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討論了一晚上,決定立刻行動,第二天按計劃老爸老媽去單位申請停薪留職,我出發去京城安排接收事宜。臨走前告訴老爸,哈雷我給他帶走先去京城等他,小安也是。


    回到京城,我直奔唐爺爺家,李爺爺也在,兩個老爺子正幹勁十足的四處打電話聯係自己的圈子尋求各種幫助,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獻寶的和我分享近期的成績。


    建築用地已經解決,是一個市郊的食品廠的舊址,(此時的市郊還是五環以裏)原廠因為業務重疊和其他廠合並搬走了,這裏就空了下來,整個地塊占地麵積一萬平方,絕對夠用了。


    暫定的租用,期限20年。建築圖紙也已經由招聘來的工程師們畫好,拿過來一看,典型的古建築設計,按我的要求分別設計了我國館藏和外國館藏兩個區域,其中我國的占大部分,每棟建築的設計都充滿了曆史感,等建成我在用神魂加持一下,那妥妥的縮小版古代宮殿群。


    工作人員也基本齊備,就等我回來拍板定奪。我隨口問了下預算,才區區的1000萬,還是rmb,這還是預留了所有費用以及未來一年的人工開支,多可愛的年代,價格感人。


    我思索一下決定給唐爺爺留下1000萬美刀,讓二老敞開了花,爭取明年暑假前投入使用。又留下了十件淘換回來的寶貝,讓他們先高興高興。看著國人耳熟能詳的寶貝兒,有瓷器有書畫的,二老高興極了,約定明天叫國博的人來鑒定一下。


    我提醒他們鑒定,觀賞都沒問題,但絕對不能外借,即使需要修繕,也得等咱們自己的收藏館建成後在咱們的地界上修繕,絕對禁止寶貝離開自己的視線,什麽借去展覽之類的一概不許,誰打借條也不好使。想拿走唯一的辦法就是付錢。


    接著又把我爸媽家人都要來北京定居的事和唐爺爺說了,唐爺爺比得到博物館差事還高興,說到小安的入學戶口問題,唐爺爺更是胸脯拍的山響承諾包在他身上。


    我又讓唐爺爺給我爸安排一個小差事,大的他做不了,沒事做還不行,又關照李爺爺安保的問題要重視,李爺爺也表示毫無問題,不行讓咱們博物館在京城駐軍中挑一個搞成軍民共建單位,那安保問題就迎刃而解。唐爺爺看我倆聊的熱鬧就扔下我倆樂顛顛進屋去給我爸打電話去了。


    我和李爺爺又聊了一些注意事項,大張旗鼓的搞是為了打響名氣,弘揚民族文化,平時做事就得低調了,一切吃拿請要在咱們這絕對零容忍。看事情基本落實妥當,便告辭出門回自己院子了,將兩台哈雷放在院子裏,騎了其中一台向學校而去。


    好久沒見到小卉和秦老師了,得去看看。


    到了學校先去找死老頭校長,一頓商業互吹毫無營養。又去找秦老師,來到她辦公室門口偷偷的探頭進去,看到她美麗的身影俏生生的坐在辦公桌前寫著什麽。她並沒有發現我,很認真的寫著,時不時用手撩一撩額前的秀發,仿佛撩進了我的心裏,偷偷.yy了半晌我咳嗽一聲走了進去。


    秦老師看到我進來驚喜的神色在眼中閃過隨即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平靜的說:“回來了”


    我心裏低估,每個女人奧斯卡都欠一座小金人,嘴上應道是呀,這不第一時間過來叩謝師恩嘛,哈哈,說完隨手拿出一串鑲嵌貓眼石的手串,遞給了她說:“不值錢的小玩意”


    秦老師接過一看就知道並非我說的小玩意,也沒揭穿,隨手放在桌子上剛要說話。


    我立刻拿起手鏈抓過她的纖纖素手給她帶上了,說道:“師恩難報呀,這小小的心意請秦老師萬萬不可推辭,”說完也不放開她手,輕輕的摩挲著說,手都粗糙了,回頭我再給你帶一些護膚品。


    眼睛盯著秦老師的俏臉,露出了自以為很帥的笑,啪,後腦勺挨了秦老師一巴掌。哪學來的這些虛頭巴腦的。順勢抽回自己的手,可我在她眼中發現了一絲羞意。


    秦老師和我聊起了庫裏教授那邊的情況,並說可以和那邊建立長期的交流學習通道,需要我做什麽我可以讓庫裏教授那邊配合。開什麽玩笑,捐了那麽多電腦書籍的給他的徒子徒孫,讓他配合是看得起他。


