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隻是在家裏,反正你在家裏也無事可做,你對電視不感興趣,也很少上網,更不曾有看書的習慣。但是一旦出門,你就會剝奪我對於身體的控製,除非遇到危險,需要我來應對的時候,你才會換我出來。”李坎傻忿忿不平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坐著的時候兩腿大開,打算邀請別人欣賞嗎?當著別人的麵挖鼻孔,還時刻不忘表現土包子的一麵,你讓我怎麽能放心,將身體的控製權力交給你?”


    張莉同樣憤怒地說道:“更何況,我有哪裏約束你了?每一次想要出去,不都是因為你的需要?你以為我會喜歡那些顏色惡心的油漆?會喜歡那些重得要死的銅管和彈簧?會喜歡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留下很深疤痕的手術刀片?


    “再說,我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無所事事?我有我喜歡的娃娃,你倒是說說,你用我的娃娃都幹了些什麽?它們額頭上的窟窿都是哪兒來的?”


    聽到這一連串的控訴,李坎傻隻能夠沉默不語,一直等到張莉停頓下來,他才插嘴說道:“好好好,不提這個,那麽換一個要求,如果我幫你,你得放寬以往對我的約束。”李坎傻說道。


    “約束?我不讓你製造真槍就叫約束?不讓你嚐試製造炸藥讓你感到受不了?現在我真有些懷疑當初你對我所說的你死掉的原因,是不是完全在撒謊!


    “或許你並不姓李,而是叫拉登什麽的。”張莉憤怒地說道。


    “這個--大家各退一步,更何況一旦和黑道有所牽連,或許這些本領將來都用得到也說不定。”李坎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吧,按照你所說的那樣,不過你在這裏幹這些危險的事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爸爸就會讓我前往英國,我記得英國允許私人擁有槍支。”張莉說道。


    “是嗎?為什麽我記得的和你完全不同?要不然你讓你的爸爸送你去美國,那裏隨便擁有幾把槍都沒有問題。”李坎傻連忙說道。


    “你弄一把誰都沒有見過的槍不就可以了?一旦被查到,就說你在發明一把全新的槍械,張莉說道。


    “那倒也是,如果這樣的話,我非常期待你的父母能盡快做出決定。”李坎傻說道。


    “既然成交了,你該告訴我,你到底想到了什麽樣的辦法。”張莉問道,她微微顯得有些焦急。


    “你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句話,餓著肚子想著吃飽,吃飽了想要有錢,有錢了又想做官,做官了想著要做大,做了大官就想著當皇帝了,當了皇帝之後就想要成仙。


    “欲望這東西是最不容易被滿足的,恐怕沒有什麽人會說,我一無所求。


    “就拿那個豬頭鯊來說吧,他戴的一隻手表就值好幾百萬美金,算成這裏的錢就是上億,他家裏的錢,恐怕足夠讓他泡在裏麵遊泳了吧,可是絲毫看不出他有想要收手的樣子。


    “至於那個在背後算計他的黑道老大,我相信錢對於那位大佬來說,差不多也就是一些數字而已了吧,這樣的人恐怕對於錢或者地位、麵子之類的東西都已經麻木了。


    “但是隻要豬頭鯊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走投無路想要自殺的他,隻要一感到不用死了,立刻就打消自殺的念頭,叫起救命來比什麽人都更加響亮。


    “我相信那個黑道老大,也肯定是這樣,我聽說你們這裏的人都很迷信,那位黑道老大恐怕也是如此,所以你與其想辦法讓他放過豬頭鯊,還不如讓他對你畢恭畢敬,最好認你做幹媽,到那個時候,放不放豬頭鯊,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李坎傻說道。


    “迷信?什麽叫迷信?就是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鬼神就叫迷信,那麽你算是什麽?會說話的空氣嗎?


    “不過你剛才所說的倒是一點沒錯,而且撈偏門的人一向都最相信鬼神,不過如果僅僅隻拉攏那位黑道老大一個人,或許會被人看出來是一場騙局。


    “鬼神是信的人越多,法力神通就越大,不如讓豬頭鯊和那個黑道老大再約一些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就裝出一副原本就打算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樣子,讓在場的所有黑道大佬,全都成為我們的弟子徒眾。”張莉興奮地說道。


    “你打算怎樣?想要當教父?”


