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在太陽照在床頭之際,抽一支煙,是極度幸福的。


    她看著我,問道:“要上班?”


    “廢話。”記得以前的莎織,總會叫我不要去上班,說一些要養我之類的話。


    “給我一支煙。”她也坐起來靠在床頭,還不忘拿著杯子蓋住鎖骨以下的雪白身體。


    ji情之後,留下的總是無限的空虛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虛,越空虛越想用xing來填充。


    她不需要上班,還想賴床上。進衛生間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煙和打火機,搜了搜她的包裏,看看有沒有打火機刀片之類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自殘。


    問她她也不會說是為什麽。


    她包裏有一個錢包,那個錢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天堂之門見麵時,就是看到這個錢包裏的一遝錢,隨即產生了搶劫了她的想法。


    錢包裏一列列的銀行卡和什麽品牌店的金卡,當然,還有很多錢。


    芝蘭?這個是她真名麽?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證。


    就像莎織,我問了那麽多人,根本沒人知道莎織是誰,估計,莎織,這名,是假的。


    她從衛生間走出來,披好浴巾,但那高挺的胸,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潔白露在外邊:“找什麽?”


    “偷你的錢。第一次見你,我就是要搶劫,記得嗎?”


    她又笑了起來:“是。老娘有財有色,小洛大官人,劫財的同時,順便劫我色吧。”


    “不了,我不敢了。”


    “說真的,你是在找,我說過拍的錄像?”她側著頭,狡猾的問道。


    “找打火機。”


    “幹嘛找打火機?”


    她的眼睛提溜的轉了幾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機的目的,親了我一下,說道:“周末,我們去哪好呢?”


    “對,我們不能老是局限於kai房之類的話題。到時再說了,走了。拜。”我開了房門。


    “沒心沒肺的,走的時候,也不知道給我一個吻別。”


    “昨晚還不夠麽?”


    帶上了門。


    這樣的感覺,是孤單受傷的時候,借助對方身體的溫暖。讓那顆受過傷的心靈找到一絲安慰;ji情過後會有空虛,會有落寞,自己也會變的非常安靜,靜到可以聽到憂傷在心底流動的聲音。莎織,這個女子ng形骸中帶有落寞的嗓音,一聲一聲敲擊著我心,好似一幀幀回放的精彩照片,有幸運眷顧的浪漫,帶來無法驅散的美好回憶。


    先到了倉庫,看看正在忙碌的人們,依舊孤獨的轉個不停,再回到辦公室,看這些閑人依舊空虛的種菜偷菜個不停。


    看到莫懷仁,感到挺對不起他的,這綠帽,戴得夠狠的。


    芝蘭雖然蕩,可怎麽說也是個才貌兼有的女子,唉,鮮花插到莫懷仁這坨糞上。


    這個時候我還能鄙視莫懷仁,也鄙視自己一番吧。


    斜靠在辦公椅上泡一杯咖啡,細細的去考慮下邊的工作。今晚又要跟客商見麵,裝逼做人真受罪。為什麽哥的眼睛經常含著淚,因為哥裝逼裝得夠深沉。


    莫懷仁這廝,曾經是部長來的,現在,在我的英明神武破壞下,成了現在這樣的犬落平陽被貓欺。剛剛我聽到經理辦公室傳來的誰的聲音,象那夢裏嗚咽中的小狗,我看到失魂的誰的步伐,遮住被罵時哀傷的眼神。


    那狗血淋頭的家夥,正是老魔。


    老魔走到我旁邊,哀鳴道:“領導工作搞不好的原因:一是沒關係,象寡婦睡覺,上麵沒人;二是不穩定,象技女睡覺,上麵老換人;三是不團結,象和老婆睡覺,自已人老搞自已人。”


    “幹嘛被罵了?”我問道。


    “唉,當一個人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你呼吸是錯,屏住呼吸也是錯,活著是錯,上吊死了也是錯。”


    這句話讓我想到了白婕。


    周末去哪裏呢?攜芝蘭之手,同遊婬蕩之旅或許令人更為放鬆。不過,陪著林魔頭去看看電影,拍拍馬屁討好討好她,或許前途會更加的輝煌,盡管那樣還算是拍馬屁,又要戴上虛偽麵具做人,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討好魔女,我的未來在哪裏?討好魔女,可是一個升官發財最快的訣竅了。


