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不要什麽事都拿我們愚人眾來舉例好吧。就算我們不是好人也別什麽事都往我們頭上扣啊！”
不遠處聽到秦昊聲音的達達利亞有些不爽的嘀咕著。
隻不過，愚人眾的名頭早就已經和野外刷新的丘丘人一樣臭不可聞了。所以沒有人理睬他的抗議就是了。
芙寧娜搖了搖頭。
“肯定不會啊。誰知道他們會借著這個名義幹些什麽壞事……”
秦昊微笑著說道。
“你看，愚人眾來‘調查’你們都不會配合。那麽楓丹警備隊派人去了至冬。難不成還指望愚人眾會配合你們嗎？”
隨著秦昊的話音落下，被指控者席位上的瑪塞勒忍不住喊道。
“一派胡言！你，你說的這些都隻是假設，沒有任何證據支持！”
聽到瑪塞勒的反駁，秦昊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你說的沒錯，我提出的這些確實隻是假設。但，我的假設有錯嗎？或者說，我提出的這些論述在邏輯上有什麽問題嗎？”
“難不成，瑪塞勒先生你當初在入境楓丹的時候，負責給你登記入境信息的人真的跑了一趟至冬？”
“你不會想說，那個時候真的有人去至冬找你口中所謂的‘親朋好友’，把你的所有信息從頭到尾調查了一遍吧？”
隨著秦昊的話音落下，周圍傳來了陣陣議論的聲音。
“他說的……好像確實很有道理啊。”
“說起來，入境登記那邊好像真的隻是記錄一下。並不會去仔細調查啊。”
眼看輿論在朝著不利於自己的方向傾斜，瑪塞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這位先生，你這麽說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吧！而且你說的這些都是推論。在審判庭上講的應該是證據！你有證據嗎？”
秦昊微微一笑道。“證據？嗬嗬～難道瑪塞勒先生你之前沒有聽清我說的話了嗎？”
“剛才我是在假設舉例呀。而且並沒有明確說出誰的名字。瑪塞勒先生你怎麽就把自己代入角色了呢？”
“難不成……你心裏有鬼？”
“我，我有什麽鬼？分明是你的那些話在誤導大家！”瑪塞勒反駁道。
秦昊冷冷一笑，說道。
“誤導？嗬嗬～那我說的那些有錯嗎？”
“我隻不過是給大家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考方向罷了。你心裏既然沒鬼，那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我……”
沒等瑪塞勒想要反駁的話說出口，娜維婭開口打斷道。
“那位先生說的沒錯！”
“我們並不能排除幕後元凶在最開始行凶時所使用的身份和現在有所不同的可能。”
“如果我們按照這個思路繼續推斷下去的話……”
“瑪塞勒，你覺得那個幕後元凶在最開始所使用的名字會是什麽呢？”
“是‘瓦謝’嗎？”
隨著娜維婭的話音落下，瑪塞勒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絲驚訝和慌亂。
注意到瑪塞勒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娜維婭雙手叉腰冷哼道。
“哼～你果然知道這個名字啊！”
瑪塞勒連連搖頭辯解道。
“我隻是因為你突然說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名，所以稍微有些吃驚而已。這並不能證明我認識什麽瓦謝吧？”
娜維婭的眼神一凝。
“就等你這句話呢！”
就在這時，歌劇院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熒和派蒙迅速從外麵衝了進來。
“我們來了！娜維婭！”派蒙大聲喊道。
娜維婭朝二人招了招手激動的喊道。“不愧是我的搭檔！我就知道你們會準時趕來的！”
看著眼前這一幕，那維萊特雙手環抱搖了搖頭。
“哎～這一套違反秩序的做法還要上演多少次……”
“沒關係吧，那維萊特。想必旅行者她們應該是找到關鍵證據了。”
“啊！芙寧娜？你怎麽沒坐在……咦！秦昊！我，我沒眼花吧！你們竟然還在吃東西！唔～我也要吃！”
秦昊微笑著招了招手。
“有段時間沒見了。熒，還有派蒙。”
“沒想到你這麽早就來楓丹了。對了，這位是……看起來好像長大版的納西妲啊……”
眼看熒和派蒙這邊跟秦昊聊起來了。
審判庭的秩序被按在地上瘋狂摩擦。那維萊特黑著臉說道。
“二位，如果有什麽證據還請盡快提交。審判庭不是讓你們聊家常的地方。還請遵守秩序。”
派蒙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哦哦，知道了。真是不好意思，看見熟人下意識的就聊起來了。”
熒掏出了自己在瑪塞勒的老巢裏麵找到的薇涅爾的筆記。
“你說你不認識瓦謝……因為你就是瓦謝！瑪塞勒！”
聽到這話，那維萊特和芙寧娜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芙寧娜下意識的看向秦昊。
