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火箭炮的轟鳴如同開胃酒般短暫而激烈,僅為這場血腥盛宴拉開序幕。李雲龍,這位智勇雙全的指揮官,心中懷揣著對四門珍貴九二式步兵炮的覬覦,故而忍下了用火箭炮橫掃一切的衝動,將真正的高潮留在幕後。


    此刻,二三營的精銳匯聚一堂,十挺捌玖式重機槍如怒吼的巨獸,噴射出連綿不絕的死亡旋律。噠、噠、噠……那清脆而有力的射擊聲,如同死亡的喪鍾,為日軍炮兵中隊奏響了終結的樂章。


    機槍手們的手指緊緊扣住扳機,仿佛在與死神共舞,他們微微調整著槍口,將一顆顆巨大的子彈射向日軍陣地。子彈如同洶湧的潮水,卷起了塵土與硝煙,將日軍的炮兵陣地籠罩在一片混沌之中。無處躲藏的日軍炮兵,成為了這場槍林彈雨下的無辜羔羊。


    轉瞬間,炮兵中隊的囂張氣焰被徹底撲滅,大口徑子彈如同鋒利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日本兵的生命。戰場上,一片血肉橫飛的景象,宛如人間地獄,殘肢斷臂散落一地,鮮血與五髒六腑交織成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麵。


    對於初入戰場的新兵而言,這場景足以讓他們雙腿發軟,甚至失去站立的勇氣。然而,對於獨立團的突擊隊員們來說,這些經驗豐富的老兵早已見過太多血腥與恐怖。不久前,他們剛剛從另一場屠殺中走出,此刻,眼前的景象早已無法觸動他們內心的波瀾。


    “狹路相逢勇者勝,跟老子衝!”李大團長的聲音如同驚雷般響起,那是突擊隊員們最熟悉的進攻號角。王根生,這位神槍手,反應最為敏捷,他扣動扳機,隔著三百多米精準點射了一名日軍士兵後,如同獵豹般彈射而出,衝向敵人。


    “狹路相逢勇者勝!!”其他突擊隊員們也不甘落後,他們喊著豪邁的口號,端著ak四七步槍,如同斷崖上奔騰而下的瀑布,勢不可擋地砸向敵人。


    此時,重機槍的火力依舊猛烈,但射擊方式已經悄然改變。從原先的左右橫掃變為超越射擊法,機槍口被高高抬起,子彈劃出一道道拋物線,噝噝噝地從突擊隊員們的頭頂飛過,然後如同隕石般墜落在日軍的頭頂。即便是躲在石頭掩體後麵的日軍士兵,也無法逃脫這從天而降的死亡之吻。


    此刻的戰場,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與硝煙的海洋。李雲龍和他的突擊隊員們,正用他們的勇氣與智慧,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 在那驚心動魄的戰場上,一枚致命的子彈猶如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自一名日軍的前胸鑽入,劃出一道猙獰的軌跡,直至從他的臀部綻放而出,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空洞。這不幸的士兵,僅來得及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便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凋零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


    原本,那轟鳴的重機槍是突擊隊的堅實後盾,如同狂風中的大樹,為衝鋒的勇士們遮風擋雨。然而,隨著戰局的演變,它竟不知不覺間成為了戰場上的主角,獨自扛起了戰鬥的大旗。


    當王根生帶領著一支精幹的突擊小隊,如同獵豹般穿梭至炮兵陣地時,眼前的景象令他心頭一緊——原本一百餘人的炮兵中隊,此刻已隻剩下零星的幾具身影,在硝煙中顫抖。人數之稀少,即便是想要人手一份“戰利品”,都顯得如此奢侈。


    “他媽的,二三營這幫小子,難道就隻能躲在後麵看熱鬧?這不是明擺著讓機槍手們來搶功嗎?子彈多得沒地方使嗎?”王根生一邊咒罵著,一邊熟練地舉起手中的槍,扳機一扣,一道火舌噴湧而出,瞬間帶走了兩名敵軍的性命,他的戰績也悄然攀升至三。


    這時,身旁一名氣喘籲籲的突擊隊員附和道:“組長,你還說呢?你這搶人頭的手速,簡直比閃電還快,我們連湯都快喝不上了。”


    “那是你們自己槍法不行,得多練練。”王根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再次扣動扳機,一名正欲投擲手雷的日軍應聲倒下,他的擊殺數也達到了四。


    那抱怨的隊員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發誓,定要更加專注,用精準的子彈為自己贏得榮耀。


    而那些沒有配備刺刀的九二式步兵炮炮兵,麵對如潮水般湧來的突擊隊員,無異於待宰的羔羊。即便是後勤運輸隊等技術兵種,在這群專業殺手的麵前,也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與此同時,李雲龍無暇顧及那些細節,他帶領著三十名精銳突擊隊員,猶如一群饑餓的狼,直奔日軍軍官聚集之地。他們手中的ak-47,仿佛天空中傾瀉而下的暴雨,每一顆子彈都是致命的判官,將那些試圖負隅頑抗的日本軍官,瞬間變成了篩子。


