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袋裏的照片和文稿無疑都和這個黃金麵具有關,這裏記載著一個有關大英殖民者70年前在埃及發現的一個寶藏,黃金麵具隻是寶藏門口一個雕像的麵具充其量算是寶藏其中的一件而已,1922年埃及獨立,殖民地的部隊匆忙撤回,來不及開啟寶藏,當時亞當的祖上就是那支發現寶藏的軍隊主官。


    什麽家族傳承,什麽族長的象征,亞當這老小子是跟我耍心眼呀。回去再詳細研究,我把贗品又拿了出來,連同真品和文件袋全都卷走。也懶得幫他偽裝做暗記,轉身回了自己住的旅館。


    躺在床上我仔細的看著文稿,字跡並不久遠,看來是亞當家族口口相傳被曆代的有心人記錄下來的,我又仔細看了看這麵具,曆史厚重感明顯是公元前的物件,這就厲害了,這寶藏起出來不得在西方世界掀起軒然大波呀,一個計劃在腦海中形成。


    第二天我聯係亞當把那個用神魂掩蓋過的贗品還給了他,並拿到了自己的報酬,亞當大喜過望,連連表示會遵守諾言幫我尋找我們家的寶貝,我們相約保持聯係就分開了。


    我這次從倫敦出發直接飛埃及,避免我的寶藏夜長夢多。有人問還沒到手就你的寶藏?我用丁偉丁團長的話回答你,我看上了就是我的。


    到了埃及我就入住了老瀑布酒店。


    索菲特傳奇老瀑布酒店被譽為“阿加莎的靈感之地”,位於努比亞沙漠邊緣,與尼羅河中央的象島隔岸相望,是索菲特傳奇酒店係列中的一家,具有極高的曆史和文化價值。


    在這裏能享受到帝王一樣的待遇………沙狼私通??她怎麽會在這?


    我看到她穿著一身典型的阿拉伯少女的服裝和一個經紀人模樣的男人在一起喝著咖啡,又特麽喝咖啡。你喝完咖啡不覺得腮幫子麻嗎?


    我一看躲不過去連忙改動麵部神識加持,給她強烈的心理暗示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不管多熟悉。


    顯然她注意到我了,那種熟悉感怎麽也揮之不去,可看了臉又確實不認識,我對她微微點頭並用神識撩撥一下她的心神,微笑著沒說話從她身邊走過。


    她怦然心動的嬌軀一顫,目光跟著我的背影一直到前台,我定了最豪華的頂層套房。拿到鑰匙,回頭衝她晃了晃,就跟著侍者上了電梯,嘿嘿,既然見到了,就再收一回利益好了,反正你也是出來賣的。


    該說不說,雖然私通長了張亂說話的破寡婦嘴,但無論是身材臉蛋氣質那都是上乘的。,我歎了口氣,完美的一次邂逅,我低估了她對尺寸的敏感,她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含糊不清的說,“親愛的我們確定沒見過嗎?”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們的確是第一次見,你很棒,說完我轉身洗漱去了,出來後她也進去了,她出來時披著浴巾活色生香的站在我麵前,等待她卻的是一大摞美刀和無情的驅趕。我並沒有打算留她過夜。在我眼裏她就是服務,而且我隻買買,不買別的。


    她毫無違和感的穿戴好,把美刀優雅的裝入自己的手袋,記住重點,是優雅,我就沒見我估計你們大多數人都沒見過女人收錢能收的如此優雅,在我臉上輕輕一吻,就飄然離開了。


    我之所以選擇住老瀑布酒店是因為他就在努比亞沙漠的邊緣而那個寶藏就在這個沙漠當中。沙漠,又是沙漠。我討厭沙漠。


    沙漠中的植被非常少所以我的神識受到很大的壓製,即使勉強運行,也會消耗很大,好在兜裏還有很多生命種子可以支撐,不然打死我也不來。


    其實我有想過,這是我的短板在生命的禁區,我的能力受到很大的壓製不過暫時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就隻有盡量的避免來沙漠。


    努比亞沙漠位於非洲東北部蘇丹東北角沙漠。西以尼羅河穀地與利比亞沙漠相隔,北鄰埃及,東瀕紅海,南又以尼羅河穀地為界。屬於撒哈拉沙漠的一部分,它麵向紅海,自紅海海岸,緩緩向西傾斜。


    據文稿上記載,努比亞沙漠裏原來有一個龐大的部落,一個並沒有形成國家的部落。傳聞他應該是附近的埃及和蘇丹等國的祖先,那麽他的曆史就應該是公元前3200年之前的。


    如此古老卻又失落的文明,所藏有的寶藏一定是非常的珍貴的,要知道,越古老的人類距離神越近,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去搜索一下《蘇美王表》,別被嚇到哦,我第一次看的時候,世界觀被顛覆的一塌糊塗,什麽科學什麽合理全都去一邊去吧。。


