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流操控(4)
低魔世界：我有無限法術欄 作者：阿能什麽都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傑爾本的葬禮，對於奧西裏斯家族而言，辦得頗為低調。
年僅二十歲的青年英年早逝，固然令人惋惜，但這般死亡的方式，實在算不上光彩，也不適合大肆宣揚。
說到底，被暗殺可不是什麽值得誇耀的事情，無論是對傑爾本個人，還是對奧西裏斯家族而言，都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傑爾本還很年輕，尚未在家族之外建立起多少人脈，除了家族關係，幾乎沒有真正的朋友。
簡單來說，就算葬禮辦得再怎麽簡單，也不會有人因此心生不滿。
當然，奧西裏斯家族畢竟是索塔島上的龐然大物，就算再“低調”的葬禮，也足以驚動整座島嶼。
那麽，在葬禮期間，加倫又在做些什麽呢？
答案是：修煉。
通常情況下，主人去世後，隨從也需要為葬禮奔波操勞。但加倫卻被代理家主勒令閉門思過，落得個無所事事的境地。
仿佛一夕之間，他變成了一個透明人，無人問津。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一位上班族，某天突然發現自己的辦公桌被搬進了倉庫，而自己則被公司徹底遺忘了一般。
好在加倫對奧西裏斯家族早已心灰意冷，對此倒也不怎麽在意。
如此一來，他反而有了大把的時間修煉魔法。以前他還有些顧慮，擔心被人發現，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放下了顧忌，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
【水流操控 lv.12】
【距離下一級 87%】
加倫不斷地操控著水流，直到魔力耗盡，然後便抓緊時間冥想恢複，如此循環往複，不知疲倦。
從返回索塔島的船上開始，加倫便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短短幾天時間，他的水流操控便突飛猛進，如今已經快要突破到十三級了。
加倫按照遊戲中的說法，將腦海中顯示等級和進度的文字稱為“狀態欄”。
“狀態欄”是他修煉道路上的指路明燈，清晰地顯示著他的進步。
感知範圍、操控範圍、操控水量、操控速度、操控精度……
所有的一切，都隨著等級的提升而不斷增強，加倫對此深有體會。
當然，他現在的實力還遠遠比不上傑爾本少爺，但這也很正常，畢竟兩人修煉魔法的時間相差了數百倍。
不過，以加倫現在的進步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追趕上傑爾本少爺，甚至超越他。
就這樣，在加倫閉門苦修的時候，傑爾本的葬禮結束了。
“抱歉，加倫。”
總管將加倫叫到麵前，宣布了意料之中的結果。
“裏烏斯少爺已經決定解雇你了。我嚐試勸阻他，但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總管大人不必自責，這本來就是隨從的宿命。”加倫語氣平靜，仿佛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我這裏還有一些積蓄，可以先借給你，讓你不至於露宿街頭。”總管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
“不必了，我今天就離開。”加倫搖了搖頭，拒絕了總管的好意。
“已經沒有什麽好準備的了。”
隨從本就是依附於主人而存在的職業，一旦主人去世，隨從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當然，也有一些能力出眾的隨從，會被家族留下，擔任其他職位。但奧西裏斯家族從一開始就對加倫心存芥蒂，巴不得他早點離開，加倫自然也不會厚著臉皮留下來。
離開總管的房間後，加倫心中反而輕鬆了不少。
他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就在這時，艾麗莎小姐找上門來。
作為傑爾本少爺唯一的親人，艾麗莎小姐是葬禮上最忙碌，也是最悲傷的人。此刻的她，雖然麵容憔悴，但眼神卻依然堅定。
“艾麗莎小姐，您怎麽來了？”加倫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我剛從總管那裏聽說，你要離開了。”艾麗莎小姐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是的，我犯下了無法彌補的錯誤，已經沒有臉麵繼續留在奧西裏斯家族了。”加倫低下了頭，語氣低沉。
“這怎麽能怪你呢？”艾麗莎小姐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
“但代理家主既然已經認定了你的罪責，那你就必須離開。這就是奧西裏斯家族的現狀，殘酷而又現實。”
“他們想要抹去傑爾本存在過的所有痕跡，包括你。”
“我無所謂，但他們怎麽能這樣對待傑爾本少爺……”加倫握緊了拳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
“他們根本不配做傑爾本的兄長和姐姐！”
“他們就是一群冷血無情的畜生！”艾麗莎小姐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應該如此對待自己的親人！”
礙於還在奧西裏斯家族的宅邸內，加倫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但艾麗莎小姐顯然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因此變得有些沉重。
沉默了片刻後，加倫像是想起了什麽，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了艾麗莎小姐。
“對了，艾麗莎小姐，這個給你。”
“給我的？”艾麗莎小姐一愣，有些不解地看著加倫。
“這是傑爾本少爺讓我交給你的。”加倫解釋道。
“這是他送給你的禮物，本來應該早點給你的，但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而我又被禁足……”
