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連連點頭:“會,會,我們去過皇宮就回大理讓父皇為我們主婚!”


    諸葛情的身子更加的火熱,把頭靠在了逸塵胸前:“恩”把嘴輕輕的在逸塵的嘴上親吻了一下,逸塵渾身一顫。


    諸葛情順著逸塵的衣服縫隙把手伸到了逸塵的懷裏,緊貼著逸塵的胸膛,嬌聲道:“諸葛情原來沒有把天下的男人放在心上,隻道天下男人都是負心的,可是自在還施水閣後,我知道段郎願意為情兒死,情兒也甘願為段郎死,隻願段郎不要嫌棄情兒!”


    逸塵手足無措,心思紊亂:“不會,大理段逸塵此生絕對不會有負諸葛情!”


    感到自己的身子也被若的熱了起來,逸塵在此時還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生怕萬一控製不住,那時候


    諸葛情也感覺到逸塵的變化,在逸塵的耳邊氣喘籲籲道:“段郎,你抱住情兒好嗎?”


    逸塵的手還是不敢圍攏諸葛情光滑如靜麵的身子,諸葛情卻拿逸塵的手緩緩的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觸手溫軟,逸塵差點喊出了聲音,諸葛情竟然已經是脫光了衣服。


    逸塵的手用力的抽了回去,“情兒”


    諸葛情拿嘴堵住了逸塵的嘴,整個人趴到了逸塵的身上,逸塵此時根本不知道再拿什麽壓抑自己的情緒,諸葛情趁勢把逸塵的衣服脫下,兩個火熱的身軀裸露的緊貼在了一起,逸塵被諸葛情挑逗的無力掙紮,雙手一下子抱住了諸葛情,諸葛情仿佛勝利般的在逸塵的耳邊“嗬嗬”的笑了笑。


    此時逸塵隻感到周圍是格外的寂靜,隻能聽到兩個的呼吸聲,還有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諸葛情的心跳的聲音,時間仿佛停止了似的。


    諸葛情乃人世間自己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此時半點朱唇淺淺嚐,夢中玉人深深擁,逸塵也是凡夫俗子,哪裏抵擋的住如此的情形,不禁情動,全身變的火燙,把諸葛情抱的更緊了!


    諸葛情趴在了逸塵的身上,感到逸塵身子的變化,臉羞的滾燙滾燙,低聲,用隻能兩個人聽的道的聲音道:“段郎你你要了情兒嗎?”


    逸塵腦子裏“嗡”的一聲,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的樣子,隻剩下了緊緊擁抱的自己二人,一展胳膊,把諸葛情摟到裏側


    就在此逸塵已經完全快要被諸葛情征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幾聲,“梆.梆梆”的打更的聲音,逸塵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般似的,立即分開了已經赤條條的兩個身子,“哎呀,險些忘了正事!”(這段很難寫,有點大家請將就吧,多謝!)


    諸葛情給嚇了一大跳,正在纏綿的時候,逸塵竟然一骨碌坐了起來,諸葛情從後麵摟住逸塵,酥兄蹭在逸塵的後背,問:“段郎,你這是?”


    逸塵在黑暗中道:“現在是什麽時辰?”


    諸葛情好像有些的不高興,把臉湊到逸塵的臉上,“怎麽了?”一翻身拿腿壓住了逸塵的腿!


    逸塵晃了晃頭,“還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我與劉大哥和大哥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子時進皇宮的!”


    諸葛情聽逸塵如此一說,“那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


    逸塵摸黑拿了件衣服,快捷的下了床,從桌子旁點燃了燈火,“情兒,我看此時已近子時,我們這就去與大哥會合吧?”


    轉身見諸葛情全身**的橫躺在了床上,忙轉過身去,諸葛情才慌忙拿了角被子,匆忙穿了衣服,臉卻通紅通紅下了床到鏡子前,簡單掃了掃蛾眉,輕輕的拍了拍滾燙通紅的臉頰


    逸塵道:“我們要悄悄去,不要讓她們姐妹知道,就劉大哥,大哥你我而已!”


    諸葛情在燈光下顯得嫵媚無限,“恩,我們這就出去”說著話穿上了赤焰鎧甲,拿起了幽泉寶劍!“你還看什麽,快,此時已經子時過了!”


    逸塵還直直的看著美若天仙的諸葛情,真不知道是怪**苦短,還是暗罵自己小人色鬼的好?


    忙忙收拾一下,打滅了燈燭與諸葛情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身上還留有諸葛情那似麝非蘭的幽香


    二人剛來到酒樓的門口,卻見牆下麵有幾條人影,隻聽一聲音道:“段小王爺,你們這是做什麽啊?要我們等了你們好久了!”是慕容蘭煙的聲音。


    逸塵頓時是語無所措,諸葛情卻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劉風幫逸塵二人解去尷尬:“**苦短啊,大家小聲,走,我來帶路,我們走上路,從房上直奔皇宮!”


    葉逍道:“好,二弟,你帶好了諸葛教主!”


    逸塵的臉一陣一陣的飛紅:“哦,好好”


    見還有慕容蘭煙,定是葉逍不忍欺騙,湊到葉逍跟前,小聲說:“大哥,你決定是要與這慕容小姐朝朝暮暮嗎?別忘記了還有仙兒啊?”


