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定做的東西,管裳眼眸迸射出來的光芒,能夠閃瞎鈦合金狗眼!


    她一手抄起錦盒裏的玩意兒,在院子裏走了一圈,當場驗貨。


    比五指山下的猴子迸出來那一天還要興奮!


    自帶bgm:“快使用雙截棍兒,嗬嗬哈伊!”


    一頓操作猛如虎,看得病秧子心裏很賭。


    如此生機勃勃的一個人,誰看了不心生豔羨?


    尤其是,久病之人,格外想要如她這般強健的生命力!


    也忍不住,目光一直跟著她轉,根本移不開。


    他指了旁邊的盒子,“你要的銀針,也都按你給的尺寸做好了。你不先看看嗎?”


    當然要看。


    管裳夾著雙截棍過來,打開針囊檢查了一遍,笑容比春風十裏還動人:“好!大好!大大滴好!”


    興奮之下,她抬手,一把薅住司空璟的衣襟,往西廂邁步:“走,給你上一輪針陣,叫你體會一下羅刹觀音的實力!”


    司空璟長得比她幾乎高了一個頭,被她這麽一扯,被迫低頭彎腰遷就她的動作。


    真的,跟管裳接觸挺無助的,時常會有報官的衝動!


    見主子可憐巴巴,曲克趕忙上前阻攔:“哎喲喂小祖宗啊,殿下病著呐,可禁不住這般拖拽,別一會兒給摔著了!”


    他都不敢說:管小姐!祖宗!你拖著我們家殿下,怎麽像拖著一條死狗!


    管裳回眸掃了一眼,一臉淡定:“沒事,隻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他治好。在我手裏,他絕對經摔!”


    司空璟:“……”


    他滿頭黑線:“經摔的意思,是把我摔爛了還能粘回來的意思?”


    那他沒有感知的嗎?不會疼嗎?他是個病人,不是什麽瓷器!


    偏偏,管裳認可了他的說法:“對謔,你是個人,不是東西。”


    司空璟:“!!!”


    他把衣襟解救回來,直起身子大喘氣,道:“謝謝你還知道我是個人,但後麵那一句就不用說了。”


    這樣他會很為難的:到底解釋自己是個東西,還是說自己不是個東西?


    說什麽都不對!


    進屋後,為了預防管裳直接上手扒自己的衣裳,司空璟火速躺在小榻上,招呼曲克給他解衣裳。


    怕了,這虎娘兒們,他是真怕了。


    管裳省事兒了,兀自去洗手,又將那些銀針放在燈火上烤了烤消毒。


    等藥房那邊收拾好,就可以讓“小妾打工團”開始提純酒精了!


    嗯,渣男盧宗平唯一的作用就是:幫她收了好幾個小妾。


    劃重點:幫她!


    除了表麵安分、實際很多事的郭欣兒,其他幾個都還可以,活兒都幹得挺賣力的——不賣力也不行,包工頭是黑心資本家!


    落針的時候,司空璟也想到了這一茬,問:“盧宗平傷好後,怕是容不得你這樣使喚他的妻妾。”


    大概被她洗腦洗的,他潛意識把她剔除出“盧宗平妻妾”的範圍。


    把盧宗平的小妾團發展成打工團,管裳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冷嗤一聲:“由得他?”


    司空璟不得不承認:“你這一招,挺妙的。”


    他忍不住去想:倘若父皇的後宮也這麽辦,還有沒有那麽多死去活來的宮鬥?我還需要為了護住背後站著的人,去跟兄弟掰個你死我活麽?


    管裳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笑道:“成天沒事兒幹就想著後宅爭寵,說來是為了資源,實際上就是太閑!讓她們每天累成死狗,大概就沒有爭風吃醋的心思了!即便有,也沒有精力了!”


    “重點是我給她們的薪資豐厚啊!”


    “這女人啊,一旦經濟獨立後,男人就沒有什麽重要性了!”


    “好的男人錦上添花、渣的男人隻能添堵!好男人鳳毛麟角、渣男遍地都是,所以,搞男人不如搞事業!”


    麵對她慷慨激昂的壯烈陳詞,司空璟突然就沒聊下去的欲望了,沒好氣給了句:“我也是男人!”


    好好的話題,從她嘴裏出來,就歪了!


    可在管裳眼裏,他現在就不是男人,隻差沒把他當成大體老師了!


    落下最後一針,她嘿嘿一笑:“不,你在我這兒,充其量就是個實驗活體!”


    實驗活體的具體意思,司空璟不明白,但一推敲,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曲克在一旁,沒能忍住說了句:“管小姐,咱們殿下是皇嗣、是皇子呐!”


    言外之意:您不得放尊敬一些?


    管裳翻了個白眼:“哦,皇子!皇帝不要的兒子嘛。”


    司空璟心口紮了一箭。


    無以反駁!


    他是發現了,跟管裳這人接觸,不但身子骨要強悍,心髒更要特別強大。


    她總是飛來一句,就能把人的心紮個對穿。


    關鍵這還沒到頭,她接下來還能把人對穿八百個來回——


    “別說皇嗣,就算是皇帝本人!在閻王爺麵前不還得乖乖的認慫?”


    “司空璟,也就你現在對我還有那麽多點兒利用價值,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哦,還看在我爹的麵上!畢竟,你是他的得意門生,對你好點兒,也算尊重他了!”


    “……”


    司空璟:“……別說了。”


    求你!


    能夠把利用價值說得這麽坦蕩蕩的,除了她也沒誰了!


    她還有臉說“對他好點兒”,好在哪兒?


    管裳還真不說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身汗臭黏糊糊的,我去沐浴。洗完了再來給你拔針!”


    說走就走,宛如一陣風!


    司空璟沉默了一會兒,心想:汗氣是聞到了,倒也不覺得臭。


    即便是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摸索著落針點的時候,他一抬眼便能看到她寬鬆練功服裏的……咳咳,繡著海棠花的抹胸,靠得那麽近,他也沒覺得難聞。


    當然,掃一眼他就立刻挪開了視線,非禮勿視。


    想不明白,她一姑娘家家的,怎麽就一點兒也不注意形象呢?


    惱人!


    沐浴更衣,管裳穿上她最愛的黑紅金配色,紮了個高丸子頭。


    先是去給司空璟拔針,照例紮心幾句,旋即去了藥房那邊。


    有鎖秋小監工,小妾打工團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條。


    即便是郭欣兒也沒敢亂來,隻是沒幹過什麽活的她,累了就摸摸魚。


    沒辦法,第一個靠山盧宗平傷得路都走不了。


    第二個靠山老夫人病了——這回是真病了!


    據說昨夜染了風寒,這幾日都閉門不見任何人,早晨郭欣兒過去請安,也隻是隔著床帳說話,根本沒打照麵。


    “郭欣兒……”


    管裳一跟她開口,她便嚇了一跳,差點脫口而出:已老實、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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