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楊麗娜老娘楊慕先是從行李裏尋出一套秦漢時期男子穿的曲裾袍遞給烏森林,然後又扭頭對牛教授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覺得呂決說的很對。雖然我們是她的父母,但即便是父母也沒有幹涉子女私事的權利不是?所以準備過去問問她。”


    “我們?!”牛教授一下子抓住了楊慕話裏最為關鍵的那個主語,先是不解的看了看田莉,接著目光直追正準備去換衣服的烏森林。


    烏森林還是那副不溫不火的表情:“別這麽瞪著我。他們所有的計共!我都知道,至於為什麽沒告訴你,那是因為你一直就沒問過我。”


    牛教授氣得一跺腳,又問抱著孩子的田莉:“即便是去質問烏楊麗娜。也沒必要帶著孩子去吧?”


    “質問烏楊麗娜?她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去質問她?我又有什麽資格去質問她?”田莉理了理牛牛身上那件似乎還有點穿不太習慣的小長袍又說道:“想過去問烏楊麗娜話的是楊姨。我隻是準備過去考察考察,如果那邊環境不算太壞的話我就準備在那兒定居了。”


    “定居?”趙乾坤叫道。


    “秦朝?”謝武赫吼道。


    “再有十來年那邊就開始戰亂了!”刁文亮對那個年代的事情似乎了解的要多一些。


    他知道始皇帝在公元前引口年封禪泰山,現在烏楊麗娜就在那個年代等著呂決呢。陳勝吳廣大起義是在公元前勁年,正是十年之後。他看了看田莉手中的小牛牛,心說你準備讓這孩子將來像呂決頂替徐福一樣也來一把冒名頂替漢高祖劉邦?十年後牛牛才十三四歲好不好!


    田莉淡淡地道:“誰說我要在秦朝定居了?”


    “濟州島?”趙乾坤又叫了。


    “東瀛州?”謝武赫又吼了。


    “似乎,似乎那個年代剛剛是日本任天皇誕生的時候吧?”刁文亮不光因為“長生不老藥”的緣故不但了解中國的秦漢史,竟然把研究的觸須都延伸到黃渤海對麵去了。他不免又瞅了一眼眼睛大大的金警生。神武天皇?那呂決那牲口不就是日本的神了?這家夥在秦始皇身邊本來就神神道道的,去當日本的神是不是也算是歸位?


    牛求年一步步踱到指揮台後麵。很突然的,一巴掌用力拍在指揮台的人造木台麵上。他的目光在眾人間挨個掃過,最後落在烏楊麗娜老娘的臉上,心說烏森林還真不是一般的抬舉你,還什麽你一個。人不會鬧騰得太出格,現在沒有烏楊麗娜在身邊你不也把天給捅了個窟窿嗎?真是見過慣孩子的,沒見過你這麽慣的!當初在在電話裏心一橫對你們說出了實情,本以為會引來你們夫婦一頓狂風暴雨,後來你們的表現我還以為是知識分子的通情達理呢!沒想到加上烏楊麗娜你們根本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三口之家啊!


    這真是有什麽樣的爹娘便會生什麽樣的孩子!


    牛大教授虎著一張拉得老長的臉低吼道:“楊慕老師,您跟烏教授應該也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吧?怎麽還跟年輕人一樣想了就做做了再想從來就不考慮個後果呢?”


    正文 第三百章烏楊麗娜的父母


    五就是烏楊麗娜老娘楊慕跟烏楊麗娜的區是有上評烏楊麗娜,烏楊麗娜絕對嗓門比對方還大,雙腳跳得比對方還高。人家楊慕卻不,她還是以一副不驚不惱笑嘻嘻的模樣說道:“牛教授沒現這其實是一個隔了兩千年的連環套嗎?”


    “連環套?”牛求年知道她說的不是單田芳的評書,更不是張愛玲的小說,而是一種古老的卑力玩具。他驚歎於這個女人那老是跳躍式思考的腦袋二竟然把這件事跟一件玩具掛上了鉤。“不錯,就是連環套。”楊慕繼續說道。“要想不讓司馬遷重寫《史記》,那就得有人過去完成徐福東渡這件其實很是雞肋的事件。想要去完成這件事情,似乎呂決是唯一不二的人選,因為若是換成刁文亮去人家贏政肯定一不認人二不認賬。可如果呂決就這麽過去了,先不管他在相貌上會給秦始皇帶去多大的視覺衝擊,咱們這邊的田莉馬上就會一不認人二不認賬。這誰都不怪,要怪就怪我和烏森林生了個從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兒”


