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無垠的昆侖山脈,隱藏著一個令人談之色變的詭異沼澤地,這裏四周被險峻的山峰圍繞著,中年雲霧繚繞,宛如人間禁地一般。相傳,這片沼澤地曾是一個古老的村落,村民們因觸怒了山神,一夜之間,村落化為烏有,變成了這片吃人的詭異沼澤。這片沼澤地中,生活著一種神秘的魚類,它們體型龐大,牙齒鋒利,專以落單的動物和誤入禁地的人為食。每當夜幕降臨,這些吃人魚類便會從泥沼中躍出,搜尋獵物。它們狡猾無比,能悄無聲息地接近目標,然後在瞬間將其拖入沼澤深處,消失得無影無蹤。除了吃人的魚類,沼澤地中還寄生著無數恐怖的螞蟥。這些螞蟥體型巨大,一旦聞到活物的氣息,便會成群結隊地湧來。它們鑽入人的皮膚,吸血為生,讓人在極度痛苦中慢慢死去。更有甚者,一些螞蟥會在人死後,寄生在屍體上,將其化為骷髏,成為沼澤地中的行屍走肉。


    在這片詭異的沼澤地中,還流傳著一個神秘傳說。據說,每當月圓之夜,沼澤地中會傳來淒厲的哭聲,那是被沼澤吞噬的冤魂在哭泣。他們渴望解脫,卻又無法離開這片禁地。因此,附近村民紛紛傳言,沼澤地中隱藏著一個古老的詛咒,任何試圖揭開真相的人,都將陷入無盡的恐怖之中。


    然而,神秘的事物總是吸引著探險者。無數探險者為了揭開昆侖山峽穀沼澤地的詭異之謎,紛紛踏上征程,但最終都消失在了這片神秘莫測的禁地。至此,昆侖山峽穀沼澤地的傳說愈發詭異,令人聞風喪膽。


    昨夜的失竊讓克裏斯蒂安等人有了一絲疑惑,他們爭論了很久,也沒有想到會是誰,隻拿走了三人的翼裝飛行服,最終還是無奈的放下了滿心的疑惑。沒有了翼裝飛行服的加持,三人想要徒步趕上黃金家族的步伐,隻得加快了行程。一大早,三人就收拾好行裝,開始趕路,遠處傳來巨大的轟鳴聲,攜帶著嫋嫋升起的水珠在空中翻飛,飛濺而起的水霧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射著七彩光芒。


    芭芭拉站在飛流直下的瀑布前,觀察著下行的途徑,沿著瀑布旁邊留下的痕跡,也忍不住讚歎的:“黃金家族的人,能從這裏下去,還真的有一定的勇氣?”


    弗蘭格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有什麽,我也能下去!上校,你們在上麵等我的消息,我先下去探探路!”他將登山繩綁在了一塊巨石上,自己拉著繩索,沿著瀑布邊沿,緩緩的滑落下去。


    克裏斯蒂安興趣盎然的欣賞著陽光下瀑布的美景:“黃金家族的人真不愧是當年的天可汗的後裔,蒙古鐵騎的血性還在,完全不弱於雅利安神族,弗蘭格,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弗蘭格一邊拿著繩索往下攀爬,一邊說道:“蒙古鐵騎隻有在成吉思汗的帶領下,才有血性,可惜成吉思汗死了幾百年了,當年的蒙古鐵騎早就變成溫順的羔羊了!”


    芭芭拉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倒是對他們的興趣越來越大了,很想看看等他們落在我的手中,被製成傀儡死士是什麽滋味!”


    克裏斯蒂安笑著說:“芭芭拉,你說黃金家族有沒有可能也是雅利安神族的後裔?”


    芭芭拉沉吟了一下:“當年亞特蘭蒂斯帝國遭遇海嘯,乘坐飛船逃到喜馬拉雅山脈的時候,墜毀在岡底斯山脈之中,我想無論如何,肯定還有幸存者,這些幸存者在岡底斯山脈數千年的時間,會繁衍出大量的人類,藏地高原一定有雅利安神族的後裔,隻是蒙古人的確跟亞洲人有著極大的區別,說不定還真是雅利安神族的後裔。”


    克裏斯蒂安讚歎著:“芭芭拉,你的推測有一定的道理,當年元首向西藏派遣的兩隻科考隊,就帶回來不少藏民的身體數據和相關資料,可惜那時候的蒙古人早已被驅逐到漠北草原去了,黃金家族的後裔也消失不見,要是黃金家族真的也是雅利安神族的一支,該是多好啊!”


