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臥槽這都行?!”


    觀戰室成功被一聲聲驚歎占滿,先前不看好江難的那幾個正式隊員,也終於正視了江難。


    “之前還以為他是掛狗,沒想到是真有實力。”


    “就他那張嘴,全世界認為他是掛都不稀奇,真的太能懟了。”


    胡剛看了眼關上的訓練室門:“他剛直播那會兒,我就撞上他了,那時候看著挺乖一小孩,努力做直播效果,也不罵人,看著就招人喜歡。”


    李韻然有些愕然。


    “那怎麽就成現在這樣了?”


    他想了想最近看直播看到江難,“就……一分鍾能從嘴裏冒出來八百個不帶髒的罵人話,我真的想象不出來挺乖一小孩是什麽樣。”


    話剛落音,訓練室門被推開。


    一個白毛腦袋從門裏探出頭,“那什麽……我現在是不是直接開四排?”


    劉中華這才想起來,人一來他就直接讓進訓練室開遊戲了,隻說了要打三場,沒說中間要不要停。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一般情況下他忘了說的時候,試訓選手都不會問,而是直接趁著手感火熱開下一把遊戲。


    江難點頭嗯了一聲。


    縮回了門裏。


    劉中華道:“我好像突然有點懂了剛子,小孩這麽看著是挺乖。”


    李韻然也鬼使神差地點頭。


    “就剛才他從門裏探腦袋出來那個樣子,跟隻貓似地,看著都想上手摸摸他腦袋。”


    胡剛哈哈笑了兩聲。


    “我就說吧。”


    李韻然追問:“那他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你倒是別賣關子啊。”


    胡剛歎了口氣:“有時候長得太漂亮也不好,他一開始沒露臉直播,後麵是平台舉辦了一場主播賽,參賽規則中有一條就是必須露臉。”


    “因為太漂亮,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是omega,主播賽過後,他直播間就湧進了很多變態,一個個開不明顯的黃腔,還有說要包他的。”


    “聽說還有個別極端的,查到了他的住址,尾隨他……”


    李韻然聽到這直接炸了。


    “他媽的這簡直就是畜生啊!”


    胡剛點頭:“所以說他變成現在這樣也挺好,起碼嘴上罵得凶,不會輕易被人欺負。”


    李韻然有個妹妹。


    今年十七歲,可可愛愛的omega,笑起來有酒窩,會撒嬌叫他哥哥。


    一把江難遇到的這些事帶到自己妹妹身上,李韻然就拳頭梆硬,恨不得拿把刀子捅死那些死變態。


    “沒事。”


    李韻然深吸一口氣。


    “基地安保到位,他在我們這兒,要是還有不長眼的變態上門,直接送去黃泉路投畜生道。”


    …………


    江難是獨狼玩家。


    他喜歡玩單人四排,或者單排,畢竟隊友基本都是他的累贅,尤其是那種玩得又菜又不聽指揮的隊友,簡直能把人氣出心髒病來。


    不過得益於過硬的槍法和意識,四排的這幾個隊友還算聽話,就算路途中死了兩個,但他還是拖著一個吃了雞。


    最後是和正式隊員四排。


    和正式隊員排就更容易打了,大家都不是菜雞,也聽指揮,就算江難有小小的決策失誤,也沒耽誤最後吃雞。


    “表現得不錯。”


    等人從訓練室出來,李韻然笑著就誇。


    江難一頭霧水,他不明白怎麽就打三局遊戲的功夫,李韻然的態度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瞬間就從一開始的稍顯冷淡成了熱情似火。


    “今天的試訓就到這裏,你回去等通知吧。”


    劉中華說完頓了頓,“你怎麽來的?坐車還是開車?要是坐車的話我聯係戰隊司機送你回去。”


    江難搖頭拒絕。


    “不用麻煩,我開車來的。”


    送走江難,劉中華跟幾個正式隊員聊了會兒,大家對江難的技術都心服口服,沒什麽質疑。


    周闌一針見血地道:“他槍猛,也準,意識也在線,就是指揮這塊吧,的確有點過於欠缺了。”


    劉中華:“試訓的時間真的太短了,但全球賽在即,也沒那麽多時間挑,畢竟磨合也要時間,至於指揮的話,要是他真不行,那就你來吧。”


    …………


    江難好心情地上了車,結果打開手機準備導航時,手機上的信息瞬間叫他笑意凝固在了臉上。


    【c:邱阿姨說你不吃飯就出門?】


    信息是三個小時前發來的,除此之外還有兩通未接電話,最後一通的時間是半個小時前。


    江難人都要麻了。


    他試訓的時候手機放在外麵了,還開了靜音,根本就不知道遲嶼打過電話給他,還有邱嬸,怎麽都那麽大人了,還真玩告狀那一套啊!


    江難滿腦子都是該怎麽辦。


    最後他去花店買了束玫瑰,上次為了哄遲嶼買的那一後備箱的玫瑰,因為他突然的分化沒能送出去,好招不嫌多,既然上次沒送成,那就再送一次。


    江難到家是晚上八點多。


    本來七點就該到的,結果他買完花就遇到了晚高峰,硬生生在路上堵了一個多小時。


    “你……”


    遲嶼坐在客廳。


    江難一開門他就察覺了,結果話剛開了個頭,就卡在了喉嚨裏。


    江難是第一次給人送花,他本來就有點緊張,遲嶼看過來的時候他就更緊張了,手都有點抖。


    他裝作鎮定地走向遲嶼,殊不知同手同腳的走姿早已經暴露了他。


    “給。”


    遲嶼眉頭一挑:“給我的?”


    江難點頭:“送你的。”


    遲嶼接過花束,他從小到大沒少被送過花,但江難送的花的確是第一次,明明玫瑰都差不多,但他莫名就覺得手上這束更好看。


    “謝謝。”


    江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


    “不客氣!”


    江難腳趾突然就開始摳地。


    不是,氣氛為什麽這麽尬啊,尤其是他和遲嶼的對話,生疏得根本不像是早上才從一張床上下來的人!


    就在江難想瘋狂逃離的時候,遲嶼抱著那束玫瑰起了身。


    他站在江難麵前,高大的身軀將青年整個都籠罩住,“花我很喜歡,但這並不能抵消你不聽話的事。”


    alpha掐住他的下巴。


    聲音低低。


    “所以你為什麽不聽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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