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借口搪塞,現在自家老易已經夠糟糕了,絕不能再因為她而與傻柱再起爭執了。


    “嗬,把我當傻子?說摔了就摔了?你這臉上分明留著手掌印,快告訴我,究竟是哪個大膽家夥動手打了你!敢動我的女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易中海氣得像要把火吐出來,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這時,耳背的老太插話道:


    “中海,你要冷靜,千萬不要魯莽。”


    “你夫人這臉上傷痕累累,正是何雨柱所打。”


    “昨晚,你夫人擔憂你的安全,特地跑去鋼廠保安科找你,但不論如何都見不到你。”


    “無奈之下,為使傻柱網開一麵,她不得不向他下跪懇求,但傻柱死活不肯答應。”


    “你夫人心急如焚,口出狂言責罵了他幾句。你也明白傻柱的性格,隻要被人罵,就會上手,所以你的妻子就這樣遭了毒打。”


    盡管老太語氣平淡,但易中海聽到這話,幾乎當場 ** ,他氣急敗壞,恨不得立馬殺向傻柱算賬。誰敢打他的妻子!?


    他發誓要拚命!


    壹大媽害怕極了,連忙抱緊了他的腰,苦口婆心地勸阻中海不要輕舉妄動。


    事實上,易中海心中雖氣憤,卻不真想去和傻柱過不去。這不過是演戲作罷,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真的暴怒了一樣,也能安慰一下受到驚嚇的壹大媽。


    當回到院中,易中海怒氣騰騰地站到何雨柱家門口,高聲喊道:“何雨柱,出來!”


    老易家人被何雨柱打,他作為一家之主,怎能不出言聲討。


    何雨柱推開屋門,在門前一站,看著怒不可遏的易中海問:“這麽叫喚做什麽?易中海,找我有什麽事?”


    雨水與陳雪茹分立於何雨柱兩側,一對大小美女齊齊瞪著易中海,眼光不友善。


    “何雨柱,雖然我和你之前確實有過矛盾,但不管怎樣,你都不該對女人下手啊。”


    “看看你把我的夫人揍成什麽樣子了!”


    “自古有句話:好漢不吃眼前虧,尤其是不對女人。咱大院裏的男人哪個敢對女人出手!”


    “現在我回家了,你何雨柱得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易中海氣勢淩人地直視著何雨柱,每一字都說得擲地有聲。


    周圍的鄰居聽到院內爭吵,紛紛前來湊熱鬧,連門外的街坊們都趕來看情況。


    易中海師徒和何雨柱之間的恩怨,就像連載漫畫,一環扣一環,真是既激烈又複雜。


    “易中海,你不必給我何雨柱安上什麽大帽子。我何雨柱從未自稱過是什麽好男兒。”


    “打女人又怎樣?有些 ** 的女人,就是應該挨打。”


    “為什麽大院這麽多女人,偏偏隻有你的妻子挨打?還不是因為她自作自受!”


    “跪在地上攔住我,求我饒你一命?真是可笑!當初你和賈東旭合謀舉報我,想要把我置於死地的時候,她為什麽不求你們放我何雨柱一條生路?”


    “甚至還緊緊抓住我的自行車車輪,不肯放手。這可是我準備用於結婚的新車,你妻子的髒手弄髒了我的車輪,我還正打算去找她算賬呢。你現在居然還有臉替她來找我討公道?”


    “她竟然還敢挺著臉麵,罵我家人,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麽樣的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東西,你還把她當作寶?”


    “易中海,趕緊從我家門口滾開,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打。”


    “打完你,我還要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告狀,就說你站在家門口威脅我家人。到那時,看王主任放不放過你!”


    何雨柱滿臉怒容,他比易中海更氣憤、更激動。前世讓易中海占盡道德高地,這一世何雨柱絕不重蹈覆轍。剝奪你的工人資格怎麽樣?把你送到機修廠的廢料堆怎麽樣?打了你妻子又怎麽樣?


    如果你還不服氣,老子連你也一樣打。打完後我還會讓王主任收拾你,看你怕不怕!


    易中海原本氣勢如虹,揚言要找何雨柱討個說法,結果竟被何雨柱駁得啞口無言。


    “何雨柱,你不要太囂張了!打了人你還講理了?”


    聾老太太用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麵,嚴肅地責備何雨柱:“老人家我隻是為易中海打抱不平。”


    “也有道理,畢竟易中海過去沒少給你送豬肉,你吃了人家的嘴短,總要為他說幾句吧?”


    “要說太過分,那也是老太太您太過了。我們明明說過大院的事情就在大院內解決。”


    “可事實呢?易中海和他徒弟賈東旭,當著全廠工人和領導的麵,舉報我是特務,還罵我是竊賊。”


    “老太太,你這不是在說大院的事情大院內解決嗎?結果呢,您的幹兒子易中海,根本不聽您的話。”


    “他非要越過我們大院,把事情鬧到軋鋼廠,結果不僅沒陷害成我,反而害了自己。”


    “如今,那個越過大院,差點捅破天的易中海又回來了。”


    “您老人家不給他上上課,教育教育他,讓他意識到錯誤,反而站到他那一邊,責怪起我來了?”


