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之物似乎都活得很不如意。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這一切都是為什麽?歎息過後邊長空對兩頭小熊也毫無辦法,隻能是任他們自生自滅了。他的袖裏乾坤可是養不得活物,他也沒有那能力再帶上兩隻被他殺了母親的小熊來撫養。


    雖然天色尚黑,但經曆過這樣的變故,邊長空一點也不想再呆在這個岩洞之中了,他帶著小狸趕緊的逃離了那處地方。他要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服下養神符療傷。穿過峽穀很久之後。他的耳中似乎仍舊能聽見兩隻小熊低沉的抽泣之聲。


    向著南邊又走了十幾裏路,當然這個南北方向也不過是他推測的而已,畢竟這裏可沒有什麽北極星之類的標識,滿天的星星到也是不少的,可惜一個星座他也不認識,這裏跟地球的天空完全的不同。太陽到也是從東起而西落,也唯有早晨和傍晚他才能確定大概的方向而已。尤其是這裏的植物也是難以辨認方向的。還記得他小時候學過樹木茂密的方向便是南方,可惜的是這裏的樹哪裏都是茂密的,根本就不可能看出南北了,而且就算是他有指南針也是毫無用處的,這裏的磁場本就是混亂異常。而且這裏的山又太多,致使他不得不時常的飛上半空尋找方向。可是憑借著縱地金光法他也飛得不高,甚至連那山頂都越不過去。


    邊長空的運氣還不錯,附近正有一處溪澗讓他可以燒化符水,到也是省了他忍著傷痛來使用水係法術,這山泉水用來化符的效果也是非常不錯的。邊長空休整罷了便從南麵攀援而上,到得山崖的前麵又是一片樹林橫亙。邊長空歎息一口氣,輕輕的邁步進去。他心中仍然是存著疑問不解。天地間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不如意之事,此時他也沒心思燃放火球照明,隻在天光下慢慢的走動。


    實際上這山林之中這也是最好的選擇,當初他便是是放過一個火球照明,卻想不到惹出了天大的麻煩,一個小火球就引發的整片山林的大火,半個山頭的枯葉幹枝條見風便使得火勢大漲,最後燒了整整半座山的草木,連他也差一點就沒跑出來,要不是剛好趕上了一場瓢潑大雨,恐怕那損失便是要更大了。畢竟他的水係法術也滅不了那種大片的山火,而呼風喚雨這種本事他又不怎麽擅長,


    不過他也是明顯感到那場大雨乃是山神所降,要不然為何他想招呼山神土地問路,確實沒有任何的一位來搭理他?畢竟他的拘神咒可真真實實的高級咒法,那是可以呼來山神土地的。當然仙界有仙規,無論大小的神仙皆不準插手人間事務,他也隻能是問問路而已,別的他也做不了什麽。


    小狸在他的懷抱中又已睡去,小孩子不知道這麽多傷人腦筋的問題,實在是幸福得很。隻不過這次她是餓著肚子睡著了,也隻有睡著了之後才感覺不到饑餓。


    如此的走了一個多時辰,看看月亮的位置算來快到寅初了。這看日月定時辰的法子還是馬叔教他的,不過每一地的時辰都有些許偏差,也幸好在金州之前邱大成便給他指正過,但是那時候他偏偏就忘記問該如何在野外定方向的事情了,結果使得他如今迷失在這片無邊無際的山林之中。


    不遠處突然傳來人語聲,邊長空大吃了一驚。在山中行走快兩年了,這還是頭一次碰上有人。他真想大聲的長嘯一聲,老子終於是看到活人了,可是他又覺得不妥。這大半夜的是誰來這深山老林之中,難道是羅生教或者官府的人查到自己地蹤跡追來了麽?邊長空一慌之下就近躲在一叢灌木之後也不敢稍有什麽動作,隻等看清了情形方好。


