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劉風上岸采辦些日常之用品,回來卻見那周壽昌正在效仿自己給張狂倒血,激動萬分:“周先生,您劉風待兄弟謝過周先生!”


    “嗬嗬,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抱而且在下也是稍通醫術的,劉公子不用客氣!”


    二人相互擁抱到船頭暢談飲酒,而仙兒也是擔心劉風連日吸取鮮血怕是有所不支,隻每日仔細的觀察著劉風的變化,隻見劉風卻是一日比一日起的晚,終於有一日,天已經近中午還沒有出來,仙兒急的闖進船艙卻見劉風仰在床上是一動不動,喚進來那周壽昌,周壽昌皺眉:“哎呀,劉公子是失血過多給累昏倒了”


    仙兒再沒有猶豫,拿出那小藥箱也學著劉風的樣子,咬著牙把那水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大船不知道行了多少日子,這一天到得阮洲境內,劉風為張狂的換血也越來越少,因為張狂身上也已經有了紅暈,劉風三人十分的欣喜,周壽昌要上岸去買些東西,所以大船也就停靠在了阮洲碼頭,劉風不經意間向後一看,暗叫不好,是靈鷲宮的人又來報仇了!


    看周壽昌還沒有回來,於是招呼仙兒一起棄船而上岸尋那周壽昌,後麵的船隻也立即是停船靠岸,緊隨二人,劉風是急中生智,抱起張狂帶著仙兒竟向一家青樓跑去


    仙兒當然不知道什麽是青樓,這可是宮廷裏任何人也不敢給她講的,劉風瀟灑英俊,把青樓的那一群煙花女子給迷的一個個像是蝴蝶似的貼著劉風一直的蹭來蹭去,眼睛還不時的給他拋個媚眼挑逗,卻直把仙兒給弄的是渾身的不自在,心裏還麻麻的,不禁一哆嗦!


    劉風看到心裏是一陣陣的愧疚,怎麽能帶公主來這個地方呢?可是這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了,劉風隨手摔出一大錠金子,那些女子接著是一陣尖叫,眼睛都直了


    劉風包下一間最好的包廂,把張狂放到床上,吩咐任何人不許動他,然後又在給了那老鴇一大錠金子,要任何人也不許到這間屋子裏來,心想也隻有如此了,當然他還是不放心把仙兒自己留在這裏了,帶上仙兒,走出那間青樓,劉風回頭見中樓匾上寫的是“群芳閣”,怕回頭把張狂給丟了,仙兒問:“劉公子,為什麽把他放在這裏呢?”


    劉風回答道:“哦,我想這裏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首先我們要找到周先生,帶著他多有不便,而且我看靈鷲宮的那群妖魔鬼怪又跟了上來,我們就更加的照顧不來了!”


    仙兒點頭:“可是那裏為什麽那麽多的女子呢?還打扮的那個樣子”說著話皺了皺眉,劉風從心裏隱隱的不安,感覺不應該欺騙她。


    支吾了兩聲給堂塞過去,這也許是這君子第一次做這不君子的事情吧?


    轉過一條大街向人打聽,賣文房四寶的地方,因為那周大詞人是去買那筆墨紙張了,所以隻有去那裏尋找了,剛走上街口劉風就感覺到已經是被兩個人給盯上了,當下是也不露生色,隻有靜觀其變了,而且不能告訴仙兒,怕她擔心雖然那靈鷲宮的人不會拿仙兒怎麽樣可是也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到了一家名叫“靜齋”的賣文房四寶的賣堂,剛要走進去打聽卻見周大詞人從裏麵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道:“嗬嗬,沒有想到在秦嶺淮河以南的地方也有這麽好的硯台和水墨?”


    二人連忙迎上去,劉風道:“仙兒,你帶周先生先回船上去,還有記住,隻要我不去,那間”群芳閣“是絕對不能去的!”


    仙兒本以為劉風是怕她去了暴露了張狂,其實他哪裏知道劉風卻是另有深意


    劉風笑著對周壽昌道:“周先生請先隨三姑娘回大船上休息,我倒是也想買點東西!”


    周壽昌點頭:“那好,劉公子,我先隨夫人回去了!”


    又是“夫人”,因為仙兒這些日子是一直這麽的聽著,所以現在聽來也不覺得是那麽的別扭了,隻是給臉弄的通紅,這周壽昌又是一個文人,再怎麽著也不能出手給打一頓吧!再說了,他一直是這麽叫的,仙兒心裏還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呢?


    劉風獨自一人向深巷裏走去,根本是頭也沒有回一下,隻是不時的冷笑著,果然,根本沒有人去管仙兒和周大詞人二人,劉風後麵的人是越來越多,時至正午,突然天空炸開幾點煙花,就在劉風站的巷子不遠處的頭頂上,“噌噌噌”從牆上跳下來幾個人,劉風剛想看清楚來人,卻見後麵也給人堵了個嚴實,此時兩邊的牆上還不住的向下跳人來,就這樣把劉風給堵死在了這條死巷裏,牆上還有沒跳下來的,頓著的,坐著的,趴著的好像是在防備劉風施展輕功從牆上逃走似的,很快的,,劉風用眼睛一瞄,粗略也有幾百人,真的是靈鷲宮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奇人異士,上次是在水上,劉風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他們的火燒了他們的船,沒有費一點力氣,還給傷了他們好多的人,看來這次是來報仇了,劉風要怎麽樣來抵擋呢?


    但是看其樣子那分明是胸有成竹的,絲毫沒有一點猶豫的樣子,君子的風采,明教天王的氣勢張顯的是一覽無餘了!


    還嗬嗬笑道:“明教聖火明尊冊護教君子天王劉風劉語詩等候眾位靈鷲宮高人多時啦!”


    一老婦人橫著一把拐杖笑著,她那笑啊,晚上聽了能把人給嚇死,簡直就是鬼在哭一樣:“哈哈嘿嘿嗚呼劉大天王,真沒有想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啦嗚呼呼”


    “哈哈嗬嗬哈哈”眾人一起放聲大笑,整個巷子都給發起顫來,“哈哈”劉風也是縱聲長笑,一下子就從不這一群人的笑聲給壓下去,“噔噔”還從牆上給摔下來幾個人,是被劉風的內力給震下來的,劉風露了這一手,才道:“哦?劉某的忌日?嗬嗬是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劉風死會有這麽多的人相陪呢?”


