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疑惑的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但是沒有摸到什麽東西。


    “應該是在的背包裏麵!”的便宜舅舅對說道。這才想起來在背包裏麵的那一根骨頭,從自己的肩膀上麵取下了背包,打開以後從裏麵取出來了那一根山貓消失後留下的骨頭。


    他看了一眼“咦”他驚訝的叫了一聲。“是在那兒弄到這一塊骨頭!”他說著就從的手裏麵接過了骨頭,一邊兒走著一邊兒問道。


    簡單的把在湖南的事兒給說了一下,當說到趙剛死在了九寨溝,然後又回到自己住的房子出來害鄰居的時候,這個便宜舅舅的臉上忽然間露出了凝重。


    “庚申日!應該是庚申日發生的事兒!”他說道。“不行,要去九寨溝一趟!”他自言自語的說到,但是回頭又看了看,臉上盡是猶豫不決。


    最終他歎了一口氣,“現在去了也是晚了!算了,還是按著計劃來吧!”


    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看來這一根骨頭的來曆並不簡單。


    跟著他走了很遠,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到了一家小旅館,他開了兩個房間,當然的身份證不能用,好在是小旅館,隨便登記一下就可以了。


    “說在湖南的時候,用的是倀鬼符對付的那一鬼一貓?”進到了屋子裏麵,他坐到了床上麵,向問道。


    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是,但是最後還是用的血……”


    “對了,很想知道,為什麽用的血畫的符咒沒有符膽,卻有效果,但是用朱砂畫的就沒有效果呢!”


    “先不說這個,問,那本書呢!”


    “書?”遲疑一下,最終說道“書毀了!對付倀鬼的時候毀掉了!”說道。把書燃燒的過程說了一遍,他點了點頭,“一本書而已,那也是閑暇畫出來的,裏麵的符都記清楚了嗎?”


    點了點頭,裏麵的符咒四十多個,一天的時間畫了那麽多,雖然不知道這些符究竟是幹什麽的,但是記了個七七八八。


    “那就行了!”


    “那這一根骨頭是什麽東西,還有貓真的能弄到倀鬼嗎?”又問道。


    “貓當然不能,說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山貓,而是老虎!”他語出驚人,老虎,絕對不是老虎,就算是老虎的幼崽也能和山貓區分開啊!身上的條紋……


    “知道疑惑什麽!的確是老虎,但是不是真的老虎,而是……”


    他詳細的給講了起來,漸漸的進入到了一個以前不知道的世界裏麵。、


    “庚申日為最不可思議的一日,這一日水氣旺盛,天一生水,水潤萬物,這一天有很多東西都能開啟靈智,就像以前遇見的柳仙,基本上都是庚申日開啟的靈智,開始修仙,所以這一天,如果有……”


    漸漸的是聽明白,這個便宜舅舅的意思是說,這一天無論任何的東西都會開始靈智,甚至是一塊石頭,或者是一塊木頭!


    這個說法太讓詫異了,因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世界上除了動物以外,還能修仙的東西。


    “這是一塊老虎骨頭,前一段時間就是庚申日,這一天,這一根骨頭染了人血,所以開啟了靈智,所以就能修仙了,但是它隻是一塊骨頭,所以並不像修仙的畜生一樣,有*力,所以它就找到了說的那個趙剛,因為讓它染血的必定是趙剛,然後它害死了趙剛,接著和趙剛的身體合二為一,和畜生修仙上人身體是一個道理!”他越說越快,說到最後的東西十一點都聽不懂了。


    “那個被害死的趙剛,也算是倀鬼,但是實際上卻不是倀鬼,用對付倀鬼的符咒對付他,應該也有些效果,但是這是最笨的辦法!不過也不能怪,現在還是白板一個,什麽都不知道呢!”


    “要來廣州究竟是什麽意思?現在應該能說了吧!”說道。


    ‘沒有什麽,不是問身上的血這麽能畫符嗎?怎麽有效果?很快就會明白的,現在好好休息,晚上帶出去!”


