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就連忙開始呂天術情景再現剛才的經過,其他人原本不動,讓胖子來扮演郭茂森,而霍羽代替胖子,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展現在呂天術的眼前。


    看完之後,呂天術臉色僵硬,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頓了頓他說:“張林啊,為師沒有見過隻點三盞命燈的,一般三魂七魄那就都是三盞命燈,七盞小蓮花燈,現在你的七魄已經不在了。”


    “啊?”胖子比我還要驚訝,他說:“這怎麽可能,不就是點幾盞燈嘛,再說了我們也看到了外麵天有異樣啊!”


    呂天術說:“這種儀式,怎麽能打開窗戶呢,聚魂是要在完全封閉的場所,魂本就無形,這樣被陰風一吹,魂自然會跟著而去,就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張林渾身冰涼,而且還動都不能動,這明顯就是在剝離他的七魄啊!”


    我就連忙問:“如果人沒有了七魄會怎麽樣?我現在並沒有感覺有什麽異常啊?”


    呂天術說:“三魂又被稱之為命魂,這些都是風水常識你應該也都知道,魂經常會和鬼魂聯係到一起,魄則是遊離於身體之內,它們和你的五髒六腑一樣重要。”頓了頓,他說:“我來打個比喻,這人好比是一座房子,隻有裏邊裝修好了,有了家具電器,人走進去才算是一個家,如果沒有人進去住,那隻能叫空殼。”


    一聽這話,我渾身就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因為這個比喻太過貼切了,也就是說,現在我隻有三魂,那僅僅是一個空殼,被帶走的七魄則就是人,那我就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人了。


    胖子問呂天術說:“呂爺,小哥這沒了七魄會怎麽樣?”


    呂天術說:“這就很難說了,因為可能性太多了,比如說走夜路容易鬼上身,因為沒有魄的身體,那就是無人住的軀殼,那樣會出大事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總之就是非常的混亂,感覺心神甚至都無法安定,而且被騙的羞辱感也特別的強烈,沒有人會願意讓別人騙,這種感覺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


    張玲兒說:“如果小哥再下鬥,那麽事情就會更加麻煩吧?”


    紅魚說:“那是肯定的,鬥裏邊我們都戴著辟邪的東西,有時候還會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就小哥現在這樣,估計剛一走到墓的入口,立馬就會有一群孤魂野鬼來搶奪他的身體。”


    霍羽說:“那就別下鬥了,也不要走夜路,這樣不就行了。”


    這時候,古月忽然開口說:“他可以不再從事這個行業,但不可能不走夜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的原因,他也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


    胖子就說:“姑奶奶,您可千萬別這麽說,這要是換成胖爺一樣也會這麽做,畢竟朋友需要幫忙,不幫忙那還叫朋友嘛嗎?再說了,這一切都是那狗娘養的觀星派做的好事,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頓了頓,他氣呼呼地說:“以後別讓胖爺再碰到張景靈那孫子,要不然胖爺非弄死他不可。”


    我說:“你個死胖子不知道情況就不要亂講,張景靈應該和這件事情沒關係,他之前和阻止他師弟為難我,不能一棒子把所有人打死。”


    胖子冷哼道:“萬一人家是在給你演戲呢,你這家夥什麽都好,就是沒有防人之心,做什麽都把別人往好處想,這世間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啊!”


    我不跟他繼續爭論這件事情,就問呂天術:“師傅,您說弟子接下來該怎麽做?就像古月說的,我一輩子不可能不走夜路,而且現在我還是卸嶺派的掌門,不下鬥那還怎麽做這個掌門啊!”


    霍羽笑道:“掌門的位置我可以幫你坐,隻是這不走夜路,你小子以後可就成了晝出夜伏了,這聽起來還真的有些可笑呢!”


    我無奈地說道:“師兄你就別嘲笑我的,我已經很難過了。”


    呂天術想了一會兒說:“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為師是無能無力了,這事你還要問問古月姑娘,她應該知道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我們的目光都轉向了古月,同時心裏也非常好奇,為什麽說古月就能解決這個事情,這肯定和她是觀星派的九大師祖沒有太大的關係,要不然她早應該發現郭茂森的貓膩,也不會讓我陷入這種境地。


    第七百一十一章 同病相憐


    ?對於呂天術的話,古月也表示出了一絲的詫異,好像她根本沒想到連呂天術沒有辦法,居然讓我去問她,猶豫了片刻,她說:“我不明白為什麽我知道。”


    呂天術嗬嗬一笑,對我和古月說:“你們兩個跟我來一下,這種事情還是隻有你們自己知道的好。”


    胖子聽了這話就不滿意了,說:“呂爺,在場的又不是外人,還有什麽就直接說,再值得笑的事情,我們都忍住還不行!”