    趁著在酒店,還有綠洲植物,我把神識發散出去,向努比亞沙漠裏探了進去,果不其然,神識一進入沙漠範圍,就像進入了一缸粘稠的泥水中,雖談不上讓我寸步難行,也絕對不輕鬆,我不斷的調動酒店周圍的植物的生命力去加持我的神識,繼續向沙漠深處探索去。


    嗯,努力沒有白費在進入沙漠大概50公裏的地方,我發現了地下有大麵積的空洞,繼續推動生命力加持神識向空洞探去,裏麵居然有高達20多米舉架的宮殿,應該就是這裏,我放下一縷神識,附著在宮殿的牆壁上,這邊就準備出發。


    那一縷神識在周圍沒有動植物的加持的情況下不會堅持很久就得消散,我大概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也沒時間去租車,我來到酒店附近的偏僻處,從空間放出一台大哈雷,雖然我知道這車上有gps會被老米勒他們看到那又如何?等他們真的追趕過來,我早就完事回家了,況且老米勒現在是病秧子有沒有心情關注我,還不一定呢。


    我騎上大哈雷,一路疾馳向著那縷神識所在地而去,別說沙漠裏騎摩托車的感覺真爽,沒有紅綠燈,沒有交通警察,有的隻是加速一路狂奔,50公裏很快就到,我收了車走下來,感知我的神識,我隻用了大概不到一小時時間趕路,可我的那縷神識已經弱了不少,看來生命禁區對我神識的壓製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我決定快進快出,趕緊幹完活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要拿出在賭場的伎倆,故技重施向著我神識的方向,不停的抓取前方的沙土,然後轉身向後方堆放,宮殿距離地麵也就不到十米,幾個回合我就到了宮殿內部。


    宮殿內部的空氣雖然常年不見天日,但是由於非常幹燥,所以也不用擔心有什麽毒,空間裏沒有準備探照燈,沒辦法,我隻好把大哈雷又拿了出來,為了怕哈雷的尾氣汙濁了宮殿裏的空氣我並沒有啟動大哈雷,隻是打開了他的前頭燈。


    我所到的宮殿應該是整個地宮的入口位置,我推著沒有打火的大哈雷往裏走去。一路穿過一條長長的隧道,神識艱難而倔強的掃視著周圍。


    我順著神識的掃描,向我的目的地而去,那是一個墓室,才不到十分鍾,神識就已經後繼無力,我連忙拿出一顆生命種子開始吸收洗手完畢,我走進墓室,這個墓室大概得有200平米的大小,舉架高度最少在十米以上,埃及的法老們都喜歡又高又大的房子嗎?連死去的墓室都這麽大,你是怎麽清掃天花板上的灰塵的呢?


    不大也不行,不大,怎麽裝下這麽多的奇珍異寶?在哈雷大燈的照耀下,我看到這個墓室裏堆滿了黃金寶石和各種黃金打造的刀劍,燭台器皿幾乎囊括了和生活有關的方方麵麵的物品,唯一的相同點就都是黃金打造的,粗略的算一下得有上千件。


    這回發財了,這上千件的物品我不換回來雙倍的寶貝,我都對不起老外們,也可以拿這批文物去跟埃及政府談判答應我的要求便罷,不答應我就融了這些文物,我看他們敢不低頭,提什麽要求呢?再想想吧,實在沒有好主意就向他們要蘇伊士運河的股份,對,就向他們要蘇伊士運河的股份。


    本來蘇伊士運河也不是埃及的,他是一個法國人費迪南德雷賽布召集了七個國家13名專家曆時十年,抵住了英國方麵的種種壓力,才徹底鑿通了蘇伊士運河,憑什麽你一獨立就宣布是你的?英法雖然衰弱了但是平哥來了,平哥看上的就是平哥的,我腦中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手速卻一點沒慢的收著各種寶物,少頃整個200米的地下宮殿被我清掃一空。


    又拿出一顆生命種子的吸收著神識頑強的四下發散,搜尋著有可能漏下的寶貝,確定已經罷園,我收起所有東西又開始原路返回離開了地下宮殿。


    剛一出宮殿,居然發現遠處駛過來三輛越野吉普車,我急忙拿出大哈雷,打算打著火迅速逃逸,臥槽,這是被人跟蹤了?