    葉逍心裏一“咯噔”,“等這些事情過了再做打算”


    劉風率先騰身上了酒樓的高牆


    葉逍一拉慕容蘭煙,逸塵一攬諸葛情,一起上了樓頂


    可是無論逸塵還是諸葛情,都感到此時與以往二人在相偎時的感覺不一樣


    幾人施展絕頂的輕功,躍過鱗次櫛比的汴梁城的一座座宏偉院落,向東方的皇宮而行,劉風留心兄弟二人的輕功,二人各自還帶著一人,輕飄飄猶如柳絮,快捷好似海燕,矯捷的腳尖點過屋脊不留下半點聲響,而逸塵則連屋脊也不用著力,好像在空中駕馭著夜色一般,摟著諸葛情在神乎其神的“飛”,心裏自愧不如,想他兄弟任何一人的輕功要比自己要高的多。


    諸葛情與慕容蘭煙不僅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還能趁機欣賞大宋京城的夜景,心裏舒適自然。


    不遠處燈火通明,方圓幾十餘裏,亭台樓閣分明,花園小徑清晰,樓宇金碧輝煌,這就是大宋的皇城了!


    劉風停在了城門邊,百感交集


    劉風凝望著高高的城牆,感慨萬千,十餘年前,自己帶著宏偉的抱負,孤身獨闖江湖,想在江湖有一番大的作為,為了大宋江山的鞏固和社稷的千秋而獻出他大宋皇族的一點力量,此時漠然回首,卻已經是十幾個春秋冬夏,世事難料,雖然自己在江湖是大有名氣,可是大宋還是那個大宋,自己身在江湖又能改變的了什麽?


    此時的城門已經緊緊的關閉,掃靜了那繁忙一天的喧囂,隔離了吵雜的市井和絡繹的人群,城門口有一隊官兵來回的巡視著,剛走過一隊,又走過來一隊,是皇宮的巡城禁衛。


    劉風拿手指了指城樓,悄聲道:“我們不要驚到他們,繞過去!”他的繞過去的意思也就是從這裏躍上城牆然後再尋路而去皇宮。


    逸塵與葉逍一起點頭。


    逸塵一拉諸葛情:“大哥,我先上去!”


    劉風與葉逍都知道逸塵的輕功怕是自己二人所遠遠不及的,於是都道:“小心了!”


    逸塵摟定諸葛情的纖腰,雙腿微微叫力,拔地而起,輕輕的落在了城樓上,左右四顧,隨後向下麵做了個上的手勢,劉風與葉逍各自也是施展開輕功一起躍上城樓,悄然無聲。


    躲著那巡城的官兵,又再小心的落到地上,皇宮東西短,南北長,四麵開六扇門,其中南牆開三門,兄弟幾人就是從南門最西側的耳門而入的皇宮。因為皇宮最外圍的羅城已經被幾人輕輕的掠過,汴梁作為帝王皇宮所在地,是從五代的梁開始的,唐、晉繼之。北宋的皇宮是仿照洛陽宮殿的模式,在五代舊宮的基礎上建造的。


    向北有一條寬闊大路,劉風率領眾人避開大路向西而行,劉風道:“大家不要亂走,緊跟著我,前麵大慶殿和紫宸殿巡邏侍衛或許頗多,免的被發現!”


    四人連連點頭,葉逍問:“我雖然沒有來過皇宮,但是我也知道皇宮中宮殿屋宇不計其數,你可是知道當今皇帝現在哪裏不成?”


    劉風被他一問,心裏思慮半晌,“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的話,皇兄當沒有在宮城之內,他定是在延福宮!”


    延福宮是相對獨立的一處宮區,在宮城之外。延福宮是帝、後遊樂之所,最初規模並不大。宋徽宗即位後不滿於宮苑的狹小,遂大肆擴建、營造。延福宮擴建以後,幽雅舒適,宋徽宗大部分時間是在這座宮苑中度過的。


    諸葛情道:“徽宗皇帝善喜優雅別致,說不定在延福宮?”


    葉逍暗道:“這諸葛情竟然連這都知道不成?”


    其實諸葛情的意思已經給了劉風很大的麵子,因為諸葛情知道宋徽宗善於享受安逸,講究雅致,曾不遺餘力的致力與樓台亭閣的建造,浪費大量的民力財力,使的百姓是怨聲載道,而至民間反抗勢力是四處而起,江南方臘,梁山宋江,都是這宋徽宗貪圖享樂而引起的,所以諸葛情才委婉的說出。(太多的對皇宮的描寫肯定會引起讀者的不滿,所以就一筆帶過了!請原諒!)


    眾人在劉風的帶領下從西側小心的繞過守衛皇宮的禦林軍,以幾人的本領要繞過不是很警惕的大宋巡城官兵那是很簡單的,幾人沿著西側的偏殿竟然蜿蜒著好像是要走出皇宮的樣子,諸葛情與慕容蘭煙雖然好奇眼前這金碧輝煌的建築,但是也不敢過多的流連,緊緊的跟隨著劉風躍過一道又一道崗哨和城牆。


    終於到了一處所在,劉風指著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築道:“這裏是延福宮的的後門,咱們就這裏進去吧,不要驚動了守衛!”


    眾人小心翼翼的沿著邊牆向內側而行,經過一個巨大的花園,繞過走廊小榭亭台,見前麵一坐殿宇是燈火輝煌,周圍站滿了侍衛,想必皇帝就在這裏了,說到要見皇帝,葉逍都有些緊張,諸葛情也是心動不已,這時候走出來一位知事的太監,對著眾侍衛道:“你們可要看仔細了,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


    眾侍衛齊聲應是,那太監扭著身子下了台階,向著逸塵眾人而來,劉風隱藏在黑暗之處,待那太監一拐角,雷電般的速度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到了欄杆下,葉逍揮手點了太監的啞穴,劉風道:“我問你,你不用說話,點頭搖頭就可以了!”


    那太監連連點頭,頭上的大汗珠不停的滾落!


