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附近幾個山洞的人湊在一起,時不時的打量她幾眼。


    她懶得搭理欲言又止的他們,要看就看唄。


    “張大小姐,要不玩遊戲?”


    “玩什麽?”


    “鬥地主唄。”說著,胖子咬了咬牙望了一眼無邪又道:“輸了的脫衣服,要不就聽贏家的安排做一件事。”


    江南念也覺得特別無聊,又瞧他們躍躍欲試的模樣,對於胖子說出來玩遊戲的提議便也來了一兩分的興趣。


    反正眼下沒有什麽事可做,且這幾個人挺有意思的,倒不如玩一會兒。


    江南念瞥了一眼周圍的人神暗了暗,輕歪腦袋笑道:“行啊,等下輸了的人可不要哭!”


    “怎麽會,肯定不會,我可是老手了。”


    “我不跟你玩,你輸了脫衣服一身的肥肉,汙染我的眼睛。”


    她才不要呢!


    胖子怒了一下:“…怎麽還帶人身攻擊的?行行行,天真同誌有腹肌,福利好。”


    無邪麵對胖子的戲謔,瞧著她上下打量的眼眸敢怒不敢言,轉身瞪了胖子一眼,乖乖坐下。


    他們輪番上陣對陣她,基本是他們輸得多,她輸得少。


    第一次她輸了,劉喪支支吾吾的指著她的發帶。


    “就這個!”他肯定不願意讓她當眾脫衣服,便宜周圍這群覬覦他女朋友的白眼狼。


    江南念拉下發帶扔給劉喪,他接過紮在手腕上。


    江南念抬起頭迎向對麵的無邪的目光,隨意問道:“你要什麽?”


    無邪微微一怔,隨即眼底劃過驚豔,指著她的項鏈:“這個好了!”


    江南念解下扔給他身後的王萌,漫不經心的笑笑:“小三爺好眼光,小花花了幾千萬拍下的寶貝便宜你了。”


    無邪:小花知道了,不會打死我吧!


    她轉向一臉懵逼的無家小夥計:“王萌萌明兒沒飯吃了,拿去小花那換現金養你這燒錢的老板。”


    被感動的王萌捧著價值幾千萬的項鏈上下打量著,默默吐槽了一句:“終於見到一件真品了!真不容易!謝謝張老板!”


    無邪:憑什麽我贏的,給他了,不公平。


    可他不敢問,胖子也不敢質問她,隻湊近王萌拉到一邊嘀嘀咕咕。


    胖子完事兒了,坐在她身後狗腿子似的伺候她,恨不得一表忠心。


    無邪麵對沒節操的胖子簡直沒眼看!


    第二局,無邪和劉喪輸了,他倆看著她。


    “脫上衣!”


    她也沒說脫幾件,劉喪紅著臉在她的打量下脫了白色的襯衣。


    劉喪:幸好,剛剛給念念整理床鋪後洗澡忘記穿外套了。


    八塊腹肌,江南念眼饞了一把,要不是這裏人多,她指不定就吃了很願意獻身的他。


    劉喪:念念的眼神好赤裸裸,感覺她想吃了我。


    無邪脫了外套扔給了身後的王萌。


    胖子怒目而視一把將他的裏衣也給脫了,咋咋呼呼道:“天真,你該鍛煉身體了。六塊腹肌都快變一塊了,沒眼看。”


    無邪:死胖子,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是個病人!


    江南念隨機拿出一把銀針,用酒精消毒了下。


    在無邪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幾針紮了過去。


    無邪咳嗽情況緩解了一下,悶悶吐出一口氣:“我說你下次能不能提醒一下?這嚇死人了!”


    “哦,你這腎氣也不太足的樣子。要不要我給你順手紮倆針?”


    “怎麽可能,我可還是童子身。清白還在,腎氣不足的人應該是胖子才對。”


    無邪不服氣,無邪把好兄弟胖子推了出去。


    胖子的臉對著無邪罵得可髒了:去你媽的天真同誌,我忙前忙後伺候著小姑奶奶。就想著讓她大發慈悲給你治治,你倒好出賣兄弟挺利索的。


    江南念挑眉看向他:“胖子需要嗎?”


    “姑奶奶,我…不需要!我給你看看醃製好的烤肉沒了沒有啊!你慢慢玩,等會我過來給你扒無邪的褲子!”


    胖子擦了一把冷汗,麵對她那手指間三寸長的銀針慫慫的跑了。


    接下來,無邪劉喪穿著內褲坐在一邊屈辱的低著頭任由身後的人笑話他倆。


    江南念衝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帶了點勾人的意味:“還玩嗎?”


    “再玩下去我該摘樹葉子當一回野人了。


    無邪悶悶的哼了一句,顯然感覺因為敗給一個女人而有些丟麵子。


    她看向後邊的人,打了個哈欠,感覺耗了點精力,因此整個人又變得蔫蔫的。


    “第一次玩,你們就不奉陪了?”


    “我們陪你。”


    不陪這小姑奶奶估計一會兒就要整事兒了。


    見她好似玩上了癮,霍道夫和坎肩上了。


    當然,有輸有贏。


    衣冠楚楚的霍道夫最後穿著褲子係著圍裙去給她接著做烤雞了。


    “我…不玩了。”


    坎肩麵對她戲謔的眼眸,沒有出息的赤裸著上身跑路了。


    單純可愛的小白免費欣賞了一把這難能可貴的美景,手掌捂著臉還著眼睛瞧著就怪可愛。


    江南念笑了下,對她招手:“小白,過來,好看嗎?”


