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看誰能靠過誰。


    一想到,等會兒就能狠狠地打個伏擊戰,錢闊海、蕭山河等人的jing神振奮了許多。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過去,由早上到中午,有中午到下午。盤山道的兩邊,又沒有什麽密林,都是灌木叢,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幾乎是一天,可是把傅智、蕭山河等人給折磨慘了。一個個曬得跟土豆似的,這要是掉到土堆裏,都快要扒拉不出來了。


    人怎麽還沒有過來呢?


    別說是傅刀和錢闊海了,就連傅智和蕭山河的心裏都沒有了耐xing。


    傅刀道:“我們在這兒這樣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老錢,你派兩個熟悉本地情況的馬幫兄弟去鎮裏打探打探,看裏麵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錢闊海也忍不住了,立即叫上兩個伶俐的馬幫兄弟,去萊茵小鎮瞅瞅。


    那兩個人嚇得臉上都變了顏sè,昨天晚上要不是跑得快,現在早就報廢了。還去?錢闊海當時就火了,將槍口對準了二人,怒道:“你們要是不去,老子立即執行家法。”


    “去人連滾帶爬的,也不敢順著盤山路走,在山林中兜了一圈兒來到了萊茵小鎮。趴在山坡上往下望去,就見到那輛越野車和一輛中巴車還靜靜地停靠在旅社的mén口,沒有任何的動靜。


    人沒走。


    二人立即撥打了錢闊海的電話,將情況匯報了一下。


    這讓錢闊海也是一愣,沉聲道:“靠進去,你們裝扮成是遊客的模樣,進旅店住宿。”


    二人心下害怕,又不敢不答應,提心吊膽的,還是走進了旅社中。老板就在一樓的小客廳坐著,正在看著電視,當見到二人走過來,連忙迎上來,笑道:“要住店呀?”


    二人點頭道:“對呀,這兒有空房嗎?”


    老板道:“有,有,你們是要開幾間房?”


    這二人就有些發懵了,既然是有空房,那李霖等人呢,他們晚上沒有在這兒住?一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疊錢塞給了那老板,小聲問道:“昨天晚上,你們這兒有槍戰吧?那住在這兒的人呢?”


    “走了。”


    “走了?什麽時候走的?”


    “一大清早就走了呀。”


    “啊?”這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連忙跑了旅店,那三輛車還靜靜地停靠在mén口,不禁問道:“他們一共多少人呀?怎麽人走了,車子還停在這兒?”


    那老板道:“一共有幾十個人吧?他們早上,根本就沒有開著三輛車子,而是沿途攔截了不少車輛,分批走掉的。”


    我叉叉的,這也太狡猾了。


    那兩個人在罵著的同時,立即變得趾高氣昂起來,還把剛才塞給老板的錢,又給搶奪了回來,罵道:“我們是馬幫的人,明白了嗎?問你點事兒,是你的榮幸。”


    那老板都有些傻眼了,這給出來的錢,還帶往回要的呀?真不要臉。


    那兩個人立即給錢闊海打去電話,匯報了這邊的情況。錢闊海當時就罵起來了,他們還傻了吧唧的在這兒等著呢,敢情人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了。既然是這樣,還在這兒趴著幹什麽呀?趕緊追。


    錢闊海和傅刀、蕭山河等人立即跑步前進,回到了萊茵小鎮。


    上車,追。


    錢闊海指揮人上去,將車mén給砸開,沒有鑰匙,就把線路扯出來短接。


    看著一個個人往車上去,蕭山河總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拔tui就往後跑,喊道:“下車,快下車。”


    大青衣弟子和寶島的那些軍人反應極快,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立即就跑下車了。可馬幫的那些人才不管那麽多,好不容易上來的,坐了個舒服的位置,說下去就下去了?是,我們下去了,再上來,好位置就沒了。