加倫打開盒子，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對精致的耳環。耳環的款式雖然簡單，但卻透著一股優雅的氣質，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艾麗莎小姐接過盒子，看著那對耳環，眼眶再次濕潤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淚水逼了回去，然後抬起頭，看著加倫，輕聲說道：“謝謝你，加倫。”
她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收好，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你離開奧西裏斯家族後，打算去哪裏？”
“我還沒有想好。”加倫搖了搖頭。
“不過，我應該會先去大陸看看。”
“你是說，你要離開太陽群島？”艾麗莎小姐有些驚訝。
“是的。”加倫點了點頭。
“繼續留在太陽群島，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奧西裏斯家族的三位少爺小姐都對他心存芥蒂，就算他離開了奧西裏斯家族，也無法擺脫他們的陰影。
“你考慮得很周全。”艾麗莎小姐讚同地點了點頭。
“離開故土雖然不易，但對你來說，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說實話，以奧西裏斯家族現在的狀況，我那三位兄長姐姐，未必會輕易放過你。”
“他們想要殺人滅口？”加倫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他們想要掩蓋傑爾本少爺遇害的真相，而你，是唯一的目擊者。”艾麗莎小姐解釋道。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但我什麽都不會說……”加倫說道，語氣有些無奈。
“這並不重要。”艾麗莎小姐搖了搖頭。
“對他們來說，隻要你活著，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當然，他們未必會真的對你痛下殺手，但……”
“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加倫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你明白就好。”艾麗莎小姐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隻要你離開了太陽群島，他們應該就不會再為難你了。畢竟，你對他們來說，還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看來，做一個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處。”加倫自嘲地笑了笑。
“話雖如此，但你也不要掉以輕心。”艾麗莎小姐提醒道。
“他們都是一群喜怒無常的家夥，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改變主意。”
艾麗莎小姐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相信加倫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遞給了加倫。
“拿著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加倫打開錢袋，發現裏麵裝滿了金燦燦的金幣。
“這……這太多了……”加倫驚訝地說道。
“拿著吧，這是你應得的。”艾麗莎小姐說道。
“奧西裏斯家族沒有給你任何補償，我這個做妹妹的，總不能坐視不理。”
加倫沒有再拒絕，他知道，艾麗莎小姐是真心想要幫助他。
“謝謝，艾麗莎小姐。”加倫收起錢袋，真誠地說道。
“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艾麗莎小姐笑了笑，這是加倫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笑容，雖然隻是淡淡的苦笑。
艾麗莎小姐站起身，準備離開。
“保重，艾麗莎小姐。”加倫起身行禮，目送著艾麗莎小姐離開。
至此，加倫與奧西裏斯家族之間，再無瓜葛。
......
離開奧西裏斯家族的宅邸後，加倫徑直來到了碼頭。
他雖然還沒有決定好去哪裏，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離開太陽群島。
這個世界可沒有專門的客船，隻有貨船在運送貨物的同時，捎帶一些乘客。因此，除非擁有自己的船隻，否則就隻能根據實際情況，選擇合適的目的地。
當然，從索塔島前往最近的大陸城市奎尼斯，還是很容易的。兩地之間的貿易往來十分頻繁，幾乎每天都有船隻往返。
‘但奎尼斯是奧西裏斯家族的地盤，我不想在那裏拋頭露麵。’加倫心中暗道。
他四處打聽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艘前往尼日爾泰的貨船。
尼日爾泰？
加倫以前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太陽群島已經是大陸最南端了，而加倫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僅限於大陸南部地區。
據船老大介紹，尼日爾泰位於大陸東南部，距離太陽群島相當遙遠，即使是直線航行，也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更何況，這艘貨船並不是直線航行，而是沿途會在其他港口停靠，裝卸貨物。
‘這樣也好。’加倫心中暗道。
如此一來，奧西裏斯家族就更難找到他了。
‘而且，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加倫決定乘坐這艘貨船前往尼日爾泰，開始他的新生活。
他與船老大談妥了價格，然後便在碼頭附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加倫便帶著簡單的行囊，登上了前往尼日爾泰的貨船。
【水流操控 lv.13】
【距離下一級 23%】