    李坎傻用不以為然外加輕蔑鄙視的語氣說道。


    “教父?這不好,不過換一個字倒是差不多,你看教主怎麽樣?”張莉問道。


    “叫通天教主?封神榜裏麵的那個大反派?叫白蓮教主?我看過的任何一部電影裏麵,這家夥都是反派加龍套,還總是戴著麵具、紗巾之類的道具,等到臉露出來的時候,也就差不多該掛了。


    “日月神教教主?別忘了日月神教教主就等於東方不敗,也等於超級無敵大變態。”李坎傻說道。


    他輕而易舉地便讓張莉的心思徹底動搖,仔細想想,凡是沾上教主這個頭銜,好像十有八九沒有什麽好結果。


    “不如這樣吧,我們把教主這個頭銜讓出去,隨便找一個空的、不存在的人物,就叫萬聖神尊西極教主。


    “住呢?就住在神域昆侖,至於真麵目--嗯反正我們也沒有親眼見過,怎麽玄就怎麽說。


    “教主門下設極樂、空幽兩座,座下弟子一律平等,不過空幽一座的弟子全都是己然看透生死,並且獲得教主法力親傳,所以又叫近座弟子;


    “極樂一座的弟子,則是由前者接引而入,雖享受教主無邊法力護佑,卻不具神通,所以也稱作為遠座弟子。”李坎傻滔滔不絕地說道。


    “我現在才注意到,你這個家夥很有神棍的資質,弄得不好,我們或許真的可以創立出一個宗派。”張莉說道:“對了,我應該用一個什麽樣的稱呼?”


    “稱呼?”


    李坎傻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回去之後到網上稍微查找一下,看看印度神話或者拜火教之類的裏麵,是否有用得上的名字,這樣一來既顯得神秘又正宗。


    “對了,再多找一些名字作為後備,等到那些黑道大佬向我們臣服,就把這些名字給他們,做和尚不是全都附送一個法號嗎?我們也搞一個類似法號的福利,這樣弄出來才像真的一樣。


    “對了,還得設計一套教義,最好能夠對社會有所幫助,不過讓黑道老大上大街做善事好象不太現實,捐款給慈善機構也不大現實。這些老大恐怕全都是非常有錢,但要他們捐獻一塊錢出來做善事,都會感到心疼的人物。


    “黑道上的老兄都可以幹些什麽呢?好象他們除了敲詐勒索、打打殺殺,就不會幹別的什麽。


    “頭痛,不過不讓他們幹點事情又不行,和尚得整天念經還得做法事,天主教徒花錢贖罪….…伊斯蘭教,對了,伊斯蘭教的教徒做什麽,才算是對真主的貢獻?好象是朝拜什麽的,總之要讓人篤信無疑,就得讓他們有事情做。”李坎傻胡思亂想起來。


    “向我們捐獻,你看怎麽樣?天主教就擅長這一招,聽說教皇全都富得流油。”張莉建議道。


    “適當的捐獻未嚐不可,不過隻有這樣容易起疑心。我想到了,可以讓那些黑道老大去除暴安良、消滅罪惡!”李坎傻興奮地說道。


    聽到這個主意,張莉感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她甚至感到懷疑,是不是擠下兩個不同的意識,以至於腦子有點燒壞了。


    “讓黑社會去除暴安良?讓那些老大當罪惡克星?”張莉難以置信地問道。


    根本不搭理無比驚詫、難以理解的小女孩,李坎傻開始思索起具體的細節來。


    兩天的時間匆匆過去了,在這兩天裏,李坎傻將所有一切都整理了一遍,他甚至將自己現在正練著的那種雜拌菜式的功法,也精簡了一番,找了一條比較好走的運行路線。


    李坎傻並不清楚,他弄出來的這個東西是不是能夠算魔功,好像大凡簡單、容易、上手快疾的功法,全都被歸於魔功一類。


    不過對此李坎傻倒也不在乎,在他看來,隻要那些黑道大佬相信了小丫頭擁有的神通,就算他們練出了什麽問題,也有辦法可以輕而易舉地掩飾過去。


    在這兩天裏麵,李坎傻隻給朱博文打了一個電話,隻是讓他去打聽一下,那個在幕後對付他的黑道大佬,是否和他有著某種化解不開的仇恨,或者是有人請求那位黑道老大替他報仇。


    那個豬頭鯊對幹這件事情顯得異常上心,畢竟事關他的性命和一輩子的心血,也不知道他到底請托了什麽門路,回來的信息顯得異常詳細。


    說到結仇,確實是有點小仇,不過所謂的小仇,隻不過是在投標和做工程的時候發生的一些小摩擦。


    或許是因為積少成多的緣故,一些曾經在豬頭鯊那裏吃癟的人找到了門路,向那位幕後黑手訴苦,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豬頭鯊終於被圈定成為了目標。


    那個令豬頭鯊萬劫不複的工程,原本就是一個幌子,從發標到中標,甚至連發放貸款的那個銀行,全都是對方設下的圈套。


    對於豬頭鯊的長籲短歎,李坎傻根本就沒有興趣多加搭理,隻是告訴他最近幾天沒事就朝著正西方多磕幾個頭,每天至少磕滿五百個頭才算結束。


    從豬頭鯊那裏得到了確切的情報,李坎傻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隻要不是什麽深仇大恨,就有機會做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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