“這……秦昊，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派蒙伸手指向瑪塞勒道。
“我們調查了你的老巢，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你為了讓被溶解的戀人薇涅爾重新回到你身邊，不斷的尋找少女進行人體實驗。”
“你還偽造了瑪塞勒這個身份，把和瓦謝相關的所有東西全部銷毀了！”
娜維婭死死盯著瑪塞勒道。
“如此一來，你所提出的‘時機’理論不攻自破了，瑪塞勒。”
“你知道你輸在哪裏了嗎？”
瑪塞勒沒有說話，但他緊皺的眉頭還是表現出了他心中的壓抑的情緒。
娜維婭繼續說道。
“因為你一直注視著你失去的戀人，並沒有把視線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所以你才注意不到我們的改變，我們的成長。”
“也因此沒有讀懂老板對大小姐的期望。”
“和我們的決心。”
娜維婭身旁的邁勒斯和西爾弗一左一右的說道。
瑪塞勒單手扶額，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你們的……決心？嗬～哈哈～哈哈哈……”
“如果瑪塞勒先生還有想要反駁的話，請盡快說明，否則審判就要進行下一個階段了。”那維萊特沉聲道。
聽到那維萊特的話之後，已經徹底無法反駁的瑪塞勒壓抑的情緒徹底崩不住了。對著那維萊特大聲喊道。
“你以為……你以為我想嗎！？”
說著，瑪塞勒伸手指向下方觀眾席上的眾多吃瓜群眾。
“關注你們？憑什麽！你們有關注過我嗎？有經曆過我的痛苦嗎？有眼睜睜的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溶解嗎！？”
“沒有人幫我，就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
“在幾十年前的時候，就連執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說……”
“人怎麽可能溶解成水！說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瘋了！”
“薇涅爾的死就這麽無足輕重的被你們所有人無視了！”
“嗬～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們都回不來了！”
“這一切都要怪你們！搞什麽冠冕堂皇的審判。”
“追求正義，追求鬧劇，對普通人的痛苦不聞不問！”
“薇涅爾死了！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麽地方都要一起去，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
“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說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直接掏出了一瓶自己隨身攜帶的原始胎海之水。當著所有人的麵一飲而盡。
“看到了吧！我溶解不了，溶解不了！溶解不了啊！！！”
“我去不了她所在的地方……去不了！我去不了啊！！！”
“我去不了……那我不就隻能想辦法把她帶回來了嗎！？”
“結果，到頭來還是被卡雷斯這條老狗算計了一手！”
“我小心謹慎了一輩子，結果最後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兒捅了一劍！嗬～哈哈哈，哈哈哈——！”
那維萊特麵無表情的看向情緒失控的瑪塞勒道。
“被指控者的精神有些失控。警備隊員請控製住他。”
收到命令的兩位警備員當即朝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衝了過去。
“別過來！誰也別過來，我還要救薇涅爾，我和她還有約定……”
“薇涅爾，薇涅爾……”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真的……真的很想履行我們的約定啊……”
看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芙寧娜一時之間有些沉默，隨後看向秦昊問道。
“秦昊，那些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人，真的回不來了嗎？”
秦昊打了一個響指在周圍布下了一層隔音結界。
防止自己接下來的話被周圍其他人聽見之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後回答道。
“這個嘛……首先我之前應該已經說過楓丹人會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原因了。”
