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張龍兄弟,來了!”夏晴天說著華夏語,屁顛兒屁顛兒地跑了過來。


    “請你告訴她們,老子隻聽領班的,別人再指揮老子的話,小心老子抽她。”指著夏晴天,張龍冷聲喝道。


    聞言,夏晴天看了看一眾風騷女子,又看了看張龍,很是為難地咧了咧嘴。


    “靠,你不說是吧,不說我說。”張龍翻了個白眼,然後抖摟著一條腿,掃過在場一眾女的,學著死至賤的語氣,大聲道:“都聽好了,我隻聽我上司的,你們他媽要是再瞎指揮,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眾女子愣住了,尤其那個米國男孩,望著張龍囂張的樣子,滿眼的驚詫,仿佛不明白張龍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敢跟這些女人做對。


    “我是個服務員不錯,但你們是什麽,你們不也是服務員嗎?還比老子賺的多,不就靠那張臉和無羞恥的賣弄風騷嗎,也有資格指揮老子?”指著那些女服務員,張龍又罵了一句。


    “你……他……”眾女服務員語塞,互相對視著,嘟囔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好好好,你隻聽領班的對吧,我就是領班,現在,我就命令你立刻滅了煙頭,把地麵弄幹淨,扣一個工資。”一位濃妝豔抹的領班吼道。


    聞言,張龍突然就笑了,聳了聳肩幫道:“滅了煙頭,打掃地麵沒問題,但你也不用嚇唬我,扣工資這種事,你有權利嗎?讓咱們祈經理直接來跟我說。”


    此言一處,那女領班也無語了,張龍說的沒錯,一個區區領班,還沒有資格扣員工的工資,而且像這麽大的公司,肯定是有明確的規章製度的,不是誰說一句扣就能扣了的。


    開玩笑,張龍好歹是大學生,講道理的人,道理在誰身上,他清楚得很,就算不用動武,也別想讓他吃虧。


    實在是看不慣這些那雞毛當令箭的家夥,要不然張龍也不至於跟幾個女的在這兒罵街。


    沒有再理會對方,張龍掐了煙頭,又找來工具將地麵清理幹淨,然後就一臉媚笑地望著那女領班道:“領班,請問我下麵該幹點什麽呢?”


    那花兒一樣的笑容,諂媚的表情,看在別人的眼裏卻竟是不容侵犯的傲骨。


    在場眾人愣愣地看著張龍,想不通這小子為何能如此開朗,剛才還在吵架,現在就能一抹臉皮,跟敵人一臉笑嘻嘻的模樣,這得多大的心,多厚的臉皮啊。


    倒是那女領班氣的滿臉通紅,其餘一眾服務員也是一臉恨不得吃了張龍的表情,可卻找不到什麽正當理由來刁難同為服務員的張龍。


    夏晴天則是滿臉崇拜地看著張龍,那位被稱為啞巴的少年依然是滿眼的神光,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樣。


    “你,你等著。”頓了片刻,那女領班深吸一口氣,用五彩的指甲指了指張龍,然後拂袖離去。


    “喂,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什麽也不幹了,就在這兒等著你。”張龍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女領班又停了下來,回頭盯著張龍,一時氣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哇,你幹嘛生氣呀,是你讓我等著的!我這個人最守信用了,你又是領班,當然得聽你的啦。”張龍攤開雙手,一臉無辜道。


    “他,他就是個無賴!”一名女服員實在忍不住地罵了一句。


    張龍懶懶地翻了個白眼,翹起二郎腿,鄙夷地望著那服務員道:“我承認我是個無賴,你敢承認你是****嗎?”


    “你,你說誰是****?”突然,所有女服務員都怒吼了起來,眼睛都要瞪的掉出來了。


    “哇!”張龍又攤開雙手,擺出一臉驚訝,上下打量著這一群女郎黑色漏背的打扮,以及那濃妝豔抹的姿態,回頭看了看夏晴天,又看了看那啞巴少年道:“這還用我說嗎?這不是很明顯嗎?這個樣子,不是****的標配嗎?要不然為毛同樣是服務員,你們就比老子賺的多呢?”


    張龍也是豁出去了,不能打就吵唄,吵架同樣是張龍的強項。


    一群女服務員開始劇烈地呼吸,塗著厚厚脂粉的臉都紅的能看出來了,最後,她們不知道為何,悻悻地盯了張龍幾眼就散開了,仿佛是被張龍說到了痛處一樣。


    “切,當了****還想立牌坊,神馬玩意。”看著散開的眾女,張龍罵了一句。


    見狀,那女領班也是咬了咬嘴唇,再不願跟張龍糾纏,調頭離開了。


    “張龍兄弟,你剛才的樣子,好帥氣,好霸道哦。”夏晴天雙手合十,扭捏著笑道,望著張龍的目光裏滿是崇拜,“你是不知道,我們平時都不敢跟這幫女人叫板的,她們不光指揮你,有時候連我這個領班都敢指手畫腳的。她們呀,靠著自己是個女人,有點姿色,巴結了外麵幾個有點勢力的男人,就絕對比所有人都高一頭,關鍵還恬不知恥,你說說,她們賺的比咱們多點,認識幾個有權勢的男人,不就是靠著不要臉地出賣色相做到的嗎,還這麽囂張,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搞的這公司好像她家開的一樣。”


    夏晴天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都直接拍桌子了。


    張龍撇了撇嘴,挑著劍眉道:“現在我來了,你們就不用怕她們了,她們不要臉算什麽,我他媽不要臉的時候,自己都怕!”


