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亞借助強光手電在狹窄的山洞中向前搜索,手電的光芒在懸掛著千姿百態的鍾乳石中閃爍著,投射出跳躍不停地陰影,讓本就昏暗的山洞顯得更加陰森可怖。洞穴的牆壁上布滿了濕漉漉的苔蘚,不時有黏糊糊的藤蔓垂落,仿佛隨時準備將他拖入無盡的黑暗。他的每一步都伴隨著回音,這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中回蕩,讓人難以判斷火光獸的確切位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和黴味,還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腐肉氣息。喬舒亞不得不捂住口鼻,以防止自己嘔吐。他的耳邊不時傳來怪異的聲響,像是岩石的摩擦聲,又像是某種未知生物的低吟,讓他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火光獸的身影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就像是一個惡毒的幽靈,引誘著他深入洞穴的更深處。喬舒亞的火把照不到的地方,似乎隱藏著無數的眼睛,都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不時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腳邊快速掠過,卻看不清是什麽。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讓喬舒亞的身體忍不住顫栗起來,四周瞬間陷入一片詭異的氛圍之中。喬舒亞的心猛地一沉,他的手顫抖不已,他緊張的打量著四周,就在這時,他聽到了火光獸的笑聲,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嘲笑,仿佛在告訴他,他已經陷入了無法逃脫的陷阱。喬舒亞強忍著恐懼,他的手指觸碰到了黏滑的洞穴牆壁,不知名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脖子上,冰涼刺骨。他咬緊牙關,繼續追逐那團火光,而山洞中的恐怖氛圍幾乎要將他的勇氣吞噬殆盡,突然間,他的腳下一滑,咕嚕嚕的滾下了一個深洞,摔得他頭暈腦脹的,他站起來,抬頭望著幾十米的洞頂,忍不住罵了一聲,腳下還有滴滴答答的水聲響起。


    喬舒亞順著水聲向前走去,一條陰河從腳下的洞穴中流過,喬舒亞用強光手電照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陰河中的水緩緩地向前流動,喬舒亞順著水流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一邊緊張的觀察著四周。


    石壁上突然傳來一陣簌簌的落石聲,喬舒亞一下子閃到了石壁邊上,四川搜尋著落石聲的來源,他側耳聆聽,一聲一聲金屬敲擊石壁的聲音響起。喬舒亞湊到石壁前,用蒙古刀輕輕地敲擊著石壁,石壁裏麵傳來了有節奏的敲擊聲。喬舒亞驚喜的喊道:“訶額倫!”


    石壁裏麵傳來了伊莎貝拉激動的喊聲:“喬,是我,我在山洞裏麵!”


    喬舒亞驚喜的喊道:“訶額倫,別擔心,我馬上救你出來!”


    伊莎貝拉的聲音傳出來:“你小心點,我在火光獸的巢穴裏麵,這裏麵全都是小火光獸,山洞的上麵有成年火光獸守護。”


    喬舒亞急忙答應著:“我會小心的,你找個地方躲開一點,我要炸開這裏!”他快速的用蒙古刀在石壁上砸開一個小孔,將墨子非交給他的爆炸器塞了進去,拉開了保險,縱身一躍,撲到了對麵的鍾乳石後麵,躲了起來。隻聽得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響起,石壁被炸開了,陰河水翻滾著,嘩啦啦的流進了洞穴之中。


    伊莎貝拉將身體緊緊的貼在石壁上,隨著爆炸聲響起,飛起的石塊將幼鼠砸的死傷遍地,河水嘩啦啦的湧進來。


    喬舒亞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訶額倫,你怎麽樣?快上來,河水灌進來了!”


    洞穴中很快就灌進來不少的陰河水,無數的火光獸幼鼠在水中沉沉浮浮的。


    伊莎貝拉拚命的朝著炸開的洞口遊去,頭頂上方的石壁上,傳來了紮紮的石壁開啟的聲音,伊莎貝拉奮力推開身邊密集的幼鼠,撲到了洞口邊。


    喬舒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伊莎貝拉拉出了巢穴,上方的石壁打開了,發現巢穴被淹的火光獸們憤怒的吼叫起來,爭先恐後的朝巢穴中跳下來,巢穴中有不少的幼鼠也被陰河水帶了上來,吱吱的尖叫著,嘈雜聲響起了一片。


    伊莎貝拉剛剛站穩腳跟,就聽到陰河水中傳來了密集的吱吱聲:“快走,它們追上來了!”


    喬舒亞拉著伊莎貝拉,轉身沿著陰河水狂奔而去,一大群火光獸沿著陰河水兩邊,快速的向兩人追了過來。


    兩人來不及分辨方向,借著強光手電的陰影,一路狂奔......


