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胡之菲如此說，我嗓子裏頓時像是卡著什麽似的。
但是李莉也說過，如果我想和胡之菲做朋友，就不能強行改變她的三觀。
身旁的腳步聲響起，我一轉頭看到林飛宇樂嗬嗬端著西瓜上來了，剛坐下，就忙不迭給胡之菲喂了口西瓜，胡之菲笑眯眯地吃著，就好像我們剛才說的那番話是我的幻聽。
我看著胡之菲和林飛宇在我麵前演繹幸福，由衷覺得，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像胡之菲那樣遊戲在兩個男人之間。
這也是種天賦吧？我有些不厚道的想。
“一會兒上你家看《小時代》吧？”林飛宇建議道，“這部劇你看過沒，係列劇，有三部的。”
“聽說過。”胡之菲說，“那行啊。你今天又想賴我家裏吧？”
林飛宇笑而不答：“嘿嘿。”
他又把頭轉向我：“司葭，你和李馳晚上有什麽安排嗎？我剛才聽李哥說，你們倆一會兒要去約會？”
說到“約會”兩個字，林飛宇不由得挑了挑眉，不用說，那眼神便是某種暗示。
“呃……我們是要去約會，會挺晚回來的。”我這樣回答。
林飛宇略感失望，他大約希望的是我和李馳在外借宿。
此時，腦子裏跳出林浩說的三個詞“愛、尊重、sex”。畢竟那種事情，沒有人在的時候才會自在。
“司葭，你給李馳發個消息吧。問問他什麽時候過來？”胡之菲說，“我們這都吃了快兩個小時了。”
“是啊。”林飛宇附和道，“我中飯沒吃，現在都飽了。”說著，林飛宇輕搡了一下胡之菲，遞了一下眼色。
胡之菲瞪了林飛宇一眼，林飛宇便自己開口說：“司葭，那個……要不我和菲菲一會兒就先撤了，給你們倆留足二人空間？”
我看了眼手機，雖然李馳並沒回消息，但我還是微笑著對他們說：“嗯，你們吃完就先走吧。李馳說，他快到了。”
林飛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胡之菲輕微翻了個白眼。
又吃了兩片西瓜，林飛宇說：“司葭，這些單我先買了，一會兒李哥來了，要加菜，你再點，行不？”
“啊，不用啊。我來買吧。”說著我要掃桌角的二維碼。
林飛宇搶著說：“已經買了。那你慢慢吃，我和菲菲先回家看電影了。”
“哦。好的。”我朝他們兩個微笑，“再見。”
……
又過了一會兒，服務員過來添水，問我：“美女，你還要再加點湯嗎？”
我看了眼二樓大廳，大約是新開張的店，人氣很足，完全坐滿了，我看服務員的意思大約是想催促我，我便回了句：“我等個人。”
服務員走後，大廳有些嘈雜，我按著耳朵給李馳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李馳都沒接。我有些心慌，又給他發了個消息，問他在哪裏送貨？要不要我去他那邊找他？
又等了一刻鍾，沒有任何消息和電話過來，我實在等不住，隻好起身走了。
下樓走出大廳，我便看到門口一溜排隊的食客。我前腳剛出店門，一旁的領位員迫不及待地叫了下一號：“a31用餐了。”
這店的人氣這麽高啊！看來如果不是林飛宇和胡之菲先來占座，我們剛才也得排隊。
難怪服務員見我吃完了一個人占著一張桌子，來回幾趟給我添水，暗示我。
這裏是美食街，沿街是一溜兒飯店，聲音特別吵，我怕通話聲音聽不清，轉頭看到公交車站就在不遠處，我便拿著手機匆匆往公交車站上走去。正當我找到個清淨地方，低頭翻開手機的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大聲地叫住了我：“司葭！”
公交車的折疊門哢嘰一聲打開，李馳從車上三步並做兩步跨了下來。
他似乎挺高興的，臉上掛著明朗的笑容：“你怎麽等在這兒呢。”
“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回。”我埋怨了一句。
“我剛給你發消息了，說我快到了。”李馳指指我的手機，我劃開屏幕，消息是兩分鍾前剛收到的。
“我一下午都在和客戶聊訂單的事，沒空看手機。這是臨時接的活，一個老朋友給推薦的。”李馳三言兩語把失蹤一下午的事給說完了。
我撇了撇嘴，感覺一肚子火被李馳的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如果平時，我說不定還會問幾句“賣了些什麽貨，誰給介紹的”，但此刻我完全沒心情。主要是林飛宇也不懂事，他提前和胡之菲撤了，把我一個人扔在火鍋店，我在裏麵幹坐了一小時，卻聯係不上李馳。