    “牛逼!”夏晴天豎起個大拇指。


    “你們,你們能用米國語交談嗎,我聽不懂。”就在這時,那唯唯諾諾的金發少年湊了過來,弱弱地說道。


    “我靠!”張龍瞪眼,“你不是啞巴呀。”


    “他本就不是啞巴,”夏晴天嫵媚地翻了個白眼,捏著嗓子道:“他叫迪菲亞,就是膽子小,內向,還有點自卑,再加上咱們主管看不上他,那些女孩兒又老欺負他,隻能不說話了。”


    “這孩子,說起來也可憐,別看是米國人,但卻跟我差不多,父母早亡,家境貧寒也沒什麽積蓄,隻能靠自己奮鬥了。隻可惜呀,他沒有我這個人這麽開朗,他總覺得低人一等,但凡穿的好點的,他就怕人家。”


    夏晴天用米國語說了一通,張龍隻聽懂個大概,在死至賤的翻譯下才明白了大意,這個叫迪菲亞的哥們兒,就是太自卑了。


    對於這個問題,張龍也很納悶兒,他雖然家境不錯,但卻從小被叫成廢物,那也從來沒有自卑過,依然覺得自己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人才,他就搞不懂了,這一個人為毛會因為家境、相貌、身世,等等這些外在因素比不上對方就害怕對方呢?


    聽著夏晴天的話,迪菲亞又低下了頭,有些瘦削的身形一動不動,兩手促狹的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簡直就跟犯了什麽滔天大罪似的。


    “哥們兒,你到底在怕什麽?”張龍長出一口氣,咧著嘴,鬱悶地盯著迪菲亞道。


    迪菲亞不說話,腦袋更低了。


    “靠,”張龍用蹩腳的米國語道:“你說人家有錢也不給你,你怕他幹毛?人家長的漂亮,也他媽不嫁給你,你怕她幹毛?她是服務員,你也是服務員,怎麽就比你高一等了?就算是外麵那些有權有勢,比你牛逼的人,他也沒有來幫幫你,你為毛怕他們?就算你在這裏上班,做錯事情了,錯了咱改唄,有毛大不了的,再說了,就算是錯了,也輪不著那些****服務員指指點點吧,上麵還有領導呢。嗨,我跟你說,那祈經理可是個美女,而且絕壁善良,就算你真的錯了,她也絕對不會扣你工資的。”


    張龍滔滔不絕說了一通,迪菲亞終於抬起頭,目光閃爍,宛如有一絲明悟一般望著張龍。


    “啪!”突然,旁邊的夏晴天拍了拍手,滿眼放光地大叫道:“張龍兄弟,你說的真是太好了,他有錢又不給咱,長的漂亮也不嫁給咱,咱幹咱的,他****的,半毛錢關係,沒有,幹嘛怕他?嘖嘖,怪不得你一身的霸氣,原來是這思想就霸道啊!”


    迪菲亞暗淡的眼裏,那一抹閃爍的精光越來越亮了,仿佛也聽明白了張龍話中深意。


    “那是必須的。”張龍劍眉一挑,也得瑟了,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道:“這個人生吧,都是自己的,跟別人半毛錢關係沒有,隻要你心裏不靠別人,自然走哪兒都是昂首挺胸的。”


    “沒錯沒錯,迪菲亞,你聽到了沒有,張龍兄弟說的,簡直就是真理啊。來,抬起頭來,直視前方,以後就跟著你龍哥,保證你脫胎換骨。”夏晴天拍了拍迪菲亞的肩膀道。


    “哈哈……”張龍都飄飄然了,對著夏晴天豎起大拇指道:“看不出來你這娘炮眼睛挺毒啊,才剛認識,就看出我的潛質了。”


    “嘻嘻……”夏晴天笑的跟人妖似的,“龍哥哥,你嚴重了,你一來,我就感受到了你身上那股子不凡的氣質,不是我眼睛毒,是你這股氣質太明顯了。”


    “哈哈!”張龍大笑一聲,然後跳下桌子,一把摟住那迪菲亞,大聲道:“行了,走吧。以後跟著我,我教你如何做人,隻要自己努力,媽的,就算餓死也不用懼怕任何東西!當然了,你跟了我,絕對不會餓死的,龍哥許你個錦繡人生。”


    “哈哈……”越說越激動,張龍也是滿心豪邁,仰頭大笑了起來。


    “嗯,謝謝龍哥。”迪菲亞也是臉色通紅,激動地沉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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