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婁譚氏計算著時間,眼看婁曉娥離分娩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叮囑婁曉娥不能隨意再亂跑了,就在婁家老實待著;並讓何雨柱在軋鋼廠裏提前打好招呼,要時刻準備著陪產。


    人生處處有意外,何雨柱和婁曉娥已經計劃、安排的很仔細了,認為何雨柱陪產絕對不會錯過。這天,何雨柱到軋鋼廠上班沒多久,他帶著保衛科的一幫子兄弟正在訓練呢,突然,任強火急火燎的找了過來。


    “何副科長,剛接到電話。您媳婦要生了,快,快去你們事先商量好的醫院。”任強喘著氣傳信道。


    “哇靠,寶寶,你真會玩你老子啊!你老子在家你不準備出來,老子一上班,你就調皮的要出來了…”何雨柱心裏第一反應就是自嘲。


    “哦耶,我要當爸爸啦!兄弟們,接下來由任科長帶著你們繼續訓練,我去媳婦身邊守著,靜等孩子來見麵了。”何雨柱大笑著講道,轉身和任強客氣的招呼道:“任科長,那辛苦您了,我先走了哦!”


    “大老爺們,別磨磨嘰嘰的,保安科有我呢,趕緊走吧!”任強見何雨柱不爽氣,著急得催道。


    任強話音未落,何雨柱如離弦之箭衝向了停車棚,隻見何雨柱把自行車騎出了虛影。


    醫院產房門口,婁半城像是平靜的在走廊裏踱步,婁譚氏焦急的盯著產房的大門。何雨柱大喘著氣跑了過來,他見到婁父婁母便問:“爸媽,現在曉娥什麽情況了?”


    “柱子,別著急,現在才開5指呢,耐心等待。”婁半城出言安撫道。


    “曉娥,孩子的親爹爹來了,你加油啊!我在門口給你守著呢!”此時,何雨柱哪還能平靜,衝著產房就大喊大叫。


    “柱哥,你放心,我堅強著呢…”婁曉娥聽到了何雨柱的聲音,感覺也沒那麽痛了,下意識的應道。


    “門外的家屬,請保持安靜,產房裏還有其她產婦呢,不要幹擾孕婦生產。你們再大聲喧嘩,我要讓人把你們請出去嘍!”產房裏的護士冷冷的警告道。


    婁半城、婁譚氏不約而同的捂住了臉,他們心想:“誰第一次做父母,不激動啊!不過,這大呼小叫的動靜,著實有點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哎,有點丟人…”


    何雨柱想著陪產呢,那希望被趕出產科,他控製住了情緒,安靜的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正當他腦子裏反複想著會是兒子還是女兒時,一道聲音出現在了走廊裏。


    “柱子,曉娥情況怎麽樣了?”麵癱臉何大清,瞪著死魚眼,著急的問道。


    “哎呦喂,你怎麽來了?哪兒得的信啊?”


    “我兒媳婦,要給老何家添丁了,我來瞅瞅不行嗎?你以為我這三食堂的主任是擺設啊?”


    “得了吧!還主任呢,明明就是軋鋼三廠自封的。”


    “得,我今兒個高興,不和你計較了。我哪天不高興了,你們保衛科來三食堂就別想好。”


    “何大清,你這心眼真小,還帶打擊報複的…”


    正當何家父子倆在走廊裏鬥著嘴,突然,“哇,哇…”如小老虎般中氣十足的嬰兒啼哭聲,從產房裏傳了出來。


    嬰兒地哭聲一起,走廊裏焦急等待的人們,無不把目光鎖定在了產房門上。此刻,產房門口的走廊裏,靜的落針可聞。


    “婁曉娥家屬,來搭把手。母子平安,兒子6斤8兩。”產房裏的護士不帶感情,大聲的講述道


    隨著護士話落,產房門大開,婁曉娥母子被推了出來,一眾人瞬間圍向了婁曉娥,大家七手八腳的幫忙著,跟隨著護士,把婁曉娥母子推進了普通病房。


    婁曉娥是順產,加上平時的營養補充很均衡,她生完孩子的精神頭很好。不過,此時她根本無暇去關注其他人,隻是好奇的一個勁的盯著身邊的小嬰兒。


    正當大家刻意保持著安靜,想著讓婁曉娥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哎,這老何家的遺傳基因太強大了,曉娥這麽漂亮的姑娘,怎麽生的孩子和柱子小時候一個樣呀!”


    “得,得,何大清就你事多。你不是自稱譚家菜做得好嗎?麻溜回去調湯去,你大孫子養的好不好,就看你這調湯的手藝活了。”何雨柱見到有人打攪到婁曉娥,他不樂意了。


    “得,我大孫子也見著了,現在就回去調湯,晚點我讓李翠蘭送來。”何大清說著,轉身帶著一臉的得意之色走了。


    “小譚,咱也走吧,曉娥有柱子陪著就行。曉娥,自個兒都照顧不好自個,我擔心她照顧不好寶寶,咱趕緊回去尋個保姆來,另外你要安排一日三餐過來…”婁半城見到女兒、外孫平安,在那裏給婁譚氏安排起了活來。