    墨子非和次仁丹巴跟喬舒亞分開之後,沿著另外一條岔道向前搜索,整個山洞彎彎曲曲的,在中間又分出了無數的岔道。次仁丹巴看著麵前的岔道:“墨子非,我們怎麽走?分開嗎?”


    墨子非搖了搖頭:“岔道太多呢,繼續分開的話,一會兒我們都走散了,我們一直走左邊的,不管遇上多少岔道,我們都按照左邊的,說不定一會兒就會遇上喬舒亞呢。”


    兩人沿著左邊的岔道向前搜索,不久有一個岔道出現,兩人還是選擇了左邊,他們兜兜轉轉,不知道走了多久,進入了多少個岔道。


    次仁丹巴急了,一邊走一邊大喊:“喬舒亞,伊莎貝拉,你們在哪兒,聽得見嗎?”


    墨子非急忙阻止他:“你這麽大喊大叫的,也不怕招來赤火蛇和火光獸!”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了,我忘了它們害怕你,不會傷害你!”


    次仁丹巴苦笑著:“我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般能耐!”


    兩人在昏暗幽閉的空間走了很久,也早已不知道繞到什麽地方了。墨子非昏昏沉沉的扶著石壁:“次仁丹巴,我們走了多久?”


    次仁丹巴也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好幾個世紀了,沒有找到伊莎貝拉不說,連喬舒亞也丟了!”


    墨子非軟軟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喬舒亞說的半個小時,可是這一路上我們走過了多少岔道,我都記不清了。”


    次仁丹巴苦笑著說道:“沒想到在山洞裏麵,我們還能迷路,這下怎麽辦?都找不到跟喬舒亞分開的地方了。”


    墨子非打量著四周:“次仁丹巴,這個山洞太大了,你說這些火光獸是不是把整座山都挖空了?”


    次仁丹巴打量了一下四周:“我隻是覺得這裏麵很古怪,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麽?墨子非,我們一定可以走出去的,來!”他伸手拉起墨子非,再次沿著左邊的岔道走去。


    次仁丹巴和墨子非的腳步在空曠的山洞中回響,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著他們緊繃的神經。他們站在一個空曠的山洞之中,山洞裏麵到處都是四通八達的洞穴,山洞的上方密布著蜂巢一般的洞穴,在強光手電的照耀下,投射出跳躍的陰影,讓那些蜂巢般的物體看起來像是在蠕動,仿佛隨時都會有不知名的生物從中撲出。


    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在這個死寂的山洞中顯得異常刺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周圍的黑暗和寒冷作鬥爭。次仁丹巴的手心開始冒汗,他緊緊握住手中的藏刀,墨子非則緊盯著那些蜂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手中握著的爆炸物,警惕的注視著那些蜂巢。


    突然,一聲尖銳的嘶鳴打破了山洞的寧靜,那聲音如同夜梟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次仁丹巴和墨子非的心髒猛地一跳,他們迅速轉身,隻見一道黑影從洞頂迅速掠過,消失在黑暗中。他們的神經瞬間繃緊,緊張氣氛達到了頂點。


    接著,他們注意到洞壁上的蜂巢開始發出微弱的光芒,一閃一閃,像是某種信號。這些光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在引導著他們走向更深處的未知。次仁丹巴和墨子非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但他們知道,退縮隻會更加危險。


    他們繼續前進,每一步都更加小心翼翼。山洞中的溫度似乎在下降,寒氣透過他們的衣物,直逼骨髓。火把上的火焰也開始不穩定,似乎隨時都會熄滅。次仁丹巴和墨子非的心跳加速,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走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就在這時,他們腳下的地麵突然震動起來,伴隨著隆隆的聲響,仿佛有什麽巨大的東西正在接近。次仁丹巴和墨子非的緊張氣氛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們不確定自己能否在這片超自然的恐怖中幸存下來。但他們知道,隻有勇敢地麵對,才有一線生機。墨子非和次仁丹巴背靠背的站在一起,他舔了舔因恐懼引起的幹渴:“次仁丹巴,我們是不是到了山洞的中心了?”


    次仁丹巴握緊了藏刀,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想不到山洞裏麵還有這樣的空間,跟蜂巢式的。”


    墨子非滿臉是汗:“次仁丹巴,這裏不會是,不會是火光獸的巢穴吧?”


    次仁丹巴忍不住臉色巨變:“我們不會這麽倒黴悲催的吧?”