    劉風問:“皇帝可是在這宮中?”


    那太監連忙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急得快要掉下眼淚。


    劉風皺眉:“你怎麽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到底怎麽回事?”


    葉逍道:“我解開你的啞穴,但是你如果亂喊我一掌就要了你性命!”


    那太監連連點頭,表示不會喊。


    葉逍解開那太監的穴道,太監看了眼眾人,特別是看了眼慕容蘭煙,慕容蘭煙卻淡淡的向他一笑,那太監道:“咱家不敢欺騙幾位強人,說皇帝在裏麵,怕幾位帶我進去一看沒有就會殺了咱家,可是說不再,你們要問去了哪裏,那皇上可是就危險了!就是死了我也是不會說的!”


    劉風心裏很是高興,原來皇兄還有如此忠心的奴才,於是從懷裏掏出自己的令牌:“淩公公,你還認得此物否?”


    那太監看了看令牌,再仔細端詳了劉風,突然跪倒在地上:“奴才見過十二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多年不見,您老安好!”看來他是認出了劉風。


    劉風微笑:“淩公公,你果然還記得我,不虧我當年在父皇麵前為你求情!”


    淩公公直是磕頭:“十二王爺的再生之德,奴才永不敢忘,王爺,您這是?”


    劉風道:“我自然沒有歹意,可是這次突然回來不想驚動大家,隻是有些事情要與皇兄一個答複,所以才深夜約了朋友一起前來,淩公公自不必害怕!”


    淩公公這才緩過神來,再一次看了眾人,眼神停在了慕容蘭煙的身上,欲言又止,“回十二王爺,皇上真的不在宮裏!”


    劉風好像不相信:“淩公公,我真的沒有他意,你不用驚恐,我豈能有加害皇兄的念頭,那可是要天理不容了!”


    淩公公連忙再次跪倒:“十二王爺恕罪,奴才就算不感您的救命之恩,也是不敢欺騙您的,皇上真的不在皇宮,奴才是故意要那些侍衛把守嚴密就是怕有人進去知道皇上沒有在皇宮,哪裏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全,皇上根本就不在宮中!”


    劉風知他所言不虛,吃驚問道:“那皇兄去了哪裏?”


    太監淩公公戰戰兢兢道:“皇上皇上與蔡大人王大人去了宮外的蔭月閣!”


    劉風追問:“那是什麽地方?”


    太監哆嗦道:“是是青樓!”


    葉逍與逸塵同時一愣,劉風揮手一巴掌打在了淩公公的臉上,“一派胡言,一國之君焉能入其肮髒之地?”


    太監好像滿是冤屈:“王爺,不瞞您說,就算您殺了奴才也好,皇上與京城的名妓李師師的事情是誰都知道的秘密,隻是沒有人敢妄自談論!”


    劉風立即恢複理智,想想皇兄的性情,“唉”一拳打在了欄杆上。


    有侍衛巡邏者大聲問:“誰在那裏?”


    太監忙道:“是咱家,你們可要看好了,不要讓人打擾了皇上休息!”


    那侍衛也沒有過來:“是淩公公!”


    劉風道:“自古紅顏禍水,皇兄如此不知憐愛自身,毀名節於萬世,我這就去殺了那狐媚的妖精,讓皇兄絕了想頭!”


    轉身對著淩公公問:“那蔭月閣如何去得?”


    太監指著西方道:“由此躍過城牆一直向西不遠便是了!”


    劉風一點腳尖,“蹭”晃出身形,向西而去,葉逍與逸塵連忙緊隨其後,幾道影子如同流星一閃而逝,太監都是看直了眼睛。


    劉風一行人照淩太監的指示來到了蔭月閣前,是一座三層的小樓,門前掛兩串紙糊的燈籠,隨著風左右搖擺,沒有大門,劉風抬腿邁入,那正在桌前打躉的龜公見有人來,連忙跑過來招呼:“哎呦,幾位大爺怎麽這麽晚才來啊?可是有相好的,還是”色迷迷的的眼睛直瞅慕容蘭煙與諸葛情,口水都給流出了一大截。


    逸塵站在二女麵前:“你在看什麽?”


    那龜公是連連鞠躬道歉,他這裏的胭脂俗粉怎麽能與慕容蘭煙與諸葛情這等絕世的美女相提並論呢?“大爺,這裏的男人都是來找樂子的,可是還沒有一位如您幾位自己帶來的!”


    劉風一把抓住了那人脖子:“我不想與你羅嗦,你快告訴我,李師師在哪裏?”


    那人嚇了一跳,把劉風的手用力拉開:“原來是找師師的啊,哼,你也不打聽打聽,誰敢來這裏撒野,就憑你們幾個,就算是王孫公子怎麽樣,就連你們老子王爺侍郎都不敢胡來!”


    劉風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上,那人的雙腿當即折斷,劉風自知道皇兄的醜事後那江湖君子大改顏色,變的十分惱怒,出手狠辣,一腳踏住那人頭道:“說不說,否則大爺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那人見來人動真的,連忙討饒:“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說我說,師師姑娘就在二樓的天字閣!”


    劉風一腳把他踢到一邊去,說著就上樓,可是剛上了二樓,就見呼啦從裏麵湧出了好多的人,一轉身,見下麵已經有好多的人各持利器將逸塵四人圍住,那被劉風踢斷了雙腿的人被人給抬起來,還在呼喊不停:“給我殺了這幾個人,不,那兩個小姑娘留下”


    葉逍搖頭苦笑,逸塵把諸葛情一拉,兄弟二人一起與劉風遞個眼色,意思是,你隻管去找皇帝,這裏我們兄弟就可以了!