    “老太太,豬頭肉確實好吃,可您給大院定下的規矩呢?規矩不守,那不就是白紙一張,什麽也不是。”


    “老太太,您真的想要這樣嗎?”


    何雨柱一番義正言辭,理據俱全,駁得聾老太太幾乎氣得當場暈厥。


    “何雨柱,你……你……你簡直把我氣死了……”


    話音剛落,聾老太太腦袋一側,身子往後倒去,倒在了一大媽懷裏。“老太太!”


    一大媽趕忙伸手扶住,易中海更是臉色鐵青。


    他趕緊和一大媽一起扶著聾老太太進了屋。“何雨柱,你給我等著!”


    易中海臨走時怒氣衝衝地留下一句話。“好啊,我奉陪到底。”


    何雨柱輕蔑一笑,隨手關上了門。聾老太太真暈了嗎?


    她其實是被何雨柱說得好似無言以對,假裝暈了。就像她平時的戰略性耳聾一樣。


    這樣,她既給了自己台階下,又給了易中海台階下。一場本來 ** 味十足的爭吵,最後草草收場,不了了之。周圍的鄰居們雖然有點失望,但終究各自散去。


    “哥,我發現大院裏的聾老太太最壞了,她不止一次幫著易中海說話了。”雨水皺著眉頭,忿忿地說。


    何雨柱笑著伸出手,想要拍拍雨水的頭,卻被雨水機靈地躲開。


    “像聾老太太這樣的人,老而不死便是賊。”何雨柱說。


    “易中海幹過的許多壞事,背後都是聾老太太出的主意。一大媽也是同樣的。”


    “一大媽沒什麽主見,隻知道躲開賈張氏,在胡同裏堵住我的路,跪下求我放過易中海。這些都是聾老太太的點子。”


    何雨柱揭開鍋蓋,看了看燉得差不多的豬蹄,微笑著向雨水解釋。“啊?聾老太太這麽壞嗎?我以前還以為她是個好人呢。”


    雨水有些驚訝地說道。


    “柱子,豬蹄燉得怎麽樣了?我肚子有點餓了。”


    “咱們不要因為幾個爛人和渣滓,破壞了我們的胃口。”陳雪茹依然積極樂觀,好像根本沒有把何雨柱剛才大罵易中海兩口子、怒懟聾老太太的事放在心上。


    “好啦,可以吃了。”


    何雨柱拿出湯勺和盆子,從鍋裏撈出豬蹄、黃豆和湯汁。


    他還特地用一個空飯盒,給陳雪茹家的老太太裝了一隻豬蹄和一些濃香的湯汁。


    主食依舊是那白饅頭,每個人麵前各放一隻燉到酥軟誘人的豬蹄兒,入口便滿口留香。這何雨柱燉的豬蹄兒,讓陳雪茹有了新的體驗。


    她伸出手,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豬蹄兒,小小地咬了一口。隨即,


    那濃鬱綿軟的豬皮肉滑入口中,既爛且富有彈性的口感令人難忘。


    豬皮肉的獨特香氣與肉湯的清鮮完美融合,瞬間在味蕾上綻放開來,引得陳雪茹忍不住讚歎連連。


    在這一刻,她堅信這豬蹄兒是自己嚐過最好的一次,沒有半點誇大。


    回想昨日享用何雨柱烹製的大雁肉時,她以為那已是人間極品。而今日的豬蹄兒卻讓她重新評估了這個觀點。


    今天這道菜與昨天的大雁肉並駕齊驅,兩者同樣美味,難分伯仲。


    一邊咀嚼豬蹄兒,一邊吃著饅頭,陳雪茹不停地稱讚何雨柱的廚藝。


    而對於弟弟雨來的雨來說,享受這一切已經司空見慣,似乎在他的印象中,天下哪裏有不如何大哥手藝做出來的豬蹄兒?


    不經意間,兩位女子均已享受完了她們的豬蹄兒,又各自吃下一個饅頭。


    末了,懷著孩童般的心態,陳雪茹與雨水一同用筷子夾起了碗裏的黃豆,品嚐起來。


    確實,那些經過豬蹄湯水熬煮後的黃豆粒兒,吸滿了豬肉精華,帶上了濃鬱的香味。


    這般搭配,更是意外的好,使得黃豆粒兒吃起來另有一番風味,引得二人愛不釋筷。


    “小成,你剛才看到了?何雨柱憑一己之力,不僅與易中海針鋒相對地辯論取勝,還將那位聾老奶奶說得沒了話說,甚至裝作被氣得昏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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