    隻聽一個聲音道:“平婆婆,他是不是說要我們給他陪葬呢?”


    “哼,無論是任何人隻要得罪了我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就得死,還要我們陪葬?哈哈,我管他什麽天王還是皇帝老子?”


    第一次,君子天王先出手,淩波微步搶到那平婆婆身前,出手就是殺著,手指做劍刺向平婆婆的心!


    劉風的動作是十分的迅捷,那平婆婆都沒有看清楚就給劉風侵到身前,本能的向後一退,拿那拐杖擋在身前,眼看就要得手的劉風卻把身子向後退,因為後麵有幾個人也沒有老實,紛紛拿起武器向他招呼了過來,頭也不回的揮手一掌,“砰”拍在那人的右肩,“嗚”給摔了出去,本來巷子就不是甚為寬敞,這一下子給砸倒了大片的沒來得及躲開的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是不絕於耳的傳來,劉風可以活動的圈子是越來越小,正前放一個矮個子的光頭手裏也沒有拿武器就往裏麵鑽,嘴裏還道:“大家散開,讓我來對付他!”


    眾人還真的就都讓開了條道路給他,隻見那矮子單手向身後一掏,解下一條布袋,向劉風一晃,從袋子裏掉出了好多大大小小的東西,劉風一看,好家夥,竟然是一群大大的毒蠍子,響尾蛇,花蜘蛛,五色蟾蜍,巨型蜈蚣,一起向劉風遊走過去,眾人都在旁邊是“哈哈”大笑.


    “勾島主的五仙聚會真是難得一見啊!”


    “這些東東可真厲害啊,聞到味道就會死咬住不放的”


    “我們到可是省了一番力氣!”


    劉風盯著這群作嘔的蟲子,看著一群猙獰狂笑的人,也是第一次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從腰間抽出來一條白色的天蠶絲繩,猛然間一抖一甩,一下子給伸出了兩丈多長,“啪”長繩到處,卷住了剛才那施放這五種毒物的那勾島主,劉風手腕一叫力,把勾島主拖到那群他自己剛剛施放出來的怪物中,“嗷嗷”的一陣尖叫後,那勾島主已經被自己放出來的毒物給啃噬的不成樣子,麵目全非了,眾人心內是一陣陣驚粟,隻掙紮了幾下就不再動了.


    劉風如法炮製又卷進來一個人,給扔到了那群毒物之中,也當然是同樣的後果了,這倒幫了劉風的忙,那群毒物死了主人,沒有了人來控製是更加的肆無忌憚,來的是橫衝直撞,也分不清敵我!


    隻聽那平婆婆一聲尖呼:“嗚呼兄弟們,用暗青子招呼他!”


    話音一落,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一眾人全部展開了輕功,上牆的上牆,上房的上房,隻有幾個動作慢的被劉風的天蠶絲給卷住丟到了那群囂張的怪物裏,慘不忍睹!


    巷子裏隻剩下了劉風一人,其餘人都上了牆上,看樣子是要把劉風當作活靶子了,卻突然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給撲了過來,劉風剛想用那天蠶絲給掃過去,卻看清了來人正是仙兒,就在此時,漫天的暗器飛了過來,劃破天空的聲音像是狂風驟起,天都變得陰暗,卻聽平婆婆尖聲道:“哎呀,大事不妙,三三公主傷不得”


    可是為時以晚了,仙兒見劉風轉思的一瞬間已經有無數的暗器襲來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往劉風身上一靠,一閉眼,準備為劉風擋住那如飛蝗一般的暗器,劉風哪裏容她,當時來不及思想,把仙兒一抱,自己閃身擋在前麵,一隻手護住仙兒一隻手甩開那天蠶絲來撥擋暗器,可是暗器實在是太多好像是牛毛細雨一樣紛飛而至,終究人力有限而且還要護住仙兒,“嗤嗤”兩隻袖箭打在了劉風的左肩,劉風身子一顫,但是對方也停止了繼續發射暗器,隻聽那平婆婆罵道:“哪個王八蛋亂放暗青子,傷了三公主我們都自殺吧?”


    劉風趁此機會拉住仙兒向巷子外麵衝出去,“你怎麽來了?不是讓你先回到大船嗎?”


    仙兒回答道:“我,我是怕你一個人沒有幫手倒是!”


    劉風搖頭止住她說話,心想,這次恐怕真的不那麽容易逃脫了,這兩隻袖箭上竟然還有劇毒!看來隻有如此了心裏盤算著如何脫身.


    仙兒回頭看著身後追來的人邊跑邊問:“劉公子,你的傷不礙事吧?我們該怎麽辦呢?”


    劉風一邊說話一邊從腰間解下來一快金牌,道:“等下到了轉彎的地方你就先躲過去他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話還沒有說完,仙兒抱住劉風哭道:“不,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劉風心中亂成一團,但是馬上又鎮靜:“不是讓你離開我,難道你想我死嗎?我是讓你拿著這塊金牌去阮州太守找人幫忙!”說著話把金牌塞到仙兒手裏,仙兒流著眼淚說:“那那能找到人嗎?”


    劉風感到毒氣已經開始攻擊自己了,但是仍撐起微笑說:“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就要相信我,趕緊去吧,否則我可真要死了,這兩隻袖箭上是有劇毒的”


    仙兒一聽,“我我”正好到了一轉角處,劉風把仙兒一推:“三公主,把人帶到江邊來!”繼續向前跑去!


    仙兒含著淚一轉身,奔向了大街上,逢人就打聽那太守府,過的有小半個時辰才來到那太守府前,打量了一下那金牌,隻見正麵是一條騰飛的金龍,下麵寫著兩個字“十二”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剛欲上前,門前站立的兩個門吏模樣的人迎了上來,仙兒按照劉風交代的把那金牌在兩人眼前一擺:“我要見你們太守!”


