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在最緊要的關頭,因為和倀鬼打鬥的動靜大了,把劉哥家的鄰居都給弄醒了,但是現在在緊要的關頭,也無暇去理會這些人。


    趙剛又是一聲吼叫,身體使勁兒的扭動了起來,用的衣服包住的腦袋上麵不斷的冒出青煙出來。死死的抱住他的腦袋,再接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小。


    絲毫不敢大意,手上的力氣絲毫不敢懈怠,終於趙剛不在動了,他身體直挺挺的向後麵倒了下去。


    也順勢撲向前麵,騎在了他的身上,心中還是不敢大意,終於,趙剛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小,一股股的煙霧從他的身體裏麵冒了出來。


    接著一聲貓叫想起,一隻貓頭從趙剛的身中探了出來,鬆開了手,把套在趙剛腦袋上麵的衣服弄了下來,接著就向這一隻露出了半個身體的山貓的身上套了上去。


    山貓好像是有些虛弱,從趙剛的身體裏麵出來就有些困難,現在被的衣服一套,雖然在衣服裏麵不斷地掙紮,但是力度卻沒有那麽強烈了。


    它這時候已經從趙剛的身體裏麵出來了,所以的衣服把他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終於它在的衣服裏麵不動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臥室的門又被打開了,劉哥從裏麵向外麵看了一眼,當看到已經把趙剛製服了,他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老劉,開門!們家幹什麽呢!”外麵的拍門聲音一個勁兒的在響著。


    站起了身體,走向了劉哥,“劉哥,快幫忙把趙剛抬進去!”


    隻說了一句話,劉哥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如果一會兒劉哥開門,讓鄰居們看到趙剛竟然在這兒,那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但就在轉身的時候,屋子裏麵的霧氣大盛,不遠處的趙剛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開始消失,轉眼間又和昨天一樣,消失的幹幹淨淨的。


    而的衣服明顯的也幹癟了起來,想裏麵的山貓也應該是消失了。


    “劉哥,去應付門口的人!”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向洗手間走了過去,現在的樣子絕對跟鬼一樣,看了看屋子裏麵亂七八糟的情況,隻能是祈禱劉哥能糊弄過去。


    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剛把自己的衣服放下,但是感覺到衣服裏麵有些不對勁兒,裏麵好像是有一個東西。


    打開了衣服看了一眼,一跟骨頭,應該是動物的肋骨,不是很長,應該是個小動物。拿起來想研究一番,外麵終於想起一陣一陣的爭吵聲音。


    “們家是幹什麽呢!乒乒乓乓,這都十一點多了,們不睡覺們還睡覺呢!”


    “就是,老劉怎麽說也是鄰居,們注意點行不?”


    “知道了知道了,和媳婦吵架了,對不住了各位,對不住了!”劉哥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不過聽這些人埋怨的狠,但是沒有說髒話,想來劉哥和周圍的幾家人應該處的還不錯。


    終於外麵的人平息了,聽見了一聲關門的聲音,接著就是劉哥走向洗手間門口的聲音,“小王,人走了!”


    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手裏麵拿的是什麽東西?”劉哥看見手裏麵拿這一個骨頭,立刻就向問道。


    “不知道,剛才那個山貓消失了以後留下的東西,也不知道!”說道“不過這東西很是邪氣!”


    “那趕緊扔了啊!”劉哥緊張的說道,“應該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事兒,不要太擔心了,接著說道。


    往鏡子裏麵看了一眼自己,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跟鬼沒有什麽區別,頭發亂成了一團,而且嘴的四周都有些幹涸的血跡,胸口都是,而且脫下了衣服,現在幾乎是光著膀子。


    “小王,等等,還有些衣服,拿給,要不先洗一下!”劉哥一邊兒說著一邊走出了洗手間裏麵。


    兩分鍾後以後他拿來了他的一套衣服,和他的身材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也隻是稍微的有一些大而已。不過現在沒有那麽多的講究。


    屋子裏麵的霧氣還沒有徹底的散去,有些地方還是有些霧蒙蒙的。這一條肋骨很是好奇究竟是怎麽東西,仔細看了看,這肋骨應該有很多年了,而且這肋骨上麵好像還有血跡。


    最後也研究不出個子醜寅卯出來,隻能是先放在一邊兒了。


    “小王,要不在多住兩天,怕!”劉哥對說道,“嫂子嚇的現在還不敢出來!”