李馳似乎沉浸在做成大單的快活中，並沒察覺我的不悅，他將大手一攬，搭在我肩膀上推著我往前走，邊走邊說：“走吧，吃飯去。我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你想吃啥呀？”我被他拽著走，“我和胡之菲他們都吃過了。”
“火鍋啊。吃過了就再陪我吃點兒。”李馳大大咧咧地說，“過了三小時，又餓了吧。”
“我又不是豬。”我心裏嘀咕了句，怎麽可能三小時就餓了。他這個人也不管我是怎麽想的，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等了你足足三小時，你也真是！
他說著就連拉帶拽地把我攬向火鍋店的方向，我往後退了兩步，站住腳，說：“李馳，你非得吃火鍋嗎？現在那邊已經在排隊了，我們再要進去又得重新拿號。”
我們離門口已經不遠，他也看到門口排隊的場麵了。但是他執意說：“你不是剛出來嗎？要拿什麽號。”
“出來了座不就讓人占了嗎？要不我們吃別的吧？”
“吃什麽別的呀，來都來了。再說這開業酬賓六八折，不吃就虧了。”李馳拉著我到了火鍋店門口，就要往裏闖。
門口服務員攔住我們：“客人，您是幾號？”
“我們剛才就在裏麵的。”李馳將我往前推了推說，“我女朋友剛才一直在裏麵坐著用餐呢。她到車站來接了我一下，就離開了一會兒。”
“那您剛才離開的時候，買單了嗎？”服務員轉頭看著我，我羞得滿臉通紅。
“那單，你買了嗎？”李馳也問我。
我尷尬地看看李馳：“剛才林飛宇把單先給買了。”
“哦。是這樣，剛才我們還有兩個朋友，他們吃完先走了，就順便把單給買了。不過我還沒吃飯呢。”李馳對著服務員說。
服務員有些為難地告訴我們：“客人，按規定。已經買完單的，就得重新排隊了。要不我給您再取個號。”
“取什麽號啊！”李馳忽然提高了嗓門，“我們剛才明明就在裏麵的，我們沒吃完呢。你們先把桌子給收了是吧？提前跟我們說了嗎？我和我女朋友還沒吃完呢！”
周圍的目光轉了過來，服務員是個小姑娘，臉上麵露難色。她囁嚅道：“店裏規定是這樣的。”
我看不下去，拽了拽李馳的袖子，低聲說：“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我現在已經在這裏了，你們飯店是要趕客人的意思嗎？要不你調監控，看看剛才我女朋友是不是在裏麵吃飯，是的話，責任就在你們這裏，我們吃不上這頓飯，肯定要打消保電話的。”李馳說著便要掏出手機。
旁邊的客人開始議論紛紛，有些閑碎的話語傳進我耳朵裏：“外地人，什麽素質。要插隊是吧？”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外地人很凶的。別惹他，看飯店怎麽說。”
說話的都是上海人，我聽了八九不離十，李馳沒聽懂，或許他聽進去了也無所謂。
隨後，飯店經理過來了，怕場麵鬧僵了不好看，便說了一句：“是的是的，搞錯了。那個小姑娘剛才我是看見她坐在裏麵的。”
經理又對後麵等位的人說：“是誤會。是誤會，他們剛才就在裏麵吃飯的。”
一旁傳來些嗤之以鼻的聲音，我不敢往兩旁看，但總覺得周圍的目光猶如芒刺在背。
經理領我們進去後，客套地笑著說：“正好有一桌預訂的包廂剛才來了電話給退訂了，你們坐這裏可以嗎？”
經理推開一個包廂門，裏麵是個六人的圓桌。
李馳也沒客氣，板著臉說了句：“可以。湊合吃吧。”
“我去給你們拿些小吃、水果。這邊掃碼點單。”經理客氣地說了一句。
李馳得理不饒人道：“剛才那個鍋底我們沒吃完就給收了。”
經理說：“對對。我一會讓服務員給您鍋底免單。”
經理把包廂門關上，我剛才一直在隱忍，此刻心中鬱悶到了極點，一點都不想搭理李馳。李馳卻對我得意的笑笑：“司葭，你就是太膽小怕事。遇到這種情況，就得理直氣壯，我們又不是吃霸王餐，憑什麽進去了出來了就得再排隊。這就是他們不對！”
“不對的是你。”我忍無可忍，“李馳你就不能遵守一下規則嗎？非要讓別人看你的笑話？”
“笑話我什麽了！”李馳也板起了臉，“剛才服務員和經理態度不是挺好的，給你氣受了？”
“他們是開店的當然得態度好了。可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啊。”我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你沒聽到外麵那些人說什麽，說我們是流氓，是外地人，沒素質。”
“司葭！”李馳不悅道，“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你在乎那些人幹什麽？我是你男朋友，我今天讓你沒排隊就吃到飯了，你不該誇誇我嗎？”