    兩人一看,其中一個道:“我看,是哎呀是虎符令牌!”


    兩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道:“尊駕請稍等,容我等回報”


    說完慌張的跑向了內堂,仙兒當然是不明所以,隻片刻,太守府的大門敞開,先跑出來兩隊侍衛,然後是那一身官服的太守模樣的人出來了,仙兒看這陣仗是列隊迎接啊!


    隻見那太守率所有人一起跪倒,仙兒把那令牌在那太守眼前一晃,那太守連連磕頭:“敢問尊駕,十二王爺現在何處?”


    “十二王爺?”仙兒心裏納悶,這“十二王爺”是誰?


    遂開口問:“什麽十二王爺,十三王爺的本公主,我隻是來向你求救的,你去還是不去?”


    立即又給這太守拿起了公主的架子,可是她是否給忘記了,這裏是大宋可不是她大理國,不過那太守呼啦一下又給跪下:“哎呀,我說姑奶奶您就別嚇我啦,快點告訴我十二王爺到底在哪裏遇到了危險,去晚了,去晚了下官可是要殺頭的,可真是急死我啦?”


    仙兒還是沒有明白,一直是歪著頭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太守和一群侍衛,那太守都已經急的滿頭的大汗:“哎呀姑奶奶,您,您手裏的那不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十二王爺的虎符令牌嗎?這小的可是認得的啊,麻煩您趕緊告訴小的吧?您看您看我這都哎呀”


    仙兒此時明白過來,原來他手裏拿的是叫什麽虎符令牌,是劉風從別處搶或者偷來的吧?還是大宋朝的十二皇子的令牌!先不管他到底是從何處來的令牌隻要它能管用能救人就行了,可是萬一被人識破的話,那不用說救命,性命都難以保的住了,但是看這太守是看不出來的,劉風也真是厲害,這麽厲害的虎符令牌都能得到手!於是再次拿出那虎符令牌,在太守麵前一晃,“在江邊,碼頭上!可是那些人都是高手,你們有多少人啊?”


    那太守站了起來,一招手:“來人,你們幾個去召集附近幾個鎮上的吃皇糧的兵勇,半個時辰內都必須到江邊救十二王爺,晚了的關進大牢,延誤的話斬!再命令府裏的所有侍衛到門前集合,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江邊救駕,遲了的提頭來見!”


    下過命令後轉身對仙兒說:“姑奶奶,您還是先回府裏休息吧,我們立即就去江邊救駕!”


    仙兒道:“不用了,還是我給你們帶路吧?”


    那太守點頭,“那姑奶奶您先請,我召集人馬隨後就到”


    仙兒也不走,就站在一旁等著,可是心裏卻是焦急的很,果然,不一刻,太守府前呼啦嘩啦的聚集了老大一群人,都是拿著長矛的穿著大宋官兵衣服的人,齊刷刷的排成十個縱隊,那太守過來對仙兒道:“這是我全府上的人了,這就出發去江邊!”


    仙兒粗略一數,竟然有三千來人,於是跑在最前麵衝向了碼頭,穿過大街小巷,碼頭上所有的船夫漁夫都停止了手裏的作業,退的老遠老遠,此時又看到官兵的到來,都站的老遠注視著江邊,仙兒在人群中搜索著劉風的影子,劉風一個人被圍在了中心,而且是一個胳膊在抵擋周圍人的進攻,好像左臂已經不能動彈,仙兒心急如火,向那太守大喊:“快,就是那穿白衣服的公子他”


    太守下令:“來呀,都給我包圍起來!”


    那些官兵呼啦一下子圍成了個大圈,把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全部給圍了結實,三千對三百,是連個縫隙也沒有了,官兵門看著這群奇形怪狀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麽竟然敢打十二王爺的主意,看來這次就算是拚命也得殺呀!


    當下一個個挺著長矛直指著那群人,而那圈子內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此時還以為是他們本地的官兵見這裏有鬥毆擾民事件出來製止的,還沒有想到是劉風搬來的救兵,但是聽那太守一喊,一下子都明白了:“前方是何妖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在我阮州境內襲我十二王爺,好大膽的一番匪徒,趕快束手就擒,如遇抵抗者,格殺勿論!”


    “殺殺殺!”


    官兵們齊聲喊著是步步逼近,劉風單手揮動著那天蠶絲支撐著,還是一般人到不得近前的,看到外援到來,心裏先是放鬆了一半,那三十六洞的諸人一聽,什麽?這大隊官兵竟然是他劉風請來的救兵,明教與朝廷還有什麽勾結嗎?


    於是一平婆婆為首的喊道:“好啊,劉天王,江湖中事卻要官府來插手,這下可是劉天王大大的違背了江湖規矩,不怕日後傳到江湖上被人恥笑?”


    劉風用天蠶絲抽開一人道:“恥笑?如果死了的話,恥笑又怎麽樣呢?”


    平婆婆道:“那好,既然你招來了這許多的人前來送死,那我們就成全他們,兄弟們,尊主麵前我去交代,殺!”


    立即群雄湧動殺向了外圍,劉風的危機立解,立即運功阻止毒氣的蔓延,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都是武林中的高手,隻幾下就殺倒大片的官兵,可是那群官兵卻沒有一個退縮的,那長矛也刺穿了不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仙兒趁亂衝了進去,因為是沒有人敢碰她的,她幾乎幾可以是來去自如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武功在厲害,可是卻沒有這協同作戰的機會,各隻顧自己,有的時候左側剛擋過一隻長矛右側已經被刺穿,官兵們拿五個換一個,或者十個換一個,那場麵是十分的悲壯,三十六洞的人眨眼間死傷了百十人,而那些官兵們卻死傷了大半,一千多人,那太守看出來不能與這群匪人硬拚,他們都是精通武功的高手,於是下令:“盾牌手上前,長矛手居後,就算是全軍覆沒也給我拚了!”