    一陣陣刺耳的尖嘯聲響起,整個山洞的所有洞穴都傳來了回應聲,在空曠的山洞回應起伏,隨著尖嘯聲越來越大,整個山洞完全被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充斥著。次仁丹巴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墨子非匆忙摸出耳塞,將自己的耳朵堵了起來,又順手塞進了次仁丹巴的耳朵,兩人這才慢慢緩解了令人心悸的尖嘯聲,兩人渾身都快被汗濕透了,緊緊地靠在一起,緊張的注視著洞穴裏麵的變化,做好了隨時投入搏鬥的準備。


    哈達巴特爾和陶格斯拿著強光手電,一邊搜索,一邊快速向前走去,強光手電被山洞中的鍾乳石反射回來的光芒,在他們的臉上跳躍,投下了一片片詭異的陰影。隨著他們深入山洞,四周的濕氣和寒意愈發濃重,仿佛能穿透他們的衣物,直抵骨髓。他們的呼吸在狹窄的空間裏回響,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和黑暗爭奪氧氣。


    突然,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從山洞的深處傳來,聲音在岩石間回蕩,讓人無法判斷其確切的位置。哈達巴特爾和陶格斯瞬間停住了腳步,心跳猛地加速,他們緊張地環顧四周,但除了黑暗,什麽也看不見。


    “你聽到了嗎?”陶格斯壓低聲音,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


    哈達巴特爾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定,但手中的強光手電卻微微顫抖。“我們必須繼續前進,不能回頭。”


    陶格斯低聲說道:“神靈會庇佑我們的,長生天和騰格裏就在我們的身邊!巴特爾,你看見由喬舒亞他們留下的標記嗎?”


    哈達巴特爾舉著手電,小心的查看著四周:“沒有,陶格斯,我們走了這麽久,都沒有看見赤火蛇和火光獸的影子,它們應該不會傷害訶額倫的。”


    哈達巴特爾把陶格斯擋在身後:“不,洞裏還有它們留下的氣味,說不定它們就在那裏等著我們的!”


    陶格斯緊張的查看著四周:“巴特爾,夜晚才是動物狩獵的最佳時間,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找到訶額倫!”


    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個巨大的石筍,石筍上滴落的水珠在火光下閃爍,像是惡魔的眼睛。就在這時,他們腳下的地麵突然震動起來,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仿佛有什麽巨大的東西正在接近。


    強光手電的光芒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微弱,仿佛黑暗中的某種力量在試圖熄滅它。哈達巴特爾和陶格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加快了腳步,隻想盡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突然,一道閃電般的影子從他們頭頂掠過,兩人本能地低下頭,手電差點脫手。他們抬頭看去,隻見一雙發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緊接著又是一聲咆哮,這次聲音更近了,仿佛那個未知的存在就在他們身後。


    “快跑!”哈達巴特爾大喊,他們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拚命地向前奔跑,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那逐漸逼近的恐怖。


    山洞內的回聲變得更加混亂,他們的腳步聲、呼吸聲和那個未知生物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響樂.....


    山洞的上空忽然跳出了一朵火花,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濺起無數的火星,火花四溢中,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火光獸,身上的長毛微微顫抖著,帶起一朵朵跳躍的火焰,它以一種詭異的目光注視這兩人,就像是一名睿智的老人看著麵前兩個不知死活的白癡一般,它人立起來,伸出一隻前爪,輕輕的捋直了自己的胡須,似笑非笑的發出了一道悠長的召喚聲。


    大大小小的洞穴中傳來此起彼伏的應和聲。洞穴中瞬間光芒大盛,每一個洞穴都冒出一火焰,火焰中都有一隻碩大的火光獸,目光灼灼的瞪視著站在洞穴中間的次仁丹巴和墨子非。


    次仁丹巴一下子泄氣的蹲在地上:“完了,這下想跑都跑不掉了!”


    墨子非接連摸出好幾個爆炸器,一臉豁出去了的決絕:“fake,想到要跟老鼠一塊兒同歸於盡,怎麽就有點憋屈呢,就不知道這麽死了,到了地獄裏麵,會不會被老祖宗的大耳瓜子胖揍!”


    洞穴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聲,陶格斯和哈達巴特爾一前一後的從一個洞穴中衝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幾隻巨大的火光獸緊緊地追了過來,在看到洞穴中的情況後,立即乖乖的停下了腳步,非常自覺地站到了外圈。


    哈達巴特爾一眼看見墨子非和次仁丹巴,也沒看清目前的情形,撲過來一把抱著墨子非就連聲追問:“訶額倫呢,訶額倫呢?”


    跟在後麵的陶格斯也著急的拉起次仁丹巴問道:“次仁丹巴,你們怎麽在這兒?訶額倫呢,喬舒亞呢?他們在哪兒?”


    墨子非推開哈達巴特爾,一臉苦笑的說道:“巴特爾,陶格斯,你們怎麽進來了,這下誰也走不了,兄弟一場,能死在一起,我也不枉這一生!”


    哈達巴特爾和陶格斯這才認真的查看了一下四周,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這是進了火光獸的巢穴了?”


    次仁丹巴點了點頭:“應該是的了!”


