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母女都離開傅家那麽多年了!走時帶走了好幾個釀酒配方,休想再回來分家產!”仗著有傅婉婷撐腰,林荀子也跟著凶了起來。


    而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姐小姐,第一個哨口打來電話,說有形跡可疑的人在挨家挨戶的找人,還往山這邊來了,還有地下室那個男人快斷氣了,咱們現在是直接解剖他,還是先弄走?”


    門外的聲音給唐之芯吃了一顆定心丸,她忍不住呢喃低語道:“之岩來了,一定是他找過來了。”


    傅婉婷眼裏閃過一抹狠決,絕不能讓唐之芯活著離開這裏,無論是她綁架了唐之芯和金思繁的事,還是唐之芯生母傅尓珍是她姑姑的事,都不能讓唐之芯活著出去告訴眾人。


    “男的交給f,女的就近處理。”傅婉婷話音一落,門外的人就推門而入,徑直走上前來架住了唐之芯。


    “傅婉婷,你是認真的嗎?我可是你表姐,你姑姑家的親閨女,咱們是一家人,我不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大家的。


    我還指著和舅舅交好,讓舅舅給我撐腰,讓陸柏林那個老頑固,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嫌棄我,這樣我就可以順利的嫁給之岩了。”


    沒人會聽唐之芯忽悠,眨眼間她就被駕出了林荀子的房間,她不死心,掙紮著奮力抓住房門的把手。


    “婉婷表妹!!!”


    “相信我,相信表姐!我是你表姐,我不會胳膊肘往外拐,置你於死地的,隻要你放了我和金思繁,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以前的恩怨情仇,從此一筆勾銷!”


    唐之芯知道傅婉婷不會信她的鬼話,她隻是在盡一切可能的拖延時間,為陸之岩他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拖走!”


    傅婉婷不厭其煩,一聲令下,唐之芯的手指頭就被人從門把上一個個的扒了下來。


    “別這樣啊表妹!有話好好說嘛!”


    唐之芯蹬著八字腳,使勁的往後掙紮,送她上西天的人嫌她浪費時間,猛地一個彎身就把她攔腰扛在了肩頭。


    “嗯……”


    唐之芯憋著嘴悶哼了一聲,“肩膀真硬!”


    “硬?硬不好嗎?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硬硬的東西嗎?”這是所有男人談到硬都會有的通病,唐之芯一下就了解到這個人的另一重屬性。


    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裏骨碌碌的轉了轉,她暗自打著如意小算盤,引誘著問:“小哥哥,嚐過女人的滋味嗎?”


    一聲小哥哥,喚得那家夥骨頭都酥了,當即就氣血翻湧了起來,傲嬌著說:“廢話,我一氣血方剛的正常男人,能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又不是長相窮凶極惡沒有身家的矮窮矬!”


    “那像我這樣的呢?”唐之芯眨巴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向他瘋狂放電,見他的喉結下意識的滾動了下,又趁熱打鐵道,“我可是把堂堂首富先生陸之岩都迷的暈頭轉向的女人,你就不想知道我在那方麵有什麽過人之處?”


    三十六計之美人計,而且還是低端的直接引誘,像陸之岩那種層次的男人絕不會上當,可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和陸之岩是一個層次的。


    據社會心理學研究報告顯示,大多數人都有攀比的心理,男人也愛慕虛榮,也有想和首富睡同一個女人的美夢。


    這就是唐之芯的聰明之處,如果她隻是一個尋常的女人,這個男人或許不會上當,但她是把陸之岩迷的暈頭轉向的女人。


    陸之岩的女人,首富的女人欸,單單是睡了首富的女人這件事,以後就可以得意一輩子了,很多男人都想試一試。


    “哎呦,小哥哥……”唐之芯學著電影裏的風塵女子,嗲聲嗲氣的引誘男人說,“我都不介意,你還扭扭捏捏的做什麽?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人家那什麽嗎?”


    “咳……”


    男人紅著臉快扛不住了,這種腔調連陸爺平時聽了都會失去定力,何況是他,但他還是一本正經的嗬斥唐之芯。


    “閉嘴!”


    “什麽小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不就是想用自己的美貌賄賂我,讓我放你一命嗎?”


    “真以為我傻呀!”


    “我又不是不知道陸之岩有多喜歡你,放過了你讓你回去告訴他,我以後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我是風流的人嗎?我是正人君子好不拉!”結果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砰一聲把唐之芯扔在了地上,然後狼撲了過去。


    “欸,先別急嘛。”


    唐之芯的鞋底抵住了他胸膛,眼神百媚千嬌道:“這種事,要慢慢的,一步一步,按著情調搞才有意思。


    你這麽猴急和豬八戒吃人參果有什麽區別,完事了都不知道我這個人參果真正的滋味,那多沒趣呀。”


    男人有些心跳加速,笑看著唐之芯:“沒看出來呀,你還挺會玩的。”


    “那是,不然陸之岩怎麽會被我迷的昏頭昏腦的?”