“隻能說造成一切悲劇的源頭，還是初代水神厄歌莉婭太過於寵溺她的眷屬了。”
“不過，楓丹人雖然會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但被溶解掉的也僅僅隻是作為人的軀殼而已。”
“楓丹人作為厄歌莉婭竊取原始胎海的力量轉變的擬似人類。本質上依然還算是純水精靈。純水精靈則是從原始胎海之水當中誕生的存在。”
“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並不會讓他們真正意義上徹底死去。但……”
說到這裏，秦昊微微搖了搖頭。
“現在的楓丹人畢竟早就不是最初的那一批由純水精靈轉化而來的楓丹人了。”
“被溶解的那些人……如果去靠近原始胎海的地方或許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但是他們具體是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狀態我也不是很清楚。”
芙寧娜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沉默的問道。
“秦昊，如果……我是說如果……”
“最後我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注意到芙寧娜眼神中透露出的惶恐與不安。
秦昊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的抱住了芙寧娜。
“放心吧，一切有我。”
“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讓原始胎海消失一下了。”
感受到從秦昊身上傳來的溫暖，芙寧娜的臉色瞬間變得紅潤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大慈樹王微微偏過頭。
眼看審判席上的那維萊特臉色越來越黑，回過神來的芙寧娜滿臉通紅的從秦昊懷中掙脫出來
那維萊特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黑著臉看向娜維婭說道。
“看來這場審判已經有結果了。”
“娜維婭女士的指控成立之後，對達達利亞先生的指控也由此不成立了。”
達達利亞擺了擺手道。
“嗨，沒事兒，本來我還有點兒掃興的。不過現在看了一場精彩的辯論，心情也還不錯。”
那維萊特繼續說道。
“那麽接下來由我複原整個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相之前，請旅行者將證據提交給警備隊。”
……
不遠處聽到秦昊聲音的達達利亞有些不爽的嘀咕著。
隻不過，愚人眾的名頭早就已經和野外刷新的丘丘人一樣臭不可聞了。所以沒有人理睬他的抗議就是了。
芙寧娜搖了搖頭。
“肯定不會啊。誰知道他們會借著這個名義幹些什麽壞事……”
秦昊微笑著說道。
“你看，愚人眾來‘調查’你們都不會配合。那麽楓丹警備隊派人去了至冬。難不成還指望愚人眾會配合你們嗎？”
隨著秦昊的話音落下，被指控者席位上的瑪塞勒忍不住喊道。
“一派胡言！你，你說的這些都隻是假設，沒有任何證據支持！”
聽到瑪塞勒的反駁，秦昊一臉平靜的回答道。
“你說的沒錯，我提出的這些確實隻是假設。但，我的假設有錯嗎？或者說，我提出的這些論述在邏輯上有什麽問題嗎？”
“難不成，瑪塞勒先生你當初在入境楓丹的時候，負責給你登記入境信息的人真的跑了一趟至冬？”
“你不會想說，那個時候真的有人去至冬找你口中所謂的‘親朋好友’，把你的所有信息從頭到尾調查了一遍吧？”
隨著秦昊的話音落下，周圍傳來了陣陣議論的聲音。
“他說的……好像確實很有道理啊。”
“說起來，入境登記那邊好像真的隻是記錄一下。並不會去仔細調查啊。”
眼看輿論在朝著不利於自己的方向傾斜，瑪塞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這位先生，你這麽說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吧！而且你說的這些都是推論。在審判庭上講的應該是證據！你有證據嗎？”
秦昊微微一笑道。“證據？嗬嗬～難道瑪塞勒先生你之前沒有聽清我說的話了嗎？”
“剛才我是在假設舉例呀。而且並沒有明確說出誰的名字。瑪塞勒先生你怎麽就把自己代入角色了呢？”
“難不成……你心裏有鬼？”
“我，我有什麽鬼？分明是你的那些話在誤導大家！”瑪塞勒反駁道。
秦昊冷冷一笑，說道。
“誤導？嗬嗬～那我說的那些有錯嗎？”
“我隻不過是給大家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考方向罷了。你心裏既然沒鬼，那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我……”
沒等瑪塞勒想要反駁的話說出口，娜維婭開口打斷道。
“那位先生說的沒錯！”