    說完自己也跳了進來,就在這時候,平婆婆眾人本以為今日定然有命喪於此的時候,突然那群官兵被衝散了條缺口,正北方陣腳大亂,又有人從外向裏攻打了進來,三十六洞的人興奮的高喊:“是烏老大來救咱們了兄弟們,殺呀!”一下子是士氣大震,三十六洞的人紅了眼向外衝,倒再也沒有人管裏麵的劉風了,因為他們認為,隻有殺退了這夥官兵那劉風還不是到手的肥羊,任其宰割了,因為他恐怕已經是毒氣攻心了!


    劉風臉色黃白,身子無力,仙兒哭道:“公子,你這是”


    劉風坐在地上:“三公主,我,我恐怕不能送你回大理了我身上的毒氣已經蔓延到了內髒恐?”


    仙兒抱住他:“不,不,你不會死的,我們這就回大理,我讓最好的禦醫來為你驅毒”說著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晶瑩的滑落,劉風卻撐起一個笑容:“能讓三公主為劉風掉眼淚,劉風死的值了!”


    仙兒拉起他的胳膊,道:“走,我背你出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劉風給拽到了背上,可是剛站起來,又摔倒在地上,劉風看到那三十六洞的又來了百十餘人相救,搖頭道:“三公主請速速離去,我明教與靈鷲宮勢不兩立,他們定是不會放過我的”看了眼長江道:“難道我劉風今日要命喪於此?”


    烏老大大喊:“眾兄弟勿慌,我們來啦!”說著話與眾官兵是戰成了一團,剛剛打起來,就見從東,北,西三個方向整齊的跑過來三隊人,當先之人都是將軍的打扮,盔甲整齊鮮明,三個隊伍的當先一人向那太守一跪:“太守大人,屬下柳長銀率九山鎮,太平鎮,名風鎮,臨江鎮,魚雨鎮,留陵鎮六鎮官兵前來救駕,請太守吩咐!”


    那太守欣喜:“好,柳副將,你一共帶來了多少人?”


    那柳副將道:“回太守,藤甲兵三千,鄉勇三千!”


    太守拍了下大腿:“好,來,三千藤甲來的正是時候,快給我圍起來!”


    柳副將一揮手,六千兵勇把那三十六洞的人給圍個水瀉不通,藤甲兵在前,長矛在後,硬是用身體向前推進,三十六洞的人大驚失色,因為這前麵的藤甲軍根本是刀槍不入的,刀劍砍在身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家的長矛給穿個窟窿!


    刹那間,幾十人被長矛洞穿,而那群官兵幾乎損傷無幾,烏老大大喝:“兄弟們小心了,不要近身,那是當年的藤甲兵,刀槍不入的,退”三十六洞的人在烏老大的指揮下,一步步退到了江邊,再是無路可退!


    呼啦,整隊的藤甲兵把劉風二人給團團圍住,剩下的兵勇還是一起大聲呼喊著湧向了江邊,烏老大見勢呼嘯一聲:“兄弟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扯”


    旁邊的平婆婆道:“老烏,可是,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他已經被勾島主的巨型蜈蚣給咬傷,而且還被我的袖箭給打中的胳膊,他已經是無還手之力啦?”


    烏老大道:“難道我不知道放虎歸山的道理,可是眼前你有辦法殺退他藤甲兵,一時三刻後,我們都將成為刀下之鬼了還想至他人於死地?”


    話音剛落,又有幾名三十六洞的人被長矛刺穿,烏老大喊道:“兄弟們,走水路了”說完第一個倒翻身跳入水中,三十六洞的人一個個也鑽入了水裏,弓箭手又跑上前對著江麵是一陣狂射,又是飄上來幾十具屍體,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次可是傷亡慘重啊!


    待敵人退去,那太守和那柳副將一起向劉風跪倒:“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十二王爺恕罪!”


    劉風掙紮著點頭:“都起來吧,我身中劇毒,能不能趕緊給我找個地方療傷?”


    那太守一揮手,手下人立即抬上來一副擔架,“快,抬十二王爺回府!”


    劉風被太守的官兵給匆忙的抬到了太守府,仙兒也在一旁也是焦急萬分,到了太守府裏,太守慌張的一下子把整個阮州的所有的一流二流的郎中都給請了來,那是皇上的弟弟,是十二王爺,如果死在了自己的地界,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王爺死在了自己的管轄地方,那是能脫得了幹係嗎?不給斬頭才怪呢?可給嚇的跳上跳下的,一直站在屋子外麵等候那一個個郎中走馬燈似的診斷後出來,一個個拉住詢問十二王爺的情況,給急的滿頭的大汗,可是那郎中一個個出來都是搖頭不止,眉頭緊皺,太守見一連出去了四個都是一樣的表情,更加的心裏沒底了,一下子抓住第五個郎中:“站住,你給我站住,那這”他說話都不連貫了,“十二王爺到底是怎麽了?他的傷是否嚴重?到底中的是什麽毒?”


    那郎中三十五六歲年紀,一身的破舊衣服,聽到太守一問,一下子給跪下了,太守揪住那郎中胸前的衣服:“你個蠢材,你給我站起來”


    那太守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隻聽那郎中道:“太守大人不要打小的,饒了小的命吧!”


    太守眉頭一皺:“我沒有說要打你啊我隻是想問你十二王爺到底怎麽樣?誰說要打你啦?”


    那郎中也不答話,竟然哭了起來,更把那太守給急壞了,一哭,這可不要緊,倒讓這太守以為十二王爺的傷有多厲害了!可把太守也給嚇的差點沒有哭出來,“我說你倒是說啊**的,快別給我哭了,再哭,再哭我真的打你三十大板!”


    這下那郎中不敢再哭了:“老爺,老爺,您聽小的說小的名叫薛華佗,也有人叫我小華佗,學華佗”


    太守一聽:“華佗,那不是更好嗎?你的醫術一定是很高明吧?”


    那郎中拉長著一個苦瓜臉道:“老爺,我的醫術是挺高明的,可是可是,我隻是給那些牛啊羊啊馬兒看病,可從來沒有給人看過啊?”