    哈達巴特爾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使勁的捶打著:“訶額倫,我對不起你,我救不了你了!”


    陶格斯一把將哈達巴特爾從地上拖起來:“墨子非,快想想辦法啊!”


    墨子非滿臉決絕的將爆炸器分給眾人:“大不了同歸於盡!”


    站在不遠處的火光獸長長的胡須顫抖著,碩大的腹部也是一顫一顫的,就像是一個極力控製自己笑聲的模樣,就連它的聲音,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它身後的火光獸也跟著發出了一陣陣一顫一顫的嘲笑聲,就仿佛在嘲笑一般。


    墨子非怒視著周圍的火光獸:“次仁丹巴,我怎麽覺得它們是在嘲笑我們呢?”


    次仁丹巴點了點頭:“它們就是在嘲笑我們,墨子非,你有辦法嗎?”


    墨子非將所有的爆炸器都分給了大家:“沒有辦法了隻能孤注一擲,一會兒,大家往一個地方跑,千萬不要分開!”


    眾人都答應了,就看見站在中間的那隻巨大的火光獸再次發出了一聲怒吼,散落在四周的火光獸開始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


    次仁丹巴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也許我有辦法離開?”


    哈達巴特爾急忙問道:“什麽辦法?”


    次仁丹巴:“以身試鼠,我來吸引它們,你們離開!”


    陶格斯立即拒絕:“不行,我們再想想還有沒別的辦法?我們一定能離開的。”


    次仁丹巴靠著墨子非的脊背:“墨子非,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墨子非震驚的問道:“什麽事情?”


    次仁丹巴眼圈紅了:“幫我照顧好我阿爸!你們趕緊走!”說著話,他就直接衝向了那隻站在中間的巨大火光獸。


    哈達巴特爾不顧危險的衝過去拉他:“不能去!”


    次仁丹巴一下子衝進了巨大火光獸爆發出來的火焰之中,眾人頓時不忍再看,無言的閉上了眼睛。次仁丹巴衝進火焰之中,揮舞著藏刀,準備跟火光獸同歸於盡,哪知火光獸張開大嘴,一口咬住了次仁丹巴的手,一股鮮血瞬間激射而出,噴得火光獸滿身都是,火光獸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滿身的火焰一下子斂去了光芒,撲倒在地上,山洞中突然間漆黑一片,黑暗中,隻聽得一陣陣簌簌的響聲,漸行漸遠。


    陶格斯閉著眼睛,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聲嘶力竭的喊道:“次仁丹巴!”


    次仁丹巴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在這兒!”


    哈達巴特爾和墨子非急忙睜開眼睛,這才看到次仁丹巴坐在地上,手掌上還在流血,原本圍繞在四周的火光獸早已消失不見,隻有洞壁上的蜂巢,還在閃爍著幽幽的紅色火焰。


    陶格斯驚喜交加的跑過去,胡亂的給次仁丹巴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滿臉是淚:“次仁丹巴,你還好吧?”


    墨子非和哈達巴特爾震驚的看著四周,撲過來抱著次仁丹巴說道:“次仁丹巴,火光獸都跑了!快,趁著它們剛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哈達巴特爾攙扶著次仁丹巴,四人沿著山洞一路狂奔,遠處的山洞裏麵透過來一絲微光,哈達巴特爾驚喜的喊道:“我看到出口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陶格斯滿臉是淚的說道:“我知道神靈一定會庇佑我們的,次仁丹巴,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出去了!”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月亮躲在雲層背後,若隱若現。在這幽深的峽穀之中,一座山洞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懸掛在半空中。洞口下方,是無盡的黑暗,深不可測的深淵仿佛一張巨口,隨時準備吞噬一切。山洞口的岩石嶙峋,顯得滄桑而神秘,微風吹過,洞口的草木沙沙作響......


    次仁丹巴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感慨:“活著,真好!”


    墨子非站在洞口,向下方扔了一根熒光棒,熒光棒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向下落去,在熒光棒的照耀下,眾人這才發覺洞口懸掛在半山腰上。


    墨子非看著大家:“怎麽辦?”


    哈達巴特爾冷靜的說道:“才出虎口又入狼窩,下去!你們等著,我先下去探探路!”他從背包中取出登山繩,用飛爪緊緊的勾住了石壁,雙手抓緊繩索,交替著往下滑去。


    陶格斯在檢測著次仁丹巴手掌上的傷口:“次仁丹巴,你感覺什麽樣?”


    次仁丹巴笑著說道:“我能堅持的!”


    很快懸崖下就看見了哈達巴特爾揮舞著強光手電的痕跡。


    次仁丹巴和陶格斯先後順著繩索爬了下去。


    墨子非恨極了這幫火光獸,朝著洞口扔了幾個爆炸器,這才快速的滑了下去,很快山洞中就傳來劇烈的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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