    劉風點頭向裏間而去,隻聽得下麵“撲通,咣當,哎呦”幾聲,逸塵與葉逍好像根本就沒有動似的,那些圍上來的人都給扔到了一旁,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著


    劉風見四條影子奔自己而來,於是見一天字閣,輕身到得房門,卻見裏麵燈燭未滅,剛要拱手說話,突然聽到裏麵傳出話語:“師師,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師傅,您再給弟子一點時間,要殺了他容易,可是要讓他的兄弟和整個山上的兄弟們歸順朝廷卻難了!”


    劉風差點暈過去,因為他已經聽了出來,那“師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恩師,逍遙派名宿李滄海!


    劉風靠在門上,身子緩緩下滑,再不敢妄動,因為他是知道師傅的功力的。


    葉逍與逸塵不知何故,就聽裏麵道:“徽宗雖然荒淫無道,我本想殺之,可是殺了他又能如何?再來一個徽宗,百姓還是水深火熱,不如幹脆讓梁山賊寇取了江山,奪其天下還於百姓了!”是一女子的聲音,葉逍聽的熟悉,皺起了眉頭,再看了看劉風此時的樣子,立即確定那人的身份,不由的也是大吃一驚。


    她怎麽到了京城?來這裏幹什麽?不會是要殺掉皇帝吧?那又要殺誰?怎麽又與李師師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劉風心裏亂如熱鍋上的螞蟻,“師傅現在這裏,那麽皇兄現在何處呢?他們是要把皇兄怎樣呢?”


    隻聽李滄海繼續道:“我教你詩詞書畫,難道是要你真的來做娼妓不成,以後不許你與那詩人往來,否則為師就殺了他,多多的殷勤侍奉那昏君,時常枕邊念叨些黎民百姓,來日天下將還於百姓,你也是做了件無量的功德!”


    嬌柔女子聲音道:“弟子感師傅教誨,當銘記於心,定會竭盡全力聽從師傅安排!”


    李滄海笑了笑:“那就好,等他下次來的時候,你就先騙他說要看他的玉璽!”


    劉風倒吸一口涼氣,“師傅要玉璽做什麽?難道?師傅要爭奪天下不成?”


    此時他當然不敢上前答話,於是與葉逍二人擺了擺手,做了個走的意思。


    葉段二人明白,施展輕功,從二樓飛下,毫不做停留,尋路向自己來是所住客棧京華樓而去。


    折騰了大半夜,回到了京華樓,天還沒有大亮,劉風回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腦海裏亂做了一團麻一般。


    葉逍與逸塵也沒有回去休息,一起走到了劉風的房間裏,“劉大哥,這是怎麽一回事呢?”逸塵十分不解的問。


    劉風連連搖頭:“我也不知道,師傅來京城所為何事?難道要圖我趙宋天下不成?”


    葉逍略加沉思道:“依我看,那不一定的,以李師祖的武功,天下有什麽事情能難得住她老人家,我怕這其中定然是另有隱情?”


    劉風茫然,手拄在桌子上,緩緩走了兩步:“那現在該如何是好?是那太監在欺騙我們,還是師傅與那娼妓把皇兄藏匿了起來?”此話一出,自己倒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諸葛情道:“此時我們無論怎麽想也不能解釋眼前的事情,現在怕隻有一個辦法還可以稍稍找出些頭緒!”


    三人都看向了諸葛情,劉風更是追問:“諸葛教主快些說來!”


    諸葛情道:“我有兩個猜測,一是皇上根本沒有出宮,那太監保護皇上忠心所以才欺騙我們?事情真假我們今晚再去一次皇宮就能分出緣由,他肯定會加派防守,嚴陣以待,二是在我們到那蔭月閣之前,皇上因為還要早朝所以先行回宮也未可知的,而李前輩與那李師師之關係卻不是我現在所能想明白的了,隻有親自見過皇上才能知道一二!”


    劉風三人都感諸葛情說的有道理,劉風喜道:“諸葛教主真乃女中諸葛,劉風一著急,什麽事情都亂了頭緒,唉,大宋天下被皇兄弄得給搖搖欲墜了!”可是話裏卻滿是傷感。


    於是各自回房休息,逸塵與諸葛情回到房間,兩人麵麵相覷,逸塵反到頗覺尷尬,諸葛情笑了笑,和衣在床上躺倒,拉過一角被子,“還有半個時辰天才亮呢,湊合一會兒吧!”


    逸塵坐在了桌前,“恩,你先睡吧,我在這裏略坐就可以了!”已經是不敢回到床前了,想起夜裏的事情,直感到脖子都是熱的,臉頰開始發燒,諸葛情來自海外,很少中原禮數,更不用說女子之三從四德了,自從師從靈鷲宮葉遙,葉遙更是少於禮數繁雜之人,頗有綠林之氣概,不像官家小姐般的矜持謹慎,敢愛敢恨,對於自己喜歡的人,舍得一切,並不覺得自己有如何的過分,心裏反到滿是歡喜,逸塵卻正好相反,自幼熟讀聖賢之書,倫理道德深烙腦海,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之思想牢錮於內心,隱隱覺得自己太過於荒唐,之前的大理夜中山泉為小雨吸毒,後來姑蘇的還施水閣竟然親手脫下諸葛情的衣服,再者如今卻又與諸葛情鴛鴦纏綿,自己不僅不拒還頗有好之,如潑冷水,根本無法拿子雲:食色性也來安慰自己,一直責怪自己卑鄙,枉讀聖賢之訓


    坐在了桌前發呆,門“支呀”開了一小縫隙,逸塵隨口道:“誰?”


    有兩個腦袋探進來,隨手關上門,“公子!”