    太守一聽差點沒有暈倒在地上:“你說什麽?牛羊馬?**的是個獸醫啊?”轉念一想:“我竟然讓個獸醫給十二王爺看病,這可是死罪啦?”跺著腳大喊:“你你來人啊,把這個獸醫給我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話音一落,又連忙捂住嘴,這事情還不能讓他聽到了.


    那獸醫被拉著向外走還大喊:“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您說過的不打小的啊”緊接著聽到屋子外麵喊聲給殺豬似的,太守大發雷霆問手下幾個官兵:“你們,你們是一群飯桶,怎麽給我弄了個獸醫來呀?”


    還不敢大聲說,有一個侍衛道:“回稟老爺,是小的,帶來的”


    太守上去就是一巴掌,那官兵捂著嘴道:“老爺,這你可不能怪我呀?是您說的把整個阮州的郎中都給抓,不是都給請來的啊?”


    “還敢狡辯,那我也沒有讓你給我弄個獸醫來呀?”


    那官兵仍是絮叨個沒完:“我到了三叉街,聽周圍的人說,這薛華佗是個再世華佗,妙手回春小的就把他給帶來啦?”


    “啊那你小子可把老爺給害苦啦,唉吆喂十二王爺要是知道的話非把我給殺了不可呀?”


    正在此時聽到屋子外麵又傳來了那什麽薛華佗的尖叫聲,這太守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哼,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那個死郎中,死獸醫!”


    仙兒跑出來問:“你找來的郎中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沒有一個能幫的上的呢?全是廢物”


    太守連忙打哈哈:“對,是廢物,全是廢物都給我趕走!”


    一會兒工夫,所有的郎中的都給趕走了,這太守早給讓這獸醫給氣糊塗了!


    房間裏隻剩下劉風和仙兒兩個人,劉風道:“三公主,看天色快黑了,你告訴那太守去‘群芳閣’把張兄弟給也接到這裏好有個照應!還有江邊的周大詞人,讓他放心的在碼頭等上幾天!”


    仙兒應聲出去,太守連忙親自帶人去‘群芳閣’把張狂給接了回來,還心裏納悶:“這十二王爺怎麽把他的友人給放在了青樓呢?”百思不得其解!


    張狂還是一直昏睡著,劉風還是十分的焦急,怕耽誤了張狂的傷勢,但是又苦於現在就連自己都是身負重傷又怎麽能照顧他人呢?仙兒見來的郎中都不能為劉風醫治,也是跟著著急了起來:“那些郎中呢?怎麽都不再醫治了呢?你們要劉,十二王爺在這裏等死嗎?”


    一語驚人,那太守慌張的點頭:“是,是,姑奶奶教訓的是”轉身向那幾名官兵道:“快去,再把那幾名郎中給我抓,不,給我找來為十二王爺醫治!”


    可是那幾名官兵也不動,太守正在納悶,隻聽一名官兵道:“老爺,不是小的們不去找那郎中了,而是再沒有人來了,都躲的遠遠的,找都找不到,藏了起來!”


    “為什麽?”


    那官兵說道:“老爺,您甭提啦,那些個郎中啊,說是見到那薛華佗沒有能給十二王爺醫治好傷毒就給挨了板子,他們誰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把十二王爺的傷給好了,所以都怕挨板子,都就不敢來啦!”


    太守楞住了,而屋子裏的仙兒,靠在床邊,倚在了劉風的身上:“劉公子,咱們什麽時候能離開這裏呢?”


    劉風問:“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還有我的好兄弟張狂還是如此這般為什麽要走呢?”


    仙兒道:“可是,劉公子,我”


    劉風道:“三公主有話就請直說!”


    仙兒扭捏的說:“劉公子,這裏是阮州太守的府衙,我們,你的那塊什麽虎符令牌是從哪裏給偷,借來的?萬一被那太守發現你不是什麽十二王爺的話,那我們不是自己往火坑裏跳嗎?那可真的是”


    劉風強撐起一個微笑:“哦,原來如此啊!我想他們一時三刻也是不能發現吧!”就把這件事情帶了過去,劉風招呼仙兒先去休息,因為天已經是大黑,仙兒吃過晚飯又來,根本不會去休息的,而張狂與劉風就躺在同一間屋子裏!


    劉風是對愁而臥,由於沒有藥物醫治,隻憑他那強大的內力已經是壓製不住那毒性了,晚上更是格外的嚴重,仙兒著急的在旁邊掉淚,終於劉風被連日來的憂心和毒性給逼的昏了過去,仙兒和那太守都急了:“郎中,郎中”


    太守大叫著衝了出去,因為這十二王爺是萬萬不能死在阮州府衙的!接著一個郎中被官兵拉進了劉風的屋子裏,那人還戰戰兢兢的:“大人,求求你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會看病啊”


    那官兵喊道:“你不會看病你叫什麽華佗,學華佗?”


    “我?”


    那郎中被人按到劉風的床前,“快,如果十二王爺有什麽差錯,我要了你的命!”那郎中摸著屁股湊到了床前,也翻了翻劉風的眼皮,看了看臉色,聽聽胸跳,很是煞有其事的樣子,但是久久不能下手,仙兒急的來回在房間裏踱著步子,不時的看著床上的劉風,突然太守給闖了進來,還喊著:“全城的郎中都躲了起來,這可怎麽辦啊?”


    但是一眼看到那郎中正在給劉風看病,一下子又在跳起來:“住手,你,哎呀,你怎麽又進來拉?”


    那郎中趕緊又跪下:“老爺,這草民可是被拉進來的,您可要饒命啊?”


    竟然又是那個獸醫,被一個不知情的官兵給拉了進來,那太守攤倒在地上,”你,你,趕緊給我出去拉下去,再給我再打三十!”


    那郎中大哭嚷嚷:“老爺饒命啊,草民冤枉啊”被拉了出去,哀吆聲又再傳來,仙兒不明白為什麽要打這唯一的郎中,太守也是不敢說,正說著話,劉風咳嗽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水,水”


    那官兵道:“大人,您快看,那學華佗把十二王爺給,給救活了!”


