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說是老爺是被人毒害,那犯人是誰?”


    “就是獨孤朝寒。”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了獨孤朝寒身上,那一雙雙震驚又疑惑目光,如同螞蝗一樣,死死扒在她無措的臉上。


    高承德瞪大了眼睛,眉頭緊緊皺起,目光在獨孤朝寒和主母之間來回移動,似乎想要從她們的臉上找出真相。


    高玉蘭的嘴巴微張,一臉的難以置信,手中的手帕也不知不覺地滑落。


    高馨月則是呆呆地望著獨孤朝寒,眼中滿是迷茫和不解。


    三姨娘臉上難以置信稍稍收斂,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


    原來主母鬧這一出,是為了陷害獨孤朝寒啊。


    可現在老爺已經沒了,若是獨孤朝寒也真的被她扳倒,那這將軍府不就是她的天下了?


    不行,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三姨娘嘴唇輕動,似乎想要為獨孤朝寒辯解,可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我若明目張膽地幫獨孤朝寒說話,那主母肯定會記恨我,不行,還是讓獨孤朝寒自己應付吧。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隻有眾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的幾聲低歎。


    獨孤朝寒孤零零地站在那裏,煎熬地承受著眾人的目光。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麽,隻一味地否認。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眾人的目光像一道道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獨孤朝寒,讓她感到幾乎窒息。


    盡管大家的心中,並不相信是獨孤朝寒真的是害死了高伯山,可在奈何這話是主母說出,沒有一個人敢跟主母唱反調,紛紛選擇了沉默。


    主母卻不慌不忙,一步一步走向獨孤朝寒,“哼,就是你這個小賤人,平日裏就不安分,如今竟敢毒害老爺!”


    獨孤朝寒聞言,一臉震驚和憤怒,她的雙眼瞪得極大,仿佛要噴出火來,喝道:“你胡說!”


    她的身子,也因為激動而劇烈地搖晃了幾下,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節泛白,似乎在極力克製著自己衝上去與主母理論的衝動。


    然而,主母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和狠毒,道:“你莫要再白費力氣狡辯了!”


    主母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她所說的就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獨孤朝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滿心的委屈和憤怒讓她的嘴唇微微顫抖。


    急得眼淚止不住地流,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衫。


    “我沒有,我怎能害自己的父親!”


    主母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滿是狠厲之色,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弑父的賤人關起來!”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房間裏回蕩著。


    隨著她的命令一出,幾個家丁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但又不敢違抗主母的命令,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


    他們的腳步有些遲疑,似乎也不大想執行這個令人感到不安的命令。


    家丁們緩緩靠近獨孤朝寒,伸手拉拽著她的胳膊。


    獨孤朝寒此時,已經完全被悲痛和憤怒所籠罩,除了不停地哭泣,什麽也做不到。


    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肆意流淌,身體軟弱無力地被家丁拉扯著,仿佛失去了靈魂。


    三姨娘見狀,柳眉緊皺。


    這獨孤朝寒今天,怎麽像換了個人一樣?


    以前那連女帝葬禮上,都敢隻身攔住城暮寒之人,今天就像個誰都能欺負的軟柿子一樣,隻知道哭。


    三姨娘猶豫再三,還是試探性說道:“若大小姐真的如此,那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但凡事還是要講證據........”


    主母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三姨娘,怒道:“你在質疑我?”


    三姨娘被嚇得渾身一顫,原本還想說的話瞬間哽在了喉嚨裏。


    她的嘴唇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立馬閉嘴不敢再說話,隻是擔憂地看向獨孤朝寒。


    這獨孤朝寒今天到底是怎了?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主母把這弑父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嗎?


    “嗚嗚嗚-------”


    房間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都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隻有獨孤朝寒的哭聲在空氣中回蕩,顯得格外淒涼。


    還好獨孤朝寒不是蠢到極致,她從三姨娘的話中得到了提醒,抬起滿是淚水的臉,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和憤怒,大聲喊道:“證據呢?說我弑父,總要拿出證據吧?”


    主母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她斜睨著獨孤朝寒,目光中滿是嘲諷,“哼,你想要證據,給你!


    主母得意地拍了拍手,清脆的掌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響亮。


    啪啪啪-------


    隨著掌聲落下,幾個婢女低垂著頭,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她們每個人的手中,都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堆黑乎乎的藥渣。


    主母抬手指向那些藥渣,眼神陰冷地看著獨孤朝寒,道:“我之前一直再給老爺熬補藥,他喝著一直都沒有問題,可卻在你出現之後不行了。”


    那些藥渣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獨孤朝寒望著那堆藥渣,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屈,大聲反駁道:“這藥渣有問題,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做的啊!”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眼神中燃燒著怒火。


    房間裏的氣氛愈發凝重緊張,眾人的目光在主母和獨孤朝寒之間來回移動,心中各有所思。


    主母冷笑一聲,再次看向獨孤朝寒,道:“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這藥渣還能自己有毒不成?”


    她步步緊逼,言辭愈發犀利。


    獨孤朝寒的身子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你這明明是故意陷害,我沒有理由害父親!”


    她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悲憤,但卻在這充滿陰謀的房間裏顯得如此無力。


    主母的眼神中閃爍著陰毒的光芒,她怒指著獨孤朝寒,厲聲道:“還嘴硬,這些有毒的藥渣,就是在你院子裏找出的!”


    獨孤朝寒瞪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拚命搖頭,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沒有!肯定是你,把這個放我院子裏陷害我的,我.........”


    主母冷哼一聲,滿臉猙獰地走上前來,她揚起手,狠狠朝著獨孤朝寒的臉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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