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之上澋蕭宣布了他要禦駕親征。


    滿朝文武大臣們聞言,皆大驚失色,紛紛跪地,懇請他收回成命。


    然,澋蕭神色堅定,表示自己心意已決,無需再勸。


    隨後,澋蕭下旨立燕煜宸為太子,並任江承軒為太子太傅,同時讓楊墨冉與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共同輔佐朝政。


    “陛下就不擔心臣會趁機謀反嗎?”


    禦書房內,楊墨冉凝視著澋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澋蕭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你想殺朕?”


    楊墨冉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並未回答。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冷凝起來,仿佛凝結的冰一般。


    “你們這是做什麽?”


    江承軒站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他們,生怕他們發生衝突。


    澋蕭看了他一眼,不禁輕笑:“你怕什麽?怕他殺了朕?”


    他緩緩湊近楊墨冉,勾唇:“殺了朕與林兆然,你便能獨占嫵嫵。”


    楊墨冉一把推開他,慢條斯理地坐回龍椅上,輕蔑一笑:“即使不殺你們,我仍可以獨占表妹。你以為你們短時間能回來?”


    他笑得肆意而張揚:“怕是到那時,我與表妹的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


    澋蕭被他氣得咬牙切齒,眼中燃著火焰:“看你這副欠揍的模樣,朕真恨不得立刻宰了你!”


    楊墨冉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神色淡然,語氣篤定:“陛下不會殺臣。”


    澋蕭麵上是遮不住的陰鬱,眸中湧動著幾分病態:“朕是不會殺你,不若你殺了朕與林兆然吧!”


    “滾。”


    楊墨冉將手中的奏折砸向他,眼中閃著怒色:“滾。”


    澋蕭卻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惡劣:“你不是不想,你是不敢,你怕嫵嫵不會原諒你。”


    楊墨冉氣得雙拳青筋暴起,澋蕭說得沒錯,他不敢,如若他真的對澋蕭與林兆然下殺手,江承兮絕對不會原諒他,甚至還會恨他一輩子。


    他的小表妹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她隻愛她自己,他不敢賭,也不屑賭。


    “陛下,明日便出征了,這楊墨冉不得不防,要不屬下將這藥下到他膳食裏?”


    出了禦書房,玄翼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壓低聲詢問。


    玄翼見狀一驚,這藥名喚噬心,專門用來控製那些不聽話的死士,每隔十日便要服一次解藥,否則便會毒發,看著自己從內到外慢慢腐爛,直至變成一具白骨。


    澋蕭冷笑一聲:“何必如此麻煩。”


    他斜睨著玄翼命令:“即日起你便留在嫵嫵身邊,他若真有不臣,便命影衛殺了他。”


    玄翼猶豫著應下,沒能陪澋蕭去戰場他有些遺憾,但被留下他內心又有些欣喜。


    玄風看出他的心思,語帶警告地踹了他一腳:“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


    “你胡說什麽?”


    玄翼被踹得趔趄了一下,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


    “我說什麽,你自是清楚。看在我們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有陛下的恩賜,我們與城外那些乞丐沒什麽區別。我可不想到時親手殺你,你好自為之。”


    言罷,玄風朝著前方的澋蕭追去,隻留下玄翼獨自呆呆地站在原地。


    澋蕭一走,偌大的皇宮裏除了煜宸之外,就隻剩下江承兮一個主子了。


    她每天除了逗煜宸玩一會之外,其他時間都過得比在閨閣裏還自在,比如看畫本、看戲、把江承宛等人召進宮來……


    坤寧宮內,江承兮正坐在滿是木蘭花的秋千下看著話本,荷香急匆匆地下了台階,推著秋千道:“小姐,明天不能宣四小姐入宮了。”


    江承兮揚起眉毛,合上書:“為何?我明日我還想見見剛出生不久的霖哥呢!”


    荷香穩住秋千,貼近她耳邊:“表少爺傳信要見您。”


    江承兮心中一個咯噔,忙推拒:“你就說我身體不適,明日也不要宣四姐姐了。”


    荷香有些喪氣:“恐怕不行,這招已經用過多次了,表少爺的脾氣您也是清楚,要不您還是去見他一麵吧!之前您在月子裏還說得過去,可如今您都出月子大半個月了,這樣躲著也不是個事。”


    江承兮自是了解楊墨冉的脾性,她不是不想見楊墨冉,她隻是不想剛生產又有孕,想著能拖一時便拖一時吧!可她還是想得太天真了些,也低估了楊墨冉的膽量。


    是夜,楊墨冉如同鬼魅悄然出現在榻前。江承兮被這突如其來的黑影嚇得花容失色,失聲驚叫。


    荷香想阻止,但已來不及。


    玄翼聞聲,持劍迅速地衝進殿內,將鋒利的劍尖指向榻前之人的喉嚨。


    當他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楊墨冉時,他皺起眉頭,收了手中的劍。


    而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江承兮顧不得多想,匆忙跳下榻,拉起楊墨冉就跑向殿內的多寶架。


    “皇後娘娘,發生了何事?”


