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願必須警告六福,“這裏是女子國度,你這個外來女人不要多管閑事!”


    六福不服,“你也是外來女人!”


    三願不會管,她會站在一邊看他們鬥。


    重瀾從觀玉那裏得知了天庭對境淵神界一事的態度,為隱月和三願他們捏了一把汗,慶幸三願六福她們沒有直接出手,沒讓天庭抓住確鑿的把柄,插手神界,帶領天人起義,後果極為嚴重。


    六福看向重瀾,問道:“尊貴的太子殿下,你怎麽看,你覺得東女國女帝應該推行男權嗎?”


    重瀾如實說出自己的觀點,“在力量方麵男子天生強於女子,生育會損害女子的身體,所以我覺得一個家庭應該由男人來支撐,一個國家也應該由男人來支撐。”


    重瀾沒有小看女人的意思,隻是女人天生比男人弱小,即使是東女國的男人也比東女國的女人高大強壯,即使男人性格再嬌弱,他的身體素質還是比女人強,比如這位嬌豔的溫赦公子,雖然他的性格偏向女性,但他長得比三願師父高大。


    “哼,既得利益者的嘴臉!”三願看不慣這些男人。


    重瀾解釋:“三願師父,我隻是實話實說,女子確實天生不如男子,再加上是女子負責生育,女子的身體素質更加差。”


    三願挑眉輕視重瀾和溫赦,輕蔑地說:“女人天生不如男人,好像你們這兩個大男人都要靠我吃飯,你還欠我不少錢呢!”


    溫赦立馬表明立場,“我不如娘子,娘子是一家之主,養娘子我,我什麽都聽娘子的!”


    “乖啦!”三願像摸一條聽話的狗一樣摸溫赦的頭,溫赦還樂在其中。


    “這是女子的國度,我們這些外來人說什麽都沒用,重瀾公子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三願要證明自己是對的,東女國的女人絕對不會讓女帝推行男權。


    重瀾也想看看東女國的女人對男人是什麽態度,“三願師父想賭什麽?”


    “我們都不要幹涉,”三願口中的“我們”指的是自己和六福忘善兩姐妹,“如果男權能推行,那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如果男權無法,那你就要給我幹一百年的活。”


    重瀾有條件:“前提條件是,三願師父不能告訴女帝這是假的破荒劍。”


    三願和重瀾擊掌立下賭約,六福作證。


    天還亮著,季淳又到天牢了照顧容棉,親自喂容棉喝雞湯,容棉不喝,他就嘴對嘴的喂,被咬了嘴也不在意,還曖昧地調笑。


    “棉兒咬得為夫真疼,咬在為夫身,疼在棉兒心,讓為夫看看棉兒的心疼不疼?”


    季淳拿手去摸容棉的胸口,又被容棉咬了手,容棉氣哄哄地警告季淳不要得寸進尺,“季淳你膽敢再羞辱本將軍,日後本將軍絕不會放過你!”


    季淳曖昧地舔了舔出血的手指,“棉兒怎麽不放過為夫,是在床上不放過嗎?”


    呸,容棉朝季淳臉上吐一口唾沫,罵季淳是雜碎,季淳不但不生氣還伸舌頭舔了嘴角的唾沫,“這算不算是和棉兒相濡以沫了呢。”


    季淳這風騷的動作,這嫵媚的表情,這羞恥的話,容棉懷疑他是勾欄裏出來的,這般不要臉不知羞恥地勾引女人,哪還有一點富家貴公子的矜持和自重。


    “好了,棉兒別生氣,氣大身傷。”季淳正經起來,用強勢的語氣說話,“三願尼姑已經找到破荒劍,女帝已經勢在必行,你不想女帝和容寧顛覆東女國隻能臣服我季家,隻能臣服我季淳!”


    季淳用強勢帶侵略性的目光看容棉,他覬覦容棉多年,他對容棉勢在必得,容棉隻能是他季淳的。


    季淳有必要讓容棉知道,“別想著忘善道姑能幫你奪回兵權,道姑修行之人,不幹涉國家政權,她隻會幫你找轉陰泉和生育水,其他的事她一概不管。”


    “你!”


    容棉沒想到季淳能一直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知道她見了忘善,這個季淳好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狡詐可怕。


    “不日之後,我們便會成親,我也不瞞你了,季家由我說了算,你不想東女國變成男人做主的國家隻能臣服季家,隻能臣服我季淳!”


    季淳身上散發出凜然的強者氣勢,讓容棉心頭一驚,容棉產生了這樣的錯覺,這時的季淳像極了南晉那些男尊國家的男人。


    “好了,忘善道姑來了,淳兒就不打擾棉兒了。”


    季淳微笑轉身和忘善擦肩而過,季淳沒有回頭看忘善一眼,忘善也沒有看他一眼。


    忘善找回了生育水但隻有一瓶,忘善明確告訴容棉他們修行之人不幹涉朝廷政局,容棉垂頭喪氣的。


    “難道我隻能投靠季家?”容棉可憐巴巴地望著忘善。


    “隻要能達成心中所願,借助別人的力量有何不可。”在忘善看來結果遠比過程重要,“三願也不會幫女帝,這是東女國權利鬥爭,我們隻會站在一邊圍觀。”


    忘善說完便離開了天牢。


    季淳剛回到寢宮門口就看到了萬晴,萬晴手裏拿一個酒瓶,酒瓶裏裝有轉陰泉,這是忘善帶他在雲霧山裝的轉陰泉,他把季淳變成女人。


    萬晴惡狠狠地宣布,“季淳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苦日子開始了!”


