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有條不絮的處理著被咬傷的人,所有人幾乎都選擇了將毒逼到左手上,因為左手相對而言,在四肢中,是顯得最容易舍棄的。


    英子一直忙碌到天亮,才將所有被咬傷的人清理好。


    而莊書理也已經清理出這次的傷亡人數,最後隻剩下五十三人,其中有二十八人是被咬傷了的,所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隻是道門的人,我們這幾個人都還好說,大仙他們除了那一個被我爺爺殺掉的狐仙,其他的最多就是失去了一個附身的身體,靈魂都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等英子將大家的傷勢處理完,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下,所有大仙都選擇了離開,他們第一個目的還是要去找胡三太爺要功德,而這次一起去,機會似乎是最好的。


    一來可以跟胡三太爺問好,二來也可以去報道,三來也能順便去問要功德。


    要功德這事,幾乎不要說,胡三太爺也能知道大家來的意思。


    灰大仙臨走的時候跑過來,跟我說道:“哥們,我說,我以後沒地方去了,找你怎麽樣?”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灰大仙回來找我,還一開口就是哥們,我笑了一下,道:“可以,你不去追胡珊珊了?”


    灰大仙很大氣的一擺手,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話,沒想到他說道:“我已經問過她了,她說沒事的話,可以去投奔你。”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胡珊珊會這麽說,不過回頭一想也理解了,胡珊珊現在,就算出去,以前的故人基本上也不在世了,而白璃這一路來雖然跟她說話不多,但是兩人還是相對而言有好感的,加上兩人怎麽說也是一起經曆生死的人,又是同類。


    我點點頭,鄭重的道:“來我這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接下來,我們的日子估計也不會太平,你要做好準備,這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沒有到頭,你們跟我們在一起,肯定不如你們去找個地方隱居瀟灑。”


    灰大仙想了一下,道:“在那個地方國膩了隱居的生活,跑兩年,如果能得道還好說,如果不行的話,我們的壽命還有多少也不知道,說不定就去輪回了。”


    說道得道的問題,我立刻想起了關二爺說的:“關二爺說不是要等死後才能成仙嗎?”


    灰大仙一笑,道:“那不一樣,那是你們人的算法,我們這些大仙的算法不一樣。”


    “怎麽個不一樣法?”我剛說出來,瞬間又覺得有些不對,人家的事情,我不該多問的。


    果不其然,灰大仙微微一笑,道:“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跟你說,其實你們人修煉成仙應該說是最容易的,我們這些妖修,要經曆的劫難太多。”


    我也沒有再追問,隻是點頭。


    灰大仙跟我說完,然後回了大仙的隊伍,大家這一路上也算是生死與共,紛紛道別以後,大仙們快速離開,去找胡三太爺去了。


    等他們一走,我才想起來,我壓根就沒有給灰大仙留任何聯係的方式,他就算要來投奔我,也沒有地方找去啊。


    不過他們人都走了,我也不太可能追上他們,這事也沒放心上,以後有緣再聚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 龍虎山


    我們和大仙們一分開,道門的弟子肯定是要回自己門派的,我和老兵他們一時間卻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如果可能的話,我肯定是願意會李家村的,但是這個可能似乎並不太可能,最後我們幾個商議一番,還是決定和道門的弟子一道走。


    跟著道門的弟子一道走,至少他們有什麽消息,我們還能第一時間知道,雖然說他們能知道的消息可能也不會太多。


    而後來的事情也比較麻煩,那就是所有道門的弟子都要回自己的門派,而我們又要做出選擇,要跟誰一起回門派。


    我們一起經曆了這麽多,道門的弟子都還算客氣,都有邀請我們,隻要我們願意去,哪個門派都能去,就當是做客了。


    最後我們幾個商量了一番,我們跟莊書理比較熟,還是跟著莊書理去了龍虎山。


    龍虎山,位於江西省鷹潭市西南二十裏處,正一道創始人張道陵曾在此煉丹,傳說“丹成而龍虎現,山因得名。


    從唐會昌至五代末,在龍虎山嗣教的張陵子孫為二十代張諶,二十一代張秉一,二十二代張善,二十三代張季文。此期所建宮觀,即上述之真仙觀、張天師廟,和另一座三清觀。入宋以後,張陵後嗣漸受朝廷重視,龍虎山道教隨之興盛。