    芭芭拉長歎了一口氣:“可惜戰爭來得太早,元首在蘇德戰場上形勢逆轉,造成了德國的失敗,也最終導致了元首的計劃功敗垂成!”


    克裏斯蒂安的臉色一下子肅穆起來:“現在,就需要我們來實現元首的計劃了!”


    芭芭拉點了點頭,揮舞著雙手,無比興奮的說道:“對,讓雅利安神族統治世界!”


    克裏斯蒂安嚴肅的看著芭芭拉:“元首的目標是讓亞特蘭蒂斯帝國重新崛起!”


    芭芭拉充滿了向往:“亞特蘭蒂斯帝國,那個傳說中可以上天入地絕地飛升的世界,海神波塞冬駕駛著黃金戰車,高舉著三叉戟與黑暗之神戰鬥的場景,簡直太令人神往了!”芭芭拉滿臉的狂熱,仿佛看見在哪遼闊的太平洋深處......


    在太平洋的深處,海神波塞冬的怒火點燃了整個海洋。他駕駛著由八匹天馬拉動的黃金戰車,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劃破海麵的平靜。戰車上,波塞冬的肌肉線條在戰鬥的緊張氣氛中繃緊,他的雙眼如同兩顆燃燒的星辰,射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暗之神釋放出一道道邪惡的黑色能量波,它們在海麵上翻滾,吞噬著一切光明。但波塞冬不屈不撓,他揮舞著三叉戟,釋放出強大的海洋之力。每一次三叉戟的揮動,都伴隨著海浪的咆哮和天空的雷鳴。


    戰鬥達到了高潮,波塞冬的三叉戟與黑暗之神的黑暗能量碰撞,產生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海麵上掀起了一道道百米高的巨浪,仿佛要將天空也撕裂。天馬拉著戰車在巨浪之間穿梭,它們的鬃毛在風暴中狂舞,發出驚天的嘶鳴。


    波塞冬的三叉戟刺穿了黑暗之神的能量盾,激起了璀璨的電光。他駕馭著戰車,直接衝入了黑暗之神的陰影中,三叉戟的尖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太陽般照亮了戰場的每一個角落。黑暗之神被迫退卻,但並未放棄,他聚集起更加濃稠的黑暗力量,試圖將波塞冬淹沒。


    在這場神與神的較量中,海洋生物們驚恐地躲避著,海麵上翻滾的波濤和爆炸的火光交織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波塞冬與黑暗之神的每一次交鋒,都讓大海為之顫抖,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最終,在一記震天動地的三叉戟猛擊下,波塞冬打破了黑暗之神的防線。一道道光芒從三叉戟的尖端爆發出來,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太平洋再次恢複了寧靜與光明。波塞冬站在戰車上,氣宇軒昂,他的勝利不僅屬於他自己,也屬於整個海洋世界。


    克裏斯蒂安眼看著芭芭拉一臉癡迷的望著瀑布發呆,不由得啞然失笑,他走到瀑布前,拿起望遠鏡查看著瀑布下麵弗蘭格的探查情況,懸崖下麵傳來了弗蘭格的吼聲,但是由於瀑布的聲音太大,根本就聽不到,很快瀑布下麵發射上來一枚綠色的信號彈,在瀑布上方炸開,將原本就五顏六色的水霧,渲染的更加絢麗......


    克裏斯蒂安打斷了芭芭拉的臆想:“芭芭拉,弗蘭格探查到瀑布下麵是安全的,我們該下去了!”他拉著繩索:“芭芭拉,你先下去!”


    芭芭拉走過來,神采飛揚的說道:“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


    克裏斯蒂安笑著說道:“你可是黑巫師,我不敢跟你比!你先下去,我隨後跟來!”


