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難過了一陣子,想到被子均追著的時候自己就是手足無措,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猛追是怎麽抗拒過來的?


    大概是因為女大王長得很醜他沒有動心,都是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幸好那個女大王是個醜八怪,不然,他一定上鉤,雨春很在乎,她也和男人一樣在乎第一次。


    第一個人在對方的心裏是會紮下根,烙印最深的,特別是好的對方,很不容易讓人忘掉。


    在前世和同事們是經常的話題。


    就像初戀一樣,沒有忘記得了的。


    “你不在乎第一次嗎?”雨春把話題又轉了過來,她不信子均一個古人不在乎那個,現代人還是極其在乎的。


    “你怎麽了?”子均有了疑惑,難道她……?子均奇怪雨春總繞著這個話題說個沒完,她在試探什麽呢?


    雨春看他奇怪的目光,覺得自己的話哪裏不妥了,子均好像懷疑什麽。


    雨春細想自己的話,有些問得讓一個古人理解不了,他們怎麽會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呢?拿出現代的話題和這個古人交流就是自己犯傻,怎麽會遇到知音一樣敞開胸懷和他亂說。


    子均沒有回答,她也不再糾纏,隻說了一句:“不怎麽,說著玩唄,想和你找話說。”


    子均被她轉懵了,猜不透她的心思了,子均臉子一撂,佯嗔微怒道:“別說我不喜歡的話題,還是來點實際行動我喜歡。”


    雨春聽他的話,低頭就不語了,蝦子一樣紅透的頸子出賣了她的羞澀,子均快速吃了幾口豆腐。


    旅途還算愉快,到了杭州自己的酒店外,子均的腿傷還沒好利索,雨春親自攙他下車,子均的臉色紅潤,很滿足媳婦的周到。


    雙雙進了酒店,掌櫃的即來安置他們的飲食,這個房間是子均以前住的,很寬大,一張大床可以睡四個人,他就是盼著有一天和自己的妻兒睡在上邊。


    拉著雨春上了大床,雨春有些忐忑,子均緊緊的擁抱她,溫言在她耳邊低語:“春兒不要怕,我不會亂動,我已經想明白了,這樣對你不公平,我要給你辦一次禮隆重的婚禮,要我的祖母給我們主持,不要別人,隻要她一個人,讓她做我們的主婚人,我要自己辦婚禮,不讓別人插手,證明我的誠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隻是抗拒我,因為沒有我的家人祝福,也沒有你的家人在身邊,特別是你的兩個義姐,沒有她們的祝福,你的心裏有缺憾,我要滿足你的願望。


    就是睡在一個被窩裏,我也不會亂動,我都抵住了那個母夜叉的十次性藥,我的毅力現在是強的很。”


    雨春偷樂,這樣還差不多,可是他是對醜八怪,對了別人你忍得了:“換個人你也能做到?”


    子均得意的笑起:“我可是不打誑語的,等著有你求我的時候。”


    “雨春狠狠地扇他一掌:“自作多情,厚臉皮!”倆人笑鬧了一陣,子均親了她多少次,就是沒有動真格的,雨春真懷疑他是二乙子太監了,一打趣他就想試試,雨春再也不敢打趣他了。


    晚飯吃過就是睡在一個床上,他真的沒動,雨春就放心睡去,就這樣,在一起多少天了,他都很安穩,雨春真的奇怪了,真不像一個男人所為,男人可以這樣老實嗎,雨春怎麽知道?她想想那個李從謙想騙取她,可是也很老實,沒有越軌的行為,這樣就好,真要實現自己二十成親的願望了。


    在杭州待了一個來月,子均的腿看著利索了不少,上馬也能辦到,倆人就到處走走,逛逛西湖,西湖的景色是天然的美,西湖十景很迷人,在西湖邊找了個小客棧住下,連著逛了五天,也是沒什麽事幹,餐館有管事,是個很負責的人,雨春留下五個書生幫忙管理餐館,縫紉機還沒有推行到這裏,以後還是要來的。


    雨春決定把餐館開到西湖邊,現在這裏還不發達,北宋後年蘇軾在杭州為官,把西湖治理的很好,這個地方遊人如織,就是個開餐館的好地方,很能賺錢的餐館開在這裏是會賺大錢的。


    子均看著雨春的財迷樣,心裏不禁酸酸的,她對自己要是有對錢一樣感興趣那是多麽幸福的事,他突然渾身一抖,嚇出來一身冷汗:現在不行,現在可不行!自己躲著還來不及。子均陷入了痛苦之中。


    雨春正感興趣餐館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子均的神態,繼續說著話兒:“我們去看看西湖邊有沒有房屋出售的。”


    二人就圍著西湖看,這裏的餐館生意都不錯,都是一些煮菜燉菜的,炒菜在這裏還不大受人青睞,食用油都是菜籽油和豬油,炒出的菜味道不是很香,要是有美味的作料,菜籽油就會變成美味食油,炒出的菜一定很香。


    雨春在這裏不但要開麻辣燙烤魚店,還要開餐館,把前世吃過的美味菜,古代沒有的都搬出來,這個餐館也一定會火。


    就像那道東坡肉,先在杭州創出牌子,等蘇東坡做了杭州通判,就等著吃現成的東坡肉,他也不會再創出一道美味,讓他少了一個美食家的頭銜。


    雨春覺得就好笑,讓蘇東坡憋氣的法子就是,頭一百年就賣出他的菜。


    雨春說開餐館的事,子均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自己的幸福,隻有應付雨春的話,支吾過去就拉倒。