    季淳笑著問道,“酒瓶裏裝的是轉陰泉?”


    “對,我瓶子裏裝的就是能把男人變成女人的轉陰泉,你乖乖主動喝了!”


    萬晴把酒瓶遞過去要季淳喝,季淳抓住萬晴的手搶過酒瓶,用力把萬晴推倒。


    “看來上次你還沒吸取教訓,你活的時候都不是本公子的對手,死了也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膽小鬼,一個軟弱的膽小鬼還敢報複本公子,自尋死路!”


    季淳把轉陰泉水淋在萬晴頭上,把萬晴淋成落雞湯,萬晴哭了,“嗚嗚,該死的季淳你怎麽敢這麽壞,嗚嗚,我撓死你!”


    萬晴站起來撲過去被季淳一腳踢飛,萬晴又撲過來又被踢飛,如此重複了許多次後,萬晴累得氣喘籲籲,季淳不耐煩了,讓萬晴趕緊滾蛋。


    萬晴不滾還要報仇,受萬文所托的三願又來把他帶走,讓他不要再倔了,後宮爭鬥這種事你來我往成王敗寇,他敗了隻能認命。


    “好了,別鬧了,趕緊選個好日子把你的骨灰入土,你好早點去投胎轉世。”


    “不,我還要報仇,我不服,姐姐你幫我打季淳!”


    “服了服了,我和他無冤無仇的,我不能打他,我們快回去,我還沒吃午飯呢!”三願強行把萬晴拉走。


    東女國,皇宮大殿之上。


    女帝手握長劍,感覺到劍上竄流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有了這把劍,有了這份力量,女帝一改往日頹廢,召集大臣商議在全國上下推行男權,推行男權是關乎整個東女國,那些被罰在家中麵壁思過的大臣也被召到宮中。


    有破荒劍在手,又有三願站在左邊,女帝不再畏懼以萬文為首的這些唯女派,她要用民意讓萬文等人屈服並同意支持推行男權。


    女帝當眾臣的麵說出自己的病情,說自己已經病入膏肓時日不多,大臣聽後一片哀嚎,女帝讓她們停止哀嚎。


    “朕時日不多,今日召集眾愛卿前來是為了繼承人一事,朕決定朕駕崩後由太子康藍繼位!”


    不僅是萬文這邊的唯女派,就連大將軍季錯也站出來反對。


    季錯站出來義正言辭地反對:“東女國以女子為尊,自古做皇帝的都是女人,陛下豈能把皇位傳給太子?”


    在國家大義麵前,萬文暫時拋下個人恩怨力挺季錯,“大將軍所言極是,太子是男子,陛下讓太子繼位必定會顛覆東女國,請陛下收回成命!”


    眾臣隨萬文跪下,高呼,“請陛下收回成命,請陛下收回成命!”


    季錯就站著,直挺挺地站著,“讓太子繼位,東女必覆滅!”


    女帝冷眼橫掃百官,然後把視線停在季錯身上,“大將軍你這是在威脅朕?”


    季錯麵無表情地回答:“臣不敢!”


    女帝要發怒,皇後容寧讓她保重身體,容寧站出來麵對眾臣,麵對季錯,鏗鏘地說:“東女國不隻有女人也有男人,東女國是男人和女人的國度,女人可以為社稷效力,男人同樣也可以,男人並不比女人差!”


    容寧此話一出便遭到季錯的嘲笑,季錯對容寧嗤之以鼻,容寧看不慣季錯小看男人,提出要跟季錯比武。


    既然容寧想自取其辱,季錯便答應他。


    女帝也想證明男人不比女人差,同意讓容寧和季錯比試。


    比武台上,容寧用長槍,季錯用大刀。容寧出身武將世家,從小習武功夫了得,入宮後他也沒有懈怠,每天堅持練武。季錯是常年征戰沙場的大將,孔武有力,一招就把容寧打得連退十步。


    容寧後發有力,很快便看穿季錯的招式,三十多回合下來,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太子康藍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沒人注意他,便拿出一麵小鏡子,對準太陽,想把陽光反射到季錯臉上,試圖讓季錯分心。


    康藍剛對準位置,陽光反射的瞬間,光束被三願用兩根手指擋住。


    三願麵帶微笑,用最溫柔的目光看過去,康藍一驚,慌張把鏡子收到袖子裏。


    比武台上的季錯突然感到腹部傳來一陣疼痛,是月事來,季錯來月事的時候肚子都會疼,生了孩子之後更疼了,疼得她滿臉冷汗,容寧趁機一腳將她踢到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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