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看郭棗兒著急的樣子,一把拉著她的手道:“算了,別擦了。明天早上我起來去洗。”其實,李淩不過隨口說說,免得郭棗兒要整好長時間。郭棗兒聽說李淩明早去換床單,點頭道:“那你記得哦,別被你媽發現了。”她小聲的說,生怕說大了聲音被別人聽見。


    李淩應承著。伸手去摸摸郭棗兒挺起的**,郭棗兒一顫,才覺得自己的**完全暴露在李淩麵前,燈光下顯得更加的白嫩,讓她很不自在。


    郭棗兒捂著胸,往下努嘴道:“這,晚上怎麽睡啊?”她指的是床上的血漬。李淩早已經疲累不堪,開了那麽久的車,又和郭棗兒折騰了這麽久,對於三十歲,許久沒有性生活的李淩來說,這一晚實在是累得要死。他眼皮打架地涎臉道:“沒關係,我睡在那就可以了。”


    郭棗兒脖子一縮,對此不再發表意見,但很快她又找到了別的不足:“可是,可是,我要去洗一下吧。”她說出來,自己又推翻了。要洗就要去一樓,她又害怕驚醒李淩的媽,又覺得很麻煩,一下子猶豫起來。李淩就沒這個打算,他也不管老二上是不是已經變了顏色,就想睡覺。但看著郭棗兒猶豫的表情,李淩隻好自告奮勇道:“我去幫你端盆水上來,你就在這洗吧。”


    他說著,就穿上褲衩,笈著拖鞋,下樓去了。臨走還偷襲了郭棗兒的胸部一口。


    郭棗兒等李淩端著溫水。拿著毛巾上來,才挪動身子,這一動,就發現下身隱隱傳來灼熱地疼痛。郭棗兒忍著痛下床,李淩已經把毛巾浸潤擰幹。走到郭棗兒身邊,說道:“我幫你擦吧。”他心裏想著郭棗兒本來就初經人事,什麽都不懂,看她這麽痛楚的模樣。李淩怎能不強撐著精神,好好對她?


    郭棗兒詫異地望著李淩,任由他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肌膚,她則聚精會神地盯著李淩的臉,眼睛一眨不眨。等李淩去換了水,再坐過來又擦一遍的時候,郭棗兒才返過神來。她忍不住問道:“你原來都這樣嗎?”


    李淩露出疑問地眼神,郭棗兒隻好紅著臉再問一遍:“都這樣幫她們擦啊?”這個“她們”自然是代指李淩原先的女人。


    李淩被她一問,臉也一下子熱了,他尷尬笑道:“沒有啦。咳,唔,以後就幫你擦,好不?”


    郭棗兒竊笑了一下,然後把頭一揚道:“那你每次都幫我擦。”


    李淩差點沒鑽到床底下去,每次每次都累得要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什麽都不管,閉上眼睛睡一大覺。李淩隻好“嗯。嗯”得胡亂答應,對於在女人麵前無奈許下的這些承諾,有時候不要太認真,反正她們也就是隨口說說地。李淩先糊弄過去,把水端下去,轉身上來,身體靠在了床上,心裏想著,唉。終於可以進入夢鄉了。


    然而,郭棗兒似乎一點困意也沒有。郭棗兒看李淩一關燈,兩人不用再**相對,倒自然了許多,她把頭靠在李淩的臂彎裏,側著身體把另一隻手擱在李淩的身上。噥噥道:“我們聊聊天。好嗎,我睡不著。”


    對於女人在做完愛後的精力有多旺盛。李淩不是很了解,但據他自己的個人經驗來說,通常女人都有些雀躍。


    李淩隻好“唔”了一聲。


    郭棗兒覺得此時的他們才是最貼近彼此的。郭棗兒湊在李淩耳邊說道:“能跟我說說你和丁嘉的事情嗎?她是你原來的女朋友?”


    李淩本來都要睡著了,聽她猛地提到丁嘉,一下子又困意掃蕩沒了,他睜開眼看著懷裏的郭棗兒,隻見她也張大眼睛望著自己。她看李淩不說話,隻好繼續說道:“我,我是一直有點好奇你和她地事情,當然,如果,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算了。”說著,神色有些黯然。


    李淩攬了攬郭棗兒的肩頭,在她心裏還始終惦記著這事。如果說以前李淩還想把丁嘉和郭棗兒分別在自己的左右心房裏珍藏著,不想輕易掏出來,那麽現在,李淩已經不這樣想了。他想和郭棗兒分享自己的酸甜苦辣,還有過去的,那朦朧的,久久的愛。


    李淩笑著說道:“我想告訴你,因為以後我們倆都要一起走,所以,我沒有什麽該瞞著你。”如果說學生時候的戀愛,李淩隻是想單純的戀愛。現在已經三十地他,碰到郭棗兒這樣一個具有中國傳統女性優點的女孩兒,他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婚姻”,他是真心實意想和郭棗兒過一輩子的。