    “沒事兒劉哥,肯定趙剛和那隻貓已經消失了,絕對肯定!”最後那一刻山貓變成了一塊骨頭,所以才這麽肯定。而且隱約的感覺這個山貓不是很簡單。


    是看不出什麽,如果想知道的話,也隻能是去廣州,然後問那個便宜舅舅去了,他肯定是知道。


    “劉哥,問的車怎麽樣了?”問道。


    “哦哦哦,今天一早就問過了,明天有車,不過有點早,五點多就出發了,所以四點多就要趕過去,明天中午就到廣州了!”


    “點了點頭,劉哥,那謝謝了!”說道。


    “這有什麽好謝的,如果這一次不是有的話,們家這一次可就!就是弄不明白,趙剛為什麽要找上們家呢!這樓上這麽多的人!”劉哥詫異的向說道。


    當然也不知道。“這個也不知道,如果以後知道了,就告訴!”


    “小王,這一身本事是跟誰學的?”忽然間劉哥又向問道。“還有的血這麽能畫符呢?”


    “這那算的上是本事,血的事兒也不知道,也有些奇怪,或者根骨奇佳,是個修道的奇才!”跟劉哥開玩笑說道。


    劉哥雖然也很好奇,但是他沒有在追問下去,睡了三個多小時,劉哥就叫醒了,然後帶去了他們廠裏麵,把交給了另外的一個司機,最終目送離開了。


    身上穿的是劉哥的衣服,看樣子還是新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劉哥這個人太義氣了,一路上管吃管喝不說,還給弄了一套新衣服。


    摸了摸口袋,竟然摸出了幾百塊錢出來,還有一包白沙煙,而且錢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紙條。


    “兄弟,看的出是真的沒有一分錢,出門在外,一分錢都不帶可真的不行,這幾百塊錢留著,可不希望出事兒!”


    說實在的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還是很感動的,劉哥竟然給塞了幾百塊錢。


    “和老劉是親戚?”坐在一邊兒的司機向問道。


    “不是,是朋友!”順口回答道,才開了白沙煙,給這個司機來了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放在了嘴上麵。


    “去廣州幹什麽啊?”這司機很是熱心的和攀談了起來,“去廣州去旅遊,是一分錢不帶出去旅遊……”


    把當初跟老劉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司機也和老劉一樣感慨了很多,說這些年遇見了很多像一樣的人,如果他也年輕多少多少歲的話,也會像一樣,也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隻是順著他的話恭維了幾句,然後一個勁兒的開始抽煙,山貓的骨頭留了來,現在就在扔在後麵座位上麵的背包裏麵。


    劉哥還特意用飛天之包了一層,還讓在上麵貼了幾張對付倀鬼的符咒,他生怕在有什麽東西出來作怪。


    湖南到廣州很近,從司機的配備上就能看出來,劉哥去河北是倆個人,這個司機卻是一個人,他說早上四點出發,中午到廣州,然後下午回去,晚上就回到湖南了。


    果然中午不到,們就到了廣州,看著接到上麵來來回回的車,很是好奇,那個便宜舅舅說會來找,他怎麽會知道到了廣東了呢!


    “師傅,就在這下吧!”到了一個能下車的地方,對司機說道。


    “行!下車給老劉去個電話啊!他給說到下車的時候,要提醒一下!”點了點頭。


    在路邊兒上找了公用電話,給老劉打個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已經到廣州了,他不用擔心,也謝謝他給的錢和煙。


    就在掛了電話以後,剛剛轉過身體,就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的便宜舅舅,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道袍,頭上麵帶著一個道士才戴的圓頂帽子,腳下穿的還是粗布鞋子。


    如果不是他的臉上一臉的冷峻,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比想象中來的快一點!搭車來的!不錯的辦法!”他看了一眼說道。


    “怎麽知道已經到了?”


    “以後會知道的!”


    “以後以後,怎麽什麽事兒都是以後,以後是什麽時候,想現在知道!”對這個便宜舅舅說道。


    “現在說了也不明白,以後要學的東西很多,現在就像是壹加壹都不知道等於二的人,給說三加五等於八能理解嗎?”


    他對說道,忽然間他的眉頭微微的一皺,“身上有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大的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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