個人很溫柔,又能照顧別人的情緒,所以花彼岸對她還是有印象的。


    該說不說,不止是陳曉卿,她們寢室的其他兩位女同學,她都還記得的,畢竟,他們可是一起同一個屋簷下待了兩年,而不是兩天。


    隻見,隨著楊帆的喊聲一停,陳曉卿的身影就拿著一包女性用品——衛生巾,從後麵走來。


    花彼岸覺得,陳曉卿褪去了學生時代的青澀,整個人變得挺成熟的,而且,她溫婉的氣質還沒有變,相反,變得更濃鬱了。


    花彼岸還能從她的神彩中,看出她非常自信的一麵。


    她一身黑白相間的職業裝亮相在花彼岸的麵前。


    “彼岸?!”陳曉卿看見她,感到非常驚喜。


    她快步向她走來:“彼岸,你怎麽會在這?你住這嗎?我都在這住兩年了,怎麽從來沒遇見過你?”


    畢竟是同住過一個寢室的人,叫起她的時候,都要比楊帆叫起來,要親昵自然得多。


    花彼岸把鹽的兩元錢點確認指紋付款,再把手機往衣兜裏麵一揣,才看向陳曉卿回著:


    “我才搬來這邊住沒多久,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


    陳曉卿了然點頭:“怪不得……我們從畢業後,就沒再見過麵了,沒想到這一下子就見到了,真神奇。”


    “哎呀,你們倆也別光顧著說話了,這麽多年沒見,先加個微信吧?”楊帆看她倆在這不急不忙的說話,就挺著急的插話。


    陳曉卿恍然的掏出手機後,又有些猶豫的看向她詢問:


    “彼岸,那我們能加個微信嗎?我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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