“我們並不能排除幕後元凶在最開始行凶時所使用的身份和現在有所不同的可能。”
“如果我們按照這個思路繼續推斷下去的話……”
“瑪塞勒，你覺得那個幕後元凶在最開始所使用的名字會是什麽呢？”
“是‘瓦謝’嗎？”
隨著娜維婭的話音落下，瑪塞勒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絲驚訝和慌亂。
注意到瑪塞勒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娜維婭雙手叉腰冷哼道。
“哼～你果然知道這個名字啊！”
瑪塞勒連連搖頭辯解道。
“我隻是因為你突然說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名，所以稍微有些吃驚而已。這並不能證明我認識什麽瓦謝吧？”
娜維婭的眼神一凝。
“就等你這句話呢！”
就在這時，歌劇院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熒和派蒙迅速從外麵衝了進來。
“我們來了！娜維婭！”派蒙大聲喊道。
娜維婭朝二人招了招手激動的喊道。“不愧是我的搭檔！我就知道你們會準時趕來的！”
看著眼前這一幕，那維萊特雙手環抱搖了搖頭。
“哎～這一套違反秩序的做法還要上演多少次……”
“沒關係吧，那維萊特。想必旅行者她們應該是找到關鍵證據了。”
“啊！芙寧娜？你怎麽沒坐在……咦！秦昊！我，我沒眼花吧！你們竟然還在吃東西！唔～我也要吃！”
秦昊微笑著招了招手。
“有段時間沒見了。熒，還有派蒙。”
“沒想到你這麽早就來楓丹了。對了，這位是……看起來好像長大版的納西妲啊……”
眼看熒和派蒙這邊跟秦昊聊起來了。
審判庭的秩序被按在地上瘋狂摩擦。那維萊特黑著臉說道。
“二位，如果有什麽證據還請盡快提交。審判庭不是讓你們聊家常的地方。還請遵守秩序。”
派蒙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哦哦，知道了。真是不好意思，看見熟人下意識的就聊起來了。”
熒掏出了自己在瑪塞勒的老巢裏麵找到的薇涅爾的筆記。
“你說你不認識瓦謝……因為你就是瓦謝！瑪塞勒！”
聽到這話，那維萊特和芙寧娜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芙寧娜下意識的看向秦昊。
“這……秦昊，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派蒙伸手指向瑪塞勒道。
“我們調查了你的老巢，已經什麽都知道了！”
“你為了讓被溶解的戀人薇涅爾重新回到你身邊，不斷的尋找少女進行人體實驗。”
“你還偽造了瑪塞勒這個身份，把和瓦謝相關的所有東西全部銷毀了！”
娜維婭死死盯著瑪塞勒道。
“如此一來，你所提出的‘時機’理論不攻自破了，瑪塞勒。”
“你知道你輸在哪裏了嗎？”
瑪塞勒沒有說話，但他緊皺的眉頭還是表現出了他心中的壓抑的情緒。
娜維婭繼續說道。
“因為你一直注視著你失去的戀人，並沒有把視線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所以你才注意不到我們的改變，我們的成長。”
“也因此沒有讀懂老板對大小姐的期望。”
“和我們的決心。”
娜維婭身旁的邁勒斯和西爾弗一左一右的說道。
瑪塞勒單手扶額，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你們的……決心？嗬～哈哈～哈哈哈……”
“如果瑪塞勒先生還有想要反駁的話，請盡快說明，否則審判就要進行下一個階段了。”那維萊特沉聲道。
聽到那維萊特的話之後，已經徹底無法反駁的瑪塞勒壓抑的情緒徹底崩不住了。對著那維萊特大聲喊道。
“你以為……你以為我想嗎！？”
說著，瑪塞勒伸手指向下方觀眾席上的眾多吃瓜群眾。
“關注你們？憑什麽！你們有關注過我嗎？有經曆過我的痛苦嗎？有眼睜睜的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溶解嗎！？”
“沒有人幫我，就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
“在幾十年前的時候，就連執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說……”
“人怎麽可能溶解成水！說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瘋了！”
“薇涅爾的死就這麽無足輕重的被你們所有人無視了！”
“嗬～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們都回不來了！”
“這一切都要怪你們！搞什麽冠冕堂皇的審判。”
“追求正義，追求鬧劇，對普通人的痛苦不聞不問！”