    旁邊的刁文亮一陣腹誹,他心說您還真會抬舉您那位寶貝疙瘩。


    她那哪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別人再不按套路出牌怎麽說也是用的同一種牌吧,你們家烏楊麗娜直接就是拿麻將往撲克裏禍禍。


    “這樣就一頭出現了一個解不開的套,連接在這倆套中間的就是呂決。人們在玩連環套這種遊戲的時候老是一個套一個套的去解,毫無疑問。這種解法隻會越解越亂套。要想真正解開連環套,必須把所有的套放在一起考慮,放在一起解才行。”楊慕又是一笑,她心說怎麽那麽像繞口令啊。“咱們不可能把秦始皇請到這邊來(這活除了張小花那牲口以外,任誰都幹不出來)。那樣的話還得派人去漢武帝劉徹的大牢裏去賄賠司馬遷,以求別讓他把始皇帝二十一世紀遊,這事寫在他的“史家之絕唱,無們之《離騷》,當中。”


    最後楊慕一甩那寬寬的袍袖總結道:“既然呂決必須得去給始皇帝他老人家尋找長生不老藥,而贏政又不願意來咱二十一世紀拜訪田莉這漂亮丫頭,那就隻有田莉過去拜訪他了。”


    好在現場除了呂決一家三口以外全都是高學曆人員,還都能根上楊慕這種跳過來跳過去的說話方式。楊慕總結完了,大家也了解了她的最終意圖。不過刁文亮還是忍不住又腹誹了一陣。他心說怪不得烏楊麗娜老娘熬到現在還是個講師呢。就這說話方式,往訴堂上一站,下麵的學生們倒是聽得高興了,估計記的筆記全都是亂七八糟的。


    牛教授一陣低頭思考。雖然他也對楊慕這種東一菜刀西一斧頭胡砍亂朵的說話方式有些不適應,但卻不得不承認人家這才是真正找到了事情的症結所在。烏森林說他這位夫人習慣用簡單的方式解決複雜問題。現在看來還真就是這麽回事。一段攪不清理還亂,說重婚法律上又沒這種規定。說不重婚還就冒出倆拿著合法結婚證的媳婦來的糊塗事,人家楊慕一句“連環套”直接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可是”刁文亮突然插嘴道。“這田莉準備去秦朝定居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田箱白了他一眼沒吭氣,站出來解釋一番的還是大講師楊慕:“自從出了“黑白雙煞,大鬧德宏州那檔子事後田莉這日子就一直過的別別扭扭的。”


    要說也真是,自己第二任老公在去營救第一任老公時一不小心成了隨時隨地都會跑來追殺自己的凶犯。自己還就對這位說不清道不明的準通輯犯愛的死去活來,想去跟那幫一直對自己第二任老公虎視耽曉的警察們解釋清楚,還就實在是無從說起。這日子過得想不別扭都不億


    “現在倒好,她們家又冒出一個一夜之間白了毛的伍子胥。剛到花塚鎮那兩天我還羨慕鎮上人們日子過得舒坦,還想著等退休以後也到這兒來定居呢,現在看來這是還真得仔細考慮一下。花塚鎮上的居民們小日子舒坦倒是舒坦了,可能就是太舒坦的原因吧,那一個個嘴巴能的。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是說評書的料。我聽鎮上人說刁文亮你每天下班後就直奔昆明去去了,所以聽不到他們現在怎麽編排田莉和呂決的,”


    刁文亮心裏一陣惡寒,他心說不用去聽都能猜得到,你這才來幾夫啊就把我這點破事傳你耳朵裏了。


    “嘖嘖嘖。”楊慕一陣砸舌。“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法讓人聽。”


    淳來那此個謠言實在是大過分了,竟然能惡心住楊慕引肝帆非一般人的物種。


    牛求年等人心裏也是一陣騙應。原本田莉說呂決因為研究所實驗出了問題才妾成現在這副樣子,隻是想給鎮上人們一個稍微能承受得了的說法罷了。為了配合田莉,牛教授還在不同場合含含糊糊承認了這事。


    本以為在花塚鎮傳上幾天也就算了,可不知道是田莉爆出的料還是有點過於生猛的緣故還是一開始就低估了花塚鎮人們八卦天性,現在事情不但沒有往回收的跡象,竟然愈演愈烈起來。據說現在人們已經由最初的關注研究所最終的賠償數額轉而開始關心起田莉家床頭老牛吃嫩草的具體情節來。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別人可能賣了房賣了地換個地方照常過日子。可是田莉不行,還有一大幫子警察在那兒看護著她呢。她要是真把房子賣了搬到別處去的話,估計半個德宏州的警察都要放下手中的活先來調查調查是什麽原因讓烈士的妻兒離開這個,安靜祥和,的花塚鎮的。那時候“黑煞,呂決的事還能包得注嗎?”