    是玉棋與侍書姐妹二人,逸塵看了看天色,微笑道:“你們怎麽起的這麽早啊?”


    侍書噘嘴道:“哪裏有公子起的早啊?說不定早在皇宮裏去玩了一圈呢?”


    諸葛情聽到聲音起來,走過來道:“我們這不還沒有起來,你們姐妹兩個就過來了,還要說我們起的早?”


    玉棋道:“情姐姐,你不要騙我們哦,我有起來看過,不過你們都不在的,哼,所以就在這裏等,看你們回來也不過半刻,這不,你們睡覺連衣服也不脫啊?”


    這句話雖然是玉棋無心之語,卻讓二人臉色一紅,諸葛情本想再瞞,可是逸塵卻說:“既然如此,就告訴你們兩個,可是不許告訴大姐和其他妹妹?”


    姐妹二人微笑著湊到了逸塵的麵前,逸塵道:“我們與劉公子去了皇宮找他的大哥,可是沒有找到,那裏是皇宮,可不是什麽別的地方,人多了反而不好,所以才沒有叫你們前去!”


    侍書道:“就是皇宮啊,我們也去過啊,在大理皇宮,我們來去自如的,沒有人理會啊!”


    玉棋也點頭:“是啊,皇宮有什麽希奇的,還不見得有那伊人小畔好呢?”


    逸塵搖頭:“此地可比不得大理,大理一切有我在,自是來去自如,可是大宋的皇宮不是一般的啊!”


    二女都是撅起了嘴,“我就說陪公子一起,大姐騙不許,哼,還是帶了情姐姐跑了,今天我也要睡在這裏!”


    逸塵一愣,“棋兒不許胡鬧,我們是辦正事,好,今天你與情姐姐睡一處,我去找劉大哥房間!”


    正說著,門又被推開,“我就知道是你們兩個跑來胡鬧,快給我回去睡覺!”是大姐撫琴聽到聲音後走了過來,“二妹,我要你與我一間,你偏偏要與三妹一間,要八妹與我一起,還這麽早起來喧鬧,到底是要幹什麽?”


    玉棋與侍書向撫琴做了個鬼臉跑出去,撫琴隨後跟出,幫忙帶上了房門,逸塵此時才感覺有點困,於是與諸葛情一起回到床頭,各自是和衣而臥,逸塵精神放鬆,片刻便睡著了。


    一大覺醒來,外麵已經是大亮,逸塵蒙朧睜開雙眼,身邊的諸葛情已經不見,於是連忙起來洗臉走出房門,卻見玉棋直直的佇立在門口,逸塵笑道:“你怎麽站在這裏?現在是什麽時辰?”


    玉棋站在欄杆旁指了指頭頂的太陽,“在有一個時辰就是正午了,您說這是什麽時辰?”


    逸塵一拍腦袋:“唉呦,怎麽這麽晚了?大家都到哪裏去了?”


    玉棋道:“情姐姐和慕容姐姐大姐和葉公子去上街了,隻有我留下來伺候公子!”


    逸塵摸了摸她的頭道:“嗬嗬,就你最好,走咱們也去街上,看看他們都在幹什麽?”


    玉棋很是高興,拉了逸塵的手便往外走。


    二人剛剛出門,就遇到回來的眾人,葉逍與逸塵點了點頭,可是玉棋卻拉著逸塵走到了大街上,不與眾人為伍。


    玉棋低聲說:“公子,你們今天晚上還要去皇宮吧,棋兒也要去?”


    逸塵搖頭:“不,誰說要去的?”


    玉棋道:“是劉公子和葉公子說的,說還是子時,就不要你與情姐姐去了,說還要不打擾你們!”


    逸塵一聽,想不是玉棋在欺騙自己,說不定兩位大哥要再探皇宮!


    玉棋拉著逸塵在京城的街道上東遊西逛了半日,連午飯都沒有回到京華樓上去吃,在路邊揀了個小麵攤簡單吃了午飯,順勢就進了宮牆,玉棋道:“公子,他們晚上才來,我看不如現在咱們就到皇宮裏看看!”


    逸塵心裏暗笑她的異想天開,忙道:“京城戒備森嚴,哪裏是說去就能隨便去的地方?”


    正自說著,見悠然抬過來一頂小轎,小轎幔簾輕垂,看不清楚裏麵的人物,隻聽得周圍的人都道:“快來看啊,京城蔭月閣的花魁娘子出來啦?”


    “是啊,快來看,是李師師啊!”


    “有人掀了那簾子就好了,好讓大家都看看那絕色的美人!?”


    逸塵一聽,是李師師的驕子,今天可是要看看這李師師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物,竟然能迷得當今皇帝和人間的才子為之傾倒。


    於是拉了玉棋快步上前,趕上那頂小轎,隱約但見裏麵的女子身子消瘦,一晃一晃的隨著轎子顫動。


    就在此時,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一條大漢,嘿嘿笑著站在了道路中間:“嗬嗬,都說李師師是花魁娘子,連皇上老子都垂涎三尺,今天不妨讓大家看看是何模樣?”


    逸塵一怔,見那漢子,身子高大,麵容俊俏,一身的短打扮,赤手空拳的站了路中,直衝了李師師的轎子,周圍的人都高聲喊著:“好好,好,掀開轎簾大家來看看花魁娘子的顏色!”


    四名轎夫止住了腳步,其中一名道:“姑娘,有人攔住了轎子,怎麽辦?”


    逸塵仔細聽裏麵的人說話:“不要理他,繞過去!”