    我又說通道建成後伯克利大學那邊需要一個長駐的我方老師,我希望你能擔任,秦老師開始還挺高興,聽到我說我希望她擔任立馬翻了個白眼給我。


    “呦,看不出你出去一年不到都能安排老師做這麽重要的工作了咯咯”她戲謔的說著。


    我色厲內荏的說道:“秦書瑤同誌,這個艱巨的任務隻有你能勝任,這是我對你的信任,你嚴肅點”


    秦老師無奈的搖搖頭說:“好了,我明白你的好意,可這麽重要的崗位學校會有統籌安排的,你就別費心了”


    我渠,這是被這個小女子鄙視了?我勃然大怒,冷笑一聲:“鑒於貴校對本次交流學習欠缺誠意,我看還是擱置再議吧”


    啪,又給了我一個大脖溜子,跟誰學的打官腔,我縮了下脖子說:“放心秦老師,隻要你願意去,必須你去,我讓外方校方指定讓你去”


    秦老師沒說話,眼中卻閃過一絲感動,說實話當時的國內高校老師要是能有這樣一個出國工作的機會,這是非常亮眼的履曆,對以後的事業幫助那是巨大的。


    我拉著秦老師的小手像語重心長的老領導關心女下屬一樣一手握著另一個手在上麵揉搓著,小聲說:“以後我罩你,無論誰敢讓你不痛快,我就讓他不痛快”


    說完閃電抽手後退快速離開,留秦老師一個人咬牙切齒的站在那.哈哈。


    我離開並沒看到秦老師咬牙切齒的表情慢慢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情和糾結。


    走到校門口倚在哈雷上等小卉放學,路過的人目光羨慕的看著我的大哈雷,這年代轎車都不常見,何況這充滿科技感的哈雷摩托車。


    小卉老遠就看到我騷包的在那等她,乳燕投林一般跑了過來一把挎住我的胳膊問我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回答剛到,就騎上車示意她坐後麵,小卉跨了上來摟住我的腰,我打火,起步一聳,熄火了,又打火起步一聳,小卉莫名其妙的問我:“車壞了?”


    我感受著背後被撞擊的的快樂哈哈笑了,起步揚長而去。回到我的院子裏,我迫不及待的拉著小卉就往屋裏跑,小卉有點緊張抗拒的問我要幹嘛,我不由分說把她拉進臥室,甩在床上,在小卉驚恐羞澀的目光下撲了過去打開被子把我倆一同蓋上,掏出沙漠裏尋來的一條項鏈想驗證一下是不是真的是夜光的。


    小卉原本略帶掙紮的動作瞬間凝固了,老老實實一聲不吭,我喋喋不休的跟她說:“我咖喱供哈,那個老巫師告訴我說這項鏈上的寶石會在黑夜裏發光的,你看”


    欣賞完畢我掀開被子看到小卉的表情,羞澀,失落,精彩的一批。我笑著說我給你帶上吧,她順從的轉過身,我給她帶上了項鏈又扳著她的香肩把她轉過來欣賞著白天鵝般的頸部上熠熠發光的項鏈。


    她努力摒除了各種情緒笑著問我晚上要不要去他家,還沒等她說完,我就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她睜大的眼睛露著不可思議,還有驚喜,又是複雜的一塌糊塗。


    良久才分開,我說:好啦,現在去你家吧,我也有人多事要和李爺爺說”


    小卉估計還沉浸在初吻當中的震撼裏,腦袋中正轟鳴著愛的鍾聲,半晌才回過神來,我猴急的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一路上嘰嘰咕咕的和她講著一路的見聞和趣事。


    來到小卉家正好吃晚飯,我還陪李爺爺喝了一點小酒,席間李爺爺也對我辦私人博物館這事大加讚賞,我感謝道:“謝謝李爺爺的理解,並非小子小氣,實在是不想肥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毀了全世界愛國華人的一片真情”


    李爺爺深表理解,表態道:“大平放心,隻要我老李還在喘氣,我就替你看好這些寶貝,誰想伸爪子,就試試咱老李的刀夠不夠鋒利”


    我又強調安保問題,一定的要重視起來,畢竟這個年代的大盜悍匪們真不是蓋的,膽子邊上都長著黑毛呀。還承諾和咱們軍民共建的部隊咱們會給予一定的經濟支持,用來改善生活。


    老李哈哈大笑,這樣說他很高興,如果上來就說你派人來我給錢,那味道就變了,我估計李爺爺能用板凳把我打出去。原諒這無可奈何的權宜之計吧。


    小卉在我旁邊怕我吃不飽的往我碗裏不斷夾菜,碗裏堆的都和九品芝麻官裏包龍星的寶塔碗差不多了。李爺爺看在眼裏玩味的笑著,弄得我倆這個尷尬,看破不說破,還能做朋友。我裝作不在乎的接著說:“我在國外有很多行動都不能帶上咱家的標記,那樣會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們的合作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老李狐狸嘿嘿的笑著,為我有這樣的覺悟而欣慰。