“要吃，你吃吧，我吃不下去！”我氣惱地站起來，羞憤地衝出了包廂。
但是李莉也說過，如果我想和胡之菲做朋友，就不能強行改變她的三觀。
身旁的腳步聲響起，我一轉頭看到林飛宇樂嗬嗬端著西瓜上來了，剛坐下，就忙不迭給胡之菲喂了口西瓜，胡之菲笑眯眯地吃著，就好像我們剛才說的那番話是我的幻聽。
我看著胡之菲和林飛宇在我麵前演繹幸福，由衷覺得，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像胡之菲那樣遊戲在兩個男人之間。
這也是種天賦吧？我有些不厚道的想。
“一會兒上你家看《小時代》吧？”林飛宇建議道，“這部劇你看過沒，係列劇，有三部的。”
“聽說過。”胡之菲說，“那行啊。你今天又想賴我家裏吧？”
林飛宇笑而不答：“嘿嘿。”
他又把頭轉向我：“司葭，你和李馳晚上有什麽安排嗎？我剛才聽李哥說，你們倆一會兒要去約會？”
說到“約會”兩個字，林飛宇不由得挑了挑眉，不用說，那眼神便是某種暗示。
“呃……我們是要去約會，會挺晚回來的。”我這樣回答。
林飛宇略感失望，他大約希望的是我和李馳在外借宿。
此時，腦子裏跳出林浩說的三個詞“愛、尊重、sex”。畢竟那種事情，沒有人在的時候才會自在。
“司葭，你給李馳發個消息吧。問問他什麽時候過來？”胡之菲說，“我們這都吃了快兩個小時了。”
“是啊。”林飛宇附和道，“我中飯沒吃，現在都飽了。”說著，林飛宇輕搡了一下胡之菲，遞了一下眼色。
胡之菲瞪了林飛宇一眼，林飛宇便自己開口說：“司葭，那個……要不我和菲菲一會兒就先撤了，給你們倆留足二人空間？”
我看了眼手機，雖然李馳並沒回消息，但我還是微笑著對他們說：“嗯，你們吃完就先走吧。李馳說，他快到了。”
林飛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胡之菲輕微翻了個白眼。
又吃了兩片西瓜，林飛宇說：“司葭，這些單我先買了，一會兒李哥來了，要加菜，你再點，行不？”
“啊，不用啊。我來買吧。”說著我要掃桌角的二維碼。
林飛宇搶著說：“已經買了。那你慢慢吃，我和菲菲先回家看電影了。”
“哦。好的。”我朝他們兩個微笑，“再見。”
……
又過了一會兒，服務員過來添水，問我：“美女，你還要再加點湯嗎？”
我看了眼二樓大廳，大約是新開張的店，人氣很足，完全坐滿了，我看服務員的意思大約是想催促我，我便回了句：“我等個人。”
服務員走後，大廳有些嘈雜，我按著耳朵給李馳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李馳都沒接。我有些心慌，又給他發了個消息，問他在哪裏送貨？要不要我去他那邊找他？
又等了一刻鍾，沒有任何消息和電話過來，我實在等不住，隻好起身走了。
下樓走出大廳，我便看到門口一溜排隊的食客。我前腳剛出店門，一旁的領位員迫不及待地叫了下一號：“a31用餐了。”
這店的人氣這麽高啊！看來如果不是林飛宇和胡之菲先來占座，我們剛才也得排隊。
難怪服務員見我吃完了一個人占著一張桌子，來回幾趟給我添水，暗示我。
這裏是美食街，沿街是一溜兒飯店，聲音特別吵，我怕通話聲音聽不清，轉頭看到公交車站就在不遠處，我便拿著手機匆匆往公交車站上走去。正當我找到個清淨地方，低頭翻開手機的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大聲地叫住了我：“司葭！”
公交車的折疊門哢嘰一聲打開，李馳從車上三步並做兩步跨了下來。
他似乎挺高興的，臉上掛著明朗的笑容：“你怎麽等在這兒呢。”
“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回。”我埋怨了一句。
“我剛給你發消息了，說我快到了。”李馳指指我的手機，我劃開屏幕，消息是兩分鍾前剛收到的。
“我一下午都在和客戶聊訂單的事，沒空看手機。這是臨時接的活，一個老朋友給推薦的。”李馳三言兩語把失蹤一下午的事給說完了。
我撇了撇嘴，感覺一肚子火被李馳的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如果平時，我說不定還會問幾句“賣了些什麽貨，誰給介紹的”，但此刻我完全沒心情。主要是林飛宇也不懂事，他提前和胡之菲撤了，把我一個人扔在火鍋店，我在裏麵幹坐了一小時，卻聯係不上李馳。
