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天葬師,則是專業的天葬師,在西藏他們叫“熱甲巴”,他們會在送葬人的簇擁下一口氣把死者送到天葬台,然後誠心的為死者舉行天葬。


    這種天葬師都是按勞取酬,但一般不會討價還價,事主家也不會討價還價,也會給充足報酬,這就好像在南方地區,事主請僧人或者道長做法的時候,一般都會盡量給多的錢財一樣。


    總而言之,天葬師在西藏是一個高尚、收人尊敬的職業,而天葬師的品德也都是很好的,他們通常都把這個職業當做善行來對待,即便不是僧人,有很多天葬師也會把自己的一部分報酬捐獻給寺廟。


    第三百五十七章 隱藏在女孩身上的危機


    斯郎澤仁帶我們在一片高地停了下來,這裏有帳篷,帳篷邊上放了一個大編織袋,裏麵全是生活垃圾,看來他們在這裏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這裏沒有坐的,隨便坐地上吧。”斯郎澤仁說著就在地上坐了下來,然後對紮西多吉道:“多吉,去拿點水過來。”


    紮西多吉應了一聲,進帳篷去拿水。


    “你們什麽時候來這的?”斯郎澤仁轉頭問我們。


    “昨天來的,晚上在村子邊上遇到了弱郎,我們跑得快。”廖景明回答道。


    斯郎澤仁點點頭,道:“你們的朋友我可能看到了,想去救,但是沒能救下來。”


    廖景明微微愣了一下,道:“這是他們自己的命。”


    我們都沒說話,斯郎澤仁和廖景明客套了幾句,進去拿水的紮西多吉也出來了,拿了一大瓶子誰,給我們一人拿了個一次性的杯子。


    “紮西多吉大叔,這村子到底怎麽回事?”廖景明客套得差不多,開始進入主題。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推測到地下可能有一個地下世界,那些弱郎就是從地下出來的。”斯郎澤仁歎息了一下說道:“你們朋友發現了一個入口,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塌了,現在還找不到其他的入口。”


    “地下世界?為什麽地下會有這麽多的弱郎?”我忍不住好奇問道,在西藏一般很少有大型的地下世界,不過我們來的山南市,在西藏的文化和曆史發展中還是有很重地位的。


    比如拉姆拉錯,是西藏人民心中的聖湖,也是西藏最具傳奇色彩的湖泊,西藏的曆代達賴喇嘛和班禪的轉世靈童,都是通過聖湖的異像,來確定尋找的方向等。


    還有桑耶寺,是西藏的第一座寺廟,也是西藏曆史上第一座佛、法、僧,三寶俱全的寺廟。


    還有雍布拉康,也是西藏曆史上的第一座宮殿,有兩千多年的厲害,西藏的第一代藏王和第三十三代藏王,還有鬆讚幹布都在這裏居住過,直到鬆讚幹布統一西藏後,都成才逐漸往拉薩遷移。


    西藏的第一位藏王、第一座宮殿、第一座佛堂、第一座寺廟、第一塊農田、第一部經書、第一部藏戲,都是在山南這個地方誕生,所以山南也是被公認的“西藏民族文化的搖籃”。


    山南市現在在西藏也是被開發最少的地方,那是因為山南地區有太多的神山、神湖,不是隨便能動的,這裏很多地方都是藏民心裏的聖地,不可觸犯。


    而且還有一個傳說,這裏是神猴和羅刹女結合,而後誕生藏民的地方。


    所以如果有某一位藏王花費了大力氣,在這下麵真建了一個什麽地下世界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這個問題還不是很清楚,我已經讓我另外一個侄子去請大師了,我在這守著,就怕有人闖進來。”斯郎澤仁對這裏也是一無所知。


    “我們昨天晚上,在村子裏救了一個女孩,大叔你沒看到嗎?”如果這個大叔一直都在這裏的話,沒道理不知道才對。


    大叔頓時臉色一變,道:“那女孩呢?”