    不用出力還能有好處,誰不樂。


    賓主盡歡,小卉依依不舍的送我出院門,我挑逗她說半夜你來,我給你留門,小卉羞臊的打著我,我哈哈大笑回了自己家。


    快過年了,我得爭取在年前把家人接到京城來,也有為他們安全的考慮,畢竟京城首善之都,境外勢力想來搞事情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雖然咱們家經濟能力還有待提高,可軍事方麵的橫可是全世界有名的。


    第二天我接著小卉開始了年前大掃蕩,各種買買買,小卉聽說我家人要來,賣力的做主各種床品,廚房用品,衛生用品養家買,我看她認真的樣子心裏有一絲愧疚,畢竟我爸媽隻可能接受詩語。算了,先不著急煩惱,等這丫頭畢業了我把她弄別的國家發展去。


    幾天下來,我家小院煥然一新,可以隨時入住了,小安的學校和戶口也安排好了,唐爺爺出馬小菜一碟。有些\"小事\"我們普通人家忙活一輩子的。


    這幾天除了采買還盡量陪著小卉各處遊玩,我問過小卉的意見,雖然她也很想出國陪我,可惜因為李爺爺還在職她走不了,無所謂,也就再有三四年,等李爺爺退下來她也就沒有那麽多限製了。那個年代的確很有規矩,涉及高層的家屬是真的出不去,哪像現在,任何部門的孩子都能出國留學。


    給老胡打了電話,他就這幾天就要回國了,帶娜塔莎直接回老家結婚,婚禮定在年前的小年那天,這也就不到一個月了,想想人回去就行了,也不給他準備啥了,到時包個大紅包就行,我給他準備的都在阿麥瑞肯呢。


    給詩語也打了個電話,她過年也回老家,陪爸媽,那正好一起參加老胡婚禮。她高興的告訴我在陸家嘴買了個臨街商鋪,總二層的上下麵積一共不到300平,算是小商鋪吧。才花了20萬,就這樣還沒人要,一大排空著的。我一激靈,這可都是能傳家的呀,趕緊告訴她剩多少全買了,詩語支支吾吾的說“全…全買了?那得有20間呢”我知道她擔心什麽安慰道:“沒事,聽我的,你先去把訂金交了,我立刻給你匯款”


    瑪德一間300平的商鋪才20萬,白菜呀,那可是陸家嘴。放下電話想了想,直接去一趟。


    起身打車就奔機場,三個小時後我站在詩語的麵前張開懷抱,摟住了她,還帶著驚訝表情的她立刻嘰嘰喳喳向我匯報說剛交完訂金回來,接待的同誌都快把她當祖宗供上了。我拉著她手就走去交全款。


    美金當然收,老百姓不認,售樓人員可認識,國家外匯那麽緊張,有人付美刀,不美死他都算身體棒的。


    付了款又問他們物業給不給業主提供代租業務,得到肯定的回答又繳納了十年的服務費用,把售樓的小夥子樂的找不到北了。


    名字當然落到詩語名下,我打趣和她說把你養老問題提前解決了。


    我倆高高興興的走在陸家嘴的初具規模的商業街上,想起了袁明那廝,找個商店給他打了電話,這小子現在了不得了,成總了,不一會開著豪車就來了,見麵一頓互吹,他約我去喝酒,被我拒絕,晚上鐵定得回外公家吃飯,隻好就近找了間咖啡館。


    了解他最近股票賺的風生水起,也很替他高興,我把我在國外的事情挑能說的也和他說了一些,把這個土包子聽得直羨慕,“你家農場工人都配槍?”


    “那不然呢?治安不好,不配上槍被人搶了咋整?”


    “那匪徒不也有槍嗎?”