臨行前，加倫再次查看了自己的狀態欄，水流操控的等級，已經提升到了十三級。
“是時候離開了。”加倫心中暗道，平靜地望向遠方。
年僅二十歲的青年英年早逝，固然令人惋惜，但這般死亡的方式，實在算不上光彩，也不適合大肆宣揚。
說到底，被暗殺可不是什麽值得誇耀的事情，無論是對傑爾本個人，還是對奧西裏斯家族而言，都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傑爾本還很年輕，尚未在家族之外建立起多少人脈，除了家族關係，幾乎沒有真正的朋友。
簡單來說，就算葬禮辦得再怎麽簡單，也不會有人因此心生不滿。
當然，奧西裏斯家族畢竟是索塔島上的龐然大物，就算再“低調”的葬禮，也足以驚動整座島嶼。
那麽，在葬禮期間，加倫又在做些什麽呢？
答案是：修煉。
通常情況下，主人去世後，隨從也需要為葬禮奔波操勞。但加倫卻被代理家主勒令閉門思過，落得個無所事事的境地。
仿佛一夕之間，他變成了一個透明人，無人問津。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一位上班族，某天突然發現自己的辦公桌被搬進了倉庫，而自己則被公司徹底遺忘了一般。
好在加倫對奧西裏斯家族早已心灰意冷，對此倒也不怎麽在意。
如此一來，他反而有了大把的時間修煉魔法。以前他還有些顧慮，擔心被人發現，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放下了顧忌，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
【水流操控 lv.12】
【距離下一級 87%】
加倫不斷地操控著水流，直到魔力耗盡，然後便抓緊時間冥想恢複，如此循環往複，不知疲倦。
從返回索塔島的船上開始，加倫便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短短幾天時間，他的水流操控便突飛猛進，如今已經快要突破到十三級了。
加倫按照遊戲中的說法，將腦海中顯示等級和進度的文字稱為“狀態欄”。
“狀態欄”是他修煉道路上的指路明燈，清晰地顯示著他的進步。
感知範圍、操控範圍、操控水量、操控速度、操控精度……
所有的一切，都隨著等級的提升而不斷增強，加倫對此深有體會。
當然，他現在的實力還遠遠比不上傑爾本少爺，但這也很正常，畢竟兩人修煉魔法的時間相差了數百倍。
不過，以加倫現在的進步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追趕上傑爾本少爺，甚至超越他。
就這樣，在加倫閉門苦修的時候，傑爾本的葬禮結束了。
“抱歉，加倫。”
總管將加倫叫到麵前，宣布了意料之中的結果。
“裏烏斯少爺已經決定解雇你了。我嚐試勸阻他，但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總管大人不必自責，這本來就是隨從的宿命。”加倫語氣平靜，仿佛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我這裏還有一些積蓄，可以先借給你，讓你不至於露宿街頭。”總管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
“不必了，我今天就離開。”加倫搖了搖頭，拒絕了總管的好意。
“已經沒有什麽好準備的了。”
隨從本就是依附於主人而存在的職業，一旦主人去世，隨從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當然，也有一些能力出眾的隨從，會被家族留下，擔任其他職位。但奧西裏斯家族從一開始就對加倫心存芥蒂，巴不得他早點離開，加倫自然也不會厚著臉皮留下來。
離開總管的房間後，加倫心中反而輕鬆了不少。
他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就在這時，艾麗莎小姐找上門來。
作為傑爾本少爺唯一的親人，艾麗莎小姐是葬禮上最忙碌，也是最悲傷的人。此刻的她，雖然麵容憔悴，但眼神卻依然堅定。
“艾麗莎小姐，您怎麽來了？”加倫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我剛從總管那裏聽說，你要離開了。”艾麗莎小姐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是的，我犯下了無法彌補的錯誤，已經沒有臉麵繼續留在奧西裏斯家族了。”加倫低下了頭，語氣低沉。
“這怎麽能怪你呢？”艾麗莎小姐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
“但代理家主既然已經認定了你的罪責，那你就必須離開。這就是奧西裏斯家族的現狀，殘酷而又現實。”
“他們想要抹去傑爾本存在過的所有痕跡，包括你。”
“我無所謂，但他們怎麽能這樣對待傑爾本少爺……”加倫握緊了拳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
“他們根本不配做傑爾本的兄長和姐姐！”
“他們就是一群冷血無情的畜生！”艾麗莎小姐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應該如此對待自己的親人！”
礙於還在奧西裏斯家族的宅邸內，加倫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但艾麗莎小姐顯然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因此變得有些沉重。
沉默了片刻後，加倫像是想起了什麽，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了艾麗莎小姐。
“對了，艾麗莎小姐，這個給你。”
“給我的？”艾麗莎小姐一愣，有些不解地看著加倫。
“這是傑爾本少爺讓我交給你的。”加倫解釋道。
“這是他送給你的禮物，本來應該早點給你的，但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而我又被禁足……”
加倫打開盒子，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對精致的耳環。耳環的款式雖然簡單，但卻透著一股優雅的氣質，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艾麗莎小姐接過盒子，看著那對耳環，眼眶再次濕潤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淚水逼了回去，然後抬起頭，看著加倫，輕聲說道：“謝謝你，加倫。”