    我們都有些詫異,一個女孩不至於讓這大叔臉色變成這樣吧?但是看斯郎澤仁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看,廖景明很快就回道:“我們送到一個村子裏,暫時寄住了,我們要來這地方,帶著活她也不方便。”


    大叔一拍大腿,猛的一下站了起來,道:“快去找她,不能讓她待在那些村子裏,非得出事,那個女孩從哪來的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看她進了屋子,我怕她出事,就趕緊進村子叫她,但是沒想到被弱郎給堵住了,那時候有一個道士剛好趕來,把女孩給放進櫃子,等我們把弱郎引開,回去找她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我下去找了幾次,都沒找到。”


    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吧?沒找到那個女孩而已,算不得什麽大問題。


    “這女孩有什麽問題嗎?”我沒聽出問題來,我看了一下白璃,她懂得多,但是她也搖搖頭,表示並沒有聽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來。


    “後來我發現了她,但是那時候她已經死了,我把她放進了你們剛才下去的屍堆裏,但問題是,第二天,她就自己出來了,站在我們帳篷外,還偷襲了我們,救他的那個道長也被她咬死了。”斯郎澤仁說著看了看我們,道:“現在帶我去找她,一定要把她給帶回來。”


    我們也愣住了,本來還想問一下那個道士到底是誰,但是現在看斯郎澤仁這麽著急,我們也不好再多問,等會到了車上再問就是了。


    “那我們快點過去。”說著我們朝著山下跑去,現在天色還早,趕到那個村子不用太長的時間。


    我們一路跑了下去,下坡路沒有平路好走,不過中比上跑要輕鬆些,等我們跑到村子邊上,斯郎澤仁直接上了我的車,紮西多吉也跟著坐了後排。


    我和廖景明都愣了一下,我本來以為斯郎澤仁會去做廖景明的車,我們這一群人裏麵,無論怎麽看,廖景明都是帶頭的才對。


    但是斯郎澤仁他們兩個都已經上了我的車,我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暫時先這樣。


    還是我走在最後,我真想找個話題,問問斯郎澤仁一些問題,沒想到他先開口了:“救了益西拉姆的那個人叫馮景德。”


    斯郎澤仁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愣住了,我們已經很就沒有馮景德的消息了,可是馮景德是一個‘鬼’,怎麽可能來這樣的地方?


    “斯郎澤仁大叔,您知道我跟馮景德的關係?”我沒有直接問他馮景德在什麽地方,我不相信馮景德就這樣死了。


    “知道一些,我跟你爺爺認識,也算忘年之交。”斯郎澤仁很淡定的說道。


    “斯郎澤仁大叔,那您的目的是什麽?”我現在有些不相信斯郎澤仁的目的是那麽的單純了,不過他既然跟我爺爺認識,還知道馮景德,肯定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馮景德找到身體了,換句話說,他現在重新做人了,他確實被益西拉姆傷到了,但是並沒有多重,他進那一個地下世界了,他跟她妻子,徐晴。”斯郎澤仁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很淡定,好像隻是在敘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


    “那個女孩,是真的家的?”我這話問的有些冒昧。


    但是斯郎澤仁卻並沒有生氣,而是點點頭,道:“益西拉姆是一個很勤快,很善良的人,但是她被弱郎傷到了,因為她身體比較特殊,所以才活了下來。”


    “益西拉姆算不算弱郎?”我想著益西拉姆的各種狀態,跟那些弱郎真的很有區別,其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弱郎。


    “算不得弱郎,但是她身上帶了一些弱郎的氣息,不過那是在她發作的時候,其他時候就跟普通人一樣”斯郎澤仁解釋道。


    “那益西拉姆是這個村子的人,還是另外一個村子的人?”我想起益西拉姆說過,她並不是這個村子的人,而是另外一個村子的人。


    “應該是另外一個村子的人,馮景德過來的時候帶過來的。”斯郎澤仁也是思考了一下才說道。


    “斯郎澤仁大叔,您跟我爺爺到底是什麽關係?”我其實一直都很想知道,爺爺到底是‘拉攏’了多少人。


    “其實也沒什麽,不過提醒你們一句,這次別太相信那幾個茅山弟子,倒不是說他們不好,隻是這次他們過來的目的並不是那麽的純粹。”斯郎澤仁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掉過頭來‘提醒’我們。


    我微微皺眉,我來這裏是我爺爺讓我來幫茅山弟子的,現在斯郎澤仁一上來就跟我說,茅山弟子有問題,那我是應該怎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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