    “對呀,都有槍相互震懾就都不開槍了唄,槍剛發明出來的時候或許是為了殺戮,可被動擁有槍支的大多數是為了自衛的”


    老美的第二修正案就是為了讓百姓的財產得到適當的保護嘛,既然他們警察忙不過來,就讓百姓自己保護自己嘍。


    和袁明分開回到外公家天都擦黑了,和外公一家圍著桌子一起吃飯其樂融融,談到我又在京城打算建一個博物館的事外公舅舅又一番讚賞並深以為然。


    看看,基本和誰說這事都是表示讚賞,這說明什麽?組織裏真的有壞人呀,貪得無厭,損公肥私,用別人的鮮血染紅自己的頂子,可我不怎麽恨他們,各憑本事嘛,別讓我遇到就好了,遇到了滅門就是了。


    我問詩語未來對自己的規劃,她很堅定道:“我喜歡科研,簡單直接,研究出東西對國家有用,生活也簡單,不用太費腦”


    看來她是打算吧科研人這條路走到黑了,我無奈的搖搖頭,也好,你不科研我不科研,誰保衛咱祖國萬裏藍天永遠湛藍,你科研吧,我去給你淘換配方去。


    打定了主意心緒也就平靜了,又偷偷掃了下外公舅舅的身體,都沒啥大礙,還得是這個時代,舅舅連亞健康都不存在。為何時代越先進人的體質越低下,難道真會發生最終人類的一切勞動都會委托給機器人,而人類會退化成個大肉蟲子?


    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哦,真的那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大肉蟲子,有啥事腦電波指揮機器人去幹,隻剩下腦電波了………等等!!


    腦電波?指揮??我莫名的恐懼起來,這怎麽跟我現在的情況很像?我不就是用神識指揮影響其他生物而壯大自己嗎?


    不可能不可能,我身手嗷嗷滴,體能恐怖,我不是肉蟲子。可會不會我是肉蟲子派回來的???


    我晃晃腦袋,不想不想,起碼短期內我不會變成肉蟲子。(我與真相就這麽擦肩而過了)


    扔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又把家人都要來京城定居的事說給詩語。


    詩語驚喜隨後又失落,“那今年過年回去不是看不到叔叔阿姨和小安了?”


    我沒說話,隻摸了摸她的頭,不敢安慰,怕她去京城,你看小卉我勉強能糊弄,詩語糊弄不了。我對詩語的感情更像家人,或者說正牌夫人,有愛,又有敬畏,那敬畏是發自內心的,和個人武力能力都沒關係。


    同時我也知道這個女孩會再陪我走完這一世。


    又來了,為什麽要用再呢?我內心幾近抓狂,我身上一定有很大的陰謀,不是簡單的穿越重生,如果真的是肉蟲子把我送回來的,那我就一定不是唯一的,哪有派兵出戰隻派一個的。


    回到客房我躺在床上開始各種假設,有可能是大肉蟲子派我回來試圖改變他們的進化步驟,也可以說退化步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未來人類的進化就不是自願的,是有力量幹涉的,幹涉的目的?是為了豢養?能出手幹涉人類進化的科技力量一定遠超人類,還豢養比他們弱的人類幹嘛?當寵物?


    你說你派我回來倒是可以,你倒是給我說明白任務的具體內容呀,不明不白的還得讓我自己摸索著,派我回來的人不靠譜哦不是,是派我回來的大肉蟲子不靠譜!


    想到快到老胡的婚期了,那小子也該回到老家了,我提議詩語和我一同回老家,一來參加婚禮二來趁我爸媽還沒走再回去見一麵。


    詩語欣然應允,就這樣她還差幾天放暑假,也不等了,和學校請假我倆就出發回東北了,。


    一到家大老遠小安和詩磊就聯袂跑來迎接我們,看著兩個以前托著兩筒鼻涕的小破孩也都長成大小夥子了,真是感歎時光飛逝如電,我們一起先送詩語回家,見到詩語爸媽鞠躬如也,太久沒見到了,詩語爸爸很高興,看到大閨女大女婿回來了連忙讓進屋裏,詩語跟媽媽進屋說悄悄話去了。我和詩語爸爸聊了最近的學習情況,當詩語爸爸知道我發表的論文賺了那麽多錢老懷大慰,看樣子是對閨女的未來心裏穩了,又聽到在京城投資了私人博物館,那嘴巴都張的老大。


    “行呀大平,這才出去不到一年就幹下這麽大的事,有前途呀,打小我就看你行哈哈”


    老嶽父如此開心,我也心中高興,他和嶽母都是上海來的大學生,唯一不同的是他家來自農村,大學畢業支援油田開發自願報名來的,詩雨媽媽更是千裏隨夫,二人是相濡以沫的典範,退休估計也會回上海的。


    我又動了小心思,想讓他們辭職回上海,可老一輩知識分子的執念是幹一行愛一行,不可能中途退群,這和我爸那樣半路出家的大學生真是有很大區別。


    聊了一會我打算回家了,就喊和詩磊嘀嘀咕咕的小安一起回家,詩語突然跑出來也要跟我走一趟,我看她拿著一個小拎包,應該是給老媽帶的什麽東西。就這樣我們仨一起回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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