    實驗室裏一片安靜,一貫沒心沒肺的刁文亮這對眉頭都擰成了個疙底


    出了這麽多的事,再讓田莉繼續在花塚鎮居住實在有些不合適。可是就因為這個便讓田莉穿越到別的時代不再回來了?因為有時間機器存在的原因,研究所的人們倒沒覺的生活在過去的人就是已經死去這樣的概念。可對於外人呢?對於一直對田莉母子投以莫大關注的德宏州警方呢?


    牛教授揉了揉脹的太陽穴。所謂“凡是生活在過去的人就已經死去”這種哲學味道濃厚的命題讓他這個物理學教授也是大感頭疼。放開這些扔進牛肚子裏在反芻上來嚼都沒法嚼爛的東西不談,難道一家三口就能這麽平白無故說消失就蔣失了?


    “不行!”牛求年滿臉的堅決:“我堅決不同意田莉去兩千年前定居這種做法。”


    他心說這一家人真要一下子消失了,都不用德宏州那幫警察過來拆。就花塚鎮上的居民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個小小的研究所給淹了。


    一直沒怎麽表態的田莉似乎看出了牛求年在擔心什麽。她掏出一個大大的信封,走上前遞在牛教授手裏說道:“這裏邊有我寫給德宏警方的一封信,還有他們給買的那棟房子的房產證什麽的。請您放心,如果我們真的不回來了,他們看了這些東西絕對不會為難咱們研究所的。”


    牛求年一下怔住了,他沒想到田莉她們竟然把所有後路全都安排好了。可即便這樣他心裏還是老大不愉快。本來是一件戈;時代的偉大科學實驗,怎麽就把人逼得走投無路,非得跑別的時代去居住呢?


    這時已經換好衣服的烏森林走了進來。看到研究所人們臉上的絲絲不快,他知道楊慕和田莉已經基本上把他們給說通了。烏森林嗬嗬一笑說道:“大家也沒必要這樣。田莉不是說隻是過去考察考察,如果居住環境不壞的話她才在那邊定居的嘛!也就是說有可能她過去看看覺的那邊生活條件太艱苦又要回來呢!那樣的話今天大家的心情不就白沉悶一把了?”


    研究所所有人心裏都開始轉悠起來。牛教授心說有呂決和田菲開了這個頭,研究所以後是否可以考慮開展一項業務,把那些在這個時代過煩了的人送到別的時代居住呢?俄國人送個人上天動不動就收人家好幾億。到時候我們收多少合適呢?


    刁文亮想呂決這次過去要是不回來了。今後實驗牛教授會派誰去呢?呂決就是因為穿越一係列事件才跟田莉走到一起的,如果我也到各時間段來回穿啊穿的會不會也能真正打動昆明那位的心呢?不過還是算了,看呂決一不小心就穿成了呂叔。要是我一不小心也變成刁叔的話。我那位肯定沒田莉這麽癡情。絕對小腿一抬把老子踹愕要多遠有多遠。


    謝武赫心說似乎呂決兩口子過去定居也不是多麽壞的事。要是哪天我家那位再千金脾氣大爆。我就跑驀決那兒躲兩天,順便還能到大秦朝觀觀光旅旅遊什麽的。


    趙乾坤心道,這年頭找個媳婦實在是比找工作難上不知多少倍。似乎秦始皇那會兒還興男尊女卑吧?要不要待會兒跟呂決說說讓他給從那邊對付一個呢?


    正文 第三百章烏楊麗娜的父母


    五就是烏楊麗娜老娘楊慕跟烏楊麗娜的區是有上評烏楊麗娜,烏楊麗娜絕對嗓門比對方還大,雙腳跳得比對方還高。人家楊慕卻不,她還是以一副不驚不惱笑嘻嘻的模樣說道:“牛教授沒現這其實是一個隔了兩千年的連環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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