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又是該上班的一天了。


    到了公司,有人告訴我,馬副總和臻總幹架了。


    我靠,兩個老家夥,有什麽好幹架的。


    馬副總比老板的年紀還大,而且是很久之前就跟了臻能河的。


    馬副總和臻能河到底屬於什麽朋友關係,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去問那麽多。反正臻能河經常說馬副總和他已經是相識了十幾年的好友。


    我剛來臻河的時候,馬副總對我,是懷著敵意的目光的,當時剛進來,因為公司調整組織結構,馬副總和總監兩個人的意見不同,之後因為我進來了管著他們後,他們兩就抱著一起,對付我了。


    我覺得這也正常,畢竟我是個後麵才來的外人,我沒來的時候,臻河除了老板下麵就是馬副總管,我來後成了我的下手,他心理肯定接受不了,而且我還比他年輕很多,他不服氣啊。


    我沒來的時候,馬副總還有總監他們,上班都很隨意,遲到早退,我來後,堅決嚴格執行違反公司規章製度就重罰,就算是我自己也好,陳子寒,閆寧南林,無一例外,馬副總和總監開始也不遵守,我照樣扣工資罰錢,他們沒辦法了,心裏雖然惱火,可後來也隻能乖乖的按照公司規章製度辦事,就沒有再吊兒郎當的。


    還有就是,開會的時候最明顯,總監還算好,馬副總是想來就來,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對於這種人,我當然首先是拉攏,拉攏不了的話,我隻能放棄。既然你不配合我,我就找一個能幹事聽話的來配合我。


    我找了馬副總談話,可他很是不爽,也不配合,在會議上馬上和我吵起來,還讓我不要那麽囂張,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想到他會那麽失禮,當即也愣了,而且是威脅。年輕的我氣也上來,可看到會議上那麽多人,我忍下去,平靜的說:“希望各位領導注意自己言行。領導帶頭犯錯,還怎麽帶領員工配合工作?如果會議不來的,扣錢。”


    馬副總馬上爆發:“扣錢?你敢扣我的錢。信不信我叫人動你。”


    他死死盯著我。


    我走上前一步,對他說:“我信,但無論是誰,違反公司規章製度,錢我照樣扣。”


    他憤憤的坐下。


    馬副總如此,總監也跟著他一起囂張,有些應該經過我同意才能審批的文件,他沒有經過我同意,擅自主張就直接開幹。


    例如一些配件的價格,銷售部和我還沒有過,沒有商量好,他自己已經把貨鋪出去賣了收錢了。


    會議上他振振有詞:“有錢拿,就要快手,慢了就沒湯喝了。晚了別家公司就占了,我們吃什麽?”


    我說:“難道這個就是不按公司規章製度辦事的理由?”


    “嗬嗬,公司的規章製度,總結起來,不就是為了賺錢嗎?我這是替公司賺錢啊殷總,你是不是覺得為公司快點賺錢也是錯啊?”


    我說:“你出發點是好,但是你也要按照製度辦事。你不經過銷售經理和我的同意,擅自調整價格,一旦出現問題,你要自己擔當嗎?”


    “殷總。要是這筆生意不能做,你自己要擔當嗎。”他生氣了。


    “無論是什麽生意,都必須按照規章製度辦事,要是有下次,哪怕你收了客戶的錢,隻當是你個人收的錢,我不會批準出貨。”我說。


    “殷然。”他直呼我名字,“你小子要搞清楚,你跟老板鐵還是我跟老板鐵?這種事我要是跟老板說,他也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我回應他道:“你要弄明白,我是的上司,公司該歸我管的事情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你和老板說也是沒有用的。”


    總監什麽意思我明白,他就是覺得,老子是老板親自請來的,比你小毛頭來早了那麽久,而且之前你小子沒來的時候公司他們做得好好的,他和老板的關係更久遠,憑什麽這點事還要申請我我來管他呢。


    馬副總站在了總監的那邊。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帶著他們的自己人組黨派聯手合作拒絕我的很多命令。


    我和子寒商量了一下,子寒說如果不把他們給斬下去,在工廠公司裏,很多工作根本無法施行,如果把這個總監砍了,馬副總缺了合應,又斬了殺雞儆猴,我看他如何牛叉。


    當我和子寒找到了臻能河,說了這個事,臻能河很是猶豫:“他們以前進來,為公司立了不少功勞,我們不能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辭退了啊。”


    子寒上前咄咄逼人的對臻能河說:“臻總,當時你也說明白了,既然讓殷總來管理公司的事,那麽這件事難道不屬於殷總管的嗎?那你請殷總來幹什麽呢?就像古代曆史上一樣,劉邦打下了天下,韓信彭越都有功勞,難道就可以隨意踐踏規矩為所浴為了嗎?如果劉邦管不了韓信,那不換人留著他又有什麽用?”