    芭芭拉將自己的金發盤在頭上,走到懸崖邊在,縱身一躍,嚇得克裏斯蒂安大叫一聲:“芭芭拉,你沒穿翼裝飛行服!”不過看到芭芭拉被懸崖下巨大的氣流飄起來的模樣,他也笑了,毫不猶豫的跟著芭芭拉跳下了懸崖。


    激流而下的飛瀑攜帶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落在懸崖下的深潭之中,濺起漫天的水花,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像兩隻魚鷹,紮進了激流飛濺的深潭中,


    弗蘭格站在深潭前麵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看著兩人跳下深潭中情景,也忍不住伸出拇指讚歎道:“芭芭拉,你和克裏斯蒂安上校剛才的動作太漂亮了?堪稱神跡!”


    芭芭拉宛如遊魚一般的從深潭中竄出來,伸手抹去臉上的水珠,暢意的笑道:“太美了,太刺激了!”


    克裏斯蒂安從她的身邊遊過來,滿臉都是欣賞:“芭芭拉,你真美!”


    肖波從隱蔽的灌木叢中悄悄地潛伏過來,站在懸崖邊上,看著激流而下的飛瀑,忍不住頭暈目眩,搖搖欲墜,他慌忙退後了幾步,穩定了自己的心神,喃喃自語:“太瘋狂了,太瘋狂了,真是一群瘋子!”他坐在懸崖邊上,在心裏默默地估算著三人早已走遠,這才沿著弗蘭格攀爬下去留下的痕跡,慢慢的向瀑布下方爬去......


    午後的陽光猶如熔岩般傾瀉在這片峽穀穀地上,四周的空氣仿佛被熱浪扭曲,令人窒息。然而,在這片被烈日炙烤的土地上,竟有一處令人眼前一亮的綠洲。那是一片水草豐茂的草地,它靜靜地躺在峽穀深處,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


    這片草地仿佛被上天眷顧,綠意盎然,水草豐美。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映照出一片金黃。微風輕拂,草葉搖曳,仿佛在訴說著峽穀的秘密。草地上的水窪裏,各種水生植物爭奇鬥豔,競相綻放,將這片穀地裝點得如詩如畫。


    在這片草地上,成群的小鳥歡快地嬉戲,它們在水草間穿梭,時而翩翩起舞,時而低頭覓食。不遠處的樹蔭下,幾頭牛羊悠閑地啃食著嫩草,一幅和諧美好的畫麵展現在眼前。


    草地旁,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溪水冰涼刺骨,與周圍的熱浪形成鮮明對比。溪水滋養著這片土地,使得草地愈發茂盛。置身於這片綠洲,仿佛進入了仙境,讓人忘卻了炎炎夏日的煩惱。在這片峽穀穀地上,水草豐茂的草地猶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為炎熱午後帶來了一絲清涼與寧靜。茂密的草叢中,一層淺淺的綠水蕩漾著,魚兒在水中悠閑地遊動著。


    哈桑帶著廓爾喀雇傭軍穿過炎熱的峽穀,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草地,原本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他們放下裝備,赤腳跳進水中,歡笑著,追攆著水中的遊魚。一條巴掌大的遊魚從一名滿臉胡須的雇傭軍腳下遊過,張嘴在他的腿上啄了幾下,嗖的一聲,竄進了草叢,惹得胡須雇傭軍笑了起來,他跟著遊魚向前跑去,想要抓住越遊越遠的遊魚,胡須雇傭軍笑了起來:“我一定要抓住你!”他猛地撲了上去,建起了漫天的水花,在他身邊不遠處的幾名雇傭軍眼看著他滑稽的模樣,忍不住狂笑起來,他們相互打鬧著,準備抓幾條魚做烤魚!


    胡須雇傭軍撲倒在水草之中,一層黑色的淤泥瞬間翻騰起來,將他拖入了淤泥之中,他拚命地掙紮著,哪知越掙紮他陷入淤泥的速度越快,淤泥很快就淹沒了他的頭頂,踏風空的掙紮著,想要掙脫淤泥的束縛,然而,黑色的淤泥之中湧出來一層密密匝匝的螞蟥一般的軟體生物,很快就覆蓋了胡須雇傭軍的全身,他好不容易掙紮著抬起頭,張開嘴,剛要呼救,那些覆蓋在他臉上的螞蟥趁機鑽進了他的嘴裏,覆蓋在他身上的螞蟥迅速的膨脹起來,像一個個圓球一般的懸掛在他的身上,胡須雇傭軍掙紮著,搖搖晃晃的站起啦,搖晃著,撲通一聲再次栽倒在水中,很快就消失在黑色的淤泥之中,那些黑色的淤泥隨同著螞蟥也跟著再次沉入了水下,隨著水麵恢複了平靜,遊魚又開始悠閑地遊動著,撲騰起一層層的漣漪。


    另外的幾名雇傭軍還在水中打鬧著,大笑著,抓著四處亂竄的遊魚,他們的身影逐漸四散開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一個個的栽倒在水中......