    那我隻好忍痛割愛,這周先去看越光寶盒,下周再去婬蕩之旅了。


    打電話給子寒,還是在搞公關,什麽破工作啊。周末陪魔女看電影,趁她開心,得要把這事提出來,先讓子寒複職。


    在發呆中,子寒不知何時走到我麵前:“小洛。”


    “咦?不是說去公關了嗎?”我驚訝問道。


    “那個飯店,離我以前的家不遠,我想用車子,順便到那裏看看。”


    “要不要我陪你去?”


    子寒低著頭搖了搖:“不用了。那房子公家早就賣了,新的主人還沒搬進去,所以。在他沒搬進去之前,我想去問問,裏麵還有很多東西,都是我們的,確切的說,是我們以前的。”


    “子寒,那房子。多少錢,還能再買回來嗎?”


    “不知道。我就是想要去問問,回來再想辦法,我很想要買回來,那兒是個家,那裏裝下我幾乎所有的幸福記憶,我不能失去的。我也不能讓鄰居看不起,他們鄙視我叔叔,嘲笑我們,那些人的眼光我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


    “我明白了,子寒,那我還是陪著你去吧。”


    “你還有應酬。”


    “你現在要過去了是吧?我是傍晚的,先陪你過去,然後我在回來,如果時間來不及,到時我自己打的回來也成啊。”


    子寒眼裏放出光芒來,笑了:“嗯。”


    先驅車到了某個飯店那兒,子寒對我說道:“我會盡快脫身的。等我。”


    “放心吧,多久我都會等。”


    她的身影在金黃色的陽光照耀下,拉得很長很長,步姿十分柔美,細致的裝扮,外表的光鮮掩蓋不了淒美,此女子已嚴重成傷。


    掏出一本寫關於銷售的書:銷售冠軍這樣做業務。


    此書通過虛擬的銷售冠軍陶浦,設定了一些銷售情景,告訴讀者出色的銷售冠軍是怎樣做業務的。主要包括銷售冠軍應具備的基本素質、怎樣做電話銷售、應該具備哪些具體的麵談技能和溝通談判技能。通過關鍵操作要點的點撥和分析,方便銷售員學習掌握。


    本書能幫助讀者擁有銷售冠軍的心態,成為產品專家和客戶專家,擁有像銷售冠軍一樣的說服力和影響力,在競爭中脫穎而出,成為不可替代的頂尖銷售高手。


    照我說,看了這種書未必就能做什麽事都會成功,沒有一個相同的模子相同的例子讓你去走,隻不過,看多了這類銷售故事,對於自己自身的提高,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建議各位多多看這類經濟管理的書籍。


    看了十幾頁後,就見她急匆匆的下來了,我納悶的問道:“才不到一個鍾頭,就跑了?”


    子寒歎口氣道:“不管了,走吧。不想讓你久等。”


    “怎麽能不管了?上麵還有沒有別的同事?萬一惹怒了客戶,魔女又怪罪下來。那我們。”


    “不要緊,跟姐妹們說好了,等他們去唱歌時,我再回來,先過去我家。以前的家。”子寒有點急切。


    不知怎麽的,子寒從金黃色陽光下走過來的身影,讓我想起了前女友牡丹。


    陽光照在傍晚的校園,感覺真舒服。看著牡丹迷人的背影,陽光撒在她的長發上,聽著她自由安靜的吟唱,真假音的轉換讓人如癡如醉。伴隨美妙的音樂,穿著長裙的女孩在潔淨的藍天下迎風起舞。


    “怎麽了?”子寒突然問道。


    我回過神來:“沒什麽,走。”


    在子寒‘家’的小區,我徹底明白了為啥人家鄰居不喜歡他們家了。小區很漂亮,小樓盤,子寒的‘家’就是獨立的一個漂亮英式小樓房而且還鶴立雞群的紮在小花圃中央,成了整個小區當中的焦點,這種焦點,既有羨慕的焦點,也會招來嫉妒的焦點。


    有點奇怪,為什麽


    和子寒下了車,走到她‘家’門口,門口貼著一張轉讓的字條:吉屋轉售,價格低,聯係電話。


    我轉過房子四周看著,是圓形的,弄得像童話故事裏的插圖一樣的漂亮,采光好,通風好,四周都可以。我再環視四周,為什麽就能在小花圃裏蓋了房子?


