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青蓮就敲響了劉海中家的房門。


    “他二大爺,你起來了沒有?”


    “老嫂子,你這也太早了,哎呦,昨晚因為惦記老易的事兒,我是一宿都沒睡好覺啊,你別急,我這收拾收拾就去派出所打聽消息啊,你先回家等我消息吧。”


    “他二大爺,你可得早點啊,那我這就先回了。”


    不一會二大媽來到門口偷偷看了一眼,“老劉,李青蓮已經走了。”


    “這李青蓮人的確沒的說,可就是太倒黴攤上了易中海這個道貌岸然的老混蛋。”


    “誰說不是呢,老劉,易中海倒台以後咱們院裏就是你說了算吧?”


    “噓,別瞎說。”說著劉海中對著許大茂家的方向抬抬下巴又繼續說道:“這院裏以後恐怕是人家說了算。”


    “他許大茂憑什麽?年紀輕輕的就想管事?”


    “你懂什麽?人家許大茂是副科長那是幹部,再說了你以為易中海為什麽就突然降到了五級工,何雨柱怎麽就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娶了媳婦?甚至還直接斷了跟賈家的關係?哼,你慢慢看著吧,這院裏有一個算一個,以後要是再不老實,沒一個有好下場。”


    “呦,那按你這麽說咱以後可不能惹他,咱大兒子的事還全指著他呢。”


    “哎,這你總算是說到正題上了,要不是為了這件事我能那麽幹麽?快去做飯,我都餓了,一會還得上班呢。”


    “那易中海的事兒怎麽辦啊?你不是都答應李青蓮了麽?”


    “行了,別在這跟我默默叨叨的了,煩不煩,我做事還用你教啊,趕緊去做你的飯得了。”


    “行,我這就去做飯。”


    後院許大茂家,看著失望而歸的一大媽許大茂就知道自己昨晚的話劉海中聽進去了,要不然他也不能等人都散了之後又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大院,至於去了哪裏自己不用猜也知道。


    “大茂,大茂,你想什麽呢?我都叫你好幾聲了。”


    “啊,沒事,想點工作上的事,怎麽了?”


    “吃飯!”


    “啊,吃飯,吃飯,對了曉娥,你昨晚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呸,你還好意思問,你個臭流氓,昨晚你居然。。。”


    “我昨晚怎麽了?難道你不喜歡麽?”


    “哎呀,你別說了,難為情死了,以後、以後不許再那樣了。”


    “以後得事情以後再說吧,你昨晚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是這樣,我昨天上午不是回家了麽。”接著婁曉娥就把事情從頭至尾講了一遍。


    “嗨,就這事啊,等周末休息咱們就回去,到時候我好好跟爸聊聊。”


    “大茂,我發現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以前你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放映員,雖然人品不怎麽滴,但是我知道你想要什麽,想幹什麽,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麽了,還有你的鉗工技術是跟誰學的,別跟我扯什麽解放前的老鉗工,你能忽悠別人忽悠不了我。”


    “呦呦呦,這小臉的顏色兒怎麽都變了,這個嚴肅勁兒的。你看我這眼瞅著就30歲的人了,古人說三十而立,那我這有所改變不也很正常麽,再說了我這也不在往好了轉變麽,怎麽著,我就以前那麽繼續混蛋著就對啦?我這不是也是為了你考慮麽,我知道爸一直看不起我,我這不也是想給你爭口氣麽!”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那是當然,你要是不信我給你發個誓,要是我撒謊我出門就。。。”


    婁曉娥趕緊站起來捂住了許大茂的嘴說道:“不許胡說!我信你就是了,不過大茂你得答應我,以後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了,那樣我會很失望、很傷心的!”


    “放心吧,絕對不會!向毛主席保證。”


    “對了,那你那鉗工技術怎麽學的?”


    “跟蘇國老大哥學的啊?你以為每次上完課我就是單純的蹭酒喝啊?廠子裏那幫傻帽根本就不懂,想要讓老毛子教真東西必須得讓他們喝好了,在他們的眼裏能跟他們喝酒的人才是他們的朋友,所以隻有我才從他們那學到了真本事。”


    “真的啊,大茂,你真是太厲害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你這麽厲害不應該一直待著宣傳科啊,要不我讓爸想想辦法?”


    “別介,這事千萬別找爸,我心裏有數,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你就擎好吧!我跟你說啊。。。”


    篤篤篤,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許大茂的話。


    “大清早的誰啊?”


    “大茂,是我,三大爺,王主任來了,讓咱們的都到中院去呢。”


    許大茂嘴角上揚,心中暗道:終於來了,看來劉海中昨晚的努力沒有白費啊。


    “行了,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得嘞,那你趕緊著,我還得再去通知老劉一聲。”


    “謔,大茂,你這地位現在已經在劉海中之上了,這閻老摳都得先跟你匯報然後再去告訴劉海中。”


    “怎麽說你爺們現在也是堂堂的副科長,走著,看熱鬧去。”


    “哎,好。”說完婁曉娥就往門外走。


    “回來,把圍巾帶上,大冷的天別再凍著。”


    “嗯。”婁曉娥聽著心裏頓時一暖。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來到中院一眼就看到了臉色鐵青的王主任,見到許大茂之後王主任的臉色稍有緩和,“許副主任,這麽早就來你們院,沒打擾你吧?”


    “呦,王主任,您可別跟他們似的這麽叫我,您還像以前似得叫我許大茂就行。”


    對於王主任的事情他可比其他人知道的要多一些,人家丈夫可是體製內的,雖然暫時還不是什麽大領導,但架不住人家有個好爹啊,升上去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那可不行,你現在可是正經的幹部了,哪能像以前一樣呢。”


    “幹部也是廠裏的,我離開這鋼廠不還得歸您領導麽,這樣,您以後就叫我大茂,行不行。”


    “好,那以後我就叫你大茂,這樣,我先說正事,回頭咱們再聊。”


    “成,您先說。”


    “老閻,人都到齊了吧?”


    閻埠貴掃視了一圈後回答道:“主任,都齊了。”


    “行,既然人都到了那我就宣布了。咳咳,易中海做為95號院的管事大爺對於張翠花長期宣傳封建迷信的活動不僅沒有及時製止,反而對其百般袒護,這件事情對整個街道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對此街道決定撤銷易中海管事大爺的身份,還請大家引以為戒!”


    “王主任,罰也罰了,那我們家老易什麽時候能給放回來啊?”


    “想知道自己去派出所問,我怎麽會知道!對了,大茂,中院由誰接替易中海你們推舉一個出來,回頭你跟我報備一聲就行。”


    “得嘞,這事您交給我了。”


    “好了,我這該說的也都說完,都散了吧。”


    “王主任,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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