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這一紙詔書便將卿卿變成了青丘太子,還繼任了狐帝,我原本以為狐帝的子嗣是青荼,可是她竟然是天狐的血脈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呀?”紫飄飄舔著爪子,看著已經是狐帝的狐卿卿,雖然她知道狐卿卿繼位如今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但還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如今狐卿卿那緊鎖的眉頭,昔日那個桀驁不馴的銀袍少年仿佛還在眼前……


    紫飄飄記得當時,狐卿卿還是一隻沒有任何牽絆的九尾狐,而蘇青荼則被確認為青丘流落在外的帝姬。然而,命運卻開了一個玩笑,狐卿卿最終成為了狐帝。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和困惑。


    紫飄飄也一直對蘇青荼的身世感到好奇。她知道青荼身上流淌著天狐的血脈,但是對於這一點,她始終無法理解。難道說,蘇青荼並非狐族正宗血脈?那麽,她又是如何成為青丘的帝姬的呢?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紫飄飄心頭,讓她感到無比困惑。


    看著如今狐卿卿那緊鎖的眉頭,紫飄飄不禁想起了昔日那個桀驁不馴的銀袍少年。那時的狐卿卿充滿活力與自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然而,現在的狐卿卿卻漸漸的變得沉穩內斂,那份曾經的銳氣似乎已被深深埋藏。


    “大將軍蘇屠,可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麽簡單,他的父親是青丘的鎮國公,也是仙去的狐帝的皇叔,而蘇屠本人也是狐帝欽封的鎮國大將軍,青丘素來注重血脈傳承,軍事大權自不會落入旁支,那鎮國大將軍自是隻能是與狐帝有著嫡親血脈的蘇屠,太子降世必定會引來許多爭鬥,甚至會令太子身處危險之中。所以當年塗山托世一幕,怕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卿卿,而那蘇屠的記憶也是有心之人在有意為卿卿灌輸吧?這樣,卿卿的身世也就很好解釋了吧?而各族皇室宗親之間,怕也是有著隱秘的聯係方式的吧?”蘇九兒一雙好看的秀眉一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此刻看著也同樣出身皇族的白鳳陽,仿佛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白鳳陽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他明白蘇九兒的話意有所指,但對於各族之間的關係,他確實有著難言之隱。他對狐族內部的爭鬥並不完全了解,隻是知道其複雜性和權力鬥爭的存在,但具體的細節卻不清楚。


    \"我也不太確定這些事情的真相,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存在一些疑點。\"白鳳陽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慮。\"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卿卿,那麽我當年確實是在家門口看見的卿卿,而那繈褓中卻隻留下了他的生辰八字。如果她是狐族太子,那麽這樣做也未免太過於兒戲了。\"


    他回想起當年發現卿卿的情景,心中湧起一股疑惑。為什麽會將狐族的太子放在他家門口?而且隻有生辰八字作為線索,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難道這其中隱藏著更深層次的陰謀或計劃嗎?


    白鳳陽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背後可能涉及到的各種可能性。或許,這也許真的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意外,而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布局。但究竟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與此同時,蘇九兒靜靜地看著白鳳陽,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她對白鳳陽的回答並不滿意,覺得他似乎還有所隱瞞。然而,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決定暫時放下這個話題,等待更多的證據出現。畢竟,要揭開這個謎團還需要時間和更多的線索。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蘇青荼喃喃自語道,“正所謂大隱隱於市,塗山,鳳族也許對於普通青丘狐狸來說,確實是危險重重,可是對於卿卿來說何嚐不是最安全的庇護?狐帝真的是為了卿卿想到了所有的可能啊!”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充滿迷茫和無助的銀袍少年身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狐卿卿顯然還沒有從這一係列變故中回過神來,他那雙靈動的眼睛裏滿是困惑與不安。


    蘇青荼輕輕地伸出手,將狐卿卿抱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她低下頭,溫柔地在狐卿卿耳邊說道:“卿卿別怕,有我在這裏陪著你呢。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狐卿卿感受著蘇青荼的溫暖懷抱,心中的恐懼逐漸消散。他抬起頭,望著蘇青荼那堅定而溫柔的眼神,仿佛找到了依靠。他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相信蘇青荼會保護好自己。