    突然發現大哈雷由於在地下宮殿長時間的打著燈,居然電弱了,按著啟動按鈕啟動機無力的呻吟著,馬德!屋漏偏逢連夜雨呀。


    我一刻沒停把哈雷掛上擋,開著電門推著哈雷發力的狂奔起來隻跑出十多米哈雷轟的一聲啟動了,我飛身騎上哈雷。加油,開始逃遁,百忙之中還不忘用神識向後掃視,車裏人是白人的麵孔,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六處,越野車發現了我的逃遁加速追來,居然越追越近。


    找死就不能怪我了?我在一個下坡處,一邊加速哈雷一邊用神識探入車內將車的鑰匙門關閉,汽車在高速的運行當中,鑰匙門突然被關閉,瞬間方向被鎖死,那輛倒黴的吉普車在斜坡處側翻,並快速的向前翻滾著。


    我如法炮製的將另外兩輛吉普車都搞定然後駕駛著哈雷離去,臨走前我還騷包的揮揮手。沒有回酒店,我直接駕駛著哈雷向蘇丹邊境趕去,史蒂芬周的這個馬甲不能用了。


    快速穿越蘇丹的邊境進入蘇丹境內申時掃一掃,向著一個小鎮的方向飛奔而去,我穿著一身阿拉伯長袍,卻騎著一輛老美的哈雷,路上遇到牽牛羊的居民都很詫異的看著我,看唄,你記不住我,你記不住我,到了小鎮,我也沒有停留,找了一輛出租車說是出租車,其實就是一輛破舊的老豐田用我們家鄉的話,就是跑黑車的。


    我用阿拉伯語熟練的跟他交流承諾送我去最近的蘇丹機場我給他500美元,開車那小子一聽大生意,二話不說,打火就走。


    蘇丹是一個戰亂四起的國家各種部落衝突天天都有,各地的武裝多如牛毛,有一些隻有幾條槍的,也自稱是一股勢力,好在開車的小子對路線非常熟悉,有驚無險的把我送到了機場附近50公裏的地方,停下車告訴我:“先生,前麵我實在過不去,那裏是金戈民兵武裝的地盤,我隻能在這裏祝你好運。那群家夥不講道理,非常凶殘”。


    我下車給他付了錢,看著他開車離開我才將哈雷又從空間中取出,向機場方向駛去。


    一路的不順利,使我心中直冒火回想著六處是怎麽找到我的行蹤的?心中也在暗暗發狠金戈民兵武裝最好不要惹到我,可有些人就是不堪念叨,我心裏剛想他們的名字,前麵就駛過來一輛武裝皮卡,看到我直接就衝我過來。


    我眼前一亮,這輛皮卡不錯皮卡上裝著大喇叭,車鬥裏裝著機槍,裏邊的人用阿拉伯語向我大喊著停車接受檢查。


    我裝作惶恐的停下了哈雷下車,雙手抱著頭,車上下來三個人看我懦弱膽小的樣子也沒在意湊到我跟前開始搜我的身,三個傻叉我手一揮動,刀片夾在手指在他們的脖子上劃過,三刀三條命,我眼中的敵人不是生命,是螻蟻!


    幹掉他們仨,我收了哈雷上了武裝皮卡,有了這輛車的掩護,路過又遇到幾輛金戈武裝的車輛我都從容的打喇叭經過,一路過了金戈民兵武裝的地盤,我下車收了這輛武裝皮卡換上了哈雷,向前去尋找出租車,在距離蘇丹機場隻有幾公裏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一輛像樣的出租車。


    我上了出租車,一路到了機場,用史蒂芬周的身份買了一張通程機票上了飛機,飛機一路轉機到了廣州又從廣州轉機飛往冰城,趁這次機會,我打算回老家看看。


    一路無話的趕回老家看著熟悉的街道,呼吸著熟悉的空氣,心立刻落在了地上進廠區之前,我特意挑選了一台比較新的哈雷,神識一掃摘下gps順手放回空間裏騎著往家去了。


    今天是周末,一家人都在看到我進來,大家都非常高興,我老弟蹦蹦跳跳的走到我跟前看著我問,:“哥你長高了”


    擦!這小子怎麽搶我台詞?難道不應該是我當哥的說他長高了嗎?我拍了拍他肩膀回頭跟爸媽說,我回來了,老爸老媽上前圍著我問這問那,我連忙轉移話題跟老爸說,門口有一輛摩托車是我買給你的,你出去試一試,老爸瞬間被我轉移了視線,轉身出了門,老弟也跟著出去了就剩下老媽就比較好對付了,我跟老媽講述了在外的一些可以說的經曆,並撒著嬌喊著餓了,轉移老媽的視線吧,就得說餓了。


    不一會兒,老媽給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大餐,我出去喊老爸和老弟回來吃飯,老爸騎著哈雷馱著老弟剛試車回來,停下車,老爸喜笑顏開,看來是非常喜歡,老弟一臉的羨慕,老爸對我們哥倆那是沒得說,一看老弟那張羨慕的小臉就大氣的一揮手,給你騎,我上班也不遠,走兩步就到,老弟剛要歡呼雀躍,我立馬說不用,看著老弟患得患失的臉,我心裏偷樂,說我一共帶回來兩台,另一台在路上,很快就會到。你倆一人一台,老爸和小弟終於都皆大歡喜,進屋吃飯!