    “姐姐,你可真厲害。”


    冒著星星眼一臉充滿迷妹神情的小菇涼坐了過來,順手把賈核子拉了過來。


    小白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意有所指詢問她:“姐姐覺得好看嗎?”


    江南念漫不經心挑眉,臉不紅心不跳輕慢道:“馬馬虎虎吧!身材比男模強點,就是沒有什麽服務態度。喜歡看,就多看幾眼,這放私人會所,小三爺這樣的身價可不便宜!”


    無邪麵對她戲謔的話語,露出一口大白牙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謝大小姐的讚賞,感情你還常去私人會所呢!小花,知道嗎?”


    她修長的手指點在簡易的野餐桌上,嘴角逐漸的揚起某個弧度:“我去消費幫助可憐無助的弟弟們,和小花有什麽關係。你要是好這口,等下次我帶你去見見世麵。”


    無邪舌尖抵著後牙槽,灼灼目光盯緊她臉上的微表情,不願意錯過半分:“感情我們這是羊入虎口了!”


    她卻如實回答:“差不多,反正你們是自己送上門的,不看白不看。”


    他真的快無話可說了,這女人簡直油鹽不進。


    劉喪自動幫他們發牌,江南念一把薅了賈核子脖子過來,看了看她的傑作。


    “我這手藝還不錯,疤痕都快沒了。”


    不得不說,她真是人美心善,隨意溜達都能救人。


    她當時隨手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耳機裏汪燦無奈的聲音提醒她該離開了。


    當時說不出來話的賈核子就光盯著她的臉任由她打了麻藥縫針,最後撒了些藥粉敷在她縫合好的傷口之上。


    “遇到我,算你命好,能動了就自己回去。”


    她將帽簷壓低了一些隨口交代了一句,順帶拍了拍手,直接走人了。


    賈核子傷口沒好,也不能說話,麵對她的動作紅了麵。


    主要是她這會沒穿外套,他靠得太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下去吧。換臉皮厚的無邪過來。”


    被譽為臉皮厚的無邪頂著無數根銀針幽怨的坐了過來。


    “我臉皮那裏厚了?”


    她才鬆了鬆有些酸軟的肩膀,有些百無聊賴道:“你們上次騙我過來,同一招式用了倆次。臉皮還不夠厚?”


    “天地良心,我也是被迫的好吧。那不是我的主意,你問小哥去。”


    差點給說漏嘴了,無邪麵對她的美色趕緊拉回了自己的心神。


    江南念嘴角抽動了下,“讓我問啞巴,啞巴會說嗎?我還不如指望瞎子開飛機呢!”


    “回頭我幫你問問,瞎子會不會開飛機?”


    “可別,他敢開,我不敢坐!指不定死要錢的瞎子還要人命!”


    閑閑扔出倆張大小王,她似笑非笑道:“猜猜,先回來的人是誰?”


    “猜對了,你不用脫。”


    胖子拿著鍋鏟適時的出現,好奇的問:“猜錯了,怎麽辦?”


    隨手拿起一根香煙塞嘴裏叼著,清亮的眸此時微眯:“猜錯了,脫光了裸奔一圈。”


    無邪:我感覺她就是故意整我的!


    剩下的人:六,真會玩!


    江南念不耐煩的拿著剩下的銀針提醒他:“快點,別耽誤我吃飯。”


    “就是,小三爺,別耽誤姐姐吃飯。”小白也看好戲的催無邪趕緊押注。


    還別說,她都聞到香味了。


    無邪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深望著一群沒有義氣的家夥,摸了一下她放在桌上的煙盒,偷摸抽了一根放在手掌心裏。


    江南念餘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笑了笑,隨手把她的耳環扔給了胖子:“胖子,一邊玩去。”


    難道她還不知道胖子想要使眼色嘛!


    至於無邪拿煙的動作,她隻當作不知。


    反正一會兒就有人收拾他,她就是故意放那引他上鉤的。


    胖子拿人東西手軟,訕訕一笑拉上嘴上的拉鏈一邊找霍道夫打聽耳環價格去了。


    想著小哥那邊厲害的角色,無邪目光則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心裏一橫,幹脆喊道:“我押小哥他們先回!”


    瞧這人,可真不老實。


    押注,還要偷換慨念帶上一群人!


    此時此刻江南念聽著腳步聲眼尾蕩出些許輕笑,這一幕則讓所有人覺得此女確實有奪魂攝魄的本事。


    “恭喜你猜錯了,脫吧!”


    一回來就聽見女子這般嬌聲嬌氣下命令的汪燦拿著槍和對麵的人麵麵相覷。


    瑪德,白天交手的對手此時狹路相逢是什麽意思?


    難道,這裏不是他們的地盤?


    汪燦眯著眼睛似有若無的詢問她:“汪念,你做什麽?”


    “汪念?”有人淡淡喊她。


    “張星月,過來!”還有人直接壓製著怒氣目光複雜的盯著她看。


    碎碎念:順手給個催更和愛發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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