    “白叔,你與胡烈之間,是不是存在著某種交易,所以你才不能說出當年為何收留卿卿的真相?”蘇九兒見白鳳陽始終不肯吐露實情,幹脆直接點明,因為她清楚白鳳陽在原則問題上一直是個性強硬,最討厭被人威脅,但眼下情況緊急,她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


    “蘇姑娘,你這番話可真是讓白某汗顏啊!”白鳳陽微微眯起雙眸,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當初和胡烈,我的確與他有過約定,但隻是承諾不再幹涉塗山之事,而他也保證不再過問卿卿的問題,絕不是像你所猜測的那樣有所隱瞞。”


    “自古以來邦交之事便是利益往來,白叔這是為了卿卿的安全與胡烈做了個交易而已,也以塗山製衡了胡烈,怪不得卿卿身為青丘太子,卻能在青丘的土地上成長的如此無憂無慮。”沐臨風看著白鳳陽的眼神中再一次充滿了敬佩,他不禁感歎道:“鳳族竟能擁有有如此安之若素又虛懷若穀的明君,著實是令人羨慕呀。”


    聽到沐臨風的話,白鳳陽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靜,仿佛洞悉一切。他緩緩說道:“那是因為我的卿卿一直以來都隻是想做一隻普通的小狐狸,並沒有威脅到塗山。並非是我白鳳陽製衡了誰,胡烈的話既然毫無誠信可言,那麽我又何須把它當真呢?”此時的白鳳陽一雙鳳眼微微睜開,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讓人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智慧和洞察力。


    “我一直覺得白叔是經曆的多了,活的久了才有如此淡然的境界,現在看來,原來是在各種拉扯之間累了而已。”蘇九兒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神充滿了感慨和思索。她望著白鳳陽,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影子。


    此刻的白鳳陽,靜靜地站在那裏,身上散發著一種與年齡相符的成熟與沉穩。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隻有淡淡的微笑,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蘇九兒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夢想和追求。那時的她,充滿了雄心壯誌,想要征服世界,成為最強大的存在。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明白了生命的真諦。


    在這個世界上,無論多麽強大的力量都無法抵擋時間的侵蝕。人們總是在不斷地追逐權力、財富和名譽,但最終都會被歲月所淹沒。


    白鳳陽的淡然和淡薄,正是對這種無奈的回應。他不再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是選擇了享受生活中的每一刻,珍惜身邊的人和事。


    蘇九兒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共鳴。她意識到,或許隻有當一個人真正經曆過人生的起伏,才能理解白鳳陽的心境。


    原來,活得久了,真的可以讓一個野心勃勃的人變得寧靜而淡泊。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失去了鬥誌,而是因為他們懂得了放下,學會了接受命運的安排。


    蘇九兒默默地決定,要像白鳳陽一樣,放下過去的執念,用心去感受生活的美好。也許這樣,她才能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一國之君所承之重,豈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鳳鳴仙君,狐家兄弟與我家冥王之中,我認為最幸運的當屬狐塗塗了。他自幼便被無盡的愛意環繞,因此擁有了這般溫暖人心的性格。盡管他時常惹出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煩,但總有他的哥哥替他收拾殘局。更有那位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沐臨風默默地愛著他。而胡烈在臨終前已為他做好了一切安排,無需背負如其他君王那般沉重的責任,得以保持一顆如同孩子般純真的心。”孟無憂從大殿門口緩緩走來,身後緊跟著手持判官筆的崔玨。


    “無憂,我囑咐你們帶小狐狸回冥界,何故來了這裏?”蘇青荼說著又摸了摸狐卿卿的頭,忽然感覺狐卿卿這手感挺好,又不由得多摸了幾下。


    狐卿卿被揉得舒服地眯起了眼,喉嚨裏還發出了一陣滿足的咕嚕聲。


    “小冥君屬下已經安排妥當,我們擔心殿下安危,這才跟來了,順便給殿送一個影衛。”崔玨向著蘇青荼作了一揖,手中的判官筆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符咒,隨著符文散發出幽幽的光芒,空中出現了一道虛掩著門。


    蘇青荼好奇地看向那扇門,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她慢慢走近那扇門,手指輕輕觸碰著門麵,感受著門上散發的神秘氣息。