    幾名轎夫點頭抬著轎子向後走,那漢子一躍而起,從轎子的頂上躍過去,還是攔住了轎子,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不住的呐喊,那人還是哈哈大笑,此時來了一群官兵,那些看熱鬧的立即躲開,官兵迅速的把那轎子和那攔轎子的人圍了起來,當先一名總將模樣的人問:“什麽人在此搗亂?”


    那大漢道:“搗亂,我隻是想看看花魁娘子的模樣,又怎麽擾亂了諸位大哥的公務?”


    那總將身邊的一人道:“把總,這人說不定是梁山賊寇了?”


    那總將道:“你這人速速報上名來?”


    那人道:“本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浪子燕青便是!”


    眾官兵一聽,都把手裏的長矛刀劍拿了出來,周圍的百姓是一哄而散,膽子大些的在兩側的屋簷下偷偷的觀瞧!


    那把總嘿嘿冷笑:“原來真的是梁山賊寇,來人啊,莫要驚了李姑娘?”


    呼啦有十餘名官兵把那轎子一圍,正如那太監所言,皇上與李師師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敢說的但是又誰都知道的秘密,否則他堂堂京城防禦把總會讓手下人保護一青樓女子?


    那自稱燕青的人毫不畏懼,揮拳奔向了轎子,把總立即命令所有兵士舉起武器靠攏了過來,“天子腳下豈容你猖狂?來呀給我拿下,送高太尉處!”


    燕青揮雙拳打倒了兩名手持長矛的官兵,拿起一隻長矛拋向了那為首者,又有幾名官兵竄上前來,燕青身子略晃,逸塵已經看出,這燕青的武功並不是很高的,怕不一刻就會危險,正自琢磨是否要救他?


    果然那把總喝退了眾官兵,獨自一人跳上前來,右手輕輕一帶,就見那燕青已經倒退了三步,凝神看了眼對麵的官兵首領,“好功夫?”


    逸塵但看那把總,絡鰓胡須,目光有神,身子矯健,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宋官兵,特別是身後還有兩名官兵為他拿著一把大刀,燕青揉身再上,揮左拳猛打對方的前胸,可是那把總一動不動,“砰”拳是打中了,可是燕青卻滿臉的詫異,就見那把總一運力,把燕青的身子給倒著扔了出去,倒退了數步終於站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立即有數名官兵上前拿武器架在了燕青的脖子上。


    逸塵見好好一條好漢,不忍見他落到官兵的手上,剛要出手相救,就見轎簾輕抬,從裏麵走出來一位婀娜多姿的人兒,逸塵正眼瞧去:鬢鴉凝翠,鬟鳳涵青,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麵柳如眉。眼神裏滿是風情,身子搖曳動人心魄,眉目誘人,櫻唇微啟,臉帶桃紅,弱不禁風的樣子,嬌嬌柔柔,眼角都帶著攝人魂魄的妖媚,卻是一人間尤物,多情的人兒了!


    玉棋碰了碰逸塵的胳膊,“公子,你在看什麽啊?”


    逸塵還是在看:“花魁娘子果然是名不虛傳的,身材曼妙,弱不禁風,好似那在水一方的伊人,也難怪了皇帝也會為之著迷,隻是多了些世故,獨在紅塵是身不由己了!”


    玉棋可是沒有看出來那麽多,隻見他走到那把總麵前道:“呼延將軍,看在小女子的麵子上就放過了這人吧,他隻是想看我之顏容,又沒有觸犯王法,還是放了他去吧!”


    這幾句話柔中帶媚,甜中帶膩,好似央求,卻讓人難以拒絕,最後還飄了個眼神與那把總。


    那把總拱手道:“這,李姑娘,這”


    李師師微笑,從袖子裏拿出一支玉釵悄悄塞到了把總的手裏:“我與他並無冤仇,還想請呼延把總給小女子這個麵子!”


    那呼延把總收起了玉釵,一揚手:“好,就看在李姑娘的麵子上,兄弟們,走了!”


    李師師邁著小步走到燕青身邊:“這位壯士,他日若是想見我自可來蔭月閣找,萬不可再如此魯莽!”說完是帶著香風上了小轎,支呀支呀而去


    那燕青從地上爬起來,凝視著那小轎子直到沒有了蹤影,才托著右手向西而去。


    玉棋見逸塵也在凝望著轎子消失的地方,嘴裏碎道:“?眉鸞髻垂雲碧,眼入明眸秋水溢鳳鞋半折小弓弓,鶯語一聲嬌滴滴。裁雲剪霧製衫穿,束素纖腰恰一搦。桃花為臉玉為肌,費盡丹青描不得。”於是噘嘴道:“公子,情姐姐來啦?”


    逸塵立即回神,左右張望,看是玉棋之玩笑,於是道:“棋兒莫要笑我,我本是情不自禁了!”


    卻聽一女子聲音道:“哦?看到如此美女自是會情不自禁了!”


    逸塵一轉身,見真的是諸葛情,連忙與玉棋使了個眼色,道:“你不是回到京華樓了嗎?怎麽又是出來?”


    諸葛情噘嘴道:“你們連午飯都不回去吃,劉公子與葉公子正商量著今天晚上再去皇宮呢,否則事情是沒有辦法查清楚的!”


    逸塵斷續道:“哦,是,今天晚上,現在暮色已沉,我們趕緊回去吧?”說完拉玉棋便走。


    可是諸葛情卻道:“這麽著急的幹什麽,還是在街上多看一會兒美女吧?”


    逸塵不理她,拉了玉棋就往回走,?