李馳似乎沉浸在做成大單的快活中，並沒察覺我的不悅，他將大手一攬，搭在我肩膀上推著我往前走，邊走邊說：“走吧，吃飯去。我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你想吃啥呀？”我被他拽著走，“我和胡之菲他們都吃過了。”
“火鍋啊。吃過了就再陪我吃點兒。”李馳大大咧咧地說，“過了三小時，又餓了吧。”
“我又不是豬。”我心裏嘀咕了句，怎麽可能三小時就餓了。他這個人也不管我是怎麽想的，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等了你足足三小時，你也真是！
他說著就連拉帶拽地把我攬向火鍋店的方向，我往後退了兩步，站住腳，說：“李馳，你非得吃火鍋嗎？現在那邊已經在排隊了，我們再要進去又得重新拿號。”
我們離門口已經不遠，他也看到門口排隊的場麵了。但是他執意說：“你不是剛出來嗎？要拿什麽號。”
“出來了座不就讓人占了嗎？要不我們吃別的吧？”
“吃什麽別的呀，來都來了。再說這開業酬賓六八折，不吃就虧了。”李馳拉著我到了火鍋店門口，就要往裏闖。
門口服務員攔住我們：“客人，您是幾號？”
“我們剛才就在裏麵的。”李馳將我往前推了推說，“我女朋友剛才一直在裏麵坐著用餐呢。她到車站來接了我一下，就離開了一會兒。”
“那您剛才離開的時候，買單了嗎？”服務員轉頭看著我，我羞得滿臉通紅。
“那單，你買了嗎？”李馳也問我。
我尷尬地看看李馳：“剛才林飛宇把單先給買了。”
“哦。是這樣，剛才我們還有兩個朋友，他們吃完先走了，就順便把單給買了。不過我還沒吃飯呢。”李馳對著服務員說。
服務員有些為難地告訴我們：“客人，按規定。已經買完單的，就得重新排隊了。要不我給您再取個號。”
“取什麽號啊！”李馳忽然提高了嗓門，“我們剛才明明就在裏麵的，我們沒吃完呢。你們先把桌子給收了是吧？提前跟我們說了嗎？我和我女朋友還沒吃完呢！”
周圍的目光轉了過來，服務員是個小姑娘，臉上麵露難色。她囁嚅道：“店裏規定是這樣的。”
我看不下去，拽了拽李馳的袖子，低聲說：“要不我們換一家吧。”
“我現在已經在這裏了，你們飯店是要趕客人的意思嗎？要不你調監控，看看剛才我女朋友是不是在裏麵吃飯，是的話，責任就在你們這裏，我們吃不上這頓飯，肯定要打消保電話的。”李馳說著便要掏出手機。
旁邊的客人開始議論紛紛，有些閑碎的話語傳進我耳朵裏：“外地人，什麽素質。要插隊是吧？”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外地人很凶的。別惹他，看飯店怎麽說。”
說話的都是上海人，我聽了八九不離十，李馳沒聽懂，或許他聽進去了也無所謂。
隨後，飯店經理過來了，怕場麵鬧僵了不好看，便說了一句：“是的是的，搞錯了。那個小姑娘剛才我是看見她坐在裏麵的。”
經理又對後麵等位的人說：“是誤會。是誤會，他們剛才就在裏麵吃飯的。”
一旁傳來些嗤之以鼻的聲音，我不敢往兩旁看，但總覺得周圍的目光猶如芒刺在背。
經理領我們進去後，客套地笑著說：“正好有一桌預訂的包廂剛才來了電話給退訂了，你們坐這裏可以嗎？”
經理推開一個包廂門，裏麵是個六人的圓桌。
李馳也沒客氣，板著臉說了句：“可以。湊合吃吧。”
“我去給你們拿些小吃、水果。這邊掃碼點單。”經理客氣地說了一句。
李馳得理不饒人道：“剛才那個鍋底我們沒吃完就給收了。”
經理說：“對對。我一會讓服務員給您鍋底免單。”
經理把包廂門關上，我剛才一直在隱忍，此刻心中鬱悶到了極點，一點都不想搭理李馳。李馳卻對我得意的笑笑：“司葭，你就是太膽小怕事。遇到這種情況，就得理直氣壯，我們又不是吃霸王餐，憑什麽進去了出來了就得再排隊。這就是他們不對！”
“不對的是你。”我忍無可忍，“李馳你就不能遵守一下規則嗎？非要讓別人看你的笑話？”
“笑話我什麽了！”李馳也板起了臉，“剛才服務員和經理態度不是挺好的，給你氣受了？”
“他們是開店的當然得態度好了。可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啊。”我咬著嘴唇，別過頭去，“你沒聽到外麵那些人說什麽，說我們是流氓，是外地人，沒素質。”
“司葭！”李馳不悅道，“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你在乎那些人幹什麽？我是你男朋友，我今天讓你沒排隊就吃到飯了，你不該誇誇我嗎？”
“要吃，你吃吧，我吃不下去！”我氣惱地站起來，羞憤地衝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