    就在這時,一條藍色的魚尾突然從門內探出,搖曳生姿。緊接著,一條身上畫著特殊符文的半人半魚的人魚輕盈地落入了蘇青荼懷中。


    蘇青荼驚訝地看著懷中的人魚,他那美麗的魚尾閃爍著幽藍的光芒,如同夢幻般的存在。而他那雙與魚尾同色的眼睛,更是深邃而迷人,讓人不禁陷入其中。


    人魚眨動著大眼睛,妖媚地盯著蘇青荼看,那好奇的眼神又似乎對這個新環境感到十分新奇。蘇青荼也被人魚的美貌所吸引,一時間有些失神,仿佛置身於一場奇幻的夢境之中。


    “這分明是條魚!”白鳳陽指著滄瀾,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他看著滄瀾那美麗的外表,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欣賞之情。“這魚雖頗有姿色,但其性好淫,故以作為男寵居多。”他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他可是海皇烏野家族的小兒子,名曰滄瀾。他曾經來過我們鳳族,確實有些戰鬥力,但與我們鳳族的影衛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白鳳陽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豪和驕傲,似乎對自己所在的鳳族有著無比的信心。


    “青荼,如果說你真的喜歡這種類型的,我可以回到鳳族後讓你挑選幾個。無論是哪一個,都會比這條魚要好得多吧?”白鳳陽急切地想要讓蘇青荼放棄對滄瀾的興趣,他覺得滄瀾根本配不上蘇青荼。


    然而,蘇青荼並沒采納白鳳陽的建議。她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堅定而專注地望著滄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好奇和探索欲望,仿佛對滄瀾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滄瀾被白鳳陽的話語激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白鳳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對白鳳陽的侮辱感到非常憤怒。但他強忍著怒火,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青荼妹妹,滄瀾的母族中有一位是鳳皇的小妾,確實也是憑借著出色的外表從鳳族玩物上位的。而這人魚一族也是一直依附於鳳族,所以海皇為求得鳳族庇護,一直都會挑選姿色卓越的族人送給鳳族的皇族們享用,這滄瀾作為佼佼者,當年便是被海皇獻給了白叔。”蘇九兒輕輕在蘇青荼耳邊耳語著,也對那滄瀾投去了不善的目光。


    \"但是這條小魚的確好生有趣,感覺也是很會服侍人的樣子,鳳陽,這隻是個玩具罷了,你別這麽認真啦~\"蘇青荼拍了拍白鳳陽的肩膀,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中的人魚,邊研究著這具完美的身體邊調侃著:“小魚呀~白叔說你是鳳族男寵,讓我來看看你身上有什麽不同。”


    正當蘇青荼的指尖就要觸碰到滄瀾的尾巴時,原本乖巧的小魚此刻卻是向後蜷縮了一下,但在看見崔玨那警告的眼神後,便閉上了眼睛,又向著蘇青荼靠近了一步。


    “誒呀,怎麽還哭了?好啦好啦,別哭了,我不欺負你便是啦!”蘇青荼在看見那睫毛上閃爍的水滴時,便收回了手,輕輕拂去了那馬上要再次掉落在地上的珍珠。


    “相傳海皇之子滄瀾善禦水,身材傲人,性格溫柔,尤其是能落淚成珠更是使其成為了世間不可多得的尤物,在來到這裏之前這又是被經了多少手呀?”無九兒捂嘴輕笑,似乎在有意的激怒這眼前的人魚。


    “既然被你們抓住,想怎樣任由你們便是,但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人魚一族,簡直是欺魚太甚了!”此刻美麗的人魚閉著眼睛唱起了古老的歌謠,隨著歌聲的響起,隻見周圍一切的水源都緩緩的飄在了空中,隨著滄瀾的手臂在空中緩緩的擺動,這些漂浮著的水球竟慢慢的匯聚在了他的麵前,緩緩的匯聚成了一個藍色的水球,此時滄瀾的眼睛忽然睜開眼睛,隨著藍色眼眸中魅惑的光芒一閃,蘇青荼便被包裹在了那巨大的水球之中。