    呂天術笑而不語,這讓我也感覺可能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這種事情我當然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帶著呂天術和古月就上了二樓。


    在我平常睡覺的房間,裏邊因為沒有了床,顯得格外的空曠,我搬了三把椅子,三個人一落座,我就著急地問道:“師傅,到底是什麽?”


    呂天術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古月,說:“張林啊,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們所有人,隻有我和古月兩個人知道,現在你出了這檔子事,那也隻能多一個人知道了。”


    聽了這話,我就納悶了,想不到還有別的事情隱瞞著我,我是最怕別人給我來這麽一出,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傻子似的,所以臉色也就不可能好到哪裏去,我說:“師傅,有話您就快說,我心裏現在跟貓抓的一樣。”


    呂天術歎了口氣說:“古月姑娘,這件事情你說,還是我說?”


    古月淡淡地說道:“你說吧!”


    呂天術微微點頭,說:“其實人沒有了七魄,正像我之前說的那樣,麻煩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有一點我沒有說,那就是會導致間隙性的失憶症,就像古月那樣。”


    我一愣,立馬就明白他想說什麽,就說道:“師傅,您的意思是說,古月也沒有七魄是嗎?”


    呂天術繼續點頭說:“沒錯,為師把她送到醫院裏邊做了全身檢查,尤其是腦部格外的細致,但是卻一點兒毛病都查不出,後來找了周易派的一位老朋友,他告訴我古月沒有了七魄,所以才會變成如此模樣。”


    我怔了怔說:“照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的七魄找不回來,那麽就會和古月一樣,得上她那種間隙性的適應症對吧?”


    呂天術說:“就是這樣,隻不過我還不知道她是怎麽辦到不讓其他靈魂占據她的事情,所以才讓你像她請教,所以為師會盡量幫你找回來,但是這段時間就比較麻煩,所以你要跟古月學一下她是如何辦到的。”說著,他就看向了古月。


    遲疑了而片刻,古月才張口說道:“其實,這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不容易,它涉及到了我們觀星派的一個秘術,你真的要學嗎?”


    我即便是毫不猶豫地說:“那肯定要學,我不想天一黑自己就窩在家裏哪裏也不能去,那非得把我逼瘋不可。再說了,我現在怎麽說都是卸嶺派的掌門,遇到那種肥鬥棘手的鬥,我肯定還得親自下去。”


    呂天術苦笑道:“張林啊張林,什麽叫你現在是卸嶺派掌門?這一生,隻要不發生大的變故,那麽這個掌門你就當下去了。”


    我說:“師傅,既然您今天把話說到這份兒,那弟子也就跟您交個底,這個掌門您在我做,您不在我立馬交給我師兄或者蒼狼。”


    本以為他會數落我,沒想到呂天術說:“為師現在活著,也隻是在一旁指導你一些事情,讓你少走彎路,至於說我死了,那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兩眼一閉什麽都管不著了,也管不了了。”


    我聽到這話,覺得有些想老爸常跟我說的一樣,有些覺得厭煩,又有些心裏發暖,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就開始問古月關於她口中秘術是如何修煉的,有些秘術需要從小就開始,而有一些半路出家也可以,有些需要刻苦修行,有些則可以速成。


    呂天術先行下了樓,隻留下我和古月兩個人,她開始傳授我如何學習這一門秘術,其實這門秘術就叫“聚魄術”,可以把周邊的遊魄聚集到自己的身體裏來,魄與魂不同,道家認為魂是有智慧的,而魄卻是沒有,完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這就好比,一台有人控製的機器和一台沒有人控製的機器,魂是有人控製的機器就好比現在的我,而魄就是沒有人控製的機器,如果我能掌握這個術,那麽就可以把這個無形的機器控製住,完全一個魂魄完整的人。


    雖然這樣比喻有些不恰當,但我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例子,幸好這個聚魄術並不是特別複雜,大概和我曾經自己領悟的卸嶺甲術有些類似,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修煉的是精神,後者修煉的是身體。


    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至於古月和郭茂森提起的昆侖術也沒有真的出現,所以我就在家裏埋頭修煉了好幾天,旁邊的鋪子老板問我的夥計,我時不時生病了,他們一律回答說是,而且是那種需要靜養的病。


    其實,我就是躲在鋪子的二樓修煉聚魄術,畢竟如果那樣走出去,那就跟沒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樣,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這一門術,可以讓我和正常人一樣。


    在略有小成,那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期間胖子帶著人去找過郭茂森,那老家夥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出租房也去過了,裏邊什麽東西都沒有收拾,顯然走的非常的匆忙,胖子一氣之下就把裏邊砸了,臨走時候給了房東一筆錢,他僅僅就是為了給我出一口氣。


    呂天術也去找張宣德,而兩個人以前隻是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並沒有太深的交情,所以談的很不愉快,而且還得知了消息蒼狼他們出事了,他隻是用錢把蒼狼他們從號子裏邊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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