    對麵一男一女正在快步走來,兩人邊走邊聊,看打扮似乎是江湖上法師武者等人物。


    “這裏什麽也沒有啊,許師哥,這裏哪什麽有紅雲神狸?”那女子的聲音聽來很是嬌嫩。似乎是年紀很輕的樣子。


    “就快到了,白師妹。再往前走一些就該找到了。”那姓許的男子含混的回答道。


    姓白的和姓許的?白娘子和許仙?這兩人該不會是花前月下的約會吧?不過這約會的地方可不怎麽樣,難到是兩隻大妖怪?可是邊長空仔細感應了一下,也感覺不到兩人身上有什麽妖氣,如今他在舍利子的幫助下法力恢複了大半,以前的本事和手段也能應用一些了。


    透過草葉間隙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和一個男人並肩而來。在那女子的手中燃著一小片淡青色的火焰。看到那一片火焰,邊長空不禁心中暗罵,在這深山老林中玩火,一個不小心那是會引發火災的。他們把自己燒死了到是沒什麽,可是連累到他邊大俠可就不是什麽開心的事情了。他有心前去提醒這二位,但是想到此刻自己隱藏在草叢之中,若是貿然的上前提醒,顯然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就算是對方不是衝他來的,但是說不準就將他當成什麽江洋大盜之類的。萬一再弄出個誤傷事件那就不好玩了。


    不過他的這種擔心明顯是多餘的,這女子的控火能力自然不是兩年前的他可以比擬的,就算是那火脫離了她的手掌,也會是在第一時間裏熄滅,那是絕對不會點燃樹林的。也隻有他當時那種半桶水的水準才會弄出山林火災來,就算是他如今的實力。其實也是可以做到隻照明不點火的。


    在光芒照耀下,邊長空算是看清了那姑娘的麵貌。當真是一個好秀美的女子,邊長空在心中暗中讚歎,她麵目間頗有溫婉之態,可以猜想性格會很溫柔。那眉目流轉間,嫵媚橫生,膚色瑩白如玉。兩道彎眉生得秀氣非常。說話時抿嘴微笑,現出頰上兩個酒窩更是增添了幾分風韻。再配上那一身繡裝,明顯乃是古典美女的典範,男人心中的夢想。


    “你真的看到過麽?”那女子轉過頭查看著四周,口氣中卻是充滿了疑問,“這裏不像是會有火雲神狸的地方,這裏的植被太茂密了,那種妖獸可是喜歡居住在地火岩漿附近的。”


    “當然有了,我騙你幹什麽,若是沒有師兄我會帶你跑這麽遠的深山中來麽?”那姓許的男子笑著說道。


    邊長空透過葉隙,把兩人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眼瞧著兩人在前麵八九丈處停住了,那女子冷聲說道:“不對,這裏土地很濕潤,決不會有火雲神狸生活的,這裏的附近也不會有地火岩漿出現,它們是絕對不喜歡在潮濕的地麵活動。”


    那姓許的男子麵上堆起了笑容,他有些敷衍的說道:“白師妹,我怎麽會騙你呢?上個月我就在這裏看到過那妖獸,而且還不止是一隻!”


    “你上個月不是還在金州麽?什麽時候跑到這裏來了?這裏到金州地界,就算是我們動用飛行的法器也要半個月的路程吧?”那白姓女子皺著眉頭問道。


    那姓許的男子一聽登時語塞。邊長空看他低下頭來,兩隻眼珠亂轉,頓時是心中一動:“這人隻怕會有古怪,看來不是花前月下的幽會啊?這似乎是殺人奪寶的情節。”


    聽見那許姓的男子強笑道:“我是記錯了,應該是在前個月,我路過這裏的時候見過的。”


    “前個月?”那姓白的女子口氣中的疑惑更甚,她冷冷的說道:“前個月裏鳳陽門的徐師叔獨立開宗,你不是跟周師叔去道賀了麽,怎會經過這裏?這裏可黔州邊境,離那鳳陽門十萬八千裏。”


    “嗨!傻師妹,你問這麽仔細幹什麽,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啊!你看那裏,那不是火雲神狸麽?”那許姓男子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邊長空隨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片樹林中黑沉沉的,哪有什麽火狸水狸的?到是他這邊有一個小狸,不過應該不是他們說找的目標。


    那女子不疑有他,也是轉頭去看。哪知便在這時,那姓許的男子卻是運指如風,幾點白光從他的食指間飛射出來,兩點擊中肩頭,兩點射向膝窩。那白姓女子不及提防之下,隻是驚叫了一聲,便摔倒了下來,掌中的照明火焰便也熄滅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白娘子和許仙的故事


    “許師兄!你這是要幹什麽?”那個姓白的女子驚呼道。 ..