    席間,我編造了回國的原因,說此次是庫裏教授派我回來去國內的學校讓校方協助給我換一個長期學習簽證,因為下半年庫裏教授要帶著我們全美四處走,屆時,如果因為簽證的問題會很麻煩,我也到學校了,事情辦的很順利,校方答應的很痛快,我一看時間還夠用,就回家看看你們。


    吃過飯,收拾完畢我又把老媽偷偷拉到她的房間,遞給她一個大旅行袋裏麵裝的是100萬美金我跟老媽解釋,這是美國的錢,在咱們國家不能直接花。嗯,你抽空讓老爸載著你去中國銀行兌換人民幣不要一次全換了,用多少換多少,現在的比例大概是1比7多一點。


    老媽嘴唇都嚇哆嗦了:“大兒,你告訴我,你這錢都是哪來的?”我在美國賺的呀,我在庫裏教授的指導下寫了一篇論文,論文中提到了一個切實可行的經濟計劃被一個公司看中花了110萬美元買下了,這是在我美國的學校盡人皆知。你要不信可以打電話去美國問我的庫裏教授,心裏低估著:“老媽連怎麽往國外打電話都不會?更別說英語對話了。”


    老媽將信將疑的說:“那怎麽自己光明正大掙的錢?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兌換,非得用多少換多少?”


    “哎呦,我的老媽難道你不懂財不露白的道理嗎?咱家我爸本身就還在職,你趾高氣昂的拿100萬美金去換回700萬人民幣這不給我爸找麻煩嗎?”


    老媽恍然大悟,不再言語,喜滋滋的收起了旅行袋嘴裏嘟嘟囔囔的說留著給你倆娶媳婦,我心說你可別鬧了,隻要給你錢,就說留著娶媳婦,娶多少個媳婦啊。


    也不爭辯,順著他說道嗯:“這筆錢給我和我老弟娶十個媳婦都夠了,老媽笑著打了我一下,”


    我追問著老媽最近的身體如何?哮喘還發作嗎?老媽說老毛病了,好不了,我趁機遊說:“不然咱們研究去南方住吧,聽說那邊的氣候哮喘這類的疾病可以不藥而愈”


    老媽歎口氣說我和你爸才40出頭離退休還早著呢,怎麽走?


    嗨,這也叫事兒,你兒子現在賺的錢,你們上1000年班也掙不回,還受累,掙那點死工資幹嘛?


    都去辭職,然後去南方,我給你們買一套大房子,你們在那裏好好享福或者願意去北京也行,我在京城買了個四合院,把老弟的戶口想辦法都遷過去,這樣老弟考大學的時候還能容易一些。


    提及老弟的前途,老媽顯然動心了,老媽動心了就好辦,至於老爸他那點阻力在我們娘倆眼裏都不是事,我最後給老媽吃了顆定心丸說你們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舍不得辭職,可以先辦停薪留職如果到北京生活的不習慣,那就等老弟考完大學,你們還可以回來接著上班。


    這話相當於定海神針,老媽徹底淪陷了,興衝衝的跑向老爸的房間去說這事兒。


    我嘿嘿一笑,拉過老弟跟他說:“恭喜你哦,小小的年紀就有可能進京城,”老弟也不說話就在那嗬嗬傻笑,我這弟弟從小就乖巧,還懂事,脾氣非常好,鄰居們都說我們哥倆各走極端,一個是喜神脫生,一個是凶神脫生,


    我拉著老弟去了爸媽的房間,聽他們兩個在討論,老爸作為一家的頂梁柱,還是需要尊重他的意見的,其實我也理解,身為一個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他親手打拚出的這一切,他會心安理得的帶著我們去京城,可這是兒子打拚出來的,他心裏會有一絲的猶豫。


    老爸掙紮著說:“我們才40多歲,到京城開始過退休的生活,這得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我哈哈大笑,那你們兩個想在京城做點什麽,我就給你開個店唄,老爸反駁道:“開個店那麽容易呢,得多少錢?”老媽神秘的一笑,拎出那個大行李袋,打開給老爸一看這都是你兒子掙回來的,足夠你做任何事情。


    我又在旁邊加缸(不懂問)道,咱在北京的四合院,跟唐爺爺家是鄰居,非常近你要實在覺得在家呆著沒意思,我可以讓唐爺爺給你找份工作。


    哈哈,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私人博物館,還有比老爸更讓人放心的管理者嗎?可我現在不能說,如果我現在說了,他們兩個就會不停的問我,就得不停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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