    掌事嬤嬤領一群宮女匆匆趕來,麵上滿是焦慮與擔憂。


    江承兮心慌地靠坐在榻上,用幔帳遮住自己的神色。


    她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無事,本宮隻是做了個噩夢,你們都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掌事嬤嬤恭敬地應道,領著宮女們退了出去。


    江承兮鬆了一口氣,她掀開幔帳道:“你們也退下吧!。”


    玄翼微微低下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她眼,與荷香一同退了出去。


    然,他並走太遠,而是持劍,在殿外站了一夜。


    “表哥……”


    江承兮赤著腳打開了多寶閣,還不待她反應,便被一陣大力拽了進去,隻聽得見身後地多寶閣緩緩合上的聲音。


    “表……”


    “……唔”


    楊墨冉迅速地將她抵在剛合上的多寶架後,他的吻帶著侵略與欲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要被嵌進他身體裏。


    “砰……”


    室外突然傳來幾聲瓷器碎裂的聲音,江承兮側頭推開他,喘息著地道:“有…有東西掉下來了。”


    楊墨冉眼神晦暗:“那好,我們換個地方。”


    他將她抱到右麵掛著的一幅畫前,戲謔道:“原來表妹喜歡這樣玩,看來以前是我膚淺了。”


    江承兮看著那幅畫,瘋狂搖頭:“不…我不喜歡的,都是陛下逼我的,我之前本來還想找你求助的。”


    楊墨冉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著壁上掛的畫,“是嗎?可我看你挺享受的。”


    “不!不是的,那是因陛下太強勢,我不敢反抗。”


    江承兮神色十分委屈,模樣看著可憐極了。


    楊墨冉冷笑一聲,“哦?既如此,那我更不能讓你失望。”


    說完,他將江承兮壓在畫上,繼續親吻她的脖頸與鎖骨。


    江承兮想要掙紮離得遠些,她怕弄壞身後的畫,否則澋蕭回來不會放過她。


    但卻被楊墨冉禁錮得太緊,無法動彈。她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希望楊墨冉能心軟放過她。


    但楊墨冉似乎並沒有聽出她的求饒,反而更加用力地親吻。


    江承兮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了控製,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了。


    就在這時,楊墨冉突然停了下來,他看著她的眼睛:“現在呢?是我逼你嗎?”


    江承兮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知道,如果她說是,那麽楊墨冉可能會更生氣;但如果她說不是,那她不就等於承認自己喜歡這種感覺。


    楊墨冉見她不答,又迫使她看向壁上的畫。


    畫上的她被捆綁著,麵上的神情看不出半點是被逼迫。


    江承兮閉上眼,再也無法直視這幅畫,心中湧起強烈的羞恥感與說不出的渴望。


    “表哥……”


    她輕聲呢喃著,轉過頭去,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楊墨冉順著這個動作,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身後的太師椅上,任由她盡情地撩撥著自己。


    “這可是你自願的。”


    他嘴角上揚,帶著一絲調侃。


    江承兮臉頰通紅,語氣羞澀:“自願的。”


    說著,她俯身吻了上去去。


    楊墨冉忍不住悶喘了一聲,大掌溫柔地在她頭頂撫摸著,感受著她的熱情。過了一會,他不得不開口阻止。


    “表…表妹。”


    江承兮抬起頭,眼神迷離,咬著嘴唇,望向他,眼中充滿了渴望與期待:“表哥……我……”


    她慢慢地坐進他的懷裏,輕輕磨蹭著擠入了下唇中。


    這一夜,他們像是久旱逢甘霖,彼此之間的熱情如同火山般爆發出來。


    室內裏彌漫著濃烈的欲望氣息,兩人緊緊相擁著,仿佛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楊墨冉將她困於雙掌之間,喘著熱氣道:“明日你便出宮。”


    江承兮被顛得有點沒回過神來,茫然地問道:“出宮?那宮裏怎麽辦?”


    楊墨冉的手緩緩滑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纖細的腰身上輕輕摩挲著:“老規矩,讓青香扮你。”


    江承兮有些猶豫:“可……”


    楊墨冉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聲音低沉:“怎麽?”


    江承兮慌忙搖頭:“沒…沒什麽,我隻是舍不得宸兒。”


    楊墨冉手了腰上的力道:“宮裏有蘭香和宮女嬤嬤,太子會被照顧得很好,你明日必須出宮。”


    江承兮慌亂地點頭,聲音嬌顫不止:“好……好…我…出宮。”


    楊墨冉這才鬆開了手,江承兮一下子癱軟在他胸口,大口喘息著。


    楊墨冉摟她走到那幅畫前,戲謔地對她說:“今夜你若做不出這畫上一樣的神情,那便不用歇著了。”


    江承兮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楊墨冉,簡直欲哭無淚,心裏叫苦不迭,她怎就將楊墨冉藏進這暗室了呢!再不濟藏榻下也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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