    邊長空在一旁看得之咧嘴,這丫頭莫非是傻的?又或者她的腦子有問題?這個姓許要幹什麽難道還看不出來麽?既然這個家夥已經出手了,想必是要不幹什麽好事了。


    “白師妹你知道麽,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你……你難道一點都沒發覺麽?”那個姓許的男子兩步上前,一臉激動的盯著她說道。


    “你說這個幹什麽?咱們是來抓捕火雲神狸的……你快放開我!你為什麽要出手禁錮我?”那白姓女子躺在地上大聲叫道。


    “想讓我放了你也行,但那得等咱倆成了夫妻以後,等我們有了夫妻之實,我不僅會放開你,就連我的性命,也都是你的,我許先說話算話。”那姓許的男子麵容扭曲的說道。


    許仙?邊長空聽了那男子的名字差點沒直接跳出來,想不到這男子的名字竟然叫許仙,而且那女子還是姓白的,莫不成是白娘子?這是那一出大戲啊?這個邊長空還真沒猜錯,此女名叫白蓉,在江湖上還真的是有著一個白娘子的稱號,隻不過這一方天地之中沒有白娘子和許仙的故事流傳而已。


    原來當年的故事是這樣的啊,當初許仙在野外碰到了白娘子,見他貌美如花色心大起,然後便用了強,事後白娘子打擊報複將許仙弄給弄死了,然後許仙約了法海和尚打傷白娘子,迫不得已之下白娘子去盜了仙草……邊長空躲在草叢中胡思亂想著《新白蛇傳說》的故事。隻是這故事比原本的傳說更多了一些詭詐,原本的文弱書生也變成了道貌岸然的流氓,而白娘子則是完全成了被迫害的對象,先是被強暴失身,然後在被聯合打殺,這簡直就是白蛇傳中的竇娥冤啊。


    “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姓白的女子頓時就是又羞又怒,她紅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要是讓徐師叔知道了,你……你……你就不怕受到門規罰責麽!”


    “知道就知道!那又能怎麽樣?我還真不怕他會知道!”姓許的男子頓了頓。又低聲賤笑著說道:“隻要有了師妹你,我便是死了也歡喜,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得到你我死甘心。”


    “不要,許師兄!咱們……咱們兩個門派同氣連枝,一向都很要好的,你如果這麽做。要是讓我師傅知道了,隻怕會有很大的影響。”白姓女子此刻已經是顧不上生氣。她急忙的換了一副表情哀求著說道。


    “這裏就隻有我和你,咱們兩人都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小白……我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沒有你……你……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每天夜裏我都念著你的名字……每天夜裏我都想著你,我無時無刻不想得到你。”那男子此時換了稱呼,隻不過這個小白的稱呼聽上去似乎並不是那麽文雅,或許這是因為地域文化的差異。也許這裏人聽著親切,可是聽在邊長空的耳朵裏就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許師兄,咱們都親得跟兄妹一樣,我……一向把你當成親哥哥的。”白蓉顯然也意識到了危機,趕緊的打斷他的話,口氣非常婉轉,生怕會刺激到這個姓許的一般地說道:“咱們趕快回去吧……師姊們發現我不在房中。一定是會來找我的。”