    太守一看,擦了下臉上的汗水,真是十二王爺睜開了眼睛,還張口要水呢,連忙向著外麵大喊:“住手,快別打了住手,把那什麽學華佗給我帶進來,再讓他給十二王爺不,不行,唉,快把他給我叫進來給十二王爺看病”


    那薛華佗被架了進來,一下子又跪倒在地上:“老爺,您就饒了小的吧?我上有九十歲老母,下有三歲丫頭我”


    那太守把他扶起來:“那學華佗,是老爺錯怪你了,你再趕緊到床前為十二王爺看”那人好像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看著太守的眼,“你看我幹什麽,去給十二王爺那裏”說完踢了那學華佗一腳.


    薛華佗捂著屁股跳了起來,“我隻會給那牛,羊”


    “你還說”太守又是踢過去兩腳,最後還是大著膽子湊到了床前,剛要伸手,突然刮起了一大陣狂風,太守大喊:“哎呀,怎麽屋子裏也刮這麽大的風啊?哎呀”一下子,把人都給刮倒了,好像還有人來,所有人當然包括仙兒在內都給昏了過去,仙兒在耳邊隻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哼,大膽,竟然膽敢讓一個獸醫來為我徒弟醫治毒傷?”隨後就沒有了知覺


    劉風想掙紮著起來,但是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所壓抑,聽來人道:“你不要動了!”


    還是那個女子,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雙肩,嘴唇微動:“怎麽這麽不小心?竟然被這巨型蜈蚣咬傷,還中了那無生島的雷火短箭!”


    她隻是簡單的看過劉風的傷口就做的如此結論,劉風躺在床上被那力道壓的不能動彈,道:“師父,徒兒知錯了!”


    來人是明教君子天王的師父,不用說,她的武功應該是非常的高了!


    她一身杏黃的長衫,容顏十分的美麗,根本看不出來年齡!


    劉風道:“師父,這些人都是好人,他們”


    那師父冷哼一聲:“在我的眼裏,根本沒有什麽好人和壞人,一群汙濁之物!”


    劉風不敢言語,隻聽那師父又接著說道:“你不用?


    ?心,他們沒事的,隻是暈了過去,一時三刻就會醒過來的!”


    “謝師父”劉風這才放心,那師父把他扶起來,順手點他周身幾個大穴,邊道:“毒怎麽竄的這等的快,中毒後又給人家動手了不是?哼?”


    劉風點頭,“而且身子還是這般的虛弱,明顯的脈搏不夠,你”


    劉風閉著眼道:“師父,懇求師父救救我的結拜兄弟,他是被人用內力所傷!”


    說完,輕輕的抬右手指了指東側床上的張狂,師父站起身,“先別多嘴自己的傷都沒有看好,還要掛慮他人?”


    劉風隻感到一股暖暖的氣流從身後師父用手抵住的後背上漸漸的襲了過來,四肢百骸有說不出的舒服,師父道:“你試著把那毒素集中,然後從傷口處給逼出來!”


    劉風是依言而行,借助那強大的內力的催使把身上的那一點點的毒液給集中起來,暗運內力又傷口處向外推,劉風使出了一身的大汗,還是沒有能成功,隻好作罷,師父道:“今日不成,隻是因為你氣血虛弱,內力不濟,待靜養數日後你在依此法一舉而成,倒是要多多修養了。萬再不可動手了,倒時可被怪為師救不了你的命!”


    劉風臉色漸漸紅潤:“多謝師父那我那兄弟”


    師父轉過身:“倒要看什麽樣的人能與我徒弟結拜為兄弟?”這是把自己的徒弟給抬的太高了,什麽樣的人才能與之結拜?


    順手一搭那張狂的脈搏:“竟然是被淤血給塞住了任督二脈,好霸道的功夫,”語氣裏滿是懷疑,接著又道:胡鬧,胡鬧,簡直是胡鬧哦?哼,哼,竟然還有陰氣虧是內力還過的去,否則以你們這般胡鬧法,他恐怕已經早死了!對了,你說他是被內力給傷成的這個樣子?依為師之見,你這結拜兄弟的內力已經是十分的不弱了,跟你是不相上下的,他又怎麽會是被內力,被誰的內力所傷呢?難道是他?二師兄他?”


    劉風不知道師父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自己,所以也不敢答話,隻聽那師父又道:“不會,他不是早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嗎?再說無崖子也不會這麽無故的傷這麽個無名小輩的!”


    劉風一聽,果然是在自語,轉過頭問:“風兒,是誰,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丐幫降龍十八掌?不像,少林的金剛掌,玄苦玄悲那幾個小和尚也沒有這麽高深的力道,恩,也不像,更不是我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到底是被什麽掌法傷的?”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劉風道:“師父,您老人家久不入江湖,那玄苦大師玄悲大師於二十多年前已經離世了,丐幫的降龍十八掌也在上任幫主蕭峰死後失傳了,而更加的不是我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了,即使有,恐怕就算是掌門師伯也沒有如此的功力的!”


    師父點頭:“你說的不錯,你這結拜兄弟在當今武林也應該是個高手了,比你也差不到哪裏,你不是都已經在天下排名第四了?”


    劉風掙紮著一揖:“徒兒不敢,是外麵的人謠傳的”


    “哼”那師父怒道:“什麽不敢,就算是天下第一都當得,否則你愧為我逍遙派弟子!”


    劉風連忙又道:“是,師父教訓的是,徒兒謹尊師父教誨,他日去爭得天下第一!”


    那師父點點頭道:“哼,這還差不多,我把你從皇宮裏帶出來,難道隻想讓你在江湖中搶個排名嗎?”


    劉風低頭:“徒兒知道錯了,請師父責罰!”


    劉風江湖排名第四,是那人見人畏的明教四大天王之首,可是此時卻在這女子麵前必恭必敬,看來這女子的來頭是不小了!想原因不僅僅是師徒關係了?


    隻聽師父又問:“快點告訴我他到底是被誰,被什麽掌法給打成的這個樣子?”


    劉風道:“回師傅,這個他是被大理段皇爺的二子小王爺殿下在幾丈之外用內力給催倒的,徒兒也不知道是什麽掌法?”