    臻總歎氣說:“陳經理,你看這樣吧,我跟總監談一談,讓他收斂收斂,你看怎麽樣。”


    “開除。”


    臻總不說話了。


    “總監犯的不是小錯,是嚴重犯錯,盡管他的出發點是好,但如果這一筆生意失敗呢?公司虧錢呢?誰來負責?他開了一個先河,一個隨意將公司貨物出售隨意定價的先河,不開除的話,以後要是別的管理人員也要這樣幹,那請問,臻總你自己負責麽?”


    “你們,你們看著辦吧。”臻總說。


    看來,臻總還是心裏不太舍得開除總監。


    我和子寒出來商量:“子寒,這樣子是不是會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不執行上麵命令的反抗分子,留著是禍患。以前你給他幾次機會了?他不聽就算了,還對著反著幹。事不過三,我們給他的機會已經夠多,你留著他,你讓臻總去警告他,難道他以後就會聽你的嗎?我問你,他會聽嗎?”


    “不會。”


    “那隻能開除。”


    接著,就是直接把總監開除了。


    開除的開除單到總監手裏的時候,他馬上找上我辦公室和我大幹了起來。


    開始先是辱罵,然後開始氣憤情緒難以抑製的摔東西,我給保安打了電話,保安來了,員工們都圍著看。


    當他對我動手的那一刻,當即被保安製服。


    不服氣的他鬧到了臻總那裏,臻總為了息事寧人,還額外給了他兩萬塊錢。


    這個總監才氣著離開了。


    走之前還揚言要找人廢了我。


    我隻是對他笑笑:“請便。”


    果然,這個總監被開除後,馬副總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員工們也比較聽話。


    不過,我和馬副總之間的爭鬥,並沒有到此就結束。


    馬副總有一天晚上,去找了臻能河,說他要辭職,他想辭職。


    臻能河告訴了我,然後很舍不得的說你們不要再互相整對方了。


    我說我為的是公司,沒有針對任何人,公司的規章製度在這裏,誰違反了都一樣的處分,不管是我還是他。


    當馬副總知道了老板的態度,老板並不想開除他,還打電話挽留他,他覺得他要努力一番,把我踩下去。


    那天,開會的時候,每個管理人員都要交一份工作問題和處理報告。


    所有的人都交了,唯有馬副總,假裝不明白的看著我:“什麽報告?不懂。為什麽要寫這個?”


    我說是為了方便我對每個人一周工作的總結和對問題的解決。


    他冷笑兩聲說:“我沒有什麽問題,工作更沒問題,我都處理的很好,不需要你幫忙解決。”


    “那行,按照規章製度,一百,劉主管麻煩你記上。”


    他霍的站起來,口出惡言:“你個小毛孩,別太自以為是了。”


    我不會當著眾人麵前特別是公司的所有手下麵前和他吵,那樣子隻會降低我的威望。


    “散會。”


    他馬上去找了臻能河,說有我沒他。


    臻總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們之間的矛盾要好好處理,不能讓公司下屬看笑話。


    我說道:“企業的管理者,要對自己管理的下屬人員每天忙什麽工作,工作出了什麽問題都要有了解。”


    臻總說:“殷總啊,你看你這些有的管理條例,是不是嚴格了一點。”


    “臻總,你是想要你公司的人三天打漁兩天曬網,還是要他們兢兢業業每天忙著該忙的為你賺錢的事?”


    “但也不能逼得太緊啊。你過來一趟,和老馬把一些事好好談談。”臻總叫我過去。


    我過去了,臻總辦公室裏,馬副總一臉怒氣的看也不看我。


    “臻總好。”我進去後和臻總打了一聲招呼。


    馬副總斜眼瞅了瞅我,然後跟臻總說:“臻總,這事你給我一個清楚的話,要是他還在,我就不幹了,要是留著我,就把他弄走。”


    我笑著問馬副總:“馬副總,問題真有那麽嚴重嗎?我隻是讓你寫一個報告,不至於要工作都不幹下去吧?”


    “你少他媽跟老子說風涼話。老子進公司拚搏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在喝乃呢。”他直接爆了粗口。


    很難聽。


    連臻總都皺起了眉頭:“老馬,好好說,好好說話,不要激動嘛。”


    “小娃娃,你業務做得不行,就不要拿我們這些人來出氣嘛。”馬副總看著我說。


    這時候,老板娘也進來了。


    我不爽的說道:“我就要你出氣,你怎麽呢?為什麽大家都要做的工作報告,你卻不做?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元老,就很了不起?”


    我沒想到就這話,讓他抓住了話柄:“哦哦哦,臻總你聽你聽,他就是看不得之前的原來,所以千方百計的打擊我們這幫老不死的,好讓他一個人獨霸了整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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