    “這魚還知道擒賊先擒王,率先把青荼姐拿住。”狐塗塗此刻還不知道蘇青荼已經處於怎樣的危險之中,眨著大眼睛看著那此刻還是那麽美麗的人魚。


    “快救人,再晚點冥王殿下就真的要淹死了!滄瀾,方才我們隻是與你玩笑而已,你別當真,別激動,乖,放開我們的冥王,你的父神我們一定會救的。”由於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安靜,待崔玨反應過來之時,蘇青荼已經處在了巨大的危險之中。


    隨著一聲鳳鳴,一隻白色的鳳鳥猶如閃電般擊破了那巨大的水球,正當將蘇青荼就要從空中掉落時,白鳳陽將他穩穩的接住,那雙不怒自威丹鳳眼令滄瀾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清冷的聲音從白鳳陽嘴中飄出:“解藥。”


    雖是短短兩字,那冰冷的語氣仿佛令殿內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而那被白鳳陽徹底嚇到的人魚,此刻也是瞪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愣在了原地。


    “解藥。”當白鳳陽那帶著無盡寒意的聲音再次響起時,此時緩過神來的滄瀾緩緩的撿起了地上的一粒珍珠放在了白鳳陽的手裏,便又緩緩的退回了原地。


    “你別那麽凶嘛,嚇到那小魚了。”蘇九兒發現了白鳳陽眼中的殺意,一邊笑著打趣道,一邊悄悄的將滄瀾護到了身後。


    “如果我的青荼有什麽意外,我一定把你做成魚丸。”白鳳陽將那珍珠喂到了蘇青荼口中,過了片刻,蘇青荼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大家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竟然假裝被抓住來刺殺冥王殿下,著實可惡!”孟無憂柳眉倒豎,怒目圓睜,瞪著崔玨:“我說老黑呀,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老糊塗了,這麽別有用心你看不出來?”


    “是我不好,海皇已經在狐帝去世之前便被那魍樓抓走了,人魚一族也受到了滅頂之災,我隻是好奇這小魚是怎麽活到現在的,才故意激怒他的,他方才也沒真想要青荼妹妹的命。\"蘇九兒輕輕的拍了拍滄瀾的肩膀仿佛在安慰著這受驚的小魚。


    “我們人魚一族生來便會遊泳,這隻是禁錮的法術,況且,我不知道還有九尾狐是不會遊泳的,她剛才隻是溺水了。”此時才緩過氣來的滄瀾一雙大眼睛中充滿了歉意。


    “那你撿起來給白叔的那個珍珠,是什麽?”狐塗塗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驚魂未定的滄瀾。


    “我怕他殺了我,所以,隨便撿了一顆眼淚給他。”此時的滄瀾一雙大眼睛中眼神飄忽,感受到了白鳳陽那帶著殺意的眼神之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再次顫抖了一下,有些微弱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放心,我的眼淚沒有毒,我隻是想保命而已……”


    “這真的是習慣了在夾縫中生存,那麽膽小的你,為了能活著一定受盡了苦楚吧,如果不是父神被抓,你也不會壯著膽子去找老黑吧?”看著此時被嚇得蜷縮在角落的滄瀾,孟無憂忍不住上前安慰著。


    “嗯,現在如果誰能幫我報仇,救出我的父皇,我願意用我的身體去回報他,方才來時,崔玨判官說,我出來時見到的這個姐姐是唯一能幫助我的,方才我對她使用禁錮之術也隻是想將她帶走而已。”此時的滄瀾說著說著,一粒粒珍珠便又不停的掉落在了他的腳下,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令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身體?你的身體怕是不怎麽幹淨吧?”白鳳陽那南明離火般的性子令此刻的他的語言極具攻擊性,而那滄瀾的眼中明顯又鍍上了一層受傷的神色。


    “鳳陽,你就別生氣啦~我覺得,人魚一族一定是是不得已才將自己的族人朝貢於鳳族的,我覺得當初滄瀾來的原因也應當不是那麽不堪,他可是人魚族的皇子,方才我好奇的去摸他的尾巴時,他的反應其實……很羞澀,與你和卿卿的主動截然不同,所以,我沒猜錯的話,他應當是還未經曆過人事。”悠悠轉醒的蘇青荼在吐出了一口水後,輕輕摸著白鳳陽的頭,一轉頭卻看見了滄瀾臉上慢慢浮起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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