    ??葛情噘嘴臉上略帶著笑容隨著二人的身後走回了京華樓。


    回到樓上,逸塵就把今天的見聞說與劉風和葉逍,劉風頗是不快,道:“我在江湖也有耳聞,說梁山乃是賊寇的巢穴,皇兄幾次派兵剿滅都未果,都怪那高俅,蔡京之輩無能,才使得梁山賊人越發猖獗,竟然給跑到了京城來鬧市,待我撞見了必定要其好看!”


    葉逍表麵不與爭辯,心裏卻道:“唉,宋室偷享安逸,徽宗奢侈荒誕,百姓已經是怨聲載道,哪裏能怪的人家梁山好漢呢?更何況,京城巡衛竟然堂而皇之的為那娼妓護駕,又怎能安得民心了?”


    逸塵道:“那麽今晚我們還要進宮不成?”


    劉風點頭:“恩,一定要見到皇兄,把這個事情問個清楚!”


    說話間,一桌豐盛的宴席已經絡繹不絕的端了上來,眾人團團圍坐,逸塵不敢看向諸葛情的眼神,隻顧自己的吃了幾下,然後回到房間,葉逍低聲道:“二弟,今晚子時,別再讓大家等候!”


    逸塵沒有言語就給進了房間。


    半夜無話,正值子時的打更鑼響,逸塵拉了拉諸葛情,“現在走,省得大哥又說等咱們?”


    諸葛情道:“恩,我早準備好了,這就出去!”


    二人出了房門,果然見門口二人還在等候,逸塵頓覺得不好意思,於是上前與幾人打過招呼,葉逍道:“咱們走吧,我已經把事情說與撫琴,她會看住她們姐妹的!”


    還是五人,依舊沿昨天晚上的路徑而進皇宮,劉風在前,逸塵諸葛情居中,很快來到了延福宮,還是戒備森嚴,巡邏侍衛是一隊接一隊,劉風彎身低聲道:“你們在此等候,我先上屋頂去看看!”


    葉段二人點頭,劉風輕身上了房頂,葉逍左右看了看,突然見最北側的白玉欄杆處有一個身影晃了一晃,不由的一愣:“那是誰?怎麽還有人來?”


    逸塵也是看到了那影子,兄弟二人不言語,緊盯著那人的動作。


    隻聽一聲響亮的聲音喊:“大膽賊人竟敢夜闖皇宮?”


    逸塵與葉逍忙一低頭:“難道劉大哥被發現了不成?”


    而屋頂的劉風也是一怔:“難道他們被發現了不成,應該不會啊,他們的輕功都要高於自己的,可能是那慕容姑娘和諸葛教主被發覺了!”


    就在此時,隻見一身穿大紅色披風的將軍打扮的人從欄杆內側躍到了外側,一伸手探向了剛才兄弟二人看到的那身影處,兄弟二人這才一放心,原來不是自己被發現了。


    那人影“噌”跳了出來,與那將軍是麵麵相對?


    隻聽那將軍道:“哦?怎麽是你?”


    看來兩個人還是認識的,隻聽那將軍繼續道:“你可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日間在街市我放你一馬,你怎麽又深夜潛入深宮,這已經是死罪了,索性看在李姑娘的麵子上,我不與你追究,你快些出去,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逸塵一聽,然後偷眼看那人的身形,卻不是日間截了花魁娘子轎的人嗎?


    正是那燕青,其哈哈大笑道:“都說皇帝老子會享受,**佳麗三千不成,還要去青樓找那花魁,更有甚者還有禦林軍為那花魁娘子護駕,卻怎麽不叫天下人惱怒,所以燕青今天來就是要殺了那荒淫的皇帝讓天下百姓喘口氣!”


    那將軍一伸手,就要拿他,正在此時從旁邊的聽到笑聲的來了大批的官兵,把他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將軍一揮手:“你們怎麽巡的哨崗,有人闖進了皇宮都不察覺,腦袋都不要了不是?”


    眾官兵都捏了一把冷汗,竟然還有人膽敢夜闖皇宮,無論是幹什麽,那可是死罪啊,自己眾人都不知道有人混了進來,那罪也是不小啊,皇上一惱怒,那腦袋可是就要搬家了,所以各自都是嚴陣以待。


    逸塵低聲對葉逍道:“大哥,這漢子就是日間在大街上,我提到那攔截花魁娘子轎子的梁山的英雄!”


    葉逍道:“此人我們當是救的,而且我看那將軍幾次言語之間是有意要放他的,他怎麽不走,以他的那兩下子,肯定是活著出不了皇宮的!”


    逸塵道:“那我先救下他再說!”


    前麵那將軍道:“各位弟兄,這裏由本將軍一人承擔,你們到其他地方巡邏,這裏的事情我也不會與皇上說的,你們放心吧,他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們且自安然離開,這裏的事情也不要與任何人說起!”


    二十餘名官兵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巴不得呢,既然將軍肯一個人承擔,還不說與皇上,自己眾人更不用說給別人說了,就連回去回憶也是不敢的,都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那將軍見沒有了其他人,剛要上前,卻是逸塵先衝了出去:“手下留情!”因為他知道燕青根本不是這將軍的對手,恐怕走不上一招半式。


    葉逍暗道:“二弟也太過於著急,這將軍分明是有意放了這燕青的樣子!”


    於是把慕容蘭煙交給諸葛情,也隨逸塵走出來,站在了燕青一側。


    那將軍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兩個人,並沒有吃驚,反而微笑道:“怪不得如此大膽,原來還有同夥呢?”


    燕青皺眉道:“同夥?燕青單行萬裏,絕對不會找同夥的,他們我根本不認識的,這裏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暫且任他們離去!”


    葉逍心裏讚道:“好漢子,今天總算是沒有被二弟救錯人,臨危之際還要想到別人!”


