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希望您好好兒調查一下。”


    薛霸點頭,“你再次看到那人,你還能認出?”


    “自然可以了。”


    到下午,薛霸找徐月淮他們這個隊伍去做其餘事。


    “農具和工具都收起來,跟我走就是了。”


    薛霸命令。


    眾人走到遠處。


    薛霸下令讓人將他們雙手捆綁起來,這才冷笑,“十一區到第一區,能去的地方大爺我都去了,每個人都盤查過了,凶手一定在你們裏頭,是誰,站出來吧。”


    是的,從十一區倒數。


    他帶了目擊者一路查驗過。


    但並未找到類似於凶手之人,這不免讓人詫異。


    徐月淮愣神,怎麽說?難不成屍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否則怎麽會懷疑到他們?但從這家夥的話可以判別出,此人已挨個兒區檢查了過來。


    換言之,薛霸在篩選,在過濾。


    就在徐月淮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嬌滴滴的女孩再一次走了出來,她音色很嘹亮,也很尖銳,“那一晚,有人殺了董大哥,我看在眼裏但擔心人家會滅口,我是不敢站出來的,此刻我就甄別一下你們,且看看誰才是殺人凶手。”


    這話出口,眾人都不滿。


    有人怒吼,“彩盒,你這家夥,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啊,咱們這群人都是在本地做事的,是萬萬不敢對他下手的。”


    原來這好事者叫彩盒。


    彩盒冷笑,對老馬勺的話嗤之以鼻。


    “那人自然不是你,所以你也沒必要在這裏言三語四,實際上,我看的清白,你們不怕影子斜,擔心什麽呢?”


    這家夥站出來開始指正。


    阿七著急了,看向徐月淮。


    徐月淮也難以置信,自己做事向來縝密,怎麽就露出馬腳了?


    才在胡思亂想,那女子已三兩步就靠近了她。


    緊跟著,彩盒指了指徐月淮。


    “長官,是她,就是她了,昨晚殺人的就是她,她不但殺了董老大,還將老大的屍體丟在了枯井內,我親眼所見。”


    “拿下。”


    薛霸一聲令下。


    很快眾人快步靠近,就要控製嫌疑人。


    阿七著急不已,想要解釋,奈何人家言之鑿鑿。


    想要挺身而出去保護徐月淮,奈何敵眾我寡。


    至於彩盒,似乎和徐月淮又深仇大恨一般,她指了指徐月淮,“就是in這個天殺的,你害死了監工。”


    “證據呢?證據?”


    徐月淮麵不改色。


    “證據?”


    彩盒說:“大家都以為我沒證據在胡謅,實際上我卻有證據,你們看看這是什麽就是了。”


    說到這裏,彩盒拿出一塊布帛。


    這布帛明顯是衣服撒好難過碎裂的邊角料,徐月淮這衣服是人家丟給她的,在這裏被囚禁了強迫做事情的都是可憐人。


    他們幾乎日日馬不停蹄在做事,衣服早破爛不堪。


    以至於走完這破衣服嘩啦一下劃破在了荊棘上,徐月淮卻沒注意,此刻人家將布帛拿了出來,送到了薛霸麵前。


    “薛大爺您看看就知道了。”


    薛霸拿了布帛就了陽光看看,“一定是你!你還不承認嗎?”


    徐月淮盯著布帛看看。


    這確乎是昨晚自己弄下來的,如今這麽比照一下,確乎毫無二致。


    那彩旗抓了布帛就要拚湊上去,眼看暴露,徐月淮冷靜了再冷靜。終於暗暗用力,但就在她即將將繩子掙開的一瞬間,背後卻傳來了一道兒熟悉且清脆的聲音。


    “未必有布帛就能證明吧?”


    徐月淮斜睨過去,看到了穿了破衣爛衫的齊顧澤朝自己走了過來。


    真是好巧不巧,想不到自己在這裏還能遇到齊顧澤。


    原來,齊顧澤到底還是混了進來,他需要調查線索。


    看齊顧澤出現,岑寂的空氣中頓時有了反抗,“是啊,從哪裏證明他就是凶手呢?就憑借這一塊布帛?誰沒破衣服啊,誰知道這布帛是什麽時候從哪裏得到的,長官,您可不要聽她這一麵之詞啊。”


    聽到這裏,彩旗皺眉,看向不速之客了。


    “你是誰?”


    “我?”齊顧澤笑,“我就是派遣到第一區的長官,齊顧澤。”


    阿七剛剛注意林全部在徐月淮身上,正在為她想辦法,壓根就想不到齊顧澤這家夥就這麽堂而皇之來了。


    徐月淮看到為自己說話的乃是齊顧澤,頓然明白,萬事大吉。


    “哦,原來是你。”


    那薛霸急忙套近乎,實際上這裏的長官一個個身份都比較特殊,他是不敢隨意得罪誰的。


    “是我,從今以後,我和薛大哥您就要平起平坐了。”


    “哪裏哪裏。”


    兩人各自寒暄。


    徐月淮倒感覺奇怪,他是什麽時候來的?


    他甚至於懶得用假名字。


    此刻,齊顧澤丟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給她。


    徐月淮當下猶如得了定海神針,緊跟著,她看向對方。


    “不巧得很,昨晚夜黑風高,我也看到了凶手。”


    “哦?”


    既然他的身份是上邊派遣來的,那麽話語的可信度自然比彩旗高一些,“你說說看。”


    齊顧澤指了指彩旗,“殺人的就是她。”


    彩旗大驚失色,“大人,您這不是含血噴人嗎?我一個弱女子我怎麽能殺人呢?”


    “你一個弱女子,你卻周旋在這麽多的男人之間安然無恙,你難道還不夠厲害嗎?昨晚,你得了他三十兩銀票卻驚慌失措之下弄丟了他的錢袋,你以為此事我沒看到嗎?之所以當時沒拆穿,不外乎因為想要看看你未來還有什麽計劃罷了。”


    “啊,這……薛大哥,不是這樣的啊,我沒有。”


    “有沒有,我證明給大家看就好了。”


    說到這裏,齊顧澤靠近彩旗。


    “你住在哪裏?”


    彩旗本是一個長官家的奴婢,後勾引了這長官,本以為未來可以做一個夫人吃香喝辣,卻哪裏知道左耳後長官在民事暴亂中被殺了,這麽一來彩旗就孤苦無依了。


    她畢竟是那長官的孤孀,隻能留在這裏。


    久而久之,混的還蠻不錯。


    她恬不知恥,水性楊花,兩麵三刀,言而無信。


    這在礦區已是人盡皆知的,可以說,她的口碑不怎麽樣。


    “我住在那邊,就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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