    哈桑和奧爾瑪躺在地上,頭枕著青青的草原,盡情的享受著日光浴,索南旺堆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地方,架起柴火,住著噴香的奶茶,幾名廓爾喀雇傭軍躺在索南旺堆的身後,在暖暖的陽光下昏昏欲睡。索南旺堆煮好了奶茶,倒了兩杯,送到了哈桑和奧爾瑪的身邊,由屁顛屁顛的給站崗警戒的雇傭軍送過去一杯。站崗的雇傭軍接過奶茶,喝了一大口,笑著稱讚:“索南旺堆,你煮的奶茶真香!再給我一杯!”


    索南旺堆難得得到雇傭軍們的認可,頓時激動起來,連連答應著,拿著杯子從倒了一杯,給他送過去,就在這時,站崗的雇傭軍四麵張望了一下:“咦,人呢!”


    哈桑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什麽人?”


    警戒的雇傭軍指著不遠處的草叢:“剛才還看見他們在那邊草叢裏麵抓魚呢!怎麽現在看不到人呢?”


    奧爾瑪火燒屁股一般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拿起衝鋒槍就喊道:“去看看!”


    警戒的雇傭軍急忙朝著草叢跑去。


    奧爾瑪和哈桑滿臉狐疑的看著遠去的雇傭軍,躺在地上休息的幾名雇傭軍也跟著站起來,看著遠處的動靜。


    警戒的雇傭軍抱著衝鋒槍,小心翼翼的朝前搜索,驀然間,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奧爾瑪罵了一聲:“豬玀!”跟著哈桑第一時間衝向草叢。其餘的幾名雇傭軍也抱著衝鋒槍跟了上去。


    索南旺堆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叩頭,嘴裏還在念誦著六字真言。


    血腥的氣息幾乎凝固在空氣中,沼澤的水麵泛著暗紅的光澤,那是雇傭軍身上流淌的鮮血與泥水的混合。蚊蟲在腥風中嗡嗡作響,似乎被鮮血的味道吸引,加劇了這片死亡之地的恐怖氛圍。


    廓爾喀雇傭軍的每一步都在泥濘中留下深深的血印,他的衣物被螞蟥撕扯得支離破碎,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咬痕。鮮血順著他的肢體滴落,染紅了周圍的沼澤植被。螞蟥如同嗜血的惡魔,紛紛鑽入他的傷口,貪婪地吸食著他的生命。


    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中,雇傭軍的慘叫在沼澤上空回蕩,淒厲而絕望。他的身體逐漸被螞蟥啃食成裸露的骨架,血肉模糊,場麵慘不忍睹。那些螞蟥如同紅色的細線,在他骨骼間穿梭,將最後一絲生命力從他的體內抽離。當雇傭軍最終站起身來,那具白骨上還掛著殘存的血肉和蠕動的螞蟥,他的眼中似乎還閃爍著不屈的火焰......


    眼見的一幕徹底震驚了哈桑的廓爾喀雇傭軍,草叢中翻騰著幾具白骨,白骨山覆蓋著密密麻麻圓球一般的螞蟥,剛才進入草叢的警械的廓爾喀雇傭軍的白骨終於撲通一聲撲倒在黑色的淤泥之上,並逐漸被黑色的淤泥覆蓋起來,白骨還在不停地抽搐著,想要強行再次戰力起來.....


    一名雇傭軍忍不住嘔吐起來,腳下的水波開始蕩漾起來,有無數細密的氣泡不斷升起,發出嗶嗶啵啵的響聲。奧爾瑪忍不住大叫一聲,兩眼發紅:“上帝啊,這是什麽鬼東西!”


