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人在一名鐵衛的帶領下先暫時來到了歌德賓館先住一晚。等待明天大守護者醒來再接見三人。


    來人表示三人今日的消費全免,但是還請三人不要隨便離開歌德賓館。


    列車三人組互相看了看,也是沒有在提出什麽意見,在歌德賓館的大堂裏消磨著時間。


    “真是的,不讓我們出去,這不就是軟禁嗎?”三月七一邊往嘴裏塞著零食一邊抱怨著。


    “畢竟這裏的最高領導人突然昏迷,而且貝洛伯格看起來似乎能代替那位大守護者做出決策的人,一切事務都會暫緩或者停擺。我們來的時間段太過敏感了,也算是事出有因。畢竟我們現在也沒法辯解什麽。”


    “我知道了,本來也就是隨便抱怨一下,我也是能理解的,隻是有點不服氣就是了,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什麽都還沒做呢,就先是被當場罪犯,然後好不容易解釋清楚後又被突然軟禁了。本姑娘也是有小脾氣的。。。。。。”


    星聽著丹恒和三月七有一句沒一句消磨時間的扯話,也停下了往嘴裏塞零食的動作。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鬼羯幹了什麽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


    “。。。。。。”


    二人突然寂靜了下來。


    丹恒低頭掏出檢測星核的儀器查探著,三月七還一臉傻傻的沒有反應過來。


    星打算直接給鬼羯發消息問問。


    星:鬼羯,貝洛伯格的大守護者突然暈過去了,你有什麽頭緒嗎?


    鬼羯:不知道,不在乎。


    星:那你的記錄怎麽樣了?


    鬼羯:完成了,現在我正在貝洛伯格裏邊閑逛。


    星:我們在歌德賓館,因為正好碰上了這件事所以目前被下了禁足令。


    星:也是挺倒黴的,不過今天的開銷全都免了,你要來找我們嗎?


    鬼羯:我說怎麽路上全是鐵衛在站崗,警備人員明顯過剩。


    鬼羯:而且那個金毛應該是給他們說了什麽,這些鐵衛根本不敢攔我,不過還是能感受到無數警惕的視線。


    鬼羯:等等,我走過去。


    星放下了手機。


    丹恒此時也從儀器上抬起頭。


    “星核的反應變得非常微弱了。看來鬼羯確實做了什麽。”


    “誰知道呢,說不定祂直接把那顆星核碾碎了也說不定呢。”


    “。。。。。。確實有這種可能。”


    “唉,我就是隨口一說。”


    “鬼羯不是說要過來了嗎,到時候直接問祂不就完了。”


    “所以我們為什麽不直接再給他發個消息現在去問?”


    “星,你怎麽看?”


    “我覺得還是等祂來了再問吧。。。。。。”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鬼羯站在一條被鐵衛嚴加封鎖的街道前和兩名鐵衛大眼瞪小眼。


    不久前,半張臉上都是淤青的傑帕德在大守護者昏迷之後就緊急提醒了所有的鐵衛,如果有看見一個黑白色頭發的人,能不要阻攔就不要阻攔,更要避免發生衝突,傑帕德臉上的大片淤青已經是很有力的證明。對方應該不會主動惡意的發難,但如果此人一旦出現,必需要在盡量隱蔽的情況下盯緊對方的行動,不可輕舉妄動。


    傑帕德甚至緊急趕出了鬼羯的畫像供給鐵衛們對比檢查,不過他那抽象派畫風引來了情報官佩拉的無語,對方又幫他畫了一幅過於美型的版本。鐵衛們看著明顯不像是真人能長成的樣子的兩張畫像,陷入了沉思。


    好在,就算一些細節畫不出來,鬼羯的顏色特征還是太過顯眼,很容易就在哼著小曲逛街的時候被巡邏的鐵衛發現了。


    基於這些視線隻有警惕而非惡意或者敵意,鬼羯索性全部聳肩無視。


    時間回到現在,鬼羯看了眼剛才從路邊報亭買的地圖,如果不考慮穿牆,走房頂或地底之類的非常理路線,眼前被看住的街道是前往歌德賓館最近的路。


    兩名鐵衛緊張的看了眼對方,其中一人開口勸到:


    “先生,前麵的街道被裂界汙染了,為了你的安全還請盡快離開。。。。。。”


    鬼羯完全無視鐵衛的警告,甚至無視了二人的存在直接邁步朝前走去。


    鐵衛們條件反射的舉起武器攔住路,然而鬼羯與武器接觸的部分化作黑色的物質,像個幽靈一般徑直穿過了障礙走進了被裂界汙染的街道。


    二人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武器,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幾名隱藏在拐角處的鐵衛看見沒有攔住,急忙跑過來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麽。


    “傑帕德隊長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到時候記得說明清楚情況。”


    “我已經到了,祂是怎麽進去的?”


