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嘀咕了一句,道:“我也是關門弟子,可我師傅就沒有交給我多少本事,隻是口頭傳了一些經驗,比起我來,他算是掉蜜裏邊了,還有什麽可爭可奪的呢!”


    張玲兒說:“前些年他來過一封信,說是在那邊小有成就,勸我師傅跟他一起過去發展,但是我師傅這邊家大業大,而且祖祖輩輩都是在咱們的國家,怎麽可能帶著搬山派整體遷移到國外呢?”


    我點頭問:“所以呢?”


    張玲兒歎了口氣說:“所以,他們師兄弟兩個人就因為這件事情鬧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沒有再通過話,直到昨夜我師傅走了,我給他打過去電話,他才說要回來,而且又提起了搬山派遷移的事情,我當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說要回來要當掌門。”


    我歎了口氣說:“我是看出來了,他還真的想要吞並搬山派。”頓了頓,問她:“你知道你師叔在你美國做什麽嗎?”


    張玲兒說:“聽師傅生前說,好像是一個什麽探險公司,其實也就是國外的盜墓賊,隻不過說的好聽一些罷了。”


    聽張玲兒這麽一說,我就不由地聯想到了一個剛剛交過手的探險公司,期間也有合作,到最後也算是把酒言歡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公司。


    我之所以這樣想,那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畢竟之前烏力罕提到過一個神秘的中國人,他是和這個中國人合作的,也說過是這個人帶的隊,雖然始終我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但至少覺得他一定是風水這方麵的宗師。


    而現在張玲兒說她這個師叔的道術比張道光還要強上幾分,試問在美國還能有幾個人這樣的人物,如果說這不是一個人,那未免也太牽強了。


    想到這裏,我問張玲兒:“你這位師叔什麽時候到?”


    張玲兒看了看表說:“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從舊金山飛往首都機場客機,估計下午到不了,傍晚也應該到了。”


    頓了頓,張玲兒問我:“小哥,你看樣子很想見見我這位師叔啊?”


    我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也沒什麽好瞞著你的,這和我、胖子、古月三個人剛剛到亞馬孫倒鬥可能有關,所以我想要見一下張道明,看看那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係,就算不是他,他也應該知道一些那邊的內幕。”接下來,我就把那次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隻有關係到那個神秘的中國人時候,才著重說上一會兒。


    聽完,張玲兒歎了口氣說:“這還真不好說,畢竟混咱們這個行當的人不多,就像你想到的那樣,如果不是我師叔他們公司,那他也一定認識你所說的那些老外。”


    我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看樣子這次不僅僅是在幫你的忙了,也是在幫我自己解決心裏邊那個謎團吧!”


    張玲兒把煙頭隨手丟在地上,用腳尖輕輕地捏滅,她朝著我拋了眉眼,說:“小哥,你看這時間還早,要不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也把手裏的少半截煙脫指,忙說:“玲姐,你可別再戲弄我了,我這還沒到而立之年,有時候會做出一些事後後悔的事情,我還是去看看胖子買花圈回來沒有吧!”


    說著,我就站了起來,剛想要往門口走,張玲兒也站起身子來,她擋在了我的麵前,把我嚇得連忙倒退兩步,她媚眼含春笑著說:“小哥,何必這麽絕情呢,大家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了,姐姐可不會死纏著你不放,就這一次好不好?”


    如此直白的話,我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是傻子,連忙擺手說:“玲姐,這要是把事辦了,以後咱們兩個還怎麽見麵啊,這事你找胖子,他專業,我是真的不行。”


    張玲兒直接貼在了我的身上,說:“小哥,這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也不能說不行,我都說要了,你怎麽能說不行呢?”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因為已經退無可退了,不得不說張玲兒此刻的模樣沒有半點讓人覺得厭惡,反而有一種深深迷人的感覺在其中,畢竟她可是個美女,任憑那個男人能受得了一個美女如此這般的誘惑。


    淡淡的香氣,正一陣陣地往我的鼻子裏邊鑽,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跳動,仿佛每個細胞都在讓我去做一件所有男人該做的事情,但是我心裏又有很多放不下的東西,更重要是我他娘的還沒有碰過女人。


    張玲兒的臉和我的臉此刻隻有一指遠,我都能夠嗅到她口吐如蘭的香氣,正在朝著我的臉上噴灑,她那胸口的峰巒,已經讓我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了。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胖子在倒鬥時候曾經說的一句話,那就是:“活著幹,死了算。”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並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溫香軟玉如此的投懷送抱,要是不做點什麽,那真的有點太不男人了。


    如此一想,我便打開了心結,雙手顫顫巍巍地去摟住張玲兒的細腰,此情此景我幻象過太多次,但想的都是和其他女人,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張玲兒這樣狡詐如狐的女人發生點什麽。


    人生其實就是這樣,你無法想到未來會發生什麽,也無法想象到明天會發生什麽,有時候你連一個小時以後會怎麽樣,也無法去猜想,或許就是如此多的不知道,才形成了一個人多姿多彩的一生吧!