“薇涅爾死了！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麽地方都要一起去，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
“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說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直接掏出了一瓶自己隨身攜帶的原始胎海之水。當著所有人的麵一飲而盡。
“看到了吧！我溶解不了，溶解不了！溶解不了啊！！！”
“我去不了她所在的地方……去不了！我去不了啊！！！”
“我去不了……那我不就隻能想辦法把她帶回來了嗎！？”
“結果，到頭來還是被卡雷斯這條老狗算計了一手！”
“我小心謹慎了一輩子，結果最後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兒捅了一劍！嗬～哈哈哈，哈哈哈——！”
那維萊特麵無表情的看向情緒失控的瑪塞勒道。
“被指控者的精神有些失控。警備隊員請控製住他。”
收到命令的兩位警備員當即朝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衝了過去。
“別過來！誰也別過來，我還要救薇涅爾，我和她還有約定……”
“薇涅爾，薇涅爾……”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真的……真的很想履行我們的約定啊……”
看著情緒崩潰的瑪塞勒，芙寧娜一時之間有些沉默，隨後看向秦昊問道。
“秦昊，那些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人，真的回不來了嗎？”
秦昊打了一個響指在周圍布下了一層隔音結界。
防止自己接下來的話被周圍其他人聽見之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後回答道。
“這個嘛……首先我之前應該已經說過楓丹人會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原因了。”
“隻能說造成一切悲劇的源頭，還是初代水神厄歌莉婭太過於寵溺她的眷屬了。”
“不過，楓丹人雖然會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但被溶解掉的也僅僅隻是作為人的軀殼而已。”
“楓丹人作為厄歌莉婭竊取原始胎海的力量轉變的擬似人類。本質上依然還算是純水精靈。純水精靈則是從原始胎海之水當中誕生的存在。”
“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並不會讓他們真正意義上徹底死去。但……”
說到這裏，秦昊微微搖了搖頭。
“現在的楓丹人畢竟早就不是最初的那一批由純水精靈轉化而來的楓丹人了。”
“被溶解的那些人……如果去靠近原始胎海的地方或許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但是他們具體是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狀態我也不是很清楚。”
芙寧娜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沉默的問道。
“秦昊，如果……我是說如果……”
“最後我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注意到芙寧娜眼神中透露出的惶恐與不安。
秦昊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的抱住了芙寧娜。
“放心吧，一切有我。”
“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讓原始胎海消失一下了。”
感受到從秦昊身上傳來的溫暖，芙寧娜的臉色瞬間變得紅潤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大慈樹王微微偏過頭。
眼看審判席上的那維萊特臉色越來越黑，回過神來的芙寧娜滿臉通紅的從秦昊懷中掙脫出來
那維萊特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黑著臉看向娜維婭說道。
“看來這場審判已經有結果了。”
“娜維婭女士的指控成立之後，對達達利亞先生的指控也由此不成立了。”
達達利亞擺了擺手道。
“嗨，沒事兒，本來我還有點兒掃興的。不過現在看了一場精彩的辯論，心情也還不錯。”
那維萊特繼續說道。
“那麽接下來由我複原整個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相之前，請旅行者將證據提交給警備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