    就這麽一刹那間,那司機短接把汽車給啟動了,他的雙手還沒等放到方向盤上,耳聽到轟隆一聲震天響,整個中巴車被炸得七零八散的,陷入了一片火海中。連街道兩邊的mén窗都被震碎了,強大的氣làng將錢闊海直接給掀翻在地上,好半晌才爬起來。


    好不容易又召集起來的馬幫兄弟,還沒等怎麽樣呢,小命兒就這麽jiāo代了。


    錢闊海真是yu哭無淚,李霖真太犢子了,你人走就走了,讓我們白白的在盤山路兩邊挨了一晚上凍也算了,怎麽還把車給安裝上炸yào了?這炸yào搞的是十分jing妙,如果不短接的話,肯定沒事。但是沒有鑰匙,想要將車輛開走,又哪能不短接線路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環套一環,就請等著錢闊海、傅刀等人上套呢。


    看著那漫天的火光,傅刀、傅智等人都是一陣心有餘悸,也幸虧是聽從了蕭山河的話,拔tui就往外跑,否則,就跟那些傻x的馬幫的人,一起命喪黃泉了。


    傅智皺著眉頭,問道:“蕭公子,我們現在怎麽辦呀?”


    蕭山河苦笑道:“既然李霖等人去攔截車輛,我們為什麽不可以?走,我們截夠了車輛,繼續駕車追趕。等到了清江市,有馬幫三當家的在,一樣可以召集大批的人手。”


    停了蕭山河這麽說,錢闊海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一直以來都覺得馬幫的人夠牛叉的,可是現在呢?到了李霖的麵前,都成了炮灰,這人到底是什麽來路,也太牛掰了。


    昨天晚上,馬幫的人連續兩次衝luàn陣腳,害得大青衣弟子和寶島軍方的人都死傷了一些人。這回,又鬧出了這樣的笑話。錢闊海的老臉都沒地方擱了,也不在擺架子了,連忙道:“傅大先生,二先生,蕭公子,大家都辛苦了一晚上,你們現在旅社中住下,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我讓馬幫的兄弟沿途截車去。”


    你們不去,誰去?


    傅智、傅刀和蕭山河都ting惱火的,也就沒有再客套,直接上樓去睡覺了。誰也不是鋼鐵打造的,那樣濕漉漉地在灌木叢中趴一晚上,沒誰能扛得住。


    錢闊海也累,卻隻能是強打jing神,叫上剩下的馬幫兄弟跑到了山道上。每天從巴興市往清江市去的車,沒有多少,錢闊海才算是攔截下來了幾輛車。那些車的司機,讓他們爆踹一頓,給趕緊山林中去了。


    這就等於是明搶了。


    這幾輛破車,開出去也太掉價了吧?錢闊海正在暗自嘀咕著,從前方又行駛過來了一輛火紅sè的奔馳越野車,車前臉的方形進氣格柵和簡單的圓形大燈,組合成一幅“憨厚老實”的畫麵,仿佛帶人回到50年代燒著火柴過日子。橘紅sè外搭黑sè的發動機蓋,顯得很原始,有種複古的感覺。


    這種車……哇靠,錢闊海還是第一次在越南見到過,心下振奮,喊道:“給我攔下這輛車。”


    馬幫殘存的十來個人全都從山道兩天跳出來,手中端著槍,把槍口對準了車和車上的司機,厲聲道:“下來,再往前走,我們就開槍了。”


    嗤!奔馳越野車在距離人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四個人,一個青年體形勻稱,相貌俊朗,舉手抬足之間,透著一股貴族氣息。另一個青年中等身材,留著板兒寸,雙眼如刀子般,讓人凜然不敢正視。


    在二人身邊的兩個人就更是惹眼了,一個是光頭,連眉máo都沒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差不多有一米九十多的身高,瞪著牛鈴鐺般的眼珠子,雙拳緊攥,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單單隻是這份氣勢,就讓錢闊海等人心神一凜,馬幫的幾個兄弟差點兒把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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