    躺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一點都睡不著,腦袋裏麵都是亂七八糟的念頭。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起身開了門。“走了,現代吃東西,然後跟去飛鵝嶺!”他對說道。


    也沒有問飛鵝嶺是一個什麽地方,反正問了他也不會直接給說,說的應該又是以後會知道的話,反正知道他不會害就行了。


    在街邊兒上吃了一份炒米粉,然後他就帶坐上一輛出租車,一個半小時以後,們到了郊區了,司機再也不願意往前麵開了。


    所以們開始下車了,這是山路,雖然地上都是柏油路,但是這裏的山路絕對很很少有人走過,果然走了沒有一會兒,前麵的路就變了,變成了土路,一點都不好走了。


    “這就是飛鵝嶺!”他轉身對說道:“一會兒可能會有危險,怕不怕!”


    笑了一下,“危險?有經曆的這麽多事兒危險嗎?”


    “差不多,甚至比經曆的事兒都危險!”他對說道。


    心中一愣,但是轉念一想,真的有那麽危險的話,他還帶來這兒幹什麽,打老遠的從新鄉讓來到了廣州,就是為了讓體驗一下危險?


    “不怕!”回答道。


    “不怕就行,可別讓失望!”他忽然間對又說道。而且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出來。


    還是第一次見他的臉上露出笑意,十分的詫異。


    往前麵又走了不遠,感覺四周有些陰冷,雖然廣東還不是很冷,但是山裏麵的氣溫去卻沒有那麽高。非但不高,而且很低。


    “前麵的路自己走,順著路一直走吧!”他忽然間停了下來,對說道,路,哪裏有路,剛才走的雖然不是柏油路,但是還算是路,現在走的根本就是野山,路也是一條分開草而已小道。


    “走到那兒?”


    “走到了自然就會知道!”他又說起了高深的話起來,就是不爽他這一點,說話都是說的玄之又玄,直接說明白多好。


    白了他一眼,他應該是沒有看見,因為這裏天黑的要命,都微微的隻能看見他一個模糊的身形。


    “最後再問一句,那些符咒都記熟悉了嗎?”


    “熟悉了!”不耐煩的說道,接著就向前摸了過去,走了沒有幾步,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黑暗裏麵了。


    這天晚上不知道是天陰了還是就是因為月亮沒有出來,越走就感覺越難走,這裏可是野山,裏麵肯能是有蛇的,走的越來越慢了,而且從一顆樹上麵弄下來了一根樹枝,一邊兒撥著前麵的草,一邊兒走著。


    猛然間一抬頭,模糊感覺到自己的右邊兒好像是一一麵山壁,但是心頭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妙感覺。


    摸了摸口袋裏麵,摸出了老劉給留下的煙,弄了一根放在了自己的嘴裏麵,點著了以後看了看手裏麵的打火機。


    還是弄個簡易的火把走吧!要不然這山裏麵萬一有個坑,掉進去了,那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啊!


    看了看四周,都是樹,看了看手上的樹枝,在地上弄了一些荒草還有樹葉,最後在樹枝的分叉的地方一塞,用樹皮搓了一根繩子,綁了起來。


    點著了火以後,高高的舉起,頓時把周圍都照亮了,向山壁上看了一眼,頓時就呆住了。


    整個一個山壁,上麵全部都是一個個的罐子,知道在南方用這些罐子裝骨灰,立刻就意識到了這裏一麵山都是死人。


    一陣陰風吹了過來,狠狠的打了個寒顫,還不如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也不會這麽害怕,現在看到這一麵山的骨灰罐,心頭一陣顫抖。


    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但是怎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腿。


    忽然間想起了那個便宜舅舅的那一句話,“那些符,都記清楚了嗎?”


    怨不得他說有危險……


    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麵走,但是到那兒才是個終點啊?想想他的話,“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自然知道個屁啊!”叫罵道。


    荒草和樹葉做的火把並不經燒,這兩分鍾一過,火把上麵的火就熄滅了,隻剩下紅色的灰燼還在隨著風的吹動一閃一閃的。


    有些不安心,使勁兒的擠了擠自己的手指頭,又弄出了一點血出來,在手上畫了一道最熟悉的符咒,這才稍微的有些安心。


    走了十來分鍾,心頭越來越緊張了,一頭的冷汗,因為感覺到右邊兒的山壁一直都在,好像是原地踏步走了十來分鍾一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彎下了腰,把打火機打著了,點著了路邊兒上的野草。


    還沒有等點著野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借個火……”


    嚇了一跳,這裏根本就沒有別人,大半夜的在荒山野嶺遇見的一定就不是人。一邊兒後退,一邊兒看過去,隻是隱約的看見了一個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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