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大佐渾然不覺,自己已悄然淪為他人狩獵的目標。


    與第一步兵大隊的淩源一郎,早已暗中勾結。他們策劃了一場正麵的炮火盛宴,配合步兵的鋼鐵洪流,企圖吸引八路軍的火力。


    步兵中隊,蓄勢待發,宛如鋒利的箭頭,直指前方。


    而正麵的八路軍,或許還沉浸在常規防禦的迷霧中,未曾料到側翼會突現日本皇軍的身影,其防線略顯薄弱。


    吉田大佐憑借過往的經驗,斷定四門九二步兵炮的狂轟濫炸,足以讓敵人的側翼陣地搖搖欲墜,陷入混亂。


    緊接著,日本皇軍的勇士們,將以無畏的姿態,衝向八路軍的陣地,誓要將那些“土鱉八路”一網打盡。


    即便敵人手握眾多輕機槍,但等到他們如夢初醒,鋒利的刺刀早已穿透胸膛,任何精良武器都將化為烏有,隻能乖乖成為皇軍的囊中之物。


    此前,吉田大佐僅從淩源一郎口中略聞八路軍武器的更新,卻未曾親眼目睹。他滿心好奇,八路軍究竟掌握著何種神秘武器?


    竟能阻擋擁有強大炮火支援的步兵大隊。這在以往,簡直是天方夜譚。


    聯隊參謀長的心,莫名地狂跳不止,一股莫名的慌亂湧上心頭。他暗自揣測:“難道是因為眼前的八路軍?難道是他們的重炮部隊?”


    這一猜想,愈發顯得合理。


    他急忙阻攔即將發布進攻命令的吉田大佐:“聯隊長,八路軍的重炮尚未現身,我心神不寧。若我們貿然進攻,卻遭遇重炮的迎頭痛擊,不僅進攻受挫,錯失良機,更可能喪失最後的進攻力量。”


    “不如我們稍等片刻,至多十分鍾,八架轟炸機便會抵達。那時,我們再發起進攻,為時不晚。”


    此刻,他們手中的籌碼,唯有那一個步兵中隊。 創意版改進文本:


    炮兵中隊的大炮,終究無法披上刺刀的鋒芒,後勤部隊僅持步槍與手槍,其戰鬥力,與一線步兵相比,猶如螢火之比皓月。一旦步兵中隊這主力折損,整體戰力便如斷崖般滑落,七成功力瞬間消散。即便強撐再起,二次進攻的勝算,也猶如薄霧,難以捉摸。


    吉田聯隊長眉頭緊鎖,參謀長之言,字字珠璣,直擊要害,他不得不承認這份分析的精準。然而,吉田大佐的心中,卻有一杆秤,衡量著時間的寶貴。他不能容忍任何拖延,八路軍的重炮洗禮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步兵中隊,百十號人的生死輪回罷了。吉田大佐的胸懷,足以容納第三步兵大隊的折損,更何況區區一個中隊?


    若此次進攻受挫,待到第二步兵大隊援軍一至,便是翻身之時。吉田大佐決定放手一搏,贏了,功過相抵,仕途坦蕩;輸了,也不過是多些亡魂,指揮之責,不過皮毛之傷。這買賣,賠不了什麽,贏了卻是盆滿缽滿,吉田大佐怎會輕言放棄?


    聽,九二式步兵炮的轟鳴,已隱約可聞,那是第一步兵大隊的怒火在燃燒。淩源一郎正率部正麵硬剛,吸引敵火,為他們創造側襲良機。成敗,在此一舉!


    吉田大佐猛地抽出指揮刀,寒光一閃,直指敵陣,那冷酷的麵容,仿佛冬日寒風,刺骨而凜冽:“炮擊,進攻!”


    炮兵中隊長見狀,立刻遵照命令,高聲呼喝:“單門二十發急速射,開炮!”旗語兵手中的小旗翻飛,將指令傳達給一字排開的四門九二步兵炮。日軍炮兵,訓練有素,一枚枚三點八公斤的高爆彈,如流星般被送入炮膛,引繩一拉,轟然發射。


    那三點八公斤的炮彈,威力驚人,黑色的泥土被炸得四散紛飛,仿佛是大地的怒吼,預示著戰局的變幻莫測。 戰場硝煙


    彈片如鋒利的刀刃,將陣地上的樹木削成了光禿禿的柱子。八路軍新二團的戰士們,毫無防備,遭遇了有生以來最為猛烈的炮擊。瞬間,無數戰士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震得暈頭轉向。


    “臥倒!別亂跑!”經驗豐富的軍官聲嘶力竭地呼喊,試圖穩定軍心。然而,仍有些新兵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口中念念有詞,如同瘋狂般地向後狂奔,似乎認為這樣就能逃離死亡的威脅。


    新兵們往往如此,大炮的轟鳴足以讓他們心驚膽戰,而老兵則更畏懼槍林彈雨。一個士兵,對軍官的呼喊充耳不聞,隻顧埋頭狂奔。就在這時,一枚炮彈從天而降,煙塵四起,當他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已孤零零地躺在彈坑旁,一條大腿不翼而飛,雙眼空洞地望著蒼穹,似乎從未想過戰爭竟如此殘酷。


    若無戰爭,他或許隻是芸芸眾生中的平凡一員,享受著平凡而寧靜的生活。但此刻,炮彈的轟鳴依舊不絕於耳。


    孔捷,剛剛接手了一門威力巨大的六三式火箭炮,正滿懷信心地準備給敵人以致命一擊。然而,他愕然發現自己已陷入兩麵夾擊的絕境。“臥槽!鬼子何時繞到了側翼?那片區域的警戒是擺設嗎?”他怒不可遏,但隨即意識到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如何應對敵軍的側翼攻擊,減少損失,才是當務之急。


    突然,一個參謀急促地說道:“團長,側後方是獨立團,他們應該剛到!”