    這師父眉頭一皺:“什麽?幾丈之外,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是大理的人,大理除了六脈神劍外難道還有這隔空發掌傷人的厲害武功不成?”


    劉風趕緊道:“徒兒不敢欺騙師父,確實是大理二殿下在空中以雷霆萬鈞之勢在暴雨中把他打成的這個樣子!”


    師父略一尋思:“二殿下?是什麽段正淳還是段正明?”


    劉風回道:“師父,那是很久前的事情了,段正明死後,沒有子嗣,就把皇位傳給了段正淳,而段正淳無福消受就客死異鄉,後段正明把皇位傳給了段正淳的兒子段譽,就是現在大理國的皇帝,徒兒說的二殿下就是段譽的二兒子,名叫段逸塵,還與徒兒有些交情的!”


    那師父皺眉:“段譽?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對了,是當今的皇帝,段逸塵,沒有聽說過!他的武功十分的厲害嗎?在那武林排行榜上排第幾?”


    劉風道:“他請聽徒兒慢慢道來,他在江湖上是沒有排名的!”


    接著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師父這才緩緩點頭:“原來是霹靂金瓜呀?為師早就聽說,沒有想到還真的有此功效難怪難怪!不日,天下第一是非其莫屬的,你”接著不再說下去,看張狂的傷勢,:“哼,哪個庸醫給醫治的,我明白了,是你的血,難怪你的氣血這麽的虛弱,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竟想的出如此笨的法子,水蛭換血,竟然還有陰血,本來此法是可以救的好的,可是竟然連血液也是如此的雜亂,陰血虛血,還有有毒的血,虧的是他了!”


    看了眼劉風:“對了,是誰給你指點的用此換血之術?該不會是你自己”


    劉風搖頭:“徒兒焉敢胡亂施為,是當今被稱為閻王敵的蘇星河師兄的徒弟薛慕華薛神醫給醫治的!”


    那師父點頭:“原來如此,是星河的徒弟呀,還不錯,能有如此的見地,隻是還略顯得稚嫩些,,隻是他不知道此法要逼出毒液才能施為了,不過能做到此地步也是不錯了,不愧是我逍遙派的弟子,他們知道你的身份嗎?”


    劉風道:“弟子謹尊師傅之命,從來沒有泄露過自己是逍遙派弟子之事隻是,弟子的武功已經是暴露了!”


    師父道:“無妨,量他們誰也不會想到你是我李滄海的徒弟!”


    原來她竟然是當年那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神仙姐姐的原形啊!讓逍遙掌門無崖子為之癡迷,妻女離棄,讓天山童姥與李秋水生生死死的鬥了一輩子的人,李秋水的親妹妹李滄海!它現在卻是如此的年輕,想是用了什麽特別之術以佇容顏,她也是應該有百多歲的“老人精”了,現在看來倒向個四十許的婦人,這劉風也就是堂堂正正的逍遙派的人了,但是為什麽李滄海為什麽要隱瞞呢?難道她還有別的什麽目的不成?


    師父接著又問:“那他們是知道了你是大宋十二王子的事情了?”


    劉風搖頭:“徒兒沒有說,隻是用了下那虎符令牌,就連三公主也說是我偷來的,看來他們也是隻認牌而不認人的,想他們應該是不知道的!”


    “三公主?哪個三公主?”


    劉風連忙道:“徒兒慌亂,還沒有告訴師父,您看”指著地上躺在床前的少女道:“師父,她就上大理段皇爺的公主殿下,是那段逸塵二殿下的妹妹!適才徒兒已將事情的經過說與了師父!她就是那段逸仙!”


    李滄海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仙兒,“模樣到是十分的俏麗可愛你們?”


    劉風突然臉紅:“師父誤會了,徒兒感其兄救命之恩,所以才照顧三公主以還二殿下之人情!”接著把如何在禦花園與段譽一場大戰和怎麽脫身又說了一遍,李滄海眼睛睜大:“那六脈神劍果然那麽厲害不成?有機會到要見識一番了!”說完帶著一臉的興奮轉身對著張狂:”自語道:“小子,算你幾世積德,遇到了我老人家,哼,這個世上就算有人想幫你打通任督二脈,他也是不懂的章法,還是要我親自來救你小子的!”


    劉風在床上一聽大喜,目不轉睛的盯著師父為張狂打通經脈,大約運行了一周天,李滄海從張狂身上扯去雙掌,收功後對劉風說:“風兒,以後你就以為師剛才所導之法自己來調息,半月即可,還有你那兄弟半個時辰後就會醒過來,他體內的毒液應被我用北冥神功化了去,省得你們在來換那亂七八糟的血了,他隻要喝幾碗粥,吃幾碗飯後就康好如初了,切不可告知是為師所救,現在還不是為師重出江湖的時候呢?”


    劉風從床上跪倒,眼中含淚,“弟子謹尊恩師教誨,不知道嗬時再能與恩師相見!”


    李滄海笑道:“為師已經活了一百多歲,死不了的,會再見的!希望為師下次見到你的你時候已經是功成名就了!到時候就可以隨為師隱居那琅寰”“玉洞”了


    最後兩個字是從房間的外麵傳進來,李滄海已經是飄然遠去,整個太守府裏的官兵,下人,不是被李滄海給大風吹的暈了過去,就是被點了穴道,此時才一個個悠悠的轉醒過來,劉風連忙也躺在床上裝睡,仙兒,睜開了大眼,用手摸摸頭,先爬起來湊到劉風的床邊:“劉公子,劉公子,你醒醒”十分的焦急。


    劉風假裝被叫醒,又是違心的騙了這天真的小女孩一次,仙兒臉上露出了笑容:“你沒事就好”


    劉風笑著點頭,那太守也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哎呀,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話音一落,看到劉風麵色紅潤竟然活了過來,也就一下子給蹦了起來:“我的天啊,十二王爺,您終於醒過來啦?”跪在床前是喜形於色。


    劉風道:“多謝太守大人的良醫妙藥了!”