    寒冬臘月,外院裏人聲鼎沸,內院閨房中泉水漣漪,那一個個花圈擺放的那般有序,那一個個大膽的動作,讓人麵紅耳赤,男人的粗氣噴在女人的頸部,女人的嚶嚶鑽入男人的耳中,一切都顯得那麽不協調,卻又好像很協調。


    你問人這一生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麽,那麽我想在此刻回答他,在你什麽都不想,隻知道最為原始的做才是最瘋狂,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可能是緊張、刺激、新鮮等等各種情緒的混合出的自我感覺。


    在那一刻,我有一種想要死在張玲兒身上的衝動,因為她真是這方麵的高手,絲毫不亞於她所掌握的倒鬥技術,我自己一隻雛鳥,真是甘拜下風了。


    至少有三次,也可能是四次,因為到了後來,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躺在床上,張玲兒也比我好不多少,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在一些小說當中寫過一夜七次郎什麽的,那絕對不是真的,就我這麽三四次已經雙腿軟的不想再動了,更不要說那麽多次了,當然吹牛誰都會,自己有幾斤幾兩最清楚莫過於自己了。


    迷迷糊糊我就睡著了,依稀覺得有一隻柔滑的手在我身上撫摸,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張玲兒已經不在了,她就好像是出來找少爺的富婆一樣,要是她再往桌子上放幾百塊錢,那我肯定死的心都有了。


    第七百二十四章 張道明


    ?穿好衣服,我的內心充滿了自責感,畢竟那兩個小時完全是腦子進屎了,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生理衝動,這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總之我現在無比的悔恨,再多自我安慰的話也改變不了實際情況。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麵貌,然後偷偷地打開了房門,觀察外麵的情況,那真的就跟做賊似的,其實這多少也有點兒偷情的味道,確定沒有人之後,我才連忙跑了出來,把門給合上。


    一走到院子裏,我那顆緊繃的心終於才鬆懈的一些,很自然地點了一支煙,就裝作迷失了路的客人一樣,開始不緊不慢地四周打量著,因為隻要沒有人看到我從張玲兒閨房出來,那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剛從後院的門進入走廊,正巧就和胖子撞了一個正著,他那體格我那裏承受的了,再說我自己感覺渾身乏力,仿佛經脈都擰巴了似的,走路都帶飄的,所以一下子就被胖子撞了個四腳朝天。


    胖子“啊呀呀”了一聲,連忙來扶我說:“我操,小哥你他娘的這是怎麽了?喝多了?還是縱欲過度了?”


    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白了他一眼說:“小爺根本沒防住你他娘的會突然出來,你來這後院幹什麽啊?”


    胖子說:“人家玲姐早就去前邊招待客人了,她說你身體不舒服,讓你到後院來休息,所以胖爺才過去看看你,看這樣你丫的病的不輕啊?”


    我連忙說:“沒,沒事,就是這些年太累了,可能是七魄還沒有回到身體的緣故,你不用擔心小爺。”為了岔開話題,我接著就問胖子:“你不是說買花圈去了嗎?買到了嗎?”


    胖子歎了口氣說:“別提了,這附近賣花圈的都是些黑心老板,知道了張道光死了,那價格一個比一個高,你說一個花圈平時多少錢?”


    我想了想說:“便宜的幾十塊,貴的也不會超過兩百塊,他們跟你要多少?”


    胖子罵道:“他娘的,你想都不敢想,最便宜的要一千,最貴的要五千,你說丫的花圈是金子做的嗎?胖爺一聽肯定就生氣了,哪有人花這麽多錢買個花圈的,所以差點就跟那店裏的老板幹起來。”


    我苦笑問道:“後來呢?”


    胖子說:“後來能怎麽樣,東西是人家的,胖爺不肯掏那麽多錢,人家肯定就不賣,所以胖爺跑到五環買了兩個,一個五百塊錢。”


    我一皺眉說:“我操,五百也不便宜,這花圈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貴啊?”


    胖子把他那條四五斤重的胳膊往我脖子上一放,摟著我就往外走說:“小哥,胖爺那叫物超所值,等你看到就明白了。”


    沒幾步到了前院,院子裏邊站著不少人,顯然會客廳已經放不下了,畢竟張道光作為這一行的老前輩,加上又有很多人和搬山派是合作夥伴,大家前來吊唁亡者,順便打聽一些搬山派以後掌舵的人到底是不是張玲兒。


    這些人並不是十分顯眼,並不是沒有什麽身份,而是他娘的胖子買的花圈太大了,那整整比普通的花圈大上一倍,兩個花圈幾乎占了西牆一半,很多人都好像是在看笑話似的,看著那兩個花圈評頭論足。


    我踢了胖子一腳,輕聲罵道:“你他娘的幹什麽啊?就不能低調一點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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