    “真的嗎?”孔捷一愣,似乎剛有人提及此事,但他光顧著欣賞火箭炮,竟忘了這事。確認此事後,他更加憤怒:“李雲龍這個混蛋!都到了卻眼睜睜看著老子的側翼挨揍,你還是人嗎?”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能全怪李雲龍。 創意版改進


    時光回溯,僅僅幾分鍾之前……


    “哇塞,又要開戰了?目標還是小鬼子的聯隊指揮部?這也太燃了吧!”王根生從傳令兵那裏接到命令,不由得驚呼出聲,連嘴裏叼著的那根未點燃的香煙都驚得掉落。


    他一個靈巧的“空中接球”,在半空中穩穩接住香煙,重新叼回嘴裏,繼續抒發著他的激動之情。


    周圍正在休息的突擊隊員們,原本背著沉重的武器彈藥,趕路累得氣喘籲籲。但一聽要打的是敵人的聯隊指揮部,他們立刻精神抖擻,將背後的ak-47緊緊握在手中,臉上寫滿了急不可耐。


    團長讓突擊隊負責攻打鬼子指揮部,這無疑是對他們能力的極大認可。有了之前痛快殺敵的經驗,戰士們對這次突擊任務充滿了期待。


    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麽比端著機關槍,掃射那些毫無防備的敵人更過癮的了。


    突擊隊在李雲龍的帶領下迅速進入作戰位置,與此同時,一營也整裝待發,準備衝鋒。


    由於地形限製,一個團無法全麵展開,二三營則原地待命,作為預備隊隨時待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火箭彈和火箭炮。其中一門火箭炮和五十枚火箭彈,連同操作熟練的火箭炮班,已經被借給了孔捷的新二團。


    盡管獨立團隻剩下一門火箭炮,但火箭彈的數量仍然充足,有三百多枚。


    陳浩對衝鋒陷陣並不感興趣,他負責指揮火箭炮班,瞄準了敵人的位置,果斷按下了發射按鈕。


    同時,他在心裏默默祈禱:“阿彌陀佛,上帝保佑,讓小鬼子們早點歸西吧!”


    然而,世事無常,有時候即使打了幾百發子彈的槍也可能會卡殼;關鍵時刻扔出去的手榴彈,也可能會是個啞彈。


    這一次,陳浩就遭遇了這樣的尷尬——火箭炮居然卡殼了,沒有成功發射。


    炮班的戰士們雖然會使用,但並不會維修。 陳浩親臨現場排查故障,一番折騰後,真相大白:竟是通電引爆的線路因老化斷裂,導致火箭彈未能發射。


    “他媽的!之前就沒人檢查嗎?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陳浩忍不住破口大罵。


    其實,這也怪不得火箭炮排的戰士們,他們剛學會操作就已屬不易,檢測維修這類技術活兒,還得有人帶、花時間學。


    陳浩迅速修好電線,但已耽誤了些許時間。此時,前方敵人陣地上,九二式步兵炮的轟鳴聲已隆隆響起。


    “他媽的,幹他們!”陳浩憤恨地說。


    線路勉強接好後,陳浩一拳砸向擊發按鈕。這次,火箭彈終於成功發射。


    點火後的燃氣推動火箭彈呼嘯而出,它像普通線膛炮彈一樣自轉,直奔預定目標。


    第一發火箭彈劃破天際,全團期待已久的進攻信號終於到來。


    張大彪緊握八一杠步槍,瞄準已久的一名日本軍官,果斷扣動扳機。子彈穿越三百多米距離,擊中軍官小腿,鮮血四濺。


    張大彪心中暗罵:“娘的,我瞄的是胸口啊!幸好王根生沒看見,不然非得被他笑話不可。”


    其實,旁邊的八路軍戰士們大多沒注意到這一槍。


    “嗖嗖嗖……”一枚枚火箭彈噴吐著濃煙,劃出一道道白線,直奔敵人頭頂。


    一門六三式火箭炮發射的十二枚火箭彈,加上二十發散裝火箭彈,一股腦兒地砸向正準備衝鋒的日軍中隊。


    一發火箭彈橫掃半徑八米,三十二發火箭彈幾乎覆蓋了整個日軍中隊。


    爆炸的衝擊波將日本兵像樹葉一樣吹飛,他們的慘叫聲被爆炸聲徹底淹沒。大威力的火箭彈,直接將他們的肉體摧毀。 吉田大佐的臉色仿佛調色盤,從紅潤驟變為青紫,繼而又沉入幽暗,活脫脫一場即興的臉譜表演。


    就在方才,他還沉浸在炮兵中隊獻上的壯觀表演中,滿心歡喜,隻待一聲令下,步兵如潮水般湧出,給予八路軍致命一擊。勝利的藍圖已在他腦海中鋪展:麵對將軍時,他將如何侃侃而談,講述自己的深謀遠慮,即便過程中偶有波折,最終依舊能收獲輝煌的戰果。


    然而,命運卻在此刻驟然變臉。數十枚重炮炮彈如雨點般落下,步兵中隊瞬間被爆炸的狂瀾吞噬,吉田大佐的美夢也隨之化為泡影。


    “完了,徹底砸了。”他心中暗歎,翻盤的機會仿佛隨風飄散。但,失去的僅僅是翻盤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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