她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收好，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你離開奧西裏斯家族後，打算去哪裏？”
“我還沒有想好。”加倫搖了搖頭。
“不過，我應該會先去大陸看看。”
“你是說，你要離開太陽群島？”艾麗莎小姐有些驚訝。
“是的。”加倫點了點頭。
“繼續留在太陽群島，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奧西裏斯家族的三位少爺小姐都對他心存芥蒂，就算他離開了奧西裏斯家族，也無法擺脫他們的陰影。
“你考慮得很周全。”艾麗莎小姐讚同地點了點頭。
“離開故土雖然不易，但對你來說，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說實話，以奧西裏斯家族現在的狀況，我那三位兄長姐姐，未必會輕易放過你。”
“他們想要殺人滅口？”加倫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他們想要掩蓋傑爾本少爺遇害的真相，而你，是唯一的目擊者。”艾麗莎小姐解釋道。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但我什麽都不會說……”加倫說道，語氣有些無奈。
“這並不重要。”艾麗莎小姐搖了搖頭。
“對他們來說，隻要你活著，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當然，他們未必會真的對你痛下殺手，但……”
“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加倫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你明白就好。”艾麗莎小姐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隻要你離開了太陽群島，他們應該就不會再為難你了。畢竟，你對他們來說，還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看來，做一個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處。”加倫自嘲地笑了笑。
“話雖如此，但你也不要掉以輕心。”艾麗莎小姐提醒道。
“他們都是一群喜怒無常的家夥，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改變主意。”
艾麗莎小姐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相信加倫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遞給了加倫。
“拿著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加倫打開錢袋，發現裏麵裝滿了金燦燦的金幣。
“這……這太多了……”加倫驚訝地說道。
“拿著吧，這是你應得的。”艾麗莎小姐說道。
“奧西裏斯家族沒有給你任何補償，我這個做妹妹的，總不能坐視不理。”
加倫沒有再拒絕，他知道，艾麗莎小姐是真心想要幫助他。
“謝謝，艾麗莎小姐。”加倫收起錢袋，真誠地說道。
“這份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艾麗莎小姐笑了笑，這是加倫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笑容，雖然隻是淡淡的苦笑。
艾麗莎小姐站起身，準備離開。
“保重，艾麗莎小姐。”加倫起身行禮，目送著艾麗莎小姐離開。
至此，加倫與奧西裏斯家族之間，再無瓜葛。
......
離開奧西裏斯家族的宅邸後，加倫徑直來到了碼頭。
他雖然還沒有決定好去哪裏，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離開太陽群島。
這個世界可沒有專門的客船，隻有貨船在運送貨物的同時，捎帶一些乘客。因此，除非擁有自己的船隻，否則就隻能根據實際情況，選擇合適的目的地。
當然，從索塔島前往最近的大陸城市奎尼斯，還是很容易的。兩地之間的貿易往來十分頻繁，幾乎每天都有船隻往返。
‘但奎尼斯是奧西裏斯家族的地盤，我不想在那裏拋頭露麵。’加倫心中暗道。
他四處打聽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艘前往尼日爾泰的貨船。
尼日爾泰？
加倫以前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太陽群島已經是大陸最南端了，而加倫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僅限於大陸南部地區。
據船老大介紹，尼日爾泰位於大陸東南部，距離太陽群島相當遙遠，即使是直線航行，也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時間。
更何況，這艘貨船並不是直線航行，而是沿途會在其他港口停靠，裝卸貨物。
‘這樣也好。’加倫心中暗道。
如此一來，奧西裏斯家族就更難找到他了。
‘而且，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加倫決定乘坐這艘貨船前往尼日爾泰，開始他的新生活。
他與船老大談妥了價格，然後便在碼頭附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加倫便帶著簡單的行囊，登上了前往尼日爾泰的貨船。
【水流操控 lv.13】
【距離下一級 23%】
臨行前，加倫再次查看了自己的狀態欄，水流操控的等級，已經提升到了十三級。
“是時候離開了。”加倫心中暗道，平靜地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