    “衝啊!衝啊!活捉鬼子軍官!”李雲龍手持ak-47,一馬當先,狂野的呐喊在戰場上回蕩,激勵著每一位戰士勇往直前。 他仿佛與那些統帥千軍萬馬、運籌帷幄之中的團長形象格格不入,更像是一位從修羅場掙脫而出的狂戰士,雙眼赤紅,殺伐之氣四溢。若要將其比作古代猛將,那張飛的形象都得遜色幾分,對他來說,那簡直是高估了張飛的野性。


    警衛員虎子,這個平時吃飯像風卷殘雲的小夥子,此刻卻像一匹護著幼崽的母狼,用盡全身力氣,拚了命地向前衝,隻為給身後的團長築起一道血肉之牆。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哪怕是一顆流彈,也不能讓它碰到自家團長——那個獨立團的靈魂,那個一旦受損,整個軍團都會為之震顫的存在。


    李雲龍,這位平時槍法如神、戰術如電的團長,此刻卻無暇顧及手中的槍械,怒火中燒的他怒吼著:“虎子,給我讓開,別擋老子的道兒!”那聲音,如同困獸之吼,震得周圍空氣都為之一顫。


    “團長,這路寬著呢,我哪擋您路了?”虎子一臉無辜,邊說邊回頭,那眼神裏既有對團長的敬畏,也有一絲孩童般的頑皮。


    “娘的,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李雲龍邊說邊罵,但這番訓斥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默契,給虎子遞去了一個“放心,我沒事”的眼神。


    就在這時,突擊隊的戰士們仿佛一群聞到血腥味的獵豹,利用戰鬥中的每一次喘息,瞬間拉開了與團長之間的距離,衝向了敵人。他們身經百戰,深知速度就是勝利的關鍵,遲緩一秒,可能就錯失殺敵良機。


    而日軍指揮部的軍官們,似乎被某種莫名的信念洗腦,即便是麵臨絕境,也拒不投降,固執地握緊手中那被譽為“廢鐵”的南部十四手槍,企圖以微弱的火力對抗擁有ak-47的八路軍戰士。那些南部手槍,即便是神射手持有,也僅能勉強擊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標,麵對裝備精良、槍法精準的八路軍突擊隊,簡直就是自殺行為。


    尤其是突擊隊的戰士們,他們經曆了無數次的子彈洗禮,每一次扣動扳機都是對精準度的極致追求,百米之內,幾乎能做到十發九中,個個都有成為狙擊手的潛質。


    一番激烈交火後,日軍軍官紛紛倒下,戰場上隻剩下零星幾個還在垂死掙紮的鬼子。此時,剛從虎子糾纏中脫身的李雲龍,心急如焚地大喊:“他娘的,都給老子悠著點,老子要親自和他們較量較量!”


    李雲龍團長,這位今日的戰場英雄,接連兩場戰鬥下來,上一次未見敵影,這一次也不過癮,豈能滿足於半途而廢?他背後的鬼頭大刀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的戰意,李雲龍輕輕一探手,鋒利的大刀便順勢而出,刀刃寒光閃爍,正渴望著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


    在這幾個月並肩作戰的日子裏,每位戰士都已將這份舍生忘死的情誼深深烙印心底,而這場戰役,無疑是他們深厚友誼的最佳見證。 在那片被烽火洗禮過的蒼茫大地上,突擊小隊的成員們對李雲龍這位傳奇團長的性情,早已心照不宣。他們深知,若是不給這位李大團長足夠的“暢快”,未來的日子定會被無盡的“不暢快”所纏繞,就像烏雲蔽日,難見光明。


    所以當團長的命令如雷鳴般在耳畔炸響,即便眼前的五位日軍軍官,仿佛是秋風中的落葉,隻需輕輕一推——或更準確地說,隻需手指輕輕一勾,扳機一響,一串串子彈便能將他們化為塵埃,隊員們還是硬生生地按捺住了這股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殺戮欲望。他們的眼神,如同獵豹在草叢中鎖定獵物,既警惕又冷酷,死死地鎖定著敵人,為李大團長讓出了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


    李雲龍,這位手提鬼頭大刀的猛將,如同從古老戰畫中躍然而出的戰神,大步流星地邁向了戰場中央。他的目光,犀利如鷹,穿透了紛飛的戰火,一眼便鎖定了被四名日軍軍官層層護衛的吉田大佐,那仿佛是黑夜中最耀眼的星辰,也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的刀下,從不斬無名之鬼。報上你的姓名,職務,以及你所隸屬的部隊番號。”這番話,既是挑戰,也是試探,他巧妙地借此機會,試圖揭開這夥日軍神秘的麵紗,洞察他們的真實身份。


    在這片被硝煙染黑的天空下,李雲龍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仿佛被賦予了某種魔力,引領著這場戰役的走向,也讓每一個在場的戰士,都感受到了那份來自古老戰場的熱血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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