    “成,你說吧,先從哪步玩起?”男人已經按奈不住的想要和唐之芯玩遊戲了。


    “後妃服侍帝王寬衣的遊戲玩過嗎?”


    “有這樣的遊戲嗎?”男人一頭霧水。


    “當然有。”唐之芯趁他分心的時候從地上悄悄的站了起來,然後忽悠他說,“我和陸之岩經常玩,他最喜歡像帝王一樣,閉上眼睛,張開手臂,然後什麽都不做,任由我從上至下,從裏到外,一點點,一寸寸,慢慢的……替他解開……”


    唐之芯故意放慢的聲音就像有催眠人的功效,男人聽了她的話,就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並且張開了手臂,似乎他就是唐之芯口中的陸之岩,正在享受著頂級服侍。


    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唐之芯一把抓住領帶勒緊男人的脖子,背部抵著他的身體反手就給他了一個過肩摔,隨後不給男人任何反擊的機會,抓起一塊石頭狠狠砸向了男人的頭。


    “啊——”


    男人隻淒厲的痛叫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唐之芯沒有停手,又砸了他兩下,見他的頭部血流不止,整個人跌坐在地,一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顫抖著扔掉石頭,又顫抖著手去探了一下男人的鼻息。


    發現他還有氣息,又拍著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雖然這個男人幫著傅婉婷害她,卻罪不至死,相比傅婉婷,唐之芯還是不夠狠,她的心裏始終都保存著一絲善良。


    深呼吸了幾下後,唐之芯的心緒恢複了平靜,她冷靜掀開男人的衣服,從男人的口袋裏摸出手機,用男人的指紋迅速解鎖聯係陸之岩。


    “我出事了,對對對,我現在還活著,是的,手機是別人的,我先發個定位給你,讓你知道我大概在哪裏,然後我一邊逃一邊和你保持聯係。


    但是你速度一點要快,這個時間我不能留很久,一旦讓那些人發現我打暈了那個男人逃掉了,他們勢必會追蹤這個手機的位置。”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陸之岩濃眉下的墨瞳,終於浮起了一抹喜悅,但在陸子默眼中,他的臉色還是很凝重。


    “怎麽了爹地,媽咪還沒有解除危險嗎?”小家夥的眉頭皺的像兩條彎彎的蚯蚓,亮亮的眼睛裏寫滿了擔憂。


    “沒事,爹地一定會趕在危險再次找上你媽咪以前救出她的。”陸爺暗啞的嗓音低沉中透著堅毅,話音一落,就收到了唐之芯發來的定位。


    隨即他把定位發給了韓峻在內的所有人,然後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就載著子默去接他心愛的姑娘了:之芯,等我。


    正如唐之芯說的那樣,男人遲遲沒有回去述職,傅婉婷很快就發現了異樣,她的人在山裏發現了渾身是血的男人。


    “小姐,出事了,獵物跑了。”


    傅婉婷當機立斷,掛電話吩咐那幾名醫護人員說,“清理幹淨點,從地下室到我母親那個房間的路,任何一個和那女人有關的指紋和腳印都不要留下。”


    “放心吧小姐,那女人一出地下室,清理工作我們就在做了,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了,就算她活著逃了出去,說被我們綁架囚禁,別墅裏沒有她的指紋和痕跡,又沒有人證,就算是鬧上了法庭,法官也不會判我們有罪的。”


    “小心為上,最後再仔細清理一遍,還有監控錄像,把最近一個禮拜的監控都剔除幹淨,要無法恢複的那一種。”


    “這個就更不用擔心了,f先生是這方麵的高手,他的天賦可不比陸家父子差,有他幫忙,網絡上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唐之芯知道我們在這裏用活人做實驗,人了以後,他們身上的零件還會被我們拿去黑市賣,金思繁被我們送去了f先生那裏,她不會坐視不理的。


    如果被她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的大本營,並獲得了我們通過黑網交易的證據,恐怕我們這個組織就要全軍覆沒了。”


    傅婉婷看著窗外寧靜的夜色,有些孤傲的瞧不起人說:“f也真是的,跟了我這麽多年,還和沒見過錢似的窮鬼一樣。


    每次都把實驗品的零件拿去賣了換錢,他是有多缺錢呀,缺錢就告訴我呀,我們傅家別的沒有,就錢多的沒處燒。


    憑他和我的交情,隻要他開口,要多少我不會給他呀。”


    “小姐,f先生不缺錢,他隻是喜歡錢,喜歡用他自己的方式賺到的錢。”


    聞言,傅婉婷更加不屑了:“隻有出身窮到了骨子裏的人,才會用賺的錢的多與少來證明自己。”


    關於f這個人,傅婉婷是打心裏瞧不起的,因為出身貧寒,因為窮,她總是這樣,仗著家世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約莫過了五秒左右,哨兵打來了電話:“小姐,發現唐之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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