    婁半城夫妻倆沒有驚動婁曉娥,輕聲給何雨柱關照了幾句就走了。這時,婁曉娥一門心思在兒子身上,何雨柱心無旁騖的打量著母子倆,臉上的笑容盡顯滿足、甜蜜…


    按照四九城的規矩,產婦生完孩子,是要回婆家坐月子的。婁曉娥在婁譚氏的勸說下,愣是在醫院待了一周才帶著兒子回四合院。出院那天,婁家用小汽車把婁曉娥母子、保姆,送到了四合院。何雨柱則在他們身旁忙前忙後,四合院裏人見著無不羨慕、眼紅…


    隨著婁曉娥回四合院坐月子,何雨水的幸福時刻來了。婁曉娥要麵對婁家、何家兩家一日三餐的投喂,她哪裏消化的掉。幸虧,有何雨水盯著她,開始一般都是婁曉娥一口何雨水一口,吃著吃著基本是婁曉娥一口何雨水好幾口。


    每當何雨水吃開心的時候,就會天真地纏著婁曉娥要求道:“嫂子,我好想你一直坐月子,要不你多生幾個,我幫您看著啊!”


    “雨水,你還小,哪有你想的那麽簡單,身子恢複了再要孩子,最快也要兩年左右,才能再生一個的。”婁曉娥見胖雨水為了一口吃的,提那樣的要求也是無語了。


    坐月子是很辛苦的,也是一個母親最幸福的時光。隨著婁曉娥快出月子,何雨柱準備起了兒子滿月酒的事來,另外就是為了報戶口,需要給兒子取名字。


    何雨柱想了好幾個名字:何勝利、何富強、何光榮、何進步…婁曉娥沒采納何雨柱的想法,最後,根據兒子出生的時間~上午9~10點鍾,取名“曉”。


    婁曉娥都發話了,何雨柱哪能不依,他隻是心裏偷著樂“蛾子,咱兒子何曉來了…”


    何曉的滿月酒,比何雨柱結婚時來的人還多,不光結婚時的人都來了,軋鋼廠保衛科的兄弟們都擠滿了三桌,紅星軋鋼廠的領導們也湊了一桌。幸虧,何雨柱有師父羅建榮,師兄王勝、陳康年幾個撐著,要不光靠何大清,那麽多人還真搞不定。


    何曉的滿月酒上,重點要講的是一個送了特殊禮物的人。這人坐著小汽車來的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見人就和藹可親的打招呼。可當他進入後院,在場的人無不安靜了下來。


    隻見這老者的跟隨,手裏捧著一把木製槍,老者見何雨柱迎了出來,開懷大笑的講道:“伢子,當爸爸了,以後可要成熟了哦!我給你兒子準備了一把木槍,希望他長大了,有一身的膽氣。”


    “老頭,你可真行!他才多大,能玩這個啊?按照您這個級別,奶粉票不會沒有吧?太吝嗇了…”何雨柱向著老者油嘴滑舌的暗示道。


    何雨柱話沒有說完,老者跟隨就拿出了一疊奶粉票,老者那眼裏盡是知你何雨柱我也的神色,嗬嗬笑著道:“伢子,早給你準備著了。”


    趁老者進東廂房看何曉的當口,李有德擠到了何雨柱身邊,好奇的打聽道:“大哥,他跟您這麽熟悉的嗎?”


    何雨柱眼見李有德一臉八卦的樣子,就想著“震懾他一下,免得他將來得勢了,得意忘形。”他揚了揚手裏的一疊奶粉票,隨口忽悠道:“你看看這麽多奶粉票,要從多少人手裏收過來啊,他僅僅是我熟人中的一位而已。大弟,你要努力啊,要不和你哥哥我的差距,會越來越大的…”


    親朋好友們吃了何曉的滿月酒,婁譚氏就想著:接婁曉娥和何曉回婁家住一些時日。婁曉娥在四合院後院住了一個來月,她覺得住習慣了,就不願意來回跑來跑去的。


    婁譚氏勸說道:“這是四九城的老規矩,產婦出了月子,就要回娘家住些日子的,這叫‘挪騷窩兒’。”


    婁曉娥搖著頭,傲嬌道:“媽,那是封建迷信,我不信。”


    婁譚氏對小閨女婁曉娥絕對是真愛,苦口婆心的勸道:“‘挪騷窩兒’,對於產婦來說,離開單一、封閉的房間,換一個環境,無論從心情轉換、身體恢複、飲食調理來講,都是有諸多好處的。”


    “對於何曉來說,還沒有見什麽外人呢,基本是和母親為伴。何曉到了婁家,可以給親戚朋友們看看,也讓何曉多見見人,讓他的膽子能大一點,不會怕生人。”


    “再說,你公公、李大娘,包括聾老太太,跟著忙活一個月了,你不想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還有,你們這東廂房一個月下來,那汗味兒、屎尿等味兒,不得開窗通通風;被褥之類的也得洗洗曬曬的…”


    婁曉娥聽了婁譚氏的話,知道她媽的話很有道理,也不在那裏使性子了。她讓保姆收拾了一番,便抱起何曉,跟著婁譚氏坐上小汽車去了婁家。


    賈張氏聽著院裏大嬸大媽們在誇耀婁曉娥“挪騷窩兒”,她在心裏就沒想出一點~秦淮茹給賈家帶來什麽好來,心裏那壓抑的妒忌之火,徹底掙脫了牢籠。


    賈張氏厭惡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懷裏半死不活的賈當,惡狠狠地說道:“秦淮茹,今兒個,你去把懷裏的玩意送了或者扔了,要不別回賈家了,趁早和東旭離了吧,你這麽拖累賈家,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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