    兩宋時期,龍虎山除各代嗣教天師外,又出現了大批有名道士。婁近垣《龍虎山誌》卷七“人物”目列有宋道士二十六人,其中有王道堅者,貴溪人,上清宮道士,就學於張繼先。宋代龍虎山道教擁有大批宮觀。一是舊有幾座宮觀得到擴建、賜額。


    元代是龍虎山道教的鼎盛時期。此期嗣教的張陵後嗣為三十六代至四十一代,其名依次為張宗演、張與棣、張與材、張嗣成、張嗣德、張正言。從張宗演起,代代被元室封為天師、真人,主領江南道教。至三十八代張與材時,更封為正一教主,主領三山符籙,位居諸符籙派之首。


    明前中期,此期嗣教的張陵後嗣為四十二至四十九代。最初,朝廷仍沿舊習封張正常為天師,不久,取消“天師”號,隻稱大真人。但其領導的正一派,仍為明室所承認和扶持,故至嘉靖末,其教仍能維持不墜。明前中期除對龍虎山原有某些宮觀作過修繕外,新建者寥寥無幾。


    龍虎山202座懸棺群引發熱議。專家考證認為,龍虎山的崖墓懸棺群,距今有2600餘年的曆史,是古越人所葬。


    宋理學家朱熹曾發出疑問:“三曲君看架壑船,不知停棹幾何年?”無獨有偶,原中科院院長、現代考古學家郭沫若也發出了“船棺真個在,遺蛻見崖看”的感歎,表示無法用科學解釋崖墓的遺憾。如今龍虎山懸棺的“千古之謎”,已令國內外眾多專家學者為它皓首窮經,欲解其謎。


    龍虎山的曆史自然是不用說的,就算不知道龍虎山曆史的人,大多也都聽過龍虎山這個門派。


    龍虎山在道門種占有重要的地位,龍虎山的地位和茅山的地位幾乎不相上下,不過在常人的意識裏,似乎茅山要比龍虎山厲害,其實不然,這兩個門派,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是不相上下的,龍虎山曾經甚至還有超過茅山的趨勢,隻是後麵朝代和曆史的使然,龍虎山並未成為道門的一門獨大。


    我們是開車去的江西,開車要的時間不少,而且我們車上還有不少傷員,一路上也不能趕路太急,畢竟要照顧傷員的情況。


    等我們達到龍虎山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


    龍虎山明麵上是aaaaa級的旅遊區,但它也和武當一樣,在一些遊客很少去的地方,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


    在龍虎山不對遊客開放的一個地方,建造了一片道觀,這片道觀從外麵看過來,就是一片林子,根本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的地方,但是當你走近的時候,就能發現,這個地方全然不是外麵看到的一樣。


    “這是怎麽做到的?幻陣?”我問白璃。


    白璃四周打量,然後點頭,道:“應該是的,不過這嘴外麵還布置了迷魂陣,一般人根本走不進去。”


    “為什麽武當沒有布置?”我瞬間就想起了當初我們在武當山的事。


    白璃看了我一下,然後白了我一眼,道:“你看到武當山的殿堂了?”


    我一愣,我雖然去了武當山,也接觸了武當山的人,但是真說起來的話,我還真沒見過武當山的大殿什麽的。


    武當真正的道觀肯定不隻是外麵遊客看到的那些,而我們去的地方也不過是一個長老隱居的地方,肯定不是武當派真正的地址。


    “也是哦,這裏隱藏的這麽深,武當山應該也不會差。”我幹笑著說道。


    莊書理一路上給我們介紹龍虎山的情況,路上的風景也不錯,遠比普通遊客遊覽的地方要優美許多。


    等我們到達山門的時候,早有一位上了年紀的道長,帶領著幾十位道士在山門出等候。


    那道長一看到我們的身影,就快步走了上來:“你們還好吧?我已經安排好地方,你們這些日子就在山裏養傷,其他的事情,有我在,你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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