    哈桑怒氣填膺,端起衝鋒槍,對著懸掛著圓滾滾螞蟥的白骨就是一梭子:“fake,惡魔!殺了它們,殺了它們!”那些圓球在子彈的打幾下,紛紛爆裂,頓時血雨紛飛,淤泥下,有更多的東西在騷動不安,等待著隨時破土而出.....


    雇傭軍們一起開火,一時間子彈亂飛,槍聲大作,螞蟥的屍體在空中亂飛,宛如下了一場血雨。


    一名廓爾喀士兵在換彈夾的瞬間,被一條巨大的螞蟥撲倒在地。他奮力掙紮,卻無法擺脫螞蟥的糾纏。他的同伴見狀,立刻投擲出一枚手雷,手雷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準確地落在螞蟥群中。爆炸的衝擊波將螞蟥和泥漿一起掀飛,救下了那名士兵。


    戰鬥愈發激烈,雇傭軍們手中的衝鋒槍開始過熱,槍管冒出了白煙。他們知道,如果不能迅速消滅這些怪物,他們將全軍覆沒。哈桑大喊:“用火焰噴射器!把它們燒光!”


    隨著火焰噴射器的啟動,一道道火龍噴射而出,瞬間將沼澤地變成了一片火海。食人螞蟥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著,它們的身體在高溫下迅速碳化,奧爾瑪一邊怒罵,又對著沼澤扔進去幾顆手雷,隨著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遠處響起來一陣陣令人心悸沉悶的咆哮聲,宛如從地下深處傳來 ......遠處有更多黑色淤泥開始翻滾起來,隨著淤泥翻起來的事密密匝匝的螞蟥。


    哈桑怒喝道:“快退,離開這裏!”


    奧爾瑪一邊咒罵著,一邊端著噴火槍,噴出一道道的火焰,草地燃燒起來,雇傭軍們趁著熊熊大火的掩護,撤出了草地......


    飽受煙熏火燎之苦的奧爾瑪回到草地上,一眼看見索南旺堆還跪在地上念誦六字真言,頓時怒火填膺,一把將索南旺堆按倒在地上,用槍口抵在他的腦袋上:“fake,豬玀!你說,你是不是護獵隊的奸細?”


    索南旺堆嚇得魂飛魄散,慌亂的擺手搖頭:“二首領,饒命啊,我真的不是奸細!”


    奧爾瑪怒氣衝衝的扇了他一個耳光:“還說不是奸細,為什麽把我們帶進陷阱?”


    哈桑和幸存的廓爾喀雇傭軍們也怒氣衝衝的看著索南旺堆,要是他說不出合理的原因,哈桑也不介意殺了他。


    索南旺堆捂住臉,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辯解道:“大首領,二首領,兄弟們,我真的不是奸細啊,我早就勸過大家,這裏就是那棱格勒峽穀,傳說中的昆侖山地獄之門呀,這裏有多多的惡鬼,多多的吃人的惡魔,還有很多很多的吃人的邪魔鬼怪。”他猛地撲過來,抱著哈桑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大首領,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阿巴拜克就是一個吝嗇鬼,他當年逃跑的時候,就隻把王位傳給了兒子,讓他兒子當替死鬼,自己把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部帶走了,他還怕別人偷走了他的珍寶,在他的藏寶洞中下了詛咒,誰也不能從他的藏寶洞中帶走一顆珠寶。”


    奧爾瑪狠狠的一腳將他踢開:“那你不早說!”


    索南旺堆嚇得一下子撲倒在地上:“二首領,我早就說過了,是你貴人多忘事!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惡鬼到底在哪兒。”


    哈桑歎了一口氣:“怪我們大意了,想不到地獄之門的美景之中還隱藏著這麽多的陷阱,這次的事情跟索南旺堆沒有關係,我們廓爾喀雇傭軍接過多少次任務,遇上過多少次死裏逃生的情況,不是都走過來了嗎。危險越大,收獲越多的道理,我就不用再說,既然我們已經進來了,就絕對不能空手而回。走,跟我進去!”


    奧爾瑪當先帶著幸存的兄弟們再次走進了峽穀.....


    索南旺堆不得不在哈桑的注視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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