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就把劉昌龍給自己設得障礙,讓自己學生給自己下yao的事情都說了,至於起因,隻說劉昌龍和自己的一朋友有些過節,非要遷怒在自己身上。這朋友是誰,為啥要遷怒於他,李淩倒一筆帶過了。


    王虎在旁邊恨的牙癢,一拍車子,車子抖了抖,“媽的!這個姓劉的,也他媽的太不是個東西了。得了,我找人非把他給狠狠揍一頓不可!”


    李淩在旁邊會心一笑,王虎的解決方式還真是原始。不過,這實在是目前最行之有效,見效最快的一種解恨方式。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搞劉昌龍,他隨便找些人把劉昌龍打個半死不活的,地方上誰敢追究?隻是,劉昌龍既然沒死,那多半會把這口氣繼續想方設法出在李淩的身上。若是隻對付李淩倒還好,萬一劉昌龍狗急跳牆,再想法子對付郭棗兒,抑或是丁嘉,那可如何是好?一想到劉昌龍那表麵光鮮,卻實在是陰森森的笑臉,李淩就笑不起來。


    李淩的車開得不夠快,到湖濱酒店的時候,馬書他們已經等了多時。自己今日宴請的這些都不是尋常之輩,李淩隻有忍痛下血本,一開始就讓服務員給每人上一盅魚翅聖湯,雖然不是天價,但也決計不便宜,一個人一百五十八,這就八百了。


    王虎聽李淩點了魚翅,在旁邊鼓起大眼睛,叉著腰道:“老弟你發了大財了麽?剛才中了五百萬?點什麽鮑魚魚翅?!”


    李淩知道王虎是為自己著想。但這個實在不能寒酸,他隻道:“虎哥,弟弟雖然不是什麽財主,但請哥哥你吃一頓好的,那還是沒有問題地。”


    “得了吧。你又不在執法部門,你能撈多少錢!”王虎根本不領李淩的情,直截了當地就在酒桌上發飆了。這話完全沒有顧忌楊副局長的感受,準確說。這句話根本就是含沙射影,說給楊副局長聽的。


    楊副局長一聽,臉都綠了。


    王虎看來對這個楊副局長也沒有什麽好印象,但也不願意當麵斥責他什麽,看楊副局長臉色變了,更指著他說道:“要請,這頓也該他們請。”


    楊副局長當即會意,點頭哈腰道:“是,是,是。這頓理應我請。”這才舒了一口氣。心裏想道。看來王虎並非要和自己過不去,隻是太偏袒那個李淩了。


    想到此,楊副局長看了一眼李淩。心裏嘀咕著,要說帥氣嘛,那是有一點。可我侄子也不差啊。怎麽他一個窮教書的,就有這樣地運氣?這人走運還真是擋也擋不住。


    其實,王虎這樣做,確實給李淩有意無意之中平添了一頂保護傘,他對李淩的“愛護”。無疑給楊副局長施加了一定的壓力。這是告訴他,李淩是動不得的。王虎到底要走地,他要走了,誰來關照李淩?所以,這也是他為何不願意和楊副局長翻臉的原因。他讓楊副局長請客,那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了這一打一挨,楊副局長對於李淩,那肯定是要關照到底。這對於李淩是有很大幫助的。


    這一頓飯吃到很晚,五個大男人,又都是酒場上摸爬滾打過的,吃喝起來,那是別有一套。飲到酣處,都有些醉眼婆娑。看不清人影了。


    酒足飯飽。酒店人也漸漸少了。包間裏的兩個服務員,都有些倦怠。人家是實行包幹製。誰的房間裏先吃完,誰就可以先下班。這會子,你們就算再有錢的主,兩個女服務員都有些困頓了。


    是時候散了。


    李淩猛一念,想起還要去酒店把自己的“新媳婦”郭棗兒給接回自己公寓呢。這一想,就更巴不得散了。王虎看出李淩的心思,一把拍在李淩的肩頭,說道:“嗨,傻小子,坐不住了,想弟媳婦了吧?哈哈,走吧,我同你去。”


    這一說,李淩酒醒了一半,看王虎這意思,這下半夜又要跟自己整地方睡了。王虎是好人,兼恩人,李淩斷沒有拒絕地理由,隻是有些別扭。李淩屋子那麽小,兩間房隔得那麽近,晚上幹什麽都不方便啊——酒喝多了,酒精一上來,就想別處去了。


    酒散了,夜也深了。李參謀長是力邀王虎和馬書去他軍區裏。王虎不願去,揮手就是不答應。馬書隻好和李參謀長走了。剩下李淩和王虎,晃悠悠攔了輛出租車就往郭棗兒住的白玫瑰趕。在這點上,李淩還是比王虎要小心謹慎,何況一會兒去接郭棗兒,嶽石看他酒後駕車,又要說三道四了。


    快到酒店的時候,李淩給郭棗兒打了個電話,車停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看到郭棗兒那瘦長的身影,在燈光下煢煢而立,甚是可憐。一下子酒勁上來,愛意湧起,一下車,就小跑過去,一把將郭棗兒摟住,哈著氣:“冷不冷?”


