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非常成功地轉移了醋譚的注意力。


    醋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無比嚴肅地說:


    “小色色,你這兩條腿給我站好了知道嗎?


    你這動不動就想要往帥尤尤的房間裏麵跑,是幾個意思呢?


    我沒有給你說過要矜持嗎?”


    醋譚認真地批評了兩條不安於在自己房間裏麵待著的腿。


    都是小色色的兩條腿的錯,小醋醋可是無比純潔的。


    哦不對,小色色也是很純潔的,一定是因為今天在家穿的拖鞋不夠純潔。


    小色色瞬間就下定決心,等到天亮了,等到商場一開門,她就去買新的,換掉這雙一點都不純潔的拖鞋。


    一雙拖鞋,不好好做自己的本職工作,整天這麽想入非非,到底是意欲何為?


    千錯萬錯都是拖鞋的錯。


    小醋醋沒有錯。


    小色色也沒有錯。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


    兩周之後,忙到不見人影,就差直接忙到衝出地球的尤孟想。


    忽然就不忙了,沒加班到半夜,在淩晨十二點之前下班,回來說要帶醋譚出去度假。


    尤孟想讓醋譚自己選地方。


    “我成年之後的生活太過單調,哪兒也沒去過,一直都在聖莫裏茨,然後就是跟著你來了倫敦。


    我覺得哪兒都行,隻要不去聖莫裏茨就好了。


    到哪兒度假這麽高難度的問題,應該交給智商比較高的人來完成。”醋譚膩在尤孟想的懷裏,一點都不願意動腦子。


    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要不要去度假這件事情上。


    醋譚這兩天都處在開心到崩潰的狀態。


    上周去做第二次檢查的時候,醋譚已經有了盡管仍然似有若無,但卻不再斷斷續續了。


    這兩天醋譚的嗅覺已經恢複到了接近正常的水平。


    醋譚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直接聞出來進入到自己嗅覺範圍之內的氣味是天然的還是合成的,具體的成分是什麽。


    這些能力的丟失都和長時間的“疏於練習”有關,並不是嗅覺本身的問題。


    醋譚失去嗅覺六年多的時間,不可能一下就找回曾經的嗅辨能力,再好的天賦,也是需要勤加練習的。


    不知道氣味的具體成分,並不影響醋譚“貪得無厭”再一次愛上尤孟想身上的味道。


    醋譚說不出來,是什麽味道,就是欲罷不能。


    可是呢,尤孟想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醋譚就算是去ok科技,也沒什麽機會和尤孟想單獨相處。


    ok先生經常都是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醋譚給尤孟想送吃的過去,都得要直接喂到嘴邊尤孟想才會吃。


    一邊準確無誤地吃下醋譚喂的食物,一邊手還爭分奪秒地在敲代碼。


    醋譚基本上都是給尤孟想投喂完食物,就走了。


    深怕自己多說一句話,就會幹擾到尤孟想的思路,以至於晚上可能就沒有機會睡覺了。


    好好的一個富二代,還有一個富二代女朋友,這麽努力工作,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除了去arbor教授那邊,尤孟想一定會陪伴在側之外,醋譚醒著的時候,基本是都沒有在家裏看到過尤孟想的身影。


    因為聞不到本尊,醋譚恢複嗅覺之後,就“霸占”了尤孟想的臥室。


    雖然住的沒有很久,但房間裏麵有尤孟想的氣息。


    尤其是尤孟想睡過的枕頭,醋譚一貼上去,就睡的特別香甜,連夢都不會做的那一種。


    要說醋譚還有什麽不滿意,那就是夜夜獨守空房,沒有機會聞到現場版的。


    雖說小醋醋未經同意就霸占了帥尤尤的房間睡覺。


    但她一沒有鎖門,二沒有貼紙條說小dd回來之後不能進來。


    可尤孟想也就是第一天不知道情況,半夜忙完回來,進了自己房間洗了一個澡,醋譚那時候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尤孟想離開房間的時候,才知道有人進來過。


    接下來的每一天,尤孟想還是那麽晚回來,然後都特別“識相”地睡在了醋譚的房間。


    弄得醋譚連脾氣都沒有了。


    昨天是醋譚第三次去arbor教授那裏複查。


    醫生說,醋譚現在的治療可以高一段落了。


    接下來就是關於進一步的恢複情況和是不是會有後遺症的一些跟蹤。


    arbor教授說,站在醫學的角度,醋譚的嗅覺,已經完全康複了。


    醋譚現在有點“饑渴”,恨不的24小時,把自己的鼻子貼在尤孟想的身上。


    但卻知道了今天,才有機會在午夜十二點之前,遇見非工作狀態的尤孟想。


    “為什麽不能去聖莫裏茨?”尤孟想任由醋譚在自己的身上,做著各種適合緝毒犬完成的動作。


    “我在聖莫裏茨待的時間,比我在出生的城市待的還要長。


    上天入地下水、滑雪跳傘越野。


    聖莫裏茨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嚐試過了。


    聖莫裏茨是一個度假勝地,但對於我來說,去到聖莫裏茨,不會像是度假,更像是回家。”醋譚在聖莫裏茨,最熱衷的是極限運動。


    一開始,醋譚是心裏麵積壓了太多的情緒,需要通過極限運動來釋放。


    後來,慢慢地就愛上了極限運動的絕對速度。


    “那我們就先回家,做做你想做的運動,再想想要去哪裏。”尤孟想這個時候說回家,肯定是在說聖莫裏茨。


    “呃……你就不能有創意一點嗎?你上次在聖莫裏茨出事,我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呢。就算是去了,我也不會想要帶著你去滑雪的。”醋譚難得在醒著的時候遇到尤孟想,就差直接掛在人家身上了。


    “不用你帶著我滑雪啊,你不是要帶著我飛嗎?


    我得要習慣你的習慣,愛好你的愛好。


    我現在傷都已經好了,你不是說過要帶我飛的嘛?


    你一個喜歡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人,因為我的嬌弱,被困在了屋子裏麵這麽久。


    我再不帶你回去放飛一下,你都要忘記自己曾經有多麽自由了。”尤孟想讓醋譚自己選,最後又幫醋譚選定了,她唯一說不適合度假的地方。


    哪有這樣問人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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