    這時,傑帕德帶著幾名精英鐵衛還有強烈要求跟來的布洛妮婭趕到了這裏。


    “報告,我也不清楚,我們架住了武器想要攔住對方。但是祂不知道做了什麽,直接就穿過去了。”


    “直接穿過去。。。。。。對方跑進被汙染的街道到底要做什麽。”


    “傑帕德,你第一次見到祂的時候對方有表現出這種力量嗎?”


    一旁的布洛妮婭問到,她有種奇怪的感覺,對方應該會和母親突然頭痛欲裂最後昏迷有關係。


    “說來慚愧,對方當時就出了一拳,打碎了我能造出最堅固的護盾然後把我打暈了。”


    “其他在場的鐵衛說祂不知道用了什麽能力,把自己的影子鏈接在了所有人的腳下,然後他們就失去了身體的控製,隻能保持當時的動作直到對方收回能力。”


    真是不妙的能力,傑帕德算是全貝洛伯格明麵上最強的盾,就這樣被天外來客的一拳輕描淡寫的擊碎。好在對方的同伴現在還在歌德賓館待著,而且表現得對大守護者暈倒此事一無所知。


    “往好的方麵想的話,對方的同伴都在歌德賓館,這條路在被侵蝕之前本就是最近的一條路,走這裏情有可原;往壞的方麵想的話。。。。。。算了,如果對方真的想對我們不利,早就能動手了,不至於在這裏發難。”


    “所以,傑帕德,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你之前說對方對你們出手也是為了救援自己的同伴,應該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所以我們要追上去嗎?”


    “於情於理,我們都要進去。保護貝洛伯格不受裂界侵蝕是我們的使命,就算對方並不是貝洛伯格的居民,我們也有義務在危險的地方保護對方。這和對方需不需要保護沒有關係。”


    布洛妮婭點點頭,給手中的步槍上彈。


    “街道內狹小,人數太多會影響行動,帶上幾名精英鐵衛,我們走。”


    二人帶著幾名鐵衛進入了被侵蝕的街道。沒走幾步,就有遊蕩的裂界生物發現了幾人,大叫著衝了過來。


    不過,沒等怪物和站在最前麵的傑帕德正麵衝突,一發子彈就射爆了怪物的腦袋。


    鬼羯從一旁的小道裏走出,麵無表情的看著幾人,收起了手裏的大口徑左輪。


    “先生,請問你為什麽會從那條小道出來?”


    布洛妮婭率先打破了沉默。


    “如果要去歌德賓館的話,這裏確實是最近的道路,不過你為什麽從死路出來?”


    “。。。。。。沒記清楚地圖,隻記得向左拐,結果拐早了,發現是死路,於是我就走回來了。”


    合理且無懈可擊的解釋。


    鬼羯雙手抱胸。


    “各位,如果有事你們大可以直說,我從來不說假話,而且覺得自己也沒有敷衍你們的想法。”


    鬼羯歪歪頭示意對方直接問就好。


    “那麽,你是為了去找你的同伴嗎?”


    “是啊,他們剛剛給我發過消息,告知了我他們在歌德賓館待著。”


    “還有,你知道大守護者可可利亞在接見那三人之前突然暈倒的事情嗎?”


    “剛才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們告訴我了。如果能看一眼的話我說不定也能看看是什麽情況,不過如你所見,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大守護者叫可可利亞,更不可能是我去敲暈的她。”


    敲暈。。。。。。


    布洛妮婭歎氣,對方確實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對方的某些措辭確實很奇怪。


    “既然你們的大守護者叫可可利亞。。。。。。”


    鬼羯的目光落在了布洛妮婭的身上。準確的說是落在了布洛妮婭三渦輪增鴨的發型上。


    “你,不會是叫布洛妮婭 紮伊切克吧?”


    “唉?我是叫布洛妮婭沒錯,不過我的姓氏是母親的蘭德。。。。。。等等,你怎麽知道?”


    “猜的,根據相似世界相似情況理論,如果存在一個可可利亞,那麽大概率她會有一個叫做布洛妮婭的女兒,反之亦是如此。而且作為‘布洛妮婭’的個體一般來說都會保持相同或者相似的螺旋發型。綜上所述,我問出了上一個問題。”


    “這。。。。。。這是什麽奇怪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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