    太守一聽,拉住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薛華佗,“好小子,有你的,來人,給我重重”


    那薛華佗嚇壞了,“大人,老爺,您殺了小的吧?別打了!”一下子又跪在了地上,那太守把他提起來:“誰說要打你,我是說重重有賞”劉風本想給那太守開個玩笑,沒想到他還真是個糊塗太守,有獸醫能給人治好病的嗎?也就是搖頭一笑,瞥眼間卻看到仙兒卻是滿臉的淚花劉風的心裏也就猛的一緊:“她是?”


    各位朋友大家好,還是在下,我在紅袖裏叫“最愛金庸”在瀟湘裏叫做“慕容蘭煙”,見到最近大家之評論,小弟感激,傷懷者皆有之,這幾章小弟是意在介紹劉風,還是本書的一個隱藏的線索人物,有的朋友覺得無聊,甚至蔑視在下,小弟都是感激不盡,多謝您的關注,餘不才,自有本人之行文方式,故事的情節應該安排的急緩適當,一直總是**的故事是很難寫的,在下是否真的江郎才盡那請各位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應該就會明白我此時這幾篇“江郎才盡”的用意了!不瞞大家,這第二篇章是寫的虛竹的兒子葉逍,但是就是這一章才能把明教姑蘇慕容和中原幾大門派一起寫進來,所以要提前交代的很清楚,否則後文就顯得難以首尾相顧了!請大家耐心的看下去,跟下去,我一定滿足大家那心裏膨脹的願望的,希望一如既往的支持在下!精彩在醞釀,**在點燃,激情是您在等待還在下去創造?請相信在下,相信《天龍八部》續之風雲再起,我一定把它寫成最出色的金庸續篇,見笑了!


    眾人正自歡喜之中,旁邊的張狂悠然轉醒,輕輕的咳嗽一聲,劉風可是聽的清楚,連忙從床上坐起來,“三公主,你看,他他活了!”


    說話有些激動了,一直用手指著剛剛抬起頭來的張狂,想起了師父臨走的時候的話,立即轉身吩咐那太守:“大人,我的傷已經快好了,要感謝那位神醫了”說著還指了指那個獸醫薛華佗,臉上還不自覺的帶出了微笑。


    那太守一見可不要緊,“來人啊,給我重賞這神醫!”


    劉風再不理他,接著道:“大人,我可是沒事了,不過我那兄弟”說著指了指剛剛醒過來的張狂,太守好像明白了似的,連連點頭:“屬下明白!”


    轉身向那薛華佗道:“你快去給十二王爺的貴人朋友診治!”


    劉風一聽“什麽?讓他診治”連忙出聲阻攔:“大人且慢,我這兄弟的病倒不礙的,就是餓了麻煩您給做碗稀粥就可以了”


    那太守一聽,也不想想這一直昏睡著的人竟然是餓的,快嘴道:“餓了怎麽能喝粥呢,屬下立即命令準備一桌豐盛的山珍海味來為十二王爺慶祝,還有還有您的貴人朋友”


    劉風擺擺手道:“不用了,不用的就先來碗稀粥吧?那山珍海味咱們晚上再來用過!”


    那太守隻好應聲下去:“好了,十二王爺已經傷愈,所有人都退下,吩咐後櫥立即為十二王爺的貴友做一碗山羹蓮子湯!”


    眾人退出了房間,太守自己也退了出去,隻剩下了劉風仙兒與張狂三人,劉風向著張狂高興的喊道:“賢弟,賢弟,你終於醒過來啦?”


    劉風欣喜異常,挑開被子就要下床,仙兒都攔不住,不過仙兒卻從心裏高興,因為她知道劉風的那點傷已經無礙了!所以也就沒有攔他,隻是不知道那來救劉風的人是誰?當下也沒有機會去問,見劉風自己不說所以也不好意思追問,反是張狂稍運了內力,提下氣息道:“大哥,多謝相救,隻是不知道為小弟打開這任督二脈是哪位前輩高人?小弟想是當麵謝謝她老人家!”


    劉風笑道:“當麵到是不用了,是恩師親自為賢弟施為的!”


    張狂一驚:“哎呀,是尊師啊,可是小弟三生有幸了,竟能得尊師親手醫治而且還幫小弟打開了任督二脈,小弟是感激不盡!”說著話從床上下來,向著門口跪下:“晚輩多謝您老人家,張狂在此給您磕頭了,以後如有機會,晚輩是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說完恭敬的向著門外磕了八個響頭。


    劉風上前把他給扶起來:“賢弟請起,我會轉告恩師的!”


    有下人端上來那一碗蓮子湯,仙兒接過遞給了張狂:“賢弟已經是昏迷了多日,身子虛弱,先來喝碗粥吧?”


    張狂謝著接過:“多謝三公主”轉過身緩緩的喝下,心中此時卻是百感交集!


    說著話有幾個人魚鱗而上,手裏還捧著不同的衣服材料,那太守進來,與那些人一起跪倒在地上:“請王爺更衣!”


    劉風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那些毒蟲暗器咬削的淩亂紛紛,而且還有血跡斑斑,的確是不成樣子了,換就換吧?


    劉風沒有推辭,一伸胳膊,就有下人上前幫其除下了外衫,把那新袍一披,眾人眼前一亮,竟然是紫紅色的王爺穿的蟒袍,最後還給劉風戴上了紫金冠,劉風自己都沒有想到他一個太守竟然這麽快就給自己弄這麽一身衣衫,很是意外,可是既然都穿上了就不能脫了吧?仙兒見劉風此時更加顯得精神威風,那儒雅高貴之氣至極,遂問:“劉公子,你真的是王爺嗎?”


    她話音剛落,就見以太守之下,屋子外麵所有人一起跪倒:“王爺千歲千千歲!”的呼聲竟然穿透屋宇,張狂也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上前一步問:“大大哥,你是王爺嗎?”


    仙兒也用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等著劉風的回答,劉風哈哈一笑:“都起來吧?”


    轉身向著張狂與仙兒道:“公主,賢弟,你們看我像嗎?”


    張狂與仙兒不約而同的點頭:“像,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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