    隻見那將軍紅色披風一晃,直晃到葉逍身前,雙手推向了葉逍的前胸,臉上還帶著微笑,葉逍眼神一亮:“啊你”


    那人已經欺到了葉逍麵前,葉逍順勢跳到欄杆的外麵,隻聽將軍低聲道:“賢弟,你們怎麽哪裏好不去,給跑到皇宮裏來呢?”


    逸塵擋在了燕青身前:“這位大哥,日間在街上領略的大哥的英雄氣概,不過您萬萬不是這人的對手,我們兄弟來阻攔他,你快些退出這裏!”


    燕青看著這兩個互不相識的人,下麵的二人已經交手了。


    將軍道:“賢弟,那人與你們可是一路?”


    葉逍假裝與將軍動手,亦是低聲說道:“我根本不認識他的,也不是一起來的!”


    將軍道:“那好,他是梁山的好漢,我不會難為他,我們假裝動手,先讓他知難而退,等下咱們兄弟再慢慢聊!”


    “恩”葉逍點了點頭。


    卻見將軍一抖身子,伸右手化做了劍掌,直劈向了葉逍,葉逍忙閃躲,那劍掌砍在了白玉石是欄杆上,立即是石屑橫飛。


    將軍又飛起半個身子,換過左手,直按向了葉逍的小腹,葉逍一撐而起,肩膀靠了下將軍的左肩,一股巨大內力傳過去,將軍會意,伸手拍在了石階上,“砰”之沒了小臂。


    這份武功是燕青從來沒有見過的,葉逍喊道:“二弟,快讓梁山的好漢先走!”


    逸塵點頭,著急道:“好漢快些退去,我們兄弟在此擋住那人!”


    燕青一抱拳:“兩位盛情燕青感激不盡,可是要讓燕青瞥下朋友獨自離去燕青死也不會!”


    逸塵焦急:“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我們足可以全身而退,你還是”於是逸塵見他執意不走,心裏一著急身子向上而起,躍起來幾丈多高,在半空轉了幾個圈子,下來拉著燕青道:“好漢看到沒有,我們自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燕青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在空中飛?


    將信將疑這被逸塵往欄外麵推,燕青心裏卻想:“這?不會是上天派了兩個神仙來幫忙吧?”


    逸塵把他拉到了欄杆下,諸葛情與慕容蘭煙也現在出來,燕青一看,這不是仙女嗎?哪裏是人間的胭脂俗粉所能比的?


    於是一想自己的武功,當然不及這兩人的萬一,眼前的兩美麗絕倫的女仙還向著自己微笑,於是一抱拳:“燕青恩怨分明,還請恩公相告姓名?燕青來日圖報?否則燕青寧死不走!”


    逸塵才道:“那是我大哥葉逍,在下大理段逸塵,有緣自會再見的,好漢一路保重!”


    燕青這才對著幾人拱了拱手,“恩公保重,來日燕青定當圖報!”說完才轉身越過城牆而去。


    葉逍與那將軍看燕青離開,逸塵正要上前相助葉逍,葉逍與那將軍卻互相摟著走到了逸塵與與二女身前。


    那將軍拱手道:“段小王爺,別來無恙啊?”


    逸塵如被噴了一頭的霧水,卻是諸葛情接道:“原來是呼延左使者,怪不得武功如此厲害,不知道呼延左使者怎麽這麽快就來到了皇宮呢?你應該是在名城才對啊?”


    原來這將軍卻是混入宋兵的明教光明左使者呼延成。


    呼延成笑道:“諸葛教主好眼力,說來慚愧,我本應該在名城,可是皇上把整個京城的兵符都給了姑蘇慕容,就把給調了來戒備皇宮,這不,給撈了個美差,暗裏保護皇上的相好的那日間段小王爺見到的花魁娘子!”


    逸塵此時才弄清楚是怎麽回事,於是上前與呼延成簡單見過,呼延成把眾人引至一僻靜的殿室:“幾位,這大半夜的為何來皇宮啊?難道也是要刺殺皇上不成?”


    葉逍連連搖頭:“不,怎麽會?要知道呼延兄現在身在皇宮我們幾個也就不會來了?”


    呼延成道:“哦?定是來打探皇帝為什麽把兵符與姑蘇慕容之事吧?”


    逸塵道:“不錯,而且還聽說慕容靜雨小姐現在皇宮,特意前來看看!”


    葉逍道:“恩,是貴教的劉天王執意要來的!”


    呼延成驚訝道:“十二王爺也來了?他人呢?”


    葉逍道:“他已經怕是進了延福宮了?”


    呼延成道:“走,那咱們趕緊去看看,皇上正在宮裏作畫呢!”


    四人隨著呼延成沿著蜿蜒的石子小路曲折的奔了延福宮書房,見書房裏燈火通明,眾人剛到了窗前,呼延成道:“我去把巡邏的官兵支開!”


    呼延成剛走,卻聽得裏麵劉風的聲音帶著點哭腔:“臣弟趙傭見過皇兄!”


    接著是跪地磕頭的聲音,隻聽一個細細的聲音道:“誰?趙傭?十二皇弟,你,哎呀是皇弟,快快起來,十多年不見,你可是想死了皇兄啊?”


    (本純屬虛構,至於劉風之皇室原名,趙傭,乃是小弟牽強而為之,曆史上根本無此人,北宋哲宗與徽宗都是神宗的兒子,哲宗二十五歲病死,沒有子嗣,所以傳位徽宗,徽宗乃神宗小子,第十一子,至於此小弟所杜撰劉風,趙傭,乃是完全虛構了,隻是借了他兄弟輩的名字裏的人字邊而已,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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