    一個熱情的阿姨見我停著車在這兒鬼鬼祟祟的,上來問道:“小夥子,想買房吧?”


    “不。不,是。”


    阿姨熱心的靠過來說道:“我偷偷跟你說啊,這個房子的風水不好。別看這兒通風好采光好,這屋原本住著三個人,兩個都死了,這房子害的,還有一個女孩,好像淪落成做雞的了。這房子公家收回去後賣給別人,人家都不敢住進來。”


    說著說著她的臉就青了,看見了我身後走來的子寒,拔腿轉身就逃了。


    子寒打了個電話給轉售的現任主人。


    當年這兒不是一個小區,隻是一個破落的地區,陳世美就住這兒,家境貧寒受盡四鄰欺辱。開發後,才弄成了居民區,原先這兒的居民通過地房交換,幾乎都住在這兒。陳世美發財後,回到這兒,給錢開放商,硬是在已經規劃建設差不多了的小區裏蓋了這個房子,以出當年被欺淩的那口氣,也是在炫耀。後來陳世美被抓了,房子充公,後來被某些有關係的人低價買下,低價買下的人就是現在的主人,這人千方百計想把房子轉手,人家過來看房,這些‘友好’的四鄰就多嘴多舌這房子克死多少條人命,有意者就沒了那股熱情,不過光是看這房子的地位,確實夠牛的,門口正對著幾百套房子,放了幾頭石獅子。


    張嘴獠牙,就是明著要跟對麵的幾百住戶杠上了。


    一般的人就會想,命硬的人才能住這樣地方的。


    價格低了,現任主人不樂意,價格高也沒人要,這房子就這樣拖著。當子寒說出自己的身份後,那邊的人說道:“當時我用了差不多三十萬買回來,現在的市價可是要上兩百萬,不過這個房子的情況你也知道,沒人願意住,如果你能給我三十萬,我就轉手,低於這個價格,我隻能說抱歉。別人來看的時候,我都喊到了五十幾萬,但說真的,你們家人蓋的這個房子,位置確實有點特殊。硬生生跟著對麵的幾百戶人家叫板,且還有幾條路直直的指進來。”


    子寒打斷道:“三十萬,能不能我先給訂金?”


    “好。先給我三分之一吧,然後簽個協議,你過來我們詳談。”


    我還想說子寒兩句的,湊著耳朵聽那人那麽興奮,肯定還有砍價的餘地,可我也怪不了子寒,心急了。就像我一說到白婕,立刻沒了魂。


    掛斷電話後,子寒很急切的就想跟那個家夥見麵,我問道:“要訂金,你有嗎?”


    心急如焚的她立刻定了下來,呆呆的嫣了。


    我拿出我的銀行卡,放在她手上:“一直湊錢還你,現在剛好用到了,不過還不夠十萬,我們先過去跟他談,能不能訂金再少點,如果不可以,我再去借。至於剩下的,再想辦法咯,嗬嗬,是吧,總不能被這點錢逼死。”我是在寬慰她還是在寬慰我呢?我也不知道,如果湊不夠那麽多,那真的是叫活活逼瘋了自己。


    凡事都有個迂緩的餘地,不可能一下子就要我們這邊拿出來三十萬給他吧。


    子寒拿走了卡,沒說什麽,兩人上了車。


    路上,子寒問道:“時間不早了,你該去見客戶了。”


    我看了看時間,的確快到了。


    “小洛,沒事的,我一個人去就成了。林總給你安排的這些業務,不是小單,不能耽擱。”


    子寒說得沒錯,我的身份雖然隻是個小小的業務員,可我要做的單,都是天大的單,魔女安排的。這個女子對我還是挺好的。


    我開到了我的目的地,下了車,讓子寒自己開車去跟那個房主談了。


    我把手放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她在車裏點了點頭。


    我一切的奮鬥,第一位是父母家人過得好,第二為房子,為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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