    郭棗兒搖了搖頭,略加埋怨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李淩抱歉地做了個敬禮的動作,道:“老婆大人恕罪,咱們這就回家。”他說著,就去拉郭棗兒身旁的黑色行李箱,要拖著往出租車那走。拖了一下,發現半天拖不動。他返頭一看,卻見嶽石不知什麽時候一聲不吭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李淩衝嶽石笑了笑,不知說啥好。嶽石並不回笑,但看李淩的眼神倒也不那麽冷漠。他抬眼看了看那輛出租車,這才望向李淩,半晌才吐字出來:“殷小姐,就拜托你照顧了。我明天可能會回香港,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照顧殷小姐,千萬不能讓她再出任何差錯!”嶽石地普通話很標準,但總有些別扭的書麵化,也許是因為他留學美國,對中文的口語訓練不夠吧。


    郭棗兒沒想到嶽石要走,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詫道:“你為什麽要回去?”在她看來,嶽石跟著她,她嫌煩,現在嶽石要走了,郭棗兒又多少有些舍不得的。


    嶽石笑了笑,看到郭棗兒對自己多多少少有些依賴,心裏頗感到一絲安慰,他看了李淩一眼,見他也有些不舍的心思,更加覺得寬慰,“遲早要回去的。何況你找到自己的歸宿,我跟在你身邊,也不叫一個事啊。”


    說到此,郭棗兒紅暈一現,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嶽石留下了。嶽石想到郭棗兒被綁架,還是心有餘悸,對著李淩不無叮囑道:“以後殷小姐的安全,你就多費心了。隻要別人不知道殷小姐地身份,那就還好。”李淩不會功夫,要說保護郭棗兒的安全,還真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味道。但即使如此,保護老婆卻是男人天經地義的事情,李淩當然義不容辭,不消嶽石吩咐。


    李淩籲了一口氣,自我平複心情,朝嶽石笑道:“知道啦,你說得怎麽像是辦後事一樣?你要是不放心,就多來這邊看看棗兒就是了。”


    嶽石聽李淩這樣一說,隻淡淡地笑了笑,倒好象李淩真的說中了他的心事一般。看著李淩把郭棗兒攬在懷裏,嶽石又是羨慕又是欣慰,他猛然想到什麽,臉色一變,頗有些黯然。


    郭棗兒見嶽石去意已決,隻好歎息道:“那你幫我和媽媽說聲對不起吧,幫我問候阿姨,她來這裏我都沒有好好陪她。”


    誰知郭棗兒不說還罷,提到阿姨,越發加重了嶽石地焦慮,他想了想,腦袋裏盤算了千百遍,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有件事,我還是想跟你說。”


    郭棗兒睜眼看著嶽石,不知他要跟自己說什麽事情。


    正這時,王虎地大嗓門傳了過來:“嗨,你們要說什麽事情啊,快說啊。”隻這一攪和,把嶽石好不容易準備說出來的話又給憋回去了。


    王虎一個人在車上等了半天,都不見他們上車,坐著悶了,膀胱更是漲得慌,隻好出來走走。見他們因為自己來了反而不說話了,更是不解,嚷嚷起來:“有什麽話就快說啊,怎麽還不好意思說了?”


    嶽石本不想說,但王虎是那種,你不讓他知道,他越發要知道地人,若不當著他的麵說清楚,隻怕更是難纏,他心裏想,反正自己也要走了,隻管豁出去罷。他斬釘截鐵地對著郭棗兒道:“殷小姐,和你相處這麽久,別的我說不上,但你是個好女孩,我如果不和你說明白,隻怕我良心也不安。”


    郭棗兒疑惑地看著嶽石,不知他要說什麽。


    嶽石重重吸了口氣,道:“其實,你阿姨讓我保護你,讓我進你母親的公司,那都是為了接近你,博取你的好感,好讓你心甘情願地和我在一起!我,不過是她用來謀取殷氏財產的一顆棋子!”


    致歉:最近回了一趟家,郭棗兒跟李淩回家見了公婆,花花也帶女朋友回了一趟家,hiaha。所以更新晚了,各位包涵、包涵。昨晚本來要上傳,怎麽都上不了網,隻好白天再找出路,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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