    雨春也感到了他怪怪的:“你是哪裏不舒服嗎?累的話我們進餐館吃點東西,歇一歇再繼續找找房子。”


    子均正樂意歇著,走的很難受,坐車也不好受,不管是怎麽待著他都不好受,心裏有苦還沒處說去:“歇會兒吧。”子均發了話,雨春就選了一個餐館:“我們到裏邊嚐嚐這裏的菜。”


    子均招呼車夫把車趕到這裏,子英幾個也快速追上來。


    餐館實在不大,特大的酒樓隻有幾家,大部分都是小餐館和道邊小攤兒。


    還沒到飯點,餐館裏還很肅靜,四個侍衛,三個丫環,加車夫一起是十個人,雨春要了一桌菜,除了燉的就是煮的,還有蒸河蟹,煮龍蝦,燉排骨,燉肉的顏色發黑,裏邊有豆豉,是為了強顏色。


    一看這肉皮就沒有沾糖色,咬一口沒有糖色的味道,燉肉全仗糖色增色增味兒,缺了糖色怎麽會好吃呢?


    這些菜的味道真是沒有現代菜的味道好。


    色香味全的菜肴在這裏一定會火爆,這裏的百姓看著很富裕。


    到了飯點的時候,遊湖的人大部都進了餐館,家家的餐館都爆滿,這個地方比街裏的生意還興旺。


    這地方不比街裏,房子很不好買,到這裏蓋房子的都是為了做買賣,誰也不是蓋了來賣的。


    整個西湖轉遍,隻有兩處小房子有人要賣,太小也太破,房子蓋的質量很次,可能就是想試試買賣賺不轉錢,正巧他們不善經營,那麽破的小餐館沒人願意進。


    沒有結果就回了家,雨春就悶悶不樂的,子均看她的樣子就好笑:“就這點事也失落?”


    “看人家的買賣那麽興旺眼饞啊!”雨春哀歎。


    “買不到不會自己蓋嗎?”子均的話提醒了雨春:“自己蓋行嗎,西湖邊是你買塊地就能蓋的嗎?”雨春覺得這裏好像後世在大道邊開買賣一樣,是政府發的臨時房號。


    “這地方好要的很,到政府備案花點地皮稅就可以蓋房。”雨春想這樣簡單的話就蓋個最大的酒樓,幾種買賣加縫紉機銷售,和住宿一體的的綜合大型賓館。


    雨春做了詳細計劃畫好了圖紙,考慮到這裏的百十來年蘇軾才能改造西湖,一百年不定變遷啥樣,現在的西湖沒有後世那麽吸引人呢,決定蓋兩層的酒樓,麵積要大,足夠幾種生意用的就可以。


    等著圖一畫完,子均大為震驚:“這些你是怎麽想出來的?”這房子的結構奇特,在這個時代是沒有的。


    雨春笑起來,不以為意地說:“這有什麽奇怪的,就是照別人的想想添了點東西。”


    子均就取笑她:“你做什麽都有天分,就一碼事沒有天分。”這話是含沙射影。


    雨春睨他一眼,也不害羞,眼神像刀子一樣盯他:“你不要得意忘形,我會把你收拾老實的。”


    弄得子均是苦笑不得了,說她小,她還啥都懂,說她不懂她還比誰都明白,這可怎麽辦,再也不敢和她胡扯,她要是上來狠勁兒自己是承受不了的。


    子均趕緊閉嘴,也不敢笑了,倆人就默默躺到床上,雨春很快就睡熟了。


    子均卻是睡不著,想想身邊的妻子,自己就摟在懷裏,就不能親近,依仗她很傻,對男女之情懵懂,不然的話豈不是露餡了。


    想到以後她要的時候怎麽辦?他發愁,胡亂想了一陣子才要沉沉睡去,就聽雨春說的話把他嚇了一跳:“你不用瞞我了,有病就得醫治,諱疾忌醫是很可怕的心理疾病,有病也不是丟人的事,明天我領你去看病。”


    子均真是傻眼了:雨春是神人嗎?做夢都能探知他的秘密。子均癡呆呆的躺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雨春說:“你怎麽不吱聲?”


    子均不自主地一哆嗦,雨春這夢話說的真邪乎,自言自語道:“對不起,兩年多了,我知道你有想法了。”


    “噗嗤!……”雨春一個爆笑,子均“噌!”地竄起,嚇得那心髒亂蹦。


    雨春“嗬嗬嗬!”笑了:“你呀!盡想用不著的。


    “你……你!你怎麽發現的?”子均驚疑的問。


    “我早就發現了,是你自己傻,以前我都和你分房睡不敢靠近你,現在讓你摟著都不害怕,你怎麽就沒想呢。


    以前你的表現啥樣,現在的表現和以前不一樣傻子才看不出來。”


    “原來你啥都懂?”子均的聲音拔高了:“以前你要是聽話,我們都有孩子了,以後怎麽辦,就咱們倆人過日子很孤單的。”


    “你可以放我走,反正我們也沒關係,”雨春笑得狡猾,子均心裏就是疼痛難忍,放她走自己怎麽舍得,不放會耽誤她的一生:“對不起,我不舍得放你走,我們要生同寢死同穴,不離不棄,等到白發如雪,一同慢慢死去。”


    雨春流了眼淚,是為他受的苦而流的,他是為了給她留一個貞節的他被女魔頭折磨的,他是受了多少苦,才扛過女魔頭的殘害。


    怪不得他對待山賊的心那麽恨,把女魔頭眼都不眨地綁起來喂狼。


    擱誰都是恨的,誰也不會繞過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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