    “不!我不要當你的哥哥,我要當你的情郎!我要做你的男人,不要用這種話來欺騙我……”那姓許的男子大聲叫道,他此刻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起來,兩隻眼睛也是泛紅的繼續說道:“我再也受不了啦,小白。你今日不從了我,我……我……真的會瘋掉的,小白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啊!不要!不要!”白蓉驚叫了起來,那姓許的已經開始動手了。邊長空原本就眼力極佳,如今法力已經恢複了大半,便是在這黑暗之中。也一樣看到了地上兩團人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那姓許的男子攔腰抱住白蓉,伸嘴便去吻她,同時一雙打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上摸索了起來,看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絕對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便找準了白蓉腰上的絲絛扣子。通常生手在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的時候,往往是會費好大力氣也解不開對方衣服的,就算是對方不反抗掙紮,想要做到這一點也是很難的,因此就算是強奸也是要經驗的,否則也隻有弄死了再****了,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強奸殺人案發生,其實那些人在強奸的時候基本上都沒想過要殺人,結果在不斷的反抗之下不得不下狠手才能成功。


    “許師哥,你放手!放手!”白蓉驚慌失措的大叫道,他伸手去推他的麵龐,然而此刻她的手足穴道被製,哪裏還能掙脫得開,自然是被那下流漢子唇落如雨,一口口的親在香腮上。再掙得片刻之後,那漢子更是刺激得欲望大盛,一手騰空出來,沿著她的腹部向上摸索。


    “啊!”白蓉驚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小白!白白!你……答應我了吧,我一輩子都會好好的養你……我會好生伺候你。”姓許的男子指尖觸及椒乳,隻覺得心神大震,唇舌間幹燥之極,此時他精蟲入腦,哪裏還聽得見身下玉人悲惶的痛哭。不過古裝的服飾畢竟比不得拉鏈方便,他費了半天的力氣也沒有解開衣帶,懊惱之下手上使力,隻聽‘嘶’的一聲輕響,白蓉束胸的白綾和胸前的衣裳盡都剝落了下來,兩痕雪脯再也沒有什麽遮掩。桑蠶絲織的布料的確是沒有現代紡織工藝的結實,這若是地球上的衣料,恐怕不動用剪刀是不可能這麽快被撕開的,邊長空躲在一邊仍然是在感慨著。


    “小心肝兒,你就……從了我,我日後定會好好報答你的。”那姓許的男子喘著粗氣,一雙腿壓住了秦蘇,兩手急切的扯脫她的裙褲,然後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褲。“許師兄,不要。不要!”白蓉哪裏想到竟然會遭遇這樣的厄運,此刻她哭得聲嘶力竭,卻無法阻擋這淫徒的非禮。


    邊長空看得形勢危急,不由得大感為難,這個姓許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來曆,法力是不是高強,若是自己貿然出頭。隻怕救不了那白蓉不說,還得白搭上兩條性命。此時他的法力雖然恢複得不錯。若是單論法力的深厚程度,想那姓許的拍馬也趕不上他,隻不過他如今實在的能力並不是很強,他最擅長的還是逃跑而已。但是眼睜睜看到一個無助女子被****而不去解救,在良心上又實在是過意不去。他總不能在這裏生生看著這副活春宮繼續演下去吧?無論從哪個角度說,這都與他做人準則不符。


    邊長空這邊權衡未已,但形勢已漸轉危急了,那姓許的男子胡亂摸索著白蓉,片刻之後。已經是拉開自己束腰的布帶,就要褪下褲子來。邊長空心中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咬著牙出手了,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林中的空地上,那男子的長褲剛褪下一半,裸露的臀部肌膚便被一股刺骨的冰寒凍得麻木了,肅殺的氣息更是無法抗拒。就如同是怒潮般衝擊他的魂魄。


    “誰!是誰!?”那姓許的男子猛然間吃了一驚,倉皇的提褲跳了起來,也幸而他躲得及時,三根碗口粗的冰錐擦著他的肩頭直接飛射了過去。他陰狠的向四周查看,神情緊張之極。畢竟他是做賊心虛,如今被人揭破了。自然是免不了氣餒,故而驚懼的大聲喊道:“是誰在這裏躲藏?!快出來!”那男子聲色俱厲,卻是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慌張。


    沒有人應答,寒氣還在加重,這方圓數丈的土地就如同是瞬間進入了嚴冬一般,地上的草葉隻片刻間便給凍蔫了,一條條的軟垂了下來。“再不出來。我……可要動手了!”那男子驚慌的叫喊,奇怪的恐懼之意在他心中翻起怒濤,他不知道由從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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