    李淩把自己大學畢業時怎麽暗戀丁嘉的事情給說了。他把他的感受大致說了,讓郭棗兒分享他對丁嘉的關愛;他又把丁嘉為他做的事情給說了,讓郭棗兒分享丁嘉對他的關懷。郭棗兒靜靜地聽著,偶爾還會插上一兩句話,來應和李淩的故事。李淩既然把自己和丁嘉地事情都跟郭棗兒說了,就表示自己在心底都願意把丁嘉給放開。當然,這個放開,不是三言兩語說說就能做到的,但李淩有這個心思,就已經足夠。


    當他把這些都說完,還不忘表露一下自己對郭棗兒的心。李淩想,自己是真的慢慢愛上了郭棗兒吧。他把郭棗兒想聽的話給說完了,郭棗兒又不禁問道:“那,那你怎麽又想和我在一起呢?”在她看來,丁嘉已經和李淩有漸漸發展下去的趨勢,李淩等了這麽多年,就快有成效了,怎麽就…


    李淩自己也很想問自己這個問題,最後不無感慨道:“誰讓你對我這麽好呢。”其實,丁嘉對於他倒也不見得比郭棗兒差多少,但是,這世上地情情愛愛地事情,哪裏是能夠預料的。郭棗兒對自己那麽依戀,自己又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還能有什麽別地想法?


    郭棗兒聽李淩沉沉歎了口氣,插話道:“是不是覺得,冥冥之中有種命中注定的想法啊?”李淩不曉得郭棗兒怎麽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說法,但聽她這樣一說,倒也覺得有點像。


    郭棗兒見李淩認同,馬上來了興致。她不無興奮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聽你的名字,就覺得我和你有那麽點姻緣呢。”在李淩眼睛瞪得圓如銅鈴下,郭棗兒侃侃談到:“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去過古樓蘭嗎,樓蘭國流傳著一個傳說,叫作淩波彩蝶。是不是很驚訝?把我們的名字都涵蓋在裏麵。故事是說,有一對戀人,男的叫淩波,女的叫彩蝶,他們被洪水給阻隔開了。姑娘看著心上人被困在水上,很傷心,很想過去陪他,但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在那裏孤零零的挨餓受凍最後被洪水給淹沒了,姑娘很難受,她就哭啊哭啊,哭了三天三夜,終於力竭而亡,她死後就化作美麗的蝴蝶,在水麵上飛舞,尋找著她的情郎…”郭棗兒說著,還帶著一種惋惜的腔調,李淩隻好拍肩膀安慰她。郭棗兒說道:“所以,我在聽說你的名字以後,我就想到了這個故事。”


    李淩心想郭棗兒也未免太牽強附會了。而且淩波彩蝶這樣的名字,顯然隻是為這個故事而造的。他自己搞科學,本就沒有什麽浪漫主義情結,聽起來倒也沒有什麽感慨。但聽到郭棗兒把自己和她安插在這樣一個悲劇故事中,還真有點不舒坦。


    誰知,這還不是全部。郭棗兒說道:“我回去算了卦,拿我們的生辰八字對照,很合得來呢。”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


    郭棗兒臉一紅,“我,後來我回北京,看了你網上的簡介…”


    李淩點點頭,心裏有些鬱鬱的,郭棗兒真是因為相信這些命道,覺得有緣分才對自己這麽好,而自己卻又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好,才放棄了愛情,打算和她在一起終老。理由,讓人覺得有些可笑,有些站不住腳。但李淩不打算再追問下去了。命理的東西,他不信。說下去,隻會讓他心寒,讓他害怕兩人不能走遠。


    李淩摟了摟郭棗兒的肩,淡淡說道:“早些睡吧,我有點困了。”他是真的有點倦。


    郭棗兒應聲答應,一會兒就在李淩的懷裏睡著了。李淩卻睡不安穩,抱著郭棗兒,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早上,李淩老媽來叫他們起床。


    郭棗兒一聽異響,就彈了起來。聽到是李淩媽在樓底下喊著李淩,說讓起來吃飯的話。她就趕緊推了李淩一把,李淩在夢裏答應著。


    郭棗兒不敢再睡,翻身起來,把散落在椅子上的衣服都撿起來穿好。看李淩還在睡覺,就又用力搖晃著他,說道:“你媽叫你起來吃飯啊,快起來啊。”


    李淩本來就沒睡好,到了早上的時候,最是想睡。但無奈郭棗兒催逼得緊,隻好坐了起來。但眼睛還沒有睜開。


    郭棗兒催了他兩句,自己下樓去了。李淩可以睡懶覺,但她不能。她下樓跟李淩媽打了聲招呼,親熱喊了兩句,就去洗臉刷牙。


    李淩媽見郭棗兒下來半天,李淩還沒有動靜,隻好自己走上樓去。她上了三樓,一邊上樓一邊喊,李淩聽到他媽的喊聲,本來剛剛重新躺下,現在又隻好稀裏糊塗坐了起來,一邊赤著屁股找